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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秦霸蓦的回头,看着她冷道。
“我,我想回家。”聂纤纤鼻子一抽,委屈得泪水再次落下脸庞:“我离家太久了,想我爹爹,我想回去。”
“你不是要嫁给林峰吗?”秦霸冷道。
“谁说的。”聂纤纤一怔,忘了落泪,呆呆的看着秦霸。
她什么时候把这件事情告诉过他了。
似乎在船上,说过很多话,醉了以后说过什么她都不记得了。
“你自己说的。”他面色冷竣。
“我什么时候说的,我那是气话,我醉了,胡说八道。”聂纤纤道:“我就是在外面呆得太久了,到处都是坏人,回京安全一些。”
“好。”秦霸道:“等我们成了亲,我陪你一起回去。”
“你说什么?”聂纤纤看向他:“谁要和你成亲了。”
“今晚。”秦霸拿出方才买好的喜服:“穿上。”
“我不穿,我不能嫁给你的。”聂纤纤看着那红色的喜服,期盼了许久的喜服,此刻看起来却是如此的刺目。
“因为你对那个人的承诺吗?”秦霸道:“好,在我们成亲之前,我会把他找出来,既然你此刻不开心,那就改日吧。”
说完,他浑身冰冷的转身出了屋。
倾刻。
却又折转了回来。
将一个白色的瓷瓶递到了聂纤纤面前:“拿着。”
“这是什么?”聂纤纤看着他手里的东西。
“涂在你的伤口上,会好一些。”秦霸脸色微红,低下头,转身走了出去。
说话的时候,语气缓和了一些。
聂纤纤一怔,只看到他背直挺立的背影。
他要去那找个人吗,连她都不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如何能找得到,如果他能收回她许下的承诺,也许她就可以嫁给秦霸了,可是为什么,她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看着手中的药瓶,一想到他之前的种种行径,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那种撕裂般的痛,犹在体内。
喜欢秦霸,难道错了吗。
她不由觉得双腿一阵发麻。
感到身子一阵疲软。
还真的累了。
趴在床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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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说,纤纤真的适合秦霸吗。他这样做,会不会太草率了一些。”李相宜始终想不明白,以秦霸那样的个性,不可能和聂纤纤这么快就成亲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也许他有他自己的想法。”潘玉搂着她的肩膀道:“别想太多了,我们早点休息吧,天色也不早了,该熄灯了。”
“好的。”李相宜一声叹息。
虽然和聂纤纤相处的时间不是太长,但还是希望这个女孩儿能一直快乐下去。
熄了灯,正要上床,却听到夜空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啸声。
似是鸟的鸣叫,又不太像。
“相公,你听,是什么声音。”李相宜从床上坐起。
不知为何,这样的声音她觉得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但是怎样都想不起来。
她起床想要看个究竟。
潘玉拦住了她:“或许是哪只迷了路的鸟儿,不会有事的,夜已深,春夜露寒,我们还是早些睡下吧。”
“不是的,这声音我觉得耳熟,似在哪里听过,我要出去看看。”李相宜想起前些日子的一些事情,越发觉得心里不安起来,这啸声搅得她心里发麻,总感觉有事要发生。
她不顾潘玉的阻拦,穿上鞋就出了屋。
漆黑的夜空宁静一片,似乎没有什么异样。
“娘子,我都说过了,不会有什么事的。”潘玉笑道。
“不对,夜空里好像有人在看着我们。”李相宜道。
“娘子,你别说了,让我心里发麻了。”潘玉道。
“相公,你别怕,我出去看看,我总觉得不放心,秦霸去哪了,怎么还没回来,纤纤的房里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李相宜道。
“那你去看看。”潘玉道。
“嗯。”李相宜道:“相公,我觉得这些日子我的确忽略了纤纤,如果秦霸没有回来,我想陪着她,这丫头,心地太单纯,禁不住一点事儿,(W/U)我怕她会心里难受想不开。”
“好吧。”潘玉露出一个失望的神情:“我还准备,今晚让你陪我一起生孩子呢。”
“相公,你怎么没个正形,枉为读书人。”李相宜笑骂了一句,转身出了屋,去敲聂纤纤的房门:“纤纤,你在吗?”
