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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救人 ?'…3uww'”李相宜冲上去。胸口莫名其妙的疼。不由暗道,原主啊,别再拿你身体残存的本能记忆出来折腾我了,让我好好的看看是怎么回事。
“已经没气了,死喽,看样子似是哪个富贵人家的爷,怎如此想不开啊。”
“好像是回来祭祖的林家大少爷。”
死了?其它的李相宜没听到,只听到死了这两个字。胸口再次一抽。
豁出去了,为了不被抽死,她还是试一试。只不过,看了看周围的人群,这样真的行得通吗。
李相宜冲上前去将手紧紧的按在他的胸口,一下一下的替他将吸进去的水给按出来。
书上所教的急救知识好像就是这样,怎的不管用。
一下又一下,李相宜满头大汗。
正焦躁的时候,一口浑浊的水自男子的嘴角溢出。
有反应了。
李相宜大受鼓舞,用力的按压他的胸口,可是除了溢出大量的水外,男子的眼皮一动也不动。
这样下去可不行。
犹豫。再犹豫。
李相宜俯下身去,不管这个举动是不是惊世骇俗。
她用嘴将空气渡进了男子的口中,阿迷陀佛,本姑娘已经牺牲你们这儿所谓的名节来救你啦,你可一定要争点气,千万不能死,让大家知道我这样做是在救你,不是占你的便宜。
四周什么样的目光都有,觉得李相宜的举动实在是令人不耻。
大家对她指指点点。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一声轻微的咳嗽,李相宜直起身子,男子微睁的眼眸一片惊喜,虚弱的声音呼唤,紧紧拽住她的手:“云儿,你果然还是放不下我,对不对?”
“啊?”李相宜没料到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有这样的举动。
“我,我救你是因为……因为……”突然仰天大嚎:“天杀的,你不过欠我几碗鱼汤的钱,被我骂了几句怎就这么想不开,我又没让你去卖身还钱,你怎么就跳河了呢,你若死了,我岂不是千古罪人。”
是这么回事吗?四周的人一个个狐疑望着李相宜。
李相宜声泪俱下:“可怜的我啊,为了不被背上杀人犯的罪名,只能出此下策救人,众位乡亲,你们可不能把我浸猪笼,不能瞧不起我啊。”
“哪能呢。”异口同声的附和,开玩笑,她哭得这么凄惨,一看就是弱者,人们往往最容易同情弱者,开始被她颠倒是非黑白。
李相宜挣脱了自己的手:“既然这位相公醒了,还望哪个好心的送他去医馆看看,小女子还要守摊子,这就先走一步啦。”
说罢凄凄惨惨的掩面离去。头上鸟儿呱呱呱的叫。
站在人群不远处的林峰将此事看得真真切切,若说之前他还有些质疑她是不是真的傻了,现在可以完全的相信,她没有傻,只是在演戏,为什么要装出一副傻兮兮的样子,拉开和大哥之间的距离,是因为觉察到危险了吗。
微眯起双眼,不管怎样,她想脱身,已经来不及。
大嫂在他心里是一个如皎月般圣洁的女子,绝不允许任何女人来破坏大嫂的幸福。
林峰冷冷的看着李相宜远去的身影,唇角微挑,阳光下绽开一抹冰冷。
救人(下)
李相宜回到鱼摊的时候潘玉不在,石头的眼神怪怪的,有些可疑的看着她。舒唛鎷灞癹
李相宜疑惑的看着石头:“潘玉去哪了?”
“我在这……娘子。”带着哭腔的声音。
潘玉手中捏着还没有吃完的糖葫芦,满脸哀怨看向李相宜:“你亲他了。”
“什么?”李相宜没听明白潘玉的意思。
“你亲他了。”潘玉的眼中的泪花乍隐乍现:“你亲那个男人了,我刚才就看到他拉了你的手,在村子里的时候也看到他来找过你。”
“我认识他?”李相宜装傻。
“你和他见了不止一面,我跟在你身后都看过好几次,难道真的像他们说的,你想和那个人私奔吗?”潘玉像个孩子一样的哭诉:“因为他长得比我美,银子比我多吗?”
