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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竟然是他们的大师兄——那个永远姿态优雅、脸上挂着温文微笑,任人家怎麽挑衅都不轻易与人动手动脚的大师兄陶冬悦。
怪。两个怪男人。
怎麽他才去一趟蜜月旅行回来,他的师兄和师弟就突然变成两个他有点不认识的人了?
一个从来不在乎女人的麦老大,跟一个向来不喜与人交手的大师兄,两个人竟为了一个女人在马路边大打出手?!
啧!很难想像这究竟是撞了什麽邪。
要不是他刚好开车前往沃尔饭店想与陶冬悦和麦格夫会合,那儿的保镳们告诉他,他们的麦老大正独自飙车追逐着陶大师兄和一个女人,他也不会跟着追上来,然後亲眼目睹这伟大的盛况吧?
「嗨,二师弟,你来啦?快过来,躺在这儿陪我看星星,今天的星星和月亮都很美哩。」陶冬悦对席尔斯的出现一点都不意外,因为是他叫席尔斯过来沃尔饭店找他的,只是好巧不巧的被他撞见他跟麦格夫大打一场。
呼,过瘾!真是过瘾极了。
席尔斯仰起头无趣的瞄了澳门的天空一眼,什麽星星月'奇書網整理提供'亮的,他宁可回去台湾陪老婆。
「说吧,你叫我来究竟出了什麽事?那个女人就是替他挡子弹的女人吧?我不想浪费时间,你知道,我的时间就是金钱,有事就快说……」
结果,华棠还是被麦格夫给带回了饭店最高楼层,他在沃尔饭店里最隐密私人且保全做得滴水不漏的总统套房级住家,不仅出入的电梯是他专用,就连地下停车场也特地为他开辟出一条专用出入道,方便他在自己饭店里可以秘密的进出,不至於受到任何监控与打扰。
华棠根本来不及欣赏他房里那一大片落地窗外的灿烂海景与夜景,也来不及赞叹他房内那道还没开灯就闪现的水蓝色光影设计的水墙,有多麽的不可思议,她的人再一次被他拦腰一抱,大跨步的往某个方向走去。
她不确定他要带她到哪去,不过很快的她便知道了……因为她被扔在一张大床上,很大很大的床上,柔软舒服得让人一躺上去,就绝对不会想要再爬起来的那种柔软大床。
随即,一具庞大的身躯朝她柔软纤细的身子压覆而来——大床因对方的重量而稍稍下陷些,却依然紧贴着她的腰与臀,就像他贴着她的腰与臀那般的密合不已。
一张好床。
压在她身上的却绝不是一个好男人。
麦格夫的眸是深沉却又光亮的,房里没有开灯,只有淡蓝色的水墙泛着淡淡的蓝色光影,只有窗外的月光如梦似幻,他的眸却光亮得比两者更为灿烂,但又显得阴沉不已。
他在生气,气得那双魔魅的眼在烧,如火炬,如刀光。
那麽近瞧着他的眼,华棠反而不害怕了。
他这样压着她,从他身上散射出来的巨大能量也几乎要灼伤了她,让她有点痛,却因为看见他眼底的痛比她的深更多,反而让她为他疼。
心疼,毫无道理。
明明是他欺她,让她不争气的为他落了泪,可如今,他又来生她的气,让她为他而莫名的疼着、痛着……
不合情理,莫名其妙!
她突然间也气了,抡起双拳硬是往他那硬邦邦的身躯打着、捶着,叮叮咚咚地打得她手发疼,打得她面色潮红、双拳无力,痛得再度落了泪……他却不痛不痒。
俯低头,隔着那绸缎般的礼服布料,用他的齿啮咬住那礼服下挺立的突起,他刻意用柔软的布料厮磨着她衣服底下敏感的蓓蕾,让它不住的绽放,让她那敏感的身躯发红发软发烫,终至从她的香唇中轻吟出来……
他吻去她的泪,发烫的舌尖舔吻她的左耳,将它整个含进嘴里,咬着含着吻着,她发狂似的扭动着身躯想将脸侧开,避开他对她超级敏感的左耳的攻势……
太激情了……他怎麽可以那麽轻而易举的就找出她的敏感带,轻易的惹得她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张狂的渴望着他更激情的吻?