“媚云姐姐。”聂纤纤从睡梦中被惊醒。
“你没事吧。”李相宜道:“要不要我陪你。”
床事
“不用了。舒豦穬剧”聂纤纤看着她道:“以前我会觉得很害怕,可是经历了这些事情以后,我觉得没有什么能令我害怕的了,媚云姐,为什么我以前一看到他就觉得很喜欢,但是现在,我看到他,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既有欢喜,又有害怕,还有伤痛,还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心底,难道真的像你说的,喜欢一个人真的很复杂吗,到了最后,都会变成这样。”
“纤纤。”李相宜看着站在门前身影单薄的她,忍不住将她抱进怀里,轻抚她的后背:“好了,别难过了,我知道你心里很痛,不过……”
她叹息道:“既然你那么喜欢他,不如就这样嫁给他好了。”
“但他不是真心想娶我的,他只是酒后乱性想要对我负责任,我不要这样的爱。”聂纤纤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些,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是感觉,现在看到他,没了从前的那种感觉。”
“什么样的感觉?”李相宜道漩。
“很安全,觉得他会像爹爹一样保护我,不让我受欺负。”聂纤纤道。
恋父情结?所以才会看中秦霸。
这可就复杂了锊。
李相宜道:“你娘亲过世得很早吗?”
“嗯。”聂纤纤点了点头:“我娘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听那些下人说是因为生我的时候差点难产,伤了元气,在我不到三岁的时候,因身子虚弱感染了风寒,引发旧疾,在床上躺了三个月,当时,爹爹找遍了天下的名医,用尽了名贵药材,还是无法挽回娘亲的性命。爹爹为此悔恨了一生。直到现在,十几年了,他身边一个女人也没有。”
“你娘亲因生你的时候难产而令身体虚弱,与你爹爹有何关系。”李相宜道。
“我爹当时因为一时酒后,与府上的一位歌伎发生了关系。”聂纤纤道:“爹爹娶娘亲的时候,曾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些个歌伎和舞伎,全都是别人送给爹爹的,但他一概没要,因是上司所送,也不敢退回去,全都养在后院里,那个歌伎,不知怎的,在我娘亲怀孕的时候,爬上了爹爹的床,虽只一夜,娘亲仍伤心不已,后来爹爹虽将那个歌伎送出了府,仍难令娘亲开怀,以至情绪郁郁,生我的时候差点难产。”
“原来是这样。”李相宜道。
难道聂纤纤会有这样的恐慌。
她将聂纤纤带进了屋子,关上门道:“那你现在是在害怕秦霸以后也会像你爹一样,酒后乱性,还是在害怕其它的什么。”
“媚云姐姐,你说的我都担心。”聂纤纤道:“我第一眼看到秦霸的时候,觉得他一定不会是那种喜欢三妻四妾的男人,因为他对女人的冷淡,所以我才更加的喜欢,但是不过喝了几杯而已,他明明很讨厌我,却还是要了我,我不后悔把自己给了他,但是我害怕,将来会因为同样的原因,我与他成亲后,有很多女人因此找上门。”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李相宜终于明白了。
聂纤纤,到底是小孩子的心性。
其实。
从秦霸昨日的紧张看来,他应该是喜欢聂纤纤的,秦霸不可能会是那种酒后乱性的人。
但是这样的事情,她要怎么对聂纤纤说出口呢。
李相宜道:“如果是这样,你完全不用担心,秦霸其实不是这样的人。”
“媚云姐姐,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还是害怕。”想起昨夜秦霸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将她紧紧的压制在身下强取豪夺的样子,她心仍有余悸。
“纤纤。”李相宜道:“媚云姐姐这些日子只顾着自己,对你的关心太少了,我心里也有愧疚,如果我能经常和你在一起,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如果你是因为对于床事的恐惧所以才想要拼命的逃离,那就太可惜了。”
“为什么?”聂纤纤睁着一双朦胧的泪眼道:“难道这还不可怕吗,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不可以只谈谈心,非得要这样吗?”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当然可以只谈谈心,但是没有床事也是不行的。”李相宜皆啼非笑。
“为什么?”聂纤纤越发不明白。
“纤纤,你已经经历过了,难道还不懂吗?”李相宜道。
“但是很痛,难道男人不痛吗?”聂纤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