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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生气,我去便利商店买。”小曼急急跳下床,迅速穿衣。
“记得,要买大号的。”宋辰弼颓丧地躺在床上,仍不忘记提醒她。
“春风他吻上了我的脸,告诉我,现在是春天……”
小曼躲在茶水间外的阳台上,对着老天爷高声大唱情歌。
如蜜酿般的红颊,让人一眼就看出她昨天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昨天,是她由女孩变成女人的大日子,虽然曾有撕裂的痛楚,但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无比快乐的,从他的触摸中,她清楚地感觉出他的爱意。
呵呵呵,她的未来不是梦,她仿佛看见自己~只脚,伴随着结婚进行曲踏入教堂……
这时,李婉娟鬼鬼祟祟地来到她身后,拍拍她的背。
小曼没气质地说:“你差点把我吓得屁滚尿流。”
李婉娟眼尖地说:“你今天气色真好!”
“不瞒你说,我昨天去做脸。”小曼没听出她话中暗藏情色。
“我是说,你看起来像沾到雨露的鲜花。”李婉娟以为她口袋里装蒜头。
“要不要我介你去那间沙龙做脸?”小曼的神经比高压电线还大条。
“你还装傻?我可是过来人,你骗不了我的。”李婉娟动气地跺脚。
小曼一脸茫然无知,纳纳地问:“我骗了你什么?”
“你昨天跟总经理上床了,我说对了吧!?”
“才没……有。”小曼心虚地说话支支吾吾。
‘有停顿,可见是有。”李婉娟一口咬定。
小曼紧张兮兮地说:“你别说出去,辰提不想让人知道。”
“这是好事,应该广为宣传。”李婉娟发出鸡猫子似的笑声。
“求求你保守秘密!”小曼双手合十拜观音。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总经理的功夫如何?”
“一大早说这个,你是得了花痴病?还是你老公设满足你?”
“人家一直好想知道,像总经理这样帅的男人,是不是表里如一?”
小曼同情地看着她。可怜的女人,不知从小立志的重要性,像她在小学上作文课时,老师要大家写下我的志愿,她的志愿是不做青河嫂,而是要嫁白马王子;虽然老师给她吃饼,但老师若是见到现在的她,一定会后悔莫及。
小曼好奇地问:“你老公是不是在卖有可?”
“他在银行上班。”李婉娟又以为她是顾左右而言他。
“他长得那么丑,一定吓死过不少客人。”小曼咋了咋舌。
李婉娟差点吐血而亡,她老公若是吓死客人,那他现在岂不是在坐牢;虽然她对小曼恶毒的诅咒大为光火,可是她贪生怕死,不敢责骂力大无穷的她。“谁敢说我老公丑,我就宰了谁。”
“刚才你说总经理帅,那不就等于你老公丑。”
‘称故意转移话题……我懂了,总经理的东西无山小岛用。”
“我偏不告诉你。”小曼没被她的激将法给激怒,反而激怒了她。
“说,不然我就写大字报,揭发你们的奸情。”李婉娟恶狠狠地威胁。
“棒呆了!”小曼不得已地说,但表情和语气都是得意洋洋。
李婉娼饥渴似地咽一口口水。“时间多长?”
“前戏一个小时,伏地挺身二十分钟。”小曼据实以告。
李婉娟眼巴巴地说:“早知道我就不嫁我老公,努力倒追总经理。”
“时间那么长,以你的体型来说,可能会累死哟!”小曼完全是一片好意。
得了便宜还卖乖!”李婉娟气不过,嘴巴嘟得足以挂十斤猪肉。
“人家说的是真话,快乐到要死的感觉,你不会懂的。”
“我也有过欲生欲死的感觉,你别小看我老公。”
一声咳嗽响起,钟经理拿着茶杯,板着脸走进给水间;他在门外已经偷听了很久,他现在才知道女人之间的私语不比男人开黄腔逊色。“拜托你们上班时间正经一点。”
小曼眼珠子骨碌碌地一转。“钟经理,你的时间有多长?”
“不关你的事。”钟经理的脸立刻像被热开水烫到,红得快长出水泡。
李婉娟口无遮拦地说:“依我看,三分钟就交差了事,跟下面条一样快。”
“人家……”钟经理鼓足勇气之后说:人家还是处男。
守身如玉,本来是可喜可贺的大事,但钟经理已经二十九岁了,可以说是白活了二十九年;他到现在还不知人生最大的快乐是什么,实在可悲,而且不正常,两个查某同时流露出关爱的眼神。
李婉娟问:“你长得不差,怎么会没人爱?是不是有难言之隐?”
