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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你能告诉我,这药是怎么来的吗?”
端木凌风抿着唇没有言语,他的那一双眼眸闪了闪,若依是察觉到了吗?
“好,我们换另一种方式,那你告诉我,我腹中的宝宝是否还健康?”若依见没有出声的端木凌风,于是又换了另一种方式问道。
端木凌风点点头,“嗯,很健康。”
“那是因为最近我所喝的那些药吗?”若依悬着那颗紧张的心,曾那么一瞬间,她不敢探究下去,可是她不得继续问下去,因为这关乎着殇的性命。
端木凌风又点点头。
“那这些药是不是没有殇就不行。”
端木凌风再次点点头。
“那我这些日子来,喝的是不是都是殇的血?”她刚刚从那药中闻到一股极其淡的香味,那是属于殇的兰花香,而且药的味道还有些甜,那味道和上次她被设计中媚药时,吸允殇手指上的血的味道是一样的,她才会猜到这些,只是她还是不敢确定,直到她看到怜儿帮她擦拭裙摆上的药汁时,袖帕上的淡淡的血迹时,她才敢确定。
“你知道了。”
131 若依不见了
端木凌风的这句“你都知道了”,若依便再也无法继续淡定下去了,脚步一不小心踉跄了一下,身子重重的往后摔去,如不是端木凌风眼疾手快的接住她那跌落的身子,恐怕她已经摔倒在地,同时也会伤害到她曾经一护到底的宝宝。
曾经?是啊,这是她极力挽留的宝宝,可是现在却是因为他,殇才会……若依苦涩笑了笑,而且似乎自从她有了这个孩子后,她有很多事都依赖殇了,就连这个孩子能保留至今,也是因为殇,原来她每隔几天所服下的药居然是用殇的血所调制而成,她……
“若依,你还好吗?”端木凌风扶着若依坐下后担心问道。
“现在孩子已经三个月后,那是不是就代表孩子已经稳定了,那是不是就不需要喝那药了?”若依轻声问道。
端木凌风抿着唇不语,不过此时他在内心却是在不断的挣扎着,最后似乎是理智战胜了犹豫不决的心,随后便听到他缓缓道来,“殇自小就在药罐中长大,他的体内的血不仅可以压制天下的毒素,而且也是一种最好的补药,胎儿本就不能从你体内吸取足够的营养,而胎儿却可以从殇的血中得到打量的营养,所以只有让胎儿吸取殇的血,胎儿才能继续活下去。”
“那你所说的贫血又是什么?”何为贫血?缺血吗?
“呃?原来你都听到了。”原来她是听到他们的对话了,怪不得这么久以来,若依到了今日才发现,原来如此,不过当时她没睡着他们居然都没发现,“随着胎儿越来越大,所需要的营养就越多,而你所需要服下特殊的药也变得从原本的七天变为五天,五天变为三天,三天变为一天,偶尔从人的体内取出些许血液是有益的,但长期并经常摄取,这样的话就会出现供不应求,殇的身子渐渐变得虚弱,从而……。”最主要的还是殇每天还需要几个时辰奔波,持久下去,殇的身子绝对承受不了。
“咯噔”一声,若依只觉得此时她的心好痛好痛,这种痛比当日失去父皇母后时的痛虽不一样,但现在她更痛,更加锥心的,几乎让她无法呼吸,这是她对孩子的执着的结果吗?是她亲手将殇推到了生命危险的边缘,而她本人却丝毫不知情,那他最近总是时常不见人影是不是因为不想让她看到虚弱的他,怕她察觉出来?隐忍在眼眶内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衣裙上。
“告诉我,是不是只有这个方法才能留住孩子?”她记得这个是殇在孤独家族的密室出来后所说的方法,而殇偏偏只用这个方法,难道只有这个方法才能保住这个孩子吗?如果真的是,那她……
端木凌风不语,但他脸上凝重的表情若依已经知道了结果,若依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开始沉默,似乎在想些什么。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流逝,而若依似乎已经想通了什么似乎,也或者有另外的原因,反正最后只听见那冷静又带着几分的难过的声音缓缓从她口中吐出,“风,帮我准备一碗堕胎药。”
“不行。”端木凌风一口回绝,他之前是有这样想过,但殇后面说得很对,就算现在真的让若依打掉这胎儿,也不能保证她会完全没事。