潘玉的小心肝受伤了:“给你,我不要你的糖葫芦,我讨厌你。”
什么状况。李相宜还没有弄清楚,潘玉已经哭着跑开了。
这下子脑袋里全混乱了。
这应该是女人才有的举动吧,看着潘玉跑开的身影,李相宜脑子有些不好使。
“怎么,终于被他发现你的真面目了。”冷冷的嘲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李相宜抬头看去,一袭锦衣的少年,是他。
不由得满是戒备。
少年却笑了,带着轻佻:“怎么,这种场面没预料到过吧,自你勾/引我大哥的第一天起就该料到,总会遭到报应。”
“你在跟我说话?”李相宜睁大眼睛。
少年笑而不语,似在嘲笑李相宜的愚蠢与装愣。
李相宜转过身,懒得理他。她的计划全部被这些莫名其妙的人打乱了。看着与跳水的男子隐约有几分相似的眉眼,她感觉自己似乎走进了一个陷井。
烦闷不堪:“你们一个个都有病吧。”
“不好了,小娘子,你家相公跳水了。”李相宜被这个消息石化。
河还是那条河,白衣男已经被人弄走了,现下这个在水里挣扎着的正是她那便宜相公潘玉,眼看着就要沉下去,李相宜咬了咬牙,撕开身上的长裙,管它光洁的大腿是不是暴露在这些人眼中,哗啦一下跃入了水里。
这是什么水啊,真凉,透心。
李相宜游向潘玉,将他狠狠的往岸边拽,这个混蛋,找抽是吧,他是故意给她添乱。
潘玉原本眼睛是睁开的,见他家娘子下来后,紧紧闭上了眼,手却用了力。
在水里也不踢腾了,上了岸后,李相宜将他放在岸边平躺,围观的人还在那。
李相宜看着胸膛急剧起伏的潘玉,脱下他身上的外裳将自己的腰裹住,雪白修长的大腿一晃而过耀花了人的眼睛,口水还来不及流下,小娘子已经遮得实实严严。
她气恼的看着地面上装死的人:“潘玉,再不起来我生气了。”
地上的人一动不动。
“你和我较上劲了是吧,我知道你是装的,我告诉你,你再不起来我就脱光你的衣服把你扔在这里。”李相宜看到他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
“随你的便,我走了。”李相宜恨恨的转身,什么男人,我呸。
见过孩子气的,没见过这么气的。真他妈的气人。这是个什么鬼地方。男人不像男人。
“娘子。”潘玉哭着坐起来:“我胸闷,喘不过气来。”
“闷你个大头鬼。”李相宜转过头冲他吼道。
“我真的闷。”潘玉的眼泪流得更欢了。
越来越来劲了,李相宜气极。不就是亲了那个男人一下吗,有必要这样吗。这里的人大脑都抽疯了是吧,不就是想让她亲他一下吗,犯得着耍这样的花招,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她的命可不值钱,不过孤魂一个,若在这里招惹上人命就不应该了。
李相宜突的一下子冲到了潘玉的面前:“胸闷是吧,想要人工呼吸是吧。”
“你别后悔。”说完,猛的托住了潘玉的脸颊,不顾众人在场,带几分气恼的吻下去——
初吻(上)
唇上一片柔软的触感,带几分清甜。舒唛鎷灞癹
碰到潘玉唇瓣的刹那,李相宜脑子轰然炸开,一阵电流自全身滑过。
似有同样的感觉,潘玉傻傻的看着她,眼睛睁得老大,黑密的睫毛扑闪,眸光晶亮晶亮。
娘子的嘴巴,好甜。
这是潘玉唯一的感觉。慢慢的,他觉得身子变得灼热,闻着李相宜发间传来的清香,还有她身上好闻的茉莉香,潘玉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继而一片混乱。
娘子在做什么,这就是亲亲吗。
刚成亲的时候娘交待过可以亲亲但不能洞房,可是那个时候他不懂,什么是亲亲,原来是这样,感觉好软好甜噢,还有满齿芬芳,就像是山里的甜果子。
潘玉眨了眨眼皮,陶醉的闭上了眼睛。
被水浸润过的肤肌如玉一样的莹润,细密黑长的睫羽在她眼前忽闪忽闪,像是画卷中走来的男子,浓黑的剑眉如墨般飞扬向两旁,容颜如被水晕开的丹青墨画,有种不真实的美感。
潘玉的舌本能的滑入了李相宜的齿间。
李相宜一个怔愣,飞快的闪躲,潘玉的唇紧紧跟来,四周发出一阵哄笑。
李相宜回过神来,看着众人戏谑的神情,脸上一片滚烫,推开潘玉:“够了。”
“不够,我还要吃。”潘玉噘起了红唇,唇上一片娇艳,像刚摘下来的樱桃,莹光潋滟。
李相宜咽了咽口水,抗拒咬下去的诱/惑,转过头去:“回去。”
末了恨恨的骂一句:“丢人现眼。”
不知是在骂潘玉还是骂自己。
走了两步,身后没有动静。
回过头去,潘玉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