小曼代替钟经理回答。“你一定寡人有疾,有病可不能拖。”
钟经理气炸了。“你们两个笨蛋,一看就知道我是猛男。”
“你又没用过!”两个查某异口同声地发出嗤鼻声。
“你们两个想不想以身试用,看看我是不是勇如猛虎出?”
小曼和李婉娟一起做出呕吐状,这时,宋辰弼突然出现。“奇QīsuU。сom书试用什么?”
李婉娟反应敏捷地说:“钟经理买了一瓶跌打损伤软膏,要我们做白老鼠。”
一想到跌打损伤,宋辰弼的腰就隐隐作痛。都是小曼害他的,一兴旧,双腿就紧夹着他的腰,也不想想自己有力大无穷的缺点,若不是他身强体壮,换作是别的男人,腰不被她夹断才怪!
宋辰弼捶着腰。“我来试用,我的腰酸痛得不得了!”
“总经理,你昨天做了什么?”钟经理感觉不对劲地探问。
“被大白鲨咬到。”宋辰弼暗示不要追问下去。
第七章
引诱男人上床很容易,但,上教堂却很难。
人老、眼不花、头不果、耳不聋的爷爷终于按捺不住抱孙心切之情。
这两个月以来,辰迅几乎天天回家吃晚饭,待小曼洗好,就急急忙忙地把小曼送回去。从外双溪到新店,路程再来回也用不着三个小时,爷爷哪会不晓得时间花在什么上;不过,爷爷并不认为小曼的奉献,能让展迅踏上红毯……
理很简单,男人都太贱,对太容易得到的,总是不知珍惜。
着辰精今晚加班,宝刀未老的爷爷,决定亲自教小曼一高招。
“小曼,来,来我旁边坐下。”爷爷脸上流露老谋深算的表情。
小曼不打自招地脸红。“我什么都不知道,爷爷你别问。”
“我早就知道你跟辰弼那个了。”爷爷含蓄地指出。
“是辰弼说不能让爷爷知道。”小曼一声唱叹。
自从和辰据有了肉体关系之后,在人前,尤其是在爷爷的面前,她都必须谨守辰获订下的规矩,和他保持距离。情人之间应该是如胶似漆、如影随形,要她装冷漠,这感觉比死更教人难过,可是她不敢向他表露出一丝丝的不满。
两个月了,她不憧,他在床上热情如火,为何下了床却视为陌生人?
难道……老天,她不敢再想下去,但她感觉得到她的眼里有潮湿的热气徘徊!
“男人是自私的动物,你感觉到没?”爷爷语透心长地叹息。
“辰罚不会,他对我很温柔。”小曼有些不自然地挤出招牌笑容。
“我不是指床事,而是指婚事,他有提过吗?”答案……爷爷心里有数。
小曼轻轻地摇头,神情十分落寞。“没有。”
“这就是你的不对,宠坏了他。”爷爷直截了当地说。
“那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向我求婚?”小曼眼底进出一线曙光。
“从现在起,下定决心,不给他甜头尝。”欲擒级纵是捉住男人最好的办法。
小曼风马牛不相及地间:“爷爷的意思是,晚餐不用再做蛋糕了吗?”
噗妹一声,爷爷苦笑地看着她,仿佛她头上长出另一领头似的,令他大吃一惊;跟她讲话,不明说不行。“甜头是指作的身体。”
小曼整张脸胀红,支支吾吾地说;“万一他因此不要我。”
“在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展迅的弱点……心太软和身太硬。”
“好,我听爷爷的就是了。”小曼似懂非懂地点头,但她相信爷爷不会害她。
电动铁卷门缓缓上升,宋辰弼驾着车,驶进车库。
从窗户望进去,屋里一片漆黑,看来爷爷今晚提早上床睡觉了。
拿起手机,他手心发热,拨通小曼家的电话,响了三十几声都没人来接。
犹豫了一会儿,他决定作罢。这两个月他像出押的猛虎除了小曼大姨妈来的那些天之外,他都要得到她的身体,才留作好梦;虽然对她不在家感到有点生气,但他更气自己的有欲,太强了,强到令他不寒而栗。
打开了大门,熟地按上墙上的开关,在客厅大放光明的历时,看到沙发的扶手外长出两条修长的腿。原来小曼还没有走,她真是痴情,今晚又有消夜吃了;他连皮鞋都做得脱,像箭飞出去一样,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