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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认为仅仅只是妒忌?”
“不是妒忌是什么,不是妒忌我相公有才华,就是妒忌别的,因妒忌而生恨,让他非死不可,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其它的原因。”李相宜道。
“因妒生恨,这句倒是形容得贴切,只不过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秦霸道。
“简单怎样,复杂又怎样,天大的事情总有过去的时候,我不管了,就算榕城现在危兵四伏,我也要回去找我相公,今晚见不到他,我比死还要难受。”
“你真这么想?”秦霸的面容在火光下看起来不再那么冷冽,也许是融融的火光柔软了他脸上紧绷的线条。
“怎么,难道你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担心过吗?”李相宜看着他道:“你长得这么好看,应该会有很多女人喜欢你,若有人真的把你放在了心里,不管是哪种感情,总是会为你牵挂的,就好像你今天救了我,不管你有多坏,是不是对我很凶,但我只会记住,你救了我,给了我蔽体的衣裳,还请我吃了这么美味的烤兔子,以后你若遇到危险,我也会替你担心的。”
“花言巧语。”秦霸蓦的起身,长刀飞来削掉李相宜颊边一缕青丝。
“喂,你干嘛。”李相宜吓得一惊,惊魂未定后站起身:“你太可恶了吧,我说的全是实话,没有半句虚言,你不相信也就算了,干嘛还想要杀我。”
“秦霸。”李相宜气恼道:“你若是觉得我跟着你是一个累赘,直说好了,我不会再缠着你不放的,就算是被毒蛇咬死,猛兽杀死,我也不会再赖着你,再说了,是你自己救下我的,我说错什么了,你简直就是一个大混蛋,冷酷无情,不解风情。”
“你再说一次。”他的刀挥向了她脖颈。
“好啊,你杀了我啊。”她毫不畏惧,昂起了头:“反正我已经吃饱了,就算这个时候死,也是一个饱死鬼。”她也许真是气着了,脸蛋在火光下显得红朴朴的,有一半是因为火焰的映衬,有一半是因为生气,紧闭着的双眼,睫毛黑黑长长,浓密的阴影投射在脸颊,仿佛黑暗里的蝴蝶在夜空中飞舞一样,那双因沾满了油而莹润无比的唇微微嘟起。
秦霸脑中蓦然一热,想起了久远的画面。
那个死在他刀下的女人。
他曾经爱过的女人。
也有过一样的神情。
久久没有动静。
李相宜微微睁开一只眼,面前空荡荡的,半个人影也无。
秦霸走了。
“神经病,疯子,王八蛋。”冲着空旷的大山叫骂,李相宜气得够呛。
反正他听不见,就骂他个痛快。
直到渐渐的有些累了,她俯在火堆旁睡着,不管了,好困,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去榕城找潘玉,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她也要把他救出来。
而树上,那道斜倚在树干上的人影,看着树底下的女人像不安份的猴子一样上窜下跳了许久,终是渐渐的睡了去。看到有毒蛇向她爬近,长刀飞过,蛇被斩成了两半。
她还真没有半点防范意识。
树林里的蛇很多,它们喜温暖的地方。
火堆吸引了它们。
又一条爬过来。
秦霸再次挥刀。
接连斩断几条后,他皱了皱眉,跳下树,将她自火堆旁捞起,扔到了树干。
要照顾这个蠢女人,看样子他注定一夜无眠了。
半眯着眼,小心察看着四周的动静,而李相宜已在他的守护下沉沉睡着。
醒来的时候再次闻到了烤兔的香味,这一次他没有整只扔来,只递了个兔腿,其余的留着自己享用。
李相宜撇了撇嘴,不是走了吗,没趣的男人,又回来干嘛。
“我送你回去。”秦霸道。
“我自己会回去。”李相宜道:“我就不信那些死变态还在这林子里,他们也要回家吃饭,回家陪老婆孩子的,现在应该已经离开了。”
“随你便。”
“我走了,每次遇见你都没什么好事,别再跟着我。”李相宜道。
身后没有动静。
“我说别再跟着我,你听见了没有。”
还是没有回声。
这个男人不做哑巴太可惜了,真不知道他长嘴巴是干嘛的,要么不说话,要么一开口就恶毒无比。
李相宜回过头去:“喂……”
半个人影也无,一片落叶轻旋,她看着空空如也的树林,靠,走了不会支个声啊。
“哑巴。”李相宜冲着空中骂道:“你不做哑巴太可惜啦。”
一片落叶弹过了她面颊,有些微的疼,伸手一抹,有血迹。
倒霉。
人走霉运的时候落片叶子下来也可以划伤脸,不至于吧。
这个地方太邪门了。
李相宜不再骂下去,赶紧顺着一条别人已经走出来的小路,顺着东边的方向前行。
安宁
当来到手术床前时,殷离瞟了眼已陷入全麻的陈子墨后,对协助的医师问道:“心率多少?”
