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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提了,大陆是仲起的伤心地,是他跟老婆分手的导火线,就算有再好的发展他也不会在那里生根了。”
“这么坚定?”
“为了追回老婆,我看他是狠下心了,不管他家人怎么要胁他,说不待就是不待。”汪之宇饮了酒,再轻吐白烟。“他们就是因为爱得太深,才搞成今天的局面。”
“那现在呢?不爱了?”一年的时间毕竟不短,再浓的感情时间还是能无情的冲淡,这是常理。
“爱吧,只是两个人都太骄傲了,一个不想束缚另一个人,一个不想放对方自由,他们之间如果没有爱,我看早闹上法院了,还能在这里磨蹭。”
也是,男人女人变心最无情,一旦决定走了,再也很难回头,“我该走了。”
汪之宇见他捻熄香烟,“这么快?该不会也有人等你回家吧。”雷伯官给了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拍了拍汪之宇的肩后转身离去。
※※※
这晚,让江仲起气受的白心怜并没有回家,她去找大学同学上官菲菲,自从上次日本行后,两人见面的机会就少,而忙碌于伸展台的菲菲更是到处奔走,少有时间待在台湾。
“心怜,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说的话?”从她进门到现在,上官菲菲淘淘不绝的说着大道理,反倒是白心怜静默的连句话都没有。
朝好友露出无力的笑,她虽明白其中道理,可她没有后路可退了。
“有,我听了。”好友的关心她很感动,却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
“那你跟我保证,你不会真的为了气江仲起而跑去陪雷伯官上床。”
“我只是要去见他,谁说我要跟他上床了!”她只是想问问雷伯官,那批货的问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毕竟那么庞大的一笔资金她家那间小小的家俱工厂真的付担不起。
“还好,你没失去理智,千万不要做傻事,反正工厂的事可以再找其他方法解决啊。”
“就是已经没有别的方法可想我才这么烦,今天我不找雷伯官,工厂还是要付担赔偿金,不管怎么做都是一样。”她语重心长的说。
“那找江仲起啊!他是你的老公,他本来就有责任要帮你。”白家的问题到了江仲起手上,根本是小意思,反正他有的是钱,只要他肯出面帮忙说句话,所有的困难都会应刃而解。
“我才不会求他帮我。”
“为什么?”
“他要我三天后搬回家,不然就要我爸的工厂倒闭,这种男人我可以相信吗?”
“搬回家?倒闭?”上官菲菲双眼瞪得老大,以为好友在开玩笑。
“嗯。”
“他是不是男人啊!怎么可以趁机要胁你!”上官菲菲忍不住再提起先前的绯闻,“那时要不是他跟李安妮闹绋闻,你也不会离家出走,他今天还好意思说那种话?”上官菲菲说得气愤难耐,“还有,前阵子不是又跟李安妮传出暧昧行为吗?这种花心男,为什么不干脆埋了算了,心怜,你不会是还爱他的吧?”
曾经相爱的两人,却不能好好的享有爱情的幸福,都是江仲起的错,都有心怜了还不肯安定,竟然连自己的干妹妹都沾惹,连带的将心怜脆弱的心也一并给伤了。
“谁说我爱他,我已经把他忘了。”她好强地说。
“你少来了,我才不信你真忘得掉?”
“忘不了也得忘,我已经委托律师申请离婚,到时候我跟他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真的不能原谅他吗?”
一提到离婚,那可是件大事,上官菲菲表情也变得严肃了。
“怎么原谅?”
她好不容易才熬过那段痛苦的日子,时间帮她带走那段苦涩,她不要再经历一次了,她没有那份勇气。
出轨的爱情在不知情下,它可以藉着时间来痊愈,但在知情的情况下,只怕换来得不只是心伤,还是一辈子的阴影,她不愿意。
她一直以来都知道是李安妮在纠缠江仲起,但他如果没给李安妮机会,对方哪有可能接近他,所以一切都是他的错。
“心怜,老实说,我不太相信江仲起跟李安妮的绯闻。”
江仲起对心怜的爱大家有目共睹,那匹种马肯踏入婚姻,而且为了所爱与家人撕破脸,当时的义无反顾她见识了,所以她更难相信江仲起的背叛,他曾经真的那么爱心怜,爱得那么深,怎么会呢?