“就算你不帮我准备,我一样也会自己准备。”若依坚决说道,殇和孩子如要她二选一,她自然会选殇,她可以忍痛失去属于他们的孩子,但她绝不能失去殇。
“现在的胎儿已经完全成形,如果这时你要打掉她,你有可能以后再也无法怀上孩子。”其实他说的是有些重,但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而且身为殇的好友,他当然不想看到殇继续用他的性命来存留这个孩子;但身为若依的朋友,他一样也不能让她处于危险当中;但身为医者,两个都让他不忍心。
轰的一声,脑袋嗡嗡作响,再也无法怀上孩子,这是多大的打击,可是就算这样,她还是会坚持她自己的选择,“只要有殇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虽然身为一个女人,无法为自己爱的人生儿育女,但要她忍心看她爱的人为了她而有了危险,她做不到,她宁愿永远都不要再要孩子,她也不能失去他。
“那殇呢?这也是他的孩子不是吗?”如果殇此时在这,他一定不会同意的。
若依摇头笑笑,她要的就是在殇不在的时候,不然她的这个选择一定会被殇给夺回去的。
端木凌风看到那笑意后,心中一紧,若依该不会就是选殇不在的时间吧,“若依,不管怎样,我一定不会给你准备那药的。”
端木凌风快速点住若依的穴道后,一脸肯定的道来,随后便见他起身朝门口走去,随带的将房门也关了起来,同时还吩咐守在屋外的怜儿说若依已经睡下,不希望她进去打扰,目的就是防止若依趁机去准备堕胎药,而他得快些让殇回来才行,不然……
……
“大哥,你为何还要将这消息隐瞒若依表妹?如若她知道后,她会有多自责,你可有想过?”说话之人正是云翔,而此时他们的所在地便是在云苍国的边境。
“你觉得此时她知道,就会安心一些了吗?”司徒殇并没有看云翔,而是拧着眉头看着手上的地图。
“可是……”云翔正想说些什么时,正好听到帐外转来鹰的声音,“主子,端木公子派人快马传来的密函。”
司徒殇接过鹰递来的密函后,打开一看,原本就已经皱着眉头更加拧了,啪了一声,手中的密函被他给撕破了。
“回去。”司徒殇吐出两个字后,云翔便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了,视线被落在地上的密函给吸引了,当他看到上面的内容时,猛地抬头看向司徒殇消失的那个方向。
司徒殇虽然已经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但可惜的是,当他赶回来时,还是晚了。
“人呢?依依呢?”司徒殇怒吼喝道。
“若依被我点了穴道,决不可能离开。”
“是不是你和依依说了什么,不然依依怎会知道?”司徒殇转身怒瞪着端木凌风,当他看到风传来的纸条后,他只觉得手脚一软,恨不得立即飞到她的身边,可惜就算他立即马不停蹄也花了他两个时辰,可当他赶回来后,她却不见了,他不由得的开始恐慌起来。
“若依听到我们之前的对话,再加上她的聪慧,你觉得我还需要说些什么吗?”端木凌风甩开那只揪着自己衣领的手。
“先不管你有没有说,我将依依的安危交托给你,可现在你却将依依丢失了,如果依依有任何的危险,就算你是我好友,我也不会轻易绕过你。”司徒殇冷冷说完后,直接甩手离去,不过却在离去前发现了屋子角落的一只发簪。
快速拾起那只发簪后,司徒殇的脸色顿然惨白,这……这是依依的,这是当初他送给她的发簪,这会……那颗悬着的心顿然漏跳了数下,“狂,鹰,动用所有力量,给我用最短的时间找到依依。”依依,你绝对不能有事。
“是,属下遵命。”
“殇,除了你我之外,还有谁最不想若依服下这碗落胎药?”端木凌风在鹰和狂离开后,端着早已冷掉的汤药,刚刚他踏进房间时,便已经闻到这股味道,当他看到上面的药并为碰过时,他便已经放下悬起的心。
司徒殇闻言后,先是瞪了一眼端木凌风,随后才缓缓看向他手中的那晚乌黑的药,顿然,双眼一亮,这汤药并未碰过,但碗的边缘却被粘了不少的药汁,这说明依依在准备服药时和人争执过,不然药汁也不会洒出来。
唐渊!
嗖的一声,司徒殇已经闪身离开的房间,直接来到唐渊的厢房,发现里面也是空无一人,难道真的是他?
很快,司徒殇和端木凌风便分开行动,四处寻找消失的若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