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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来,而且攻势也更加的迅猛和狠戾。
“哈哈,你们以为只要重新这样就可以让这些蛇退下吗?别妄想了,它们只会随着笛声不断的涌来,绝不会退下,哈哈……”慕赫斯捂着胸口略带虚弱的笑道。
“该死……”司徒殇狠戾一击,在掌风快要击中慕赫斯时,慕赫斯一闪,掌风直接打在一颗大树上,随后便听到“嘭”的一声,被击中的那颗大树一分为二倒在地上。
慕赫斯看这地上的大树,心一紧,同时也在庆幸刚刚他闪躲得快,不然一分为二的就是他本人了。
司徒殇也没有继续袭击下去,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将依依离开这个鬼地方,蓦然,司徒殇微微眯了眯双眸,身形一闪,消失在深夜中,而慕赫斯顿时全身警惕,他发现这个男人实在危险,他绝非是这男人的对手,再看了看被群蛇围攻的若依,冷笑一声,今夜算你命大,他不能继续留在这,就在他准备抽身离去时,身子一软,而后被提了起来,被抛向空中,而后落在群蛇围攻的中间。
而那些蛇也不知道是感受到慕赫斯身上的气息,竟然没有袭击上去,而是停止所有的行动,同时,司徒殇已经快速出现并抱着若依的身子远离了这个群蛇的树林。
在他们刚离开的那一刻,树林又响起了一阵笛声,随后传来的便是一声声的惨叫声。
“这是慕赫斯的声音?”靠在司徒殇怀中的若依抬眸问道。
“死有余辜!”司徒殇并没有放慢脚步,直到他们回到军营后,才淡淡道来。
“参见元皇,元后,元皇元后可有受伤?”在他们落脚时,杨林将杨军便迎了上去,其实他是被那声巨响给吵醒的,也是在那时,他才发现元皇和元后已经消失在军营内,如若不是元后的贴身丫鬟拦住他的话,恐怕他早已带人前去寻找并闻那巨响找去。
“恩,没……”若依还没说完,便感到一阵头晕,身子一软,直接昏睡了过去。
“依依……”司徒殇心一紧,如若仔细看便会发现,此时的他不仅脸色惨白,就连那双抱住若以的手都有些颤抖,似乎在害怕。
“小姐……”
“元后……”
……
当若依再次醒来时,那已经是两天的事了,这一觉睡得有些长了,这两天中,司徒殇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若依的身边,十指紧紧相扣,那双深紫色的眼眸从未离开过若依的那双紧闭的眼眸上,不管谁的劝说丝毫都没有用,司徒殇就这样等着,看着若依醒来。
若依醒来时,入眼的便是司徒殇一脸胡渣,眼底布满红丝的,不过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那妖孽美,“殇,你这是在虐待你自己吗?”
玉手轻轻抚摸着那刺手又有些胡乱的胡渣,若依原本是想调戏殇一番的,可那沙哑有带着虚弱的声音出口后,却变成了关心。
“你再不醒来,你就会认不出我了。”他指的是脸上的胡渣,司徒殇赫然眼眶有些红润,他终于等到她醒来了,他就知道依依舍不得离开他的。
“就算你的模样全变了,我还是能认出你的。”若依的小手从那刺手的胡渣来到司徒殇的心窝处,似乎是感受着里面的跳动声。
“我怎么又晕倒了?是因为宝宝吗?”她记得上次晕倒就是刚发现怀有宝宝的时候,那这次呢?难道是……覆在腹中的手紧了紧。
“宝宝很好,依依,你只是闻了少量的那些毒蛇的气味,再加上你之前情绪激动,又激发了体内的内力,身子才会虚弱,才会晕倒。”司徒殇缓缓解释道来。
“是吗?”如若真是这样,殇为什么会如此紧张的守在她身边?
“恩,我只是不想离开你的身边。”司徒殇似乎能猜到若依心中所想似的答道,“还有,风仔细诊断过,宝宝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好,而且他已经开始吸收你体内的营养,换句话说,就算没有我的血做药引,宝宝也可以在你腹中活下来了。”
“真的?是真的吗?”若依激动的坐直身子,却发现身子还是有些虚弱,身子又倒了下去,正好被司徒殇眼疾接住,“不许这么鲁莽。”
“殇,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宝宝真的没事了吗?那是不是说宝宝体内的水咒已经解除了?”
