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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沐风眼神复杂,暗自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你不爱我。”
“你……你不要突然发作啦!很吓人耶!”不怕,不怕,她的心脏很健康,只是跳快了一拍。
“你爱不爱我?”他很不安,老板的话让他有深切的危机意识。
强求的爱情很难保全,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甚至不如一个披萨小弟,要他如何心安气定的防范人家不来偷。
嫉妒自己是很可笑,但是得让她放开心地喜欢,他宁可是戴着红色棒球帽的披萨小弟,而不是高高在上,伪装凡事不在意的冷漠主管。
“我……呃!我……”这种事很难启齿,她都不知道爱不爱要怎么回答?
她真的没想过这问题嘛!
正当她为难之际,平常她闪躲勤快的黑头苍蝇又将焦点对准她,适时化解一个她解不开的习题。
“你是梅吧!我是A唱片公司的制作人,你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公司,酬劳随你开。”
“是梅耶!我是C公司的经纪人,只要你签约,我们保证一年之内让你红遍全亚洲。”
“梅,我们公司制度比较完善,能将你推上世界舞台。”
“还是来我们公司,我们有顶级的音乐团队,绝对令你不虚此生。”
“不不不,我们好啦!不会亏待你……”
“你千万要相信敝公司的诚信,天后非你莫属……”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将未上妆的沈恋梅团团围住,谁也不能肯定她是拥有天籁歌声的梅,纯粹是抱着一试的心态先抢为赢。
王牌制作人,超级经纪人,财大气粗的大老板,跑腿的小工读生,总之埋伏在此的有心人士都不愿放过和梅接触的可能性。
尽管她少了舞台上的光芒,耀眼的魅力仍是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彷佛发光的宝石在夜空中夺去星月的光辉。
拒绝和人分享的宋沐风霸气十足,以冷冽的气势推开死巴着不放的人群,傲视群雄之姿的丢下几句话。
“她是我的未婚妻与梅无关,你们找错人了。”
“什么?!”
“她不是梅呀!”
“长得真像。”
“好可惜喔!年纪轻轻就被套牢。”
说可惜的那人忽然打了个冷颤,有种被人恨的寒意由脚底窜到头顶,四肢顿觉发颤地握不住一枝笔,整个人发毛。
他看了一眼护送未婚妻离去的男人背影,心里打上无限个问号,难道他撞鬼了?
吧台内的谢明艳阴阴一笑,挂好清洗干净的杯子,将吧台交给另一名调酒师负责,转身走向内室准备向某人打小报告。
电话一接通,他迫不及待地像急欲得到礼物的小男孩轻轻撒娇。
“夏夏,我告诉你喔,我们妹妹被人订下了,你不用担心她没人要拖累我们养她,有傻瓜出现了……”
情话,不一定缠绵。
有时也挺聒噪的。
※※※※※※
一室的欢爱气味,两具汗涔涔的肉体在交战之后气喘不已,嘶吼一声的男子像头散尽气力的野兽顿时虚软,头一仰复覆盖在女体之上动也不动。
凌乱的被褥,杂丢的衣物,口红的颜色鲜明的印在镜面上,清清楚楚的映出两个纵情男女的交缠画面。
此时,一切是静止的。
屋外的阳光亮眼得刺人,屋内的昏暗是偷欢的掩饰,原始的互补是老祖宗的美意,为繁衍后代,五千年来不曾间断。
只是现代男人滥用了,他们不再为传承努力,反而为一己之私不断的重复规律动作,直到心累了,身疲了,才肯稍事休息,为下一战养精蓄锐。
那是一个美丽的女子,激情使她脸上的妆脱落了,浅浅的吻痕不折损她的美丽,依然娇艳如沙漠玫瑰般绽放,赢得男子全心的爱恋。
其实她的眼角已出现岁月的细纹,整瓶整瓶的胎盘素为她留住短暂青春,让她即使有了细纹皮肤仍光滑细致,不输小姑娘。
谁也看不出她四十岁了,娇媚的容颜是上帝的恩赐,与她年轻的情人看来不相上下,唯美得令人落泪。
但是,只有少数几人才知道她的邪恶,顶着天使光环尽为恶魔行径,受害者不知不觉地陷入陷阱中无力挣扎,成为她手中的玩具。
她的男人便是一例。
“艳艳,我越来越喜欢你,你可不能乱爬墙勾引漂亮妹妹喔!”纤白柔荑像个母亲轻抚他汗湿的发。
谢明艳微恼的轻哼。“那个爱告状的小鬼,她的话不能信。”
“瞧你一脸孩子气,我不信她还能信谁,将来还依赖她养我呢!”虽然不太敢指望。
“你有我就好,我养你一辈子。”他赌气的拉回头发不让她拉扯。
夏恋秋羽睫一掀地露出邪恶笑波。“艳艳,你很不乖哦!我很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
你不让我玩我偏要玩,谁叫你是我养大的,活该欠我一辈子。
“别老当我是小孩子,你都用了十几年还不知道我已经是个男人了吗?”偏偏他反抗不了她,让她吃定了。
人的习惯会成定性,尤其在长期受压迫的情况下。
当年的小男孩在恶魔的教养下成长,人格不产生偏差都很难,喜怒无常地抓住浮木不肯放手,以为此生的幸福终将降临。
谁知夜半月圆日、魔女伸出狼爪摧折了刚发育的小野草,利用了性控制他的喜乐哀怒来满足私欲。
当然爱也是其中的因素。
年龄的差距是阻止不了扑火的飞蛾,如果她有能耐令世界为她痴迷,那么一个迷恋她的小男孩怎不手到擒来,甘为性奴呢?
