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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乡,销金窟,浪得邪君魂魄飞,床头金尽路边乞。
“对了,云仙,你今儿个好好打扮打扮,待会客人的身份非比寻常。”
“是。”
柳云仙转个身走到梳妆镜前,轻唤丫头小喜帮她梳头上妆,一旁的杜丫丫望着挂花糕猛滴口水,闲话家常似地问起什么尊贵的大爷包得起一夜千金的花魁。
“不就是城东的鹤大爷嘛!”
噢!城东的鹤大爷……咦,城东?“娘嬷嬷指的可是归云山庄的主子?”
“咱们扬州城除了你那位莫家姐妹外,就数归云山庄的银子最多,当然不做二人想。”
“呃!”杜丫丫有些心虚地想跷头。
识人无数的燕嬷嬷眼光可利了,大手一搭拎住她的后领,再瞧瞧她不安份的眼珠子乱瞟,当下有了数。
“说,你‘又’干了什么事?”
“嘿嘿!我高贵优雅的迷人娘嬷嬷,小的天性善良,岂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冤家路窄。
“少打马虎眼,你身上有几根毛我比你还清楚。”八成偷逛了人家的屋顶。
杜丫丫一副哥俩好似的贴近她耳朵。“不小心走错路,意外救了个人。”
“救人,你哪……”有那么好心。
“我是被欢欢陷害,你想以我的个性会勤快到救个累赘回来?”时运不济呀!
燕嬷嬷气急败坏地拧拧她的粉腮,“小丫头片子,你迟早会被莫家闺女害死。”
什么人不好惹,偏偏自寻死路去招惹武林人士,归云山庄可不是普通人家,岂有善罢甘休之理,她这回真的捅了大楼子。
早叫她少和莫家小姐搅混,这下可怎么得了才好?
“嬷嬷娘,你不用担心,我们有蒙上面纱,他们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杜丫丫撒娇时就嬷嬷娘的胡叫一通。
“你们开口了没?”燕嬷嬷仍存有一丝希冀。
嘎?修了。“呃……有。”杜丫丫马上低头认错。
“你们不把自己弄死不甘心是吧!全扬州城谁不识你俩的嗓音,你非要我白发人送你这个黑发呀!夭寿哦——”
急得团团转的燕嬷嬷在云仙阁踱来踱去,一张抹了泰半粉的大脸竟愁出皱纹,好不忧心。
刚化好妆的柳云仙面带淡愁的安慰她,知道一切急也没用,只希望归云山庄没认出人。
“云仙呀!鹤大爷今晚点了你做陪,八成要探听丫丫的事,你配合着我一点,可别让他看出破绽。”
柳云仙瞧瞧杜丫丫双手合掌的拜托样,不由得失笑。
“嬷嬷!这丫头总算谦虚了些。”
“她呀!我不指望她成材,少意点事,我就阿弥陀佛,早晚三柱香谢天公。”
有求于人,杜丫丫大气不敢吭一声,由着她们俩数落,头垂得低低地看脚尖。
忽闻门外有小厮高呼着,鹤大爷到,云仙见客喽!
来不及回避的杜丫丫灵机一动,霎时飞快地钻入柳云仙的香床下躲藏,顺便听点……
秘密,毕竟事关生死,好歹预测一下死期。
燕嬷嬷朝床底瞪了一眼,与柳云仙相视一望,皆露出无奈的苦笑。
※※※
“来!来!来,鹤大爷,多喝一杯,咱们云仙一听到你要来,赶忙梳妆盼着爷呢!”
使劲地劝酒,燕嬷嬷使使眼神,柳云仙媚眼横睇地为鹤归云倒酒,欲迎还拒地喂他喝酒,有意要灌醉他。
酒后吐真言,较好套话。
尤其是美色当前,在酒气助兴下,哪个男人不论为裙下臣,豪气万千的大吐丰功伟业,以在美人面前博取好感,显显男人的成风。
“晤!云仙的小手真细滑,来,我尝一口。”他霸气地掬起美人柔胰轻啃。
“咯……咯……好痒,大爷别析煞奴家了,再喝一口惠泉酒吧!”云仙轻笑地送着月光杯靠近他的口。
鹤归云亲亲她持杯的纤指,才一饮而尽。“好酒,就跟你一样甘甜。”
酒不醉人人自醉。
三十出头的鹤归云长相不差,颇有风流的本钱,阴邪的双眼闪着难测的波光,有意无意地拂揉柳云仙高耸的圆丘,看似无心的吐出令人心惊的话题。
“唉!最近的偷儿真嚣张,气焰比主人还高。”
柳云仙不动声色地为他注满酒。“怎么,难不成有人敢偷上归云山庄?”
