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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蓦地一抖,云音几乎无法再承受这样的冲击,有些脆弱的闭上双眸,但是慕容凌却强硬的收紧环住她腰身的力道,让她痛楚的轻哼,而后Bi不得已的睁开双眸,无助而惶恐的望着他那双几乎要杀人的眸瞳。
“告诉朕……”慕容凌握紧的拳头克制的松开,而后捏起云音的下巴,咬牙切齿的凝视着她的面容,手中的力道渐渐加大,而后眸中的深沉却渐渐染上了一层刻骨的痛楚,阴沉的声音也渐渐沙哑:“告诉朕,你在意吗,在意他刚才说的话么?你为什么不说话……”,最后一句话,慕容凌咆哮出声,而后猛的掀翻了面前的桌案,顿时,满桌佳肴洒落在地上……
四王爷与七王爷恐惧的站起身,花园内的宫女更是吓得四处逃窜,云音也怔住了,她没有想到慕容凌竟会在人前发这么大的火,她抬眼望着他暴怒的神色,眼中满是无奈与痛苦,而后努力平息他的怒气,素手紧扯着他的龙袍,声音微颤道:“安儿只爱皇上,别的……什么都不在意……”,求你,求你不要这样,不要再让她痛苦,她已经够痛了……
“不在意?”慕容凌的额头青筋暴露,而后猛的起身,将云音拉起,咬牙道:“安儿,别当朕是傻子,朕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的妥协只是想让朕治好他们……”
云音心一抖,感觉身体的血液顿时被抽走了,她错愕的望着慕容凌,一句话都说不出,而慕容凌在看到她这样的表情时,面色顿时苍白,而后怒极反笑,他放肆的大笑着,挥袖砸毁了所有的宴桌,吓得四王爷与六王爷以及是屁滚尿流的爬走……。
“皇上……”云音从来都不曾见过这样的慕容凌,她顿时慌了,生平,她第一次这样的恐慌,无助的想安慰他,可是他却挥开了她的手,仿佛连她的碰触都嫌恶一般,而后眸光带着赤红的凝视着她,拳头握紧,狠怒道:“你的爱,太低Jian了,朕……不要了”
云音僵住了,不敢置信的望着此刻神色认真的慕容凌,她颤抖着唇想说什么,可是帝王却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当初被他亲手砸碎的那块翡翠玉锁,如同丢弃自己不屑的东西一般,扔在她的脚下,眼眶泛着猩红的道:“你想离开,就走吧……”,说着,帝王转身离去,不带一丝留恋……
。……。
“娘娘,吃点东西吧,你已经一天都没动过筷子了……”第二日的黄昏,寂静的‘凤栖紫林苑’中,秦露面色担忧的端着一碗已经不知道热了多少次的饭菜,可是从昨天回宫就呆坐在床前,不言不语的云音,却如同已经化做了一尊石像一般,动也不动。
“娘娘,奴婢求你就吃点吧,哪怕是吃一口……”秦露望着云音依旧沉默的模样,几乎要哭出来,她扑通一声跪拜在下来,泪水在眼眶中沉积,她吸着鼻子,轻道:“娘娘,奴婢求您了,您再这样下去,身子怎么能吃得消?”
她不知道皇上和皇后究竟怎么了,只是听说昨夜在‘御花园’宴会之时,七王爷借酒撒野,帝王震怒撤宴,但是显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可是她却又不敢前去打听,本想前去禀报帝王,但是林公公却道,帝王彻夜饮酒,不准许任何人进入书房,甚至连今日早朝也是称命不前……
“小姐……”突然,寝殿外一声女子焦急的唤声,秦露怔了一下,随即见到几名宫女行色匆匆的追着一名碧衣女子冲进了寝殿,那几名宫女在看到秦露之时,都慌乱的跪拜下,而后道:“秦姑姑,这位姑娘一定要进来,奴婢们拦不住……”,而那名碧衣女子,则是理也不理会身后跪拜的宫女,面色紧张的冲到云音面前,满脸泪痕的跪在她面前,素手拉住云音的冰凉的双手,哭道:“小姐,无面昏过去了,小姐……”
许是碧衣的动作有些大,云音被她这么一晃,竟突然斜倒下来。
“娘娘……”秦露惊恐的大叫起来,猛的起身抱住云音的身子,但是云音却已经闭上双眸,面色苍白如纸,像是昏迷了过去,“快,快传御医,传御医……”,秦露几乎吓得魂不附体,她转首对着那些也被惊骇住的宫女,眼中的泪水终于掉落……
碧衣也被吓住了,她呆楞的望着如同清风中的花瓣一般零落凋零在秦露怀中的云音,吓得连话都说不出……
