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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时,被七王爷的车夫盯上了,这封信,你可要送得小心,若有一个万一,景王的计划都有可能落空。”
说着,将手中的信格递到了店主的手中,眸光微闪的望着楼下停住的马车,伸手抚着抚胸前的长发,冷哼道:“来得可真快……”,随后向店主摆了摆首,示意他下去。
店主忙点首,将鸽子塞入袖中,匆匆离去,而那名女子则是闪身走到阁楼前,在看到一身白衣的七王爷摇着扇子步上阁楼之时,翻身跃下,匆匆离开……
。……
傍晚时,雨渐止,一缕夕阳有些无力的斜射在西方,映得半边天色猩红……
明黄绸缎的马车缓缓停在了山前的小溪旁,冷莫言一身潮湿的跳下马车,他弹了弹身上经过小树林时飘落的树叶,而后对着马车的车帘道:“王爷,太阳下山了,雨天路不好走,今日我们只能歇息在这里了……”
马车内,慕容凌沉应了一声,表示同意,冷莫言接令后,随即道了声是,而后带着弓箭走向了之前路经的小树林中打猎。
云音缓缓掀开车帘,望着马车外缓缓流淌的小溪与冷硬的山石,不禁疑惑的转首望向轻搂着自己腰身慕容凌,轻问道:“为何不停在树林中,若是有大雨来袭,也好闪避……”,但是在这个光秃的小溪旁,怕是遇上大雨大风,怕是这辆马车招架不住。
慕容凌温柔一笑,轻揉着她的肩膀,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轻吻着她的额头,温柔道:“今日大雨,今夜子时树林中必然会升起瘴气,这里空旷,就算有瘴气也会被风吹走……”,说着,慕容凌掀开车帘,将云音抱下车,望着天空中已经落下半山的太阳,转首凝视着云音,道:“天空中的乌云已经散了,不会再有大雨……”
云音望着那仅剩的一缕夕阳,轻抚着怀中愈发乖巧的小野兔,深吸了一口野外的空气,抿唇一笑,而后沿着小溪旁的鹅卵石头,缓缓的走着……
昭立为妃 78伤情,被撕裂的心
夕阳映照在纯清的溪水中,微波荡漾着一氯猩红,哗啦啦的水流声似乎成了风雨后唯一的节奏……
云音抱着兔子走到溪水边,蹲***子,伸手捧起一点水,放在小兔子的嘴边,看着它低头伸出小舌头,不住的舔着自己的手心,不觉有些痒痒的笑起来,慕容凌站在云音身后望着她终于露出的笑颜,薄唇也抿起了笑意。
他是不善于哄女人的,至少在曾经的三十几年中,他从来都不曾对任何一个女子做出这样的事,因为女人在他的心里,成就了两个矛盾体,一个如母妃那般的温柔似水,而另一个,则是如同毒娘子银蝎那般的狠辣残忍……
想到毒娘子,慕容凌不觉拧了一下剑眉,多少年了,他曾经刻意去回避的过去,但是却又总是不经意间就会想起的女子,银蝎……他的师父,可谓是他的再造父母,却也是将他推进人生地狱的恶魔……
云音抱起已经喝完水的小兔子,轻抚着它身上柔顺的毛,微转首,望着背着夕阳余光,似乎正在思索什么的慕容凌,不由得轻轻起身,轻拂了一下长裙,抿唇柔声道:“王爷在想什么?”