唯一能叫她收敛魔性的大概只有她女儿吧!上苍赋予的天性难以免俗,她当自己母爱泛滥。
柔若无骨的蛇指悄悄爬上他的臂膀磨呀磨。“我当然知道你是个男人,而且是个精力十足的男人。”
她就爱他结实的臂膀,强而有力的腰,叫她欲仙欲死的欲罢不能,着迷于他年轻的强健体格。
“别又来了,我累得没力气再满足你一回。”他怎会听不懂她的暗示。
就是要当他是头牛来操。
“你老了,‘才’两、三回就完了。”她哪有放手的道理,纤指阴险地往两人交合的地方探去。
笑着凝睇覆在身上的他,手指如轻羽般挑逗他的敏感带,男人的精力也是可以训练的,多做几回自然无坚不摧,瞧他的呼吸不就开始浊重了,即使力竭也没法子离开她的身体。
“我再老也没你老……呃!我不是故意要提起你的年龄。”谢明艳像做错事的小男孩低吻她以为道歉。
脸色一变的夏恋秋一脚踢开他,不接受他的求和。“就知道你嫌弃我。”
她也不过大他十岁而已,以前怎么不嫌她老总巴着她,一天做个五、六回还精力充沛想要再一回,根本快被他榨干了。
现在来个两、三回就不行,肯定他在外面有女人,所以没力气应付她而直喊累。
“夏夏,你不要借题发挥想推开我,你晓得我心里只有你一人。”他爬呀爬地爬回她身边。
他是甩不掉的三秒胶,瞬间胶着。
“谁晓得,知人知面不知心,PUB里年轻的妹妹那么多,你怎么可能不动心。”要是她早下手了,不过对象是年轻帅哥。
谢明艳像八爪鱼地紧缠她四肢,“心都被你挖走了还能动吗?她们再美也不及你的千分之一。”
“真的?”爱听花言巧语是女人的天性,她当然也要做作一番表现出女人的一面。
“真的,真的,你千万别轻信妹妹乱挑拨,她是故意栽赃污蔑。”那丫头根本遗传了夏夏的坏心眼。
他不过打了通电话通风报信就记恨在心,也不想想他过去对她多好,有过就代她背,真是小没良心的。
“你没乱拋媚眼泡妹妹?”魔性的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游走在厚实胸膛上。
“妹妹乱说的,你看我有那个胆背着你胡来吗?”到处是她布下的眼线谁敢乱来。
“没收妹妹的纸条和邀约?”星眸半眄,夏恋秋享受着他的爱抚。
不是说累得没力气讨她欢心,这回不就生龙活虎的昂立着。
就说要多加训练嘛!人的潜力无限。
谢明艳低头含住玫瑰色花蕾。“全被妹妹没收了,我一个也没理会。”
“嗯!真乖……换另外一边……”真舒服,还是年轻男人有劲。
不像她前夫老是慢火细熬地要她受尽一切酷刑才肯满足她,掌控权全在他手上没法顺心。
但她就是拒绝不了他登峰的高超技巧,一次又一次地沉沦在床笫间,所以她才年纪轻轻地嫁给大她一半的老男人为妻,隔年生下个讨债娃。
即使离异多年,两人无夫妻之名仍有夫妻之实,周旋在大小男人之间她谁也离不开,轮流在两张床上厮混。
有人说她多情,有人骂她滥情,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在做什么,她爱上两个男人同时负了两个男人,而他们依然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