不多时,皇后昏迷的消息就在后宫中飞快的流传,‘凤栖紫林苑’中的宫女更是十万火急的跑到‘御书房’门口,想向皇上禀报,但是不知情况的林公公却满脸无奈却疲惫的挡住她的去路,有些憔悴的道:“皇上任何人都不见,你还是回去告诉秦姑姑,让她好好照顾皇后吧,我也没办法……”又是一天了,皇上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
那名宫女不住喘息着,素手紧捂着胸口,额头上也是大汗淋漓,她断断续续的道:“不得了了,公公,不得了了,娘娘她……娘娘她……”
林公公一听不对劲,整个人不禁也紧张起来,有些紧绷的问道:“娘娘怎么了,你道是是说呀?”,莫非皇后娘娘出了什么大事,否则为何不是秦姑姑来,而是派了一个面生的宫女……
“公公,娘娘昏过去了……”那名宫女瞥住一口气,终于将话说完,而后连喘息都没有来得及,就转身向‘太医院’跑去……
娘娘……昏过去了?林公公先是一怔,随后只觉得自己一阵天旋地转,他一刻都不敢耽搁的转身推开书房的门,然这一开,书房内竟溢出一阵熏天的酒气,让他在呼吸之时,险些没有背后气起,林公公顿时捂住鼻子,而后慌张的跑进书房内,却见地上到处都空了的酒坛子,而帝王,则是烂醉如泥的瘫在冰冷的地上,龙袍上满是污浊的黑墨与酒的残液……
林公公呆住了,他赶忙上前去扶起帝王,但是帝王却已喝得神智不清一般的紧闭着双眸,并且口中不断的呢喃着什么,帝王是海量,这人尽皆知,他从来都不曾喝醉过,也没有人能将他灌醉,可是今日竟醉得如此,足见他喝了另人无法猜测的酒……
林公公跌跌撞撞的搀扶起帝王,却发现书房内却没有一点能让自己落脚的地方,他踢着周围的酒坛,想将帝王扶到床榻上,但是却不想帝王竟突然抓住他的手,口中混乱的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安儿,安儿……”
林公公的停住了动作,只觉得心头一阵酸涩,他以前看到的帝王都是冷漠的,无所不能的,可是现在,眼前的帝王却是一个被寂寞空虚啃噬,为自己心爱女子心碎卖醉的普通男子,他定了定神,将帝王扶到床上,不禁叹息道:“皇上,您既然舍不得皇后,又何必要……何必要与皇后两不相见呢?”,看来古人所言的情字伤人,不无道理,他虽不曾经历过,但是却亲眼看到过这后宫中无数为情而生为情而死的男男女女,即便是与宫女的对食的太监。
帝王摊倒在床榻上,林公公将薄被拉上,原本以为如此帝王也好安睡,但是却不想帝王却拧起眉宇,双手不住的抚着身侧的床榻,像是在寻找什么,而后极其不安的叫道:“安儿,别走,别走,我错了,我错了,安儿……”
“唉……”林公公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将帝王的薄被整(。。)理好后,只能退出房去,既然帝王昏睡,那么他必须得探视皇后的病情,免得帝王心忧……
。……
‘凤栖紫林苑’中,空气凝重得另人喘息不过,原本寂静的寝殿内,更加静得另人心慌……
秦露站在一旁,看着太医专心的为后把脉,心头随着太医时得拧起,时而又抚平的眉宇如雷鼓动,在太医收起红绳之时,忙上前低声询问道:“太医,皇后娘娘怎么样,是否有危险?”
那名年迈的太医望了秦露一眼,显得有些心事重重,而后拉着秦露走到一旁,口气凝重的道:“秦姑姑,恕老臣说句不吉利的话,皇后娘娘怕是有身孕了,但是胎心薄弱得几乎诊断不出来,所以老臣还不能确定,不知道秦姑姑可测算得出娘娘的信月……”
秦露怔住了,她眸光睁大,整个人像是顿时慌乱起来,而那名太医则似乎早料到她会如此,忙按住她,低声道:“姑姑不要慌张,老臣虽说这不吉利,但也未必真的不吉利,只是老臣听说娘娘月余前才小产过,此时又有身孕,怕是不适宜,不吉利啊……”,女子小产是大事,一般身子骨娇弱的女子都会在小产时落下些病根,就算是出月时养得再好,也不能在数月后就有身孕,这样身子一定会吃不消,并且孩子也有可能会保不住。
“那……那该怎么办?”秦露心头像是被什么狠狠的敲击了一下,整个人惊在那里,眸光无助的望着那名太医,而那名太医也似乎没有什么把握的道:“依老臣看,秦姑姑还是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