“云仙姑娘有所不知,偷儿胆大包天,竟光明正大在我山庄内走动,实在叫人头痛不已。”他边说边偷香。
他上胭脂访有两个用意,一是打探偷儿的身份,烟花之地消息最流通,因此他才允许老鸦做陪。
二嘛!当然是为了柳云仙那软绵绵的雪白娇躯,自从上回尝过滋味后,他就念念不忘想重温美人怀中的馨香,驰骋在她修长匀美的双腿间。
为了恨天堡那档事,他好久未上胭脂坊寻欢,家中的侍妾、丫头俗不可耐,总是觉得不够劲,还是云仙叫他销魂不已。
“真可怕,鹤大爷可知是谁所为?云仙最恼偷儿的无法无天,你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杯空立即斟满,柳云仙小鸟依人的在他耳旁呼气。
“当然,当然。”乐陶陶的鹤归云饮尽杯中酒,视线停在她悄颜上。“嬷嬷,偷儿乃一男一女。你可有底?”
燕嬷嬷故作苦恼地思索一下。“关外有对雌雄双盗,听说近来在江南一带行窃,专找大户人家下手。”
“噢!是吗?”他已有些醉意地打了个酒嗝。
“男的嘛!个头不高,声音像未发育的少年,女的来头不小,好像什么门的(奇*书*网。整*理*提*供)传人,身上一大堆怪东西。”
鹤归云醉归醉,脑子仍保存一丝清醒。“可我手底下的人说很像扬州‘名胜’的声音。”
名胜指的是人,大家心知肚明。
“不可能,她们全是姑娘家,一个个手无绳鸡之力,而且其中一个前些日子爬树摔断了腿,怎么胡作非为呢?我看是你府里出内奸,内神通外鬼乱栽赃。”
“嬷嬷的消息真灵通,连人摔断腿都一清二楚。”他笑着伸进柳云仙的抹胸内揉搓那浑圆的山丘。
燕嬷嬷局促地笑笑。“不好意思,那个‘名胜’之一正是小女,这几天被我关在房里反省。”
所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虚中有实、实中有虚的假话才令人信服,一味造假、袒护反引人疑窦,这就是燕嬷嬷的高明处。
自曝其短,先一步抹去嫌疑,好过被人查到有“前科”不良的纪录,落人口实。
“哈……燕嬷嬷,原来你是‘名胜’的娘亲。”至此,他已撤除“名胜”之嫌。
“汗颜,汗颜,你见笑了。”她打打手势,要柳云仙多敬些酒。
“喏!赏你的。”
大方的鹤归云塞了一锭金元定给燕嬷嬷,很清楚的传达他的意思——你可以下去了,别打扰我和美人温存。
她一点即通,笑得十分暧昧地将元宝揣入怀里,刻意不让迟疑的目光往床底下溜,带着不真实的笑容合上门,心想丫丫该吃点苦头,免得天真得被某人给卖了。
燕嬷嬷一闩上门,猴急的鹤归云一口干尽整壶酒,淫笑地抱起柔若无骨的柳云仙往大床躺去,迫不及待地替她宽农解带。
“小美人,我来了。”
“你好死相,唔……轻一点嘛!噢!好……好舒服哦!哦——”
“喔!美人儿,快张开你的腿,我要一展雄风。”他色迷迷地啃咬她的乳头。
柳云仙顾忌床下有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反客为主地跨骑在他的下腹上,让两人紧密地相连在一起,尽量不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她承认喜欢床第间的私事,更乐于与男人做那档事,男欢女爱的交合令她兴奋,完全和平日贞淑的形象相反。
由于她在床上、床下的表现让每个爱好风月的男子满意,因此她的艳名在八大胡同的恩客口中相传,让她身价大涨,一夜千金的花魁之首。
※※※
要死了,这么拼命做什么?存心要把床摇垮了好换张新床吗?
揉揉发酸发麻的腰肩,杜丫丫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凌乱的被褥躺了一对赤裸的男女,满室次爱后的气味叫她鼻子微皱。
她一直以为云仙姐姐不同于其他姐妹,没想到骨子里的骚劲不同凡响,一整晚吟声不断,娇喘连连,直到东方翻鱼肚日才告歇。
害她在床底下喂蚊子又打不得,苦不堪言的担心床会场下来压到她。
“你们可畅快了,可怜我无辜的耳朵整夜遭摧残。”社丫丫小声地念着。
鹤归云突然翻个身,大腿往柳云仙的双腿插入,啃咬地接紧佳人,吓得杜丫丫身形一晃,闪入屏风。
过了好一会儿,没有声响,她才鬼鬼祟祟地探出头一瞧,心才放下大石头。
原来是说梦括,真是色到没人性。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蹑手蹑脚地推开月型窗,冷风一肃,她打了个哆嗦施展轻功,在鹤归云察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