想躲开他的进攻,她的身子扭动得更加激烈,柔软的丝绸剧烈摩擦着男人绷紧欲裂的刚硬身躯,是那般的挑逗又挑衅呵,就像在燃烧得越发旺盛的火里再添木加材,火,烧得更加噼啪作响了……弹起的零星炭火四处乱窜,烧得人发疼。
她低吟出声,全身滚烫得有如不断烧灼四滚的岩浆漫身流窜,那肇事者却没有打算要满足她的渴望,只是不断的找出一处又一处的敏感带,惹得她好几次激情叫喊,好几次忍不住哭出声来……
「你这……坏蛋!」她咬住唇,呻吟的骂着。
全身上下,她一件衣服也没少,却已被这个男人搞得汗水淋漓,春潮汹涌……她怎能不骂、不恨、不气、不怨呢?
这该死的坏男人!他怎可如此对待她?害她一再的在激情边缘里游荡,却怎麽也无法浇熄身上的火……
还有,她身上该死的衣服!隔着它们,让她根本无法彻头彻尾的感受这个男人,而这一点竟让她闷得快抓狂!
她真的是个坏女人吧?
此刻的她,竟如此如此的渴望他可以再粗暴一点的撕扯开她身上那件碍事的衣服,彻头彻尾的进入她,深深地进入她,毫无保留的抱住她的身体,啃咬她身上的每一处……
可是麦格夫什麽都不做,他只是隔着衣物吻她、撩拨她,隔着衣物用他的大掌不住的揉搓着她的两腿之间,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大掌不住地流连低迥,却始终刻意不落入那个最敏感的点……
她,快被他搞疯了。
她,气哭了。
用脚去踹他,用手去打他,他吻她的嘴,她咬破他的唇。
他笑着,不再吻她的嘴,而是亲吻她的锁骨、胸口……一样隔着衣服。
够了!真是受够了!他根本就是故意折磨她的!让她在他身下无助不已的哭泣、呻吟,他却只乐得在一旁得意的欣赏,对吧?
一定是这样没错的!他就是这样可恶的坏男人!
「你到底想要怎样?」她忍不住朝他吼叫。
「我只是在吻你啊,亲爱的。」麦格夫笑着,知道怀中的小女子早已被他挑逗得再也无法承受,潮水都快要染湿他那张大床了。
可她以为他就好受吗?
这样长时间的用他的吻去膜拜一个女人的身体,而且对方还是穿着衣服的女人,这可是他麦格夫打从出生之後就没干过的事!他比她渴望他还要更加渴望她呢,渴望得就要爆发了……
可是,他就是不会让她知道……
他要她求他……
「然後呢?」只是在吻她?然後不要她吗?该死的!
「我说过我不会逼你跟我上床。」
「你——」
「要我抱你可以,很简单,求我就可以了。」
求他?华棠泛着春潮的眸子愤怒又难过的瞪着他。
这就是他的目的吧?该死的,她怎麽笨得让自己陷入这样可怜又可悲的境地呢?
求一个男人爱她、抱她?
喔……该死的!她做不到,她绝对绝对做不到!
「啊……」长指出其不意的探入她的裙底下,让她惊呼出声,接下来是再也控制不住的抽泣声。
她咬住唇,死命的咬住唇,就是不准自己开口求他!
再怎麽说,她华棠什麽都没有,最多的就是骨气啦,骨气,骨气,骨气:-…骨气能当饭吃吗?
见她面色潮红,唇都咬破了还死不认输,麦格夫认了,真的认了,就算事後她硬要说他强上她,他也认了……
终是再也克制不住那呼之欲出的激情狂潮,麦格夫一把扯下她的底裤,将他的刚硬威猛深深、深深地挺进,在她终於叫喊出声的阵阵呻吟之中,勇猛无敌的冲刺着她的身体,同时,也冲撞着她的灵魂……
水乳交融,合而为一从来没想过,做爱会是一件如此消耗体力的事,而且,会把自己搞得全身酸痛无力,足足睡死一天应该没问题。
华棠沉睡着,不,事实上她已经醒了,可是她的身体还在沉沉睡着,动也动不了,已经进入长期冬眠之中。
张开眼,闭上。
张开眼,又闭上。
那极度不安稳的呼息声让练过武的麦格夫知道身边的人已经醒了,他侧过身,横过臂膀,装睡的把她拥在怀中,一只毛茸茸的长腿还故意压着她。
想动,不敢动,他的大掌刚好落在她裸露在外的肩颈上,惹得她又开始敏感发痒,身子不自主的想要挪离他的势力范围……
「要起来了吗?」他懒洋洋地问着,说话的嗓音刚好落在她的耳畔,害她一阵鸡皮疙瘩又起。
无法不想起昨天晚上跟这个男人缠绵又疯狂的做爱……
他对她所做的折磨,爱抚,拥吻,与那一次接着一次冲撞进她灵魂深处的缠绵激狂……
光想,全身都痛了起来,细胞全醒了,活跳跳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