“病人刚刚失去了心跳,采用过电击,现在是20。舒唛鎷灞癹”
“前面铺垫不要,我只听结果。”
“哦,哦,那现在心率为20。”当听到殷离果决的问话后,一旁协助的医师慌措的刚干的额际又浸出汗来,低头哈腰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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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陈氏的一干人员紧紧地围在手术室门口,时刻关注着里面的变化。现在有殷先生坐镇他们心底安定多了,但也想第一时间知道下一刻领主就会脱离危险。
此时的汤子才有时间来得及打量身边到场的人员,他视角巡回了一圈,领主身边的亲信基本上都到了,但却独独没有黑虎的身形,难道是他还不知道领主受伤的消息吗?应该不可能吧,作为领主身边的亲信之一,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事。
因为这几天陈氏内部人心不稳,汤子之前本来让黑虎去暗中监视陈氏几个高层的动向,可奇怪的是这几天却连他人影都没看到,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他现在也来不及追究黑虎的事,双眼如在场的所有人般,依旧紧盯着手术室大门绞。
转眼又过了一天,外面的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了。而守在外面的人没有一个人离开,就那样眼巴巴地站了一天,别说吃的,连口水都没喝。
相对于手术室外静静的等待,手术室内却忙得热火朝天。
“擦汗!”正一手执手术刀,一手握钳子的殷离又一次开口道,双眼却毫不分神,死盯着自己的双手。
“剪刀。”待护士替自己擦完汗后,他便放下手术刀,右手往助手伸去。接过剪刀剪断钳子夹住的东西后,顿时一股鲜血喷了出来,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襟。可他却双眼眨都不眨地有条不紊道:
“止血棉。”待按住***的伤口后,他又吩咐道:
“给病人输血,注意血压指数。”
……
现在完全沉浸在手术中的殷离身上丝毫找不到平时的吊儿郎当和痞里痞气,有的只是专业的医术精神和娴熟的手术经验。
当殷离绷紧的心弦终于放下来时,天已蒙蒙亮。
“开启输氧机,记录病人术后心率指数。”他解下脸上的口罩,取下头顶上的帽子,对身后满脸崇拜地看着自己的邛医师说道:
“我先去歇会,有情况通知我。”殷离此时的声音中已带着几分熬夜过后的沙哑,脸上也露出几丝倦容。
见对方点了点头后,他便除下身上的手术衣,转身往门口走去,当一拉开门,便见到门外无数双眼睛正盯着自己。不管男女老少,眼中都同样地带着期盼,他扫了眼面前这些精神并不见得比自己好的人群,开口道:“手术很成功。”
“真的吗?谢谢你,殷先生!”第一个冲上来紧抓住自己双手的是汤子,但当他刚握紧自己双手表示感谢时,他的身后便猛地伸出一根铁臂,分开了他们。然后脸色奇臭无比的夜莽领主便走了上来,一把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汤子,冷冷地瞪着对方道:
“说话就说话,用得着肢体接触吗?”他中文虽说的非常不好,但配上他那生动的脸色,汤子也知道自己撞到冰山了。
果然抬起头来时,就见到飒·梵迪斯已走到殷离身旁,占有性地一把握住对方右手。面无表情地吩咐道:
“准备房间,阿离需要休息。”
殷离向对方甩了个飞刀子,刚才所有人的眼光中,就他最是冷色,似乎至始至终都认为自己又多管了闲事一回。他挣了挣,可无奈对方的手劲忒大,硬是没让他将手挣脱开来。
在场的人多是第一次见到这二人,因此一时间似被这种散发在空气中的暧昧打得回不过神来。
“哎!哎!”最先被飒·梵迪斯冰冻般寒冷的眼光瞪醒的兰嫂反应过来,忙连声应诺道:“我这就让佣人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