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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火云娇,今天你的一天都将这样度过,直到你承认自己害了小公主为止。”
说着他的身体仿佛到了极限,瞬间山洪爆发,一泻千里——
梦林身体虚弱到了极点,她无力的喘息着。
“王爷,王妃,小王爷已经等半天了。”小兰再次通告。
梦林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今天冷烈怎么如此奇 怪;书;网,按照他的性格早就应该闯进屋子了,可是——
冷澈匍匐在梦林的身上,恶狠狠的说:“喊什么喊?让他在外面等着,没有听到我和火云娇在忙吗?”
禽兽!!禽兽!!这个禽兽!!居然这样说,这不是告诉冷烈他们在——
真是奇耻大辱!!
“王爷,小王爷他——”小兰的话语刚说一半,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咽回去了?梦林哪里知道,这个小丫头是为了帮助梦林,想吓唬一下冷澈,可是话刚说到嘴边,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
“该死,看来他真的是想看看他做梦都想的女人在床上是什么样子的。”冷澈怒骂道,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又爬了起来,开始继续刚才的动作。
他一边在梦林身体起伏,边对着外面大喊:“冷烈,你是真的忍受不住了,想看看床上的火云娇吗?”
外面寂然无声,奇 怪;书;网的冷烈,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天啊!!梦林肺腑欲裂啊,这不是一个恶魔啊!他是一个魔鬼!!
屈辱冲击着梦林,梦林狠狠的睁开了眼睛,她用仇视的目光看着冷澈。
杀了他,杀了这么恶魔!才能消除这样的侮辱与仇恨!
梦林的头脑只有这样一个念头,她的眼睛在冷澈的身上寻找着,冷澈今天没有带配剑,可能是那天梦林的自杀已经让他有防范了。
冷澈搬动了一下梦林的身体,好让自己的动作更加舒服一些。
梦林感觉后脑被什么东西垫了一下,她猛然想起来了,她的头上有一个凤凰展翅的簪子。
刚好冷澈又开始陶醉,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梦林停止了挣扎,她悄悄的伸出右手,拔下了头上的簪子,对着冷澈的胸前狠狠的刺去。
冷澈不愧是武将出身,这样的场合他的思维还是相当的敏锐,一阵急速掠过的风声,让他发觉到有危险,冷澈猛的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已经刺向胸前的簪子时,身体向后一侧,伸出左胳膊挡住了簪子。
梦林没有因为冷澈的出击而减轻力道,她把所有的仇恨都凝结到这猛烈的刺杀中,簪子一下扎进了冷澈的胳膊上。
“啊——”冷澈大叫一声滚落下梦林的身体。
》第2卷 冷玉
冷澈用自己的右手捂住手臂,手臂上鲜血淋漓,他回手一掌打在了梦林的胸前,梦林一下弹出了很远,嘴里一口鲜血喷涌出来。冷澈阴冷的恶骂了一句:“下贱女人,一会我就杀了你!”说完冲出门去。
门口站着两个人,小兰和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满身的儒雅风度,湖蓝色的绣花锦袍得体的穿在身上,滚金边,镶银线,把这个人的满身贵气衬托出来,温情的脸上有如敷粉,白皙中透着粉色,修长的眉毛斜入鬓角,好看的嘴角轻微上仰,带着一种温情的笑意。他的手里拿着一把画有山水图的折扇,更加衬托出他的儒士风度。
冷澈一下愣住了:“冷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画竹林图的冷玉!因为他和冷烈是孪生,所以大家同样叫他小王爷。
怪不得刚才没有冲进屋子里,原来不是那个浪荡子!!
小兰看到冷澈身上的鲜血,紧张的瞪圆了眼睛,她以为梦林出事了,拼命的冲向了屋子。
“皇兄,我刚刚回到皇宫,向皇上交付了差事,然后就来看你了,你这是怎么了?”冷玉说话都和那几个王爷不同,总是慢条斯理的。
“哼,那个下贱女人!!”冷澈咬了一下牙,他大步向自己的书房走去。
冷玉在他的身后沉吟了一下,回头看看屋里,屋子里传出了小兰的哭泣声。
冷玉皱了一下眉头,好看的眼睛眯了一下,然后也大步的追冷澈去了。
书房里,冷玉细心的为冷澈包扎着伤口,他的动作也是有条不紊的。
冷澈脸色阴沉,满脸的怒气。
“皇兄,听说你和丞相的女儿结婚了?难道你和丞相的关系还没有缓和?”冷玉紧张的看着冷澈,想从他的嘴里听到最新的消息。
“那个老不死,我看他只要不死,就不会停止和我做对?”
“怎么?他仍然鼓动群臣搬弄皇兄的是非吗?”
“昨天皇上给我一堆他们上书的罪状,让我自己好好检讨自己的行为,看来这些老东西的话皇上已经有些相信了,真可恨!”
“哦,皇兄,长此以往,你就会失去皇上对你的信任,虽然是自己的兄弟,但是权利面前就无法说了。”冷玉观察着冷澈的脸色,慢条斯理的说。
这句话果然刺痛了冷澈,冷澈的脸色更加阴森。
“皇兄,难道丞相的女儿也和你作对吗。”冷玉话题一转,他凝望着冷澈的伤口问道。
冷澈一听就开始咬牙切齿:“这个下贱女人,和她的父亲一样又臭又硬!如果不是皇上赐婚,我怎么能娶那个老东西的女儿?我有时候真恨不得一剑刺杀了她,但是怕皇上怪罪。”
冷玉沉吟着,忽然间他淡淡的笑了。
“看来皇兄是和她针锋相对了,她连皇兄都敢刺杀,可见她对你的痛恨程度。”
“哼,臭女人,我怎么折磨她她都不屈服,真不知道她的骨头是什么做的。”
“哦,是吗?”冷玉仿佛很敢兴趣。
“从她进王府的第一天起我就没有给她好脸色,一直想方设法的折磨她,可是她越来越强硬,就是不肯屈服。而且每天都活的很悠闲,真是气死我了。”冷澈幽黑的眼睛深沉着,他脸上出现了一种无奈。
冷玉扇动着扇子,慢慢踱到门边,他望着阁楼问:“皇兄,我看阁楼前酿晒的落蕊,可是她酿的?”
“是啊,她说什么要用干花做茶叶,装枕头,还要做草药,不知道这个女人心里想什么,天天被折磨的半死,还有闲情逸致弹琴,画画,写书法,真是气死我了。”
“哦,她的爱好如此广泛啊。”冷玉敢兴趣起来。
“是啊,就连晴儿都被她收买了,整天嚷着要和她学画画,学弹亲,那个浪荡子更是一有时间就往这里跑,跟在她的身边乱转悠。”冷澈嘘了一口气,他感觉心里有一种揪痛。
“哈哈,皇兄,你这么一说,我对这个没有见面的皇嫂很感兴趣啊。”冷玉笑起来很好看,他的嘴角与眉毛全都上扬起来。
“哼,这个死女人都快气死我了,本想让她在王府里生不如死,可是——”冷澈看了看自己的胳膊,眉头皱了起来。
“皇兄,你一直生活在战场,从来没有时间研究女人,所以你不明白女人啊!一个女人当她生无可恋的时候,是最勇敢和最想得开的,看来我这个皇嫂现在就是没有什么牵挂啊。”
“是啊,她刚一听说皇上赐婚的时候,竟然跳水自杀。”
“哈哈,是啊,今天的举动就可以看出她很仇视你,所以你才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