,想什么竟会露出那样哀伤却又狠绝的神色……
慕容凌先是一怔,而后在缓缓转首望想云音,他扯唇一笑,搂过云音纤细的腰身,沉凝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一个故人,一个……已故的人……”,一个他亲手结束生命的人。
已故的人……云音眸光中微起了些许波澜,她望着慕容凌似乎有些闪避的神色,心底肯定了这个人并非他的生母兰美Ren,于是便问道:“是怎样的一个人,居然是能让王爷在此时此地想起她?”,如此萧条的雨后山水,为何会让他想起一个已故去的人……
慕容凌望着云音那双清澈的眸光,突然走到她面前,伸手捧起她精致娇小的面容,与她眸光相对,在看到她微微愣怔之时,低沉而别有深意的问道:“安儿,告诉本王,究竟还要多久,你才能真正将心门敞开……”
云音眸光一凛,刚想挣扎,但是身体却被慕容凌紧紧的禁锢住,她有些错愕的望着慕容凌带着几许烦躁痛苦的神色,秀眉微拢,有些不自然的道:“王爷的意思,臣妾不明白,臣妾……”,话说到一半,云音却突然被慕容凌拉进了怀中。
“丫头,到底多久你才能长大……”慕容凌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伤感,让云音的身子不禁僵直,‘丫头,到底要多久你才能长大……’,这句话的宠溺意味太浓,浓得她的心都泛起了阵阵的疼……
“王爷……”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云音只能生涩的唤出这两个字,轻敛下长睫,轻柔的依附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胸膛的温暖……
有很多事,并非她愿意坦诚就可以的,她与他出生在不同的两个世界中,若非十年前的时空连接转换,她与他或许永生都不会有碰面的机会,一场穿越,两千多年的隔阂,二十几个世纪的差距,不是她愿意放得下就能放下的沉重……
她想念母亲,想念曾经属于自己的那个舞台,更是惦记着在十年前差一点就可以登上林肯中心的芭蕾舞台,这些东西,他不会明白,而他的皇图霸业,他的野心与之想要得到的一切,也是她不能理解,更不能捉摸的。
轻闭上双眸,云音微启唇,轻道:“有些东西之间的差距,并非时间能衡量的,王爷与臣妾之间的距离,更不会因为成为了夫妻,敞开了心门就可以化解的……”,他们注定成不了比翼鸟,结不了连理枝……
慕容凌轻抚着她长发的手突然僵住,随即扣住她的双肩头,推开她的身子,眸光深邃的望着云音略带哀伤的神色,似乎不能接受她如此说法的低沉道:“丫头,你是在生气本王杀了那个道士么?”,他记得她在出发那日,拼命的哭着不让他杀那个道士,而且还说了很多奇怪的话。
提到那个唯一知道自己身世的道士,云音的眸光顿时暗淡下去,无疑慕容凌的话让她回忆起了不快的往事,她微垂下眼睑,想点头,但是却最终摇了摇首,轻道:“他死了,只是毁去了我回家的机会,却不能毁去我的思念和信念……”
她一直都相信,她既然能来这里,那么也一定会有办法回去,而那个老道士只是唯一的途径,而他的死也并不代表着结果……
“丫头,你在说什么?”慕容凌眸光闪着混乱,他静静的望着云音渐渐抬起的双眸,在看到那双清透空灵的双眸时,心口一紧,从来都不曾有过的窒息感顿时弥漫全身,他望着她的双眸,随即猛的将她的扯进了自己的怀中,紧紧抱住…。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云音几乎喘息不过,她措手不及的跌进慕容凌精壮的怀抱中,更吓得手中的兔子从自己手中跳落到地上,飞快的窜到了小溪旁,云音有些窒息的感受着慕容凌突然的拥抱,想挣扎,却又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
慕容凌的胸膛渐渐起伏着,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少许后,他捧起云音的面容,让她望着自己,而后有些沉重的道:“丫头,答应本王,乖乖的待在本王身边,别让本王心烦意乱……”,说着,他闭上双眸,将下鄂抵在她的额头上。
云音的心微微颤动,其实任何一个女子听到一个自己喜欢的男子说这样的话,都会感动,她也不例外,可是现在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他让自己亲眼看到他的残忍,他杀了曾经最宠爱的凤雨柔,没有一点点的怜惜,甚至在那夜,他连看都不看她的尸体一眼,那后院中曾经侍奉过他,成服于他的众多侍妾,他也不顾多年的情分而斩草除根……
“王爷曾经对臣妾说过,要让臣妾爱上王爷之后,再将臣妾抛弃,让臣妾承受别人玩弄的滋味……”,说着,她抬双眸望着神色有些微怔的慕容凌,轻道:“王爷这算是计划中的一步么?”
慕容凌的眸光渐冷,面色也渐渐凝重,环着她腰间的手更是慢慢加重力道,在云音感受到不适之时,剑眉微拧的沉声道:“为什么,为什么本王对你几乎掏心挖肺,但是你却依旧拒本王于千里之外,丫头,你告诉本王,本王究竟哪里错了?”,说着,他猛的扣住云音抵在他胸膛的手,十指相扣,胸膛不断起伏的道:“安儿,本王的确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但是……难道本王对你不够好么?”
第一次看到如此激动的慕容凌,云音不禁有些招架不住,她有些惶恐的想退出他的怀抱,但是他却越抱越紧,甚至带着恼怒气息的紧扣着她的身子,将她的腰身搂得生疼,云音秀眉拢起,有些无法呼吸的道:“王爷,臣妾只是不能心安……”,她无法在面对他的深情时,装作曾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更不能忘记他在碧衣身上下了会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