“真的。”司徒殇看着满脸高兴的若依,心中的堪忧更甚,的确,宝宝确实是好了,可是让他担心的是,为什么会突然就好了?自从依依知道那药是以他血做药引后,她便再没有喝过,可是现在,腹中胎儿却突然好了?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殇,你不高兴吗?”沉寂在高兴的若依看到一脸忧愁的司徒殇后担心问道,难道这不是一件好事?
“不是。只要你和宝宝没事就好。”司徒殇撇去心中的担忧,微微笑道,最后直接爬上床去搂着若依的身子,闻着那熟悉的味道。
“殇,你的胡子真的很茬人。”
“还有更茬人的。”司徒殇说完后,故意让下巴的胡渣摩擦着若依的脸颊和下巴,不过同时当然还少不了吻住那张诱人的红唇。
“哈哈,不要……”
很快,所有的笑声都被喘息声给替代。
而帐外的怜儿也早已退下,其实她一直都守在外面了,当她知道小姐醒来时,她很想进去,可是一想到皇上,她便忍住,没有进去打扰皇上和小姐了,直到里面传来那令人耳红的声音,她才面带羞红的退下,皇上也真是的,小姐可是刚醒来,身子怎能承受得了。
139 她一不小心做坏事了
其实帐内并不像怜儿所想的那样,怜儿能想到的司徒殇自然能想到,就算他体内的欲望来得再猛烈,在最后一刻他还是隐忍了下来。
若依将小脸埋在司徒殇的胸膛中深深吸允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兰花香味,头顶上传来充满磁性又带着几分命令的声音,“依依,以后不准你擅自将自己卷入危险当中,知道吗?”
闻言后,若依缓缓抬眸一脸无辜的看着那双深紫色的眼眸,一双无辜又柔情似水的双眸,司徒殇叹了叹气,“你要记住,你这里面还怀有属于我们俩的宝宝。”
“最大的报仇不是冷眼看着仇人死在自己的手中,而是笑看着仇人在自己眼底受尽折磨,生不如死,只有这样才是对敌人最大的报仇,同时也只有这样,仇人才会永远都猜不到你在想些什么,从而做出相对应的措施,这不是当初你告诉我的吗?”看着那双眨了眨双眼的若依,司徒殇再次叹气道来。
“呃?恩,是我说的,怎么了?”这句话当初是她在跳下悬崖的那一瞬间,脑海突然闪现出来的一番话,在她想起琴姨这个人的存在时,她也想起来了,其实这番话是琴姨最后出现的那一年和她的一番话,当初她还不了解这番话的意思,可是后来当她跳下悬崖后,她明白了,可是她不明白的是,琴姨能说出这番话,那是说琴姨的心中也有仇人了?可这仇人会是谁?难道琴姨这些年消失是因为这个仇人吗?
“在我怀中还会发呆?恩?娘子,就让为夫帮你恢复一些记忆。”
直到脖颈传来痒意时,若依才拉回了神,“哈哈,痒……”
“娘子,记忆恢复了吗?”司徒殇抬眸邪邪笑道。
“恢复了恢复了,哈哈!”
“那娘子你说,恢复那些记忆了?”司徒殇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若依似的,一个转身,将若依给压在身下,双手支撑着上半身,虽没有压着若依,却姿势极其的暧昧,而他刚隐忍下去的欲望在他抵触到柔软的身子时,又升了起来,他这算是自作自受吗?
“我不该让自己情绪激动;我也不该冲动独自一人袭击慕赫斯;呃……我不该忘记宝宝的存在;我不该……。”
若依看着司徒殇的那张俊脸越来越靠近她自己时,连忙数着她的不该,可惜她的那些不该没有一个是司徒殇想要的答案,“还有呢?”
“让我想想,我不该……不该……啊,想到了,不该发呆。”应该是这个吧,刚刚她好像记得殇有提到这个?
“记性不错,赏你一个。”司徒殇轻轻扬起唇角,邪魅一笑,说完后直接覆上那红肿的双唇,品尝着里面的蜜汁,其实这也是他唯一能纾缓欲望的方式,都是他自找的,他记住了,下个孩子一定要在几年以后才行,不然受苦受憋的可是他自己,恩,对,就这样决定。
一个时辰后,看着眼前这张熟睡的容颜,若依浅浅的微笑着,她最幸福的事就是能被他爱着宠着,指尖轻轻滑过那新长出来的胡渣,嘴角的笑意更甚,也不知道司徒殇是睡得太熟还是其他原因,任由着若依的指尖在他的脸上抚摸着。
……
“咦,小姐你怎么出来了?皇上呢?皇上会舍得小姐独自一人走出来?”若依刚踏出帐营几步,便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怜儿那略微讶异的声音。
闻声望去,若依便见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