“有也好,没有也好,我不想再继续了,勉强在一起只会更痛苦。”是她选错了所爱的对象,江仲起是朵漂泊的白云,从来都不属于她,曾经短暂的停留也会过去,二十三岁嫁给他,才一年多的婚姻生活即将她少女时的美梦打醒。
不爱他,起码她还能保有一颗独有的心,继续爱江仲起,她只怕最后会弄得自己遍体鳞伤。
“除了李安妮,还有其他原因是不是?”上官菲菲细心的发觉今天白心怜的异样,所以她再问。
因为相爱的人怎么能说勉强呢?
除非现实真是太残酷了,连伟大的爱情都要跟它低头。
※※※
隔天清晨,白心怜搭计程车回家,因为在菲菲那里聊得太晚,索性就在那里住下,就像学生时代同床而眠,分别太久,两人诉说着心里难得吐露的心事,她才知道菲菲也遇上了感情问题,但她以工作忙碌忘记,不愿去多回想。
而她呢?就算不去想,江仲起也让她不得安宁。
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回大陆了?她知道近年来江家在大陆的事业做得有声有色的,这一切都要归功江仲起的卖命。
他的事业梦想完成了一半,她成全他是对的,起码这个决定对俩个人都好。
至于那些风花雪月的流言,她无心去听,也无心去懂,成功男人本来就有魅力吸引女人,更何况江仲起不但多金,外型更是英俊挺拔,这样的他哪是女人能抗拒的,曾经风流于情场的他,最后又回到那样的放荡生活,而她,继续当她的白心怜,一个平凡的女人。
“你昨晚去哪里?”
因为低头沉思,白心怜被突来的粗哑声给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只见江仲起已站在她身后,布满血丝的双眼死瞪着她。
他的衬杉起皱不平,领带也被扯得歪斜,衬杉的前两颗扣子被解下,露出平滑胸膛,此时的他看来既狂野又带些颓废,还多了点坏坏的男人味,只是他身上传来的烟味及酒味教她皱眉倒退一步。
“你为什么在这里?”
现在不过清晨六点多,他不会在这里等她一整晚吧。
“你说呢?”一个箭步,他已上前钳住她的手腕。
“江仲起,你不要碰我!”她讨厌他身上的烟酒味,讨厌他霸道的态度,更讨厌他的花心。
“你先跟我说清楚,你去哪里了?”
“找人聊天,你有意见吗?”故意的,她挑衅道。
果然不出所料,江仲起被挑得怒目直瞪,当着她家大门口直吼:“你去找谁?”
这男人把这里当什么了?
不怕吵醒她全家吗?
“我去找雷伯官,而且还共度一夜,你满意了吗?”
“白心怜!”
她明明不是去见雷伯官,为什么要说这种赌气的话。
“我要进去了,再见。”挣扎他的掌控,白心怜转身走往屋子。
“你给我站住!”
他在这里苦苦等侯一晚,好不容易等到她回家,说不到几句话她就要进屋,她当他是什么!
白心怜不想跟他多谈,迳自拿钥匙开门,“既然你不想谈,那我也不需要再多说。”他的手抢过她的钥匙,直拉她往他车子的方向走。
“你要干什么?”
“带你回家。”他早该这么做了,早该让她明白任性也要有一定的程度,他的忍耐及等待只是苦了自己。
“我不要,你放开我!”
她绝对不与别的女人分享她的丈夫,而他更别想在有了别人后还想拥有她。
江仲起被她倔强的脾气给激怒了,生气的直拉她越过马路,“江仲起,你马上放开我!”
“若是我不放呢?”
“我告你妨碍人身自由!”
“告我?天大的笑话,有哪个警察会阻止我带自己的老婆回家?而且还是个旷职的逃妻,你说是不是?”
坏坏的,江仲起的手指轻地刮过她细嫩的脸颊,并且还有意的抚过她敏感的嘴唇,“江仲起,你不要碰我!”不理会她的挣扎反抗,江仲起不管会不会弄痛她直接将她丢进车里。
在她才要开车门时,他闪身快速进入驾驶座,由中控锁锁住车门,任她怎么拍怎么拉也开不了。
“江仲起,你马上把门打开!”她不想跟他独处。
“不开。”
“你怎么可以这么恶霸,我都说我不想理你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江仲起听她说完,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我恶霸是不是?那我让你看看我有多恶霸,今天你非跟我回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