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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涵一滞:“据你推测?”她眯眼望了望穆夫人,心中顿时明朗了几分:“这么说,我今日落水就是你一手操纵的?为的就是替我把脉。”
说着,晃了晃手腕。
日间落水之时她清楚的感受到穆夫人的手在她手腕有所动作,当时只是疑惑,如今倒是明朗。
只是。。。
“我真的中了毒?可是为何我一点都没有中毒的迹象?”她动了动身子,不疼不痒,虽然有些疲惫,却感觉不出中了毒。
穆夫人该不会是在诓她吧?
“没感觉?那你上一遭卧病是怎么一回事?别告诉我,你没有头痛过。”穆夫人不急不缓,笑的云淡风轻,眸子里的精光却像是一把锋利
的剑,直射了过来。
思涵一怔。
头痛。。。这一遭上一遭确实疼的不寻常,可是看过大夫却无人告诉过她。
思涵不解:“若是我一早便中毒,大夫没有道理查不出来,可若是一早就查了出来,那为何没有人说?”
“自然没有人会说。”穆夫人凑过身子,在思涵的耳边低声道:“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她的话中带了笑音,可是偏生的让人止不住发寒,思涵眯起了眼。
“你的意思,给我下毒的人,是他。”
后面的话被穆夫人挡了去,她又朝着外头张望了一眼,见未有异样,这才略略点头:“没错,除了那个人,还会有谁!”
思涵的眼中一闪而过一丝的难以置信,太过明显以至于怎么掩饰都掩饰不去,统统落入了穆夫人的眼中,她的眼底,缓缓升腾起了一丝得意的笑。
“你不必怀疑我话的真伪,我今日替你把过脉,你的脉象有异无疑,若是你还是不相信,那你且看这碗鸡汤。”
说着,伸手将思涵跟前的汤碗拿到了身边,顺手拔下了头上的银簪,在汤碗里轻轻一晃,银簪立马就变黑。
“这里头的药叫做夜魅,是一种来自西域的毒药,服下之后轻则产生幻觉,重则暴毙而亡,且现今为止并没有解药,若想保命,只能不断服食药物。”
思涵望了一眼碗里的鸡汤,脑子里反复想着穆夫人的话,产生幻觉,暴毙而亡。。。
每一个字都很轻,可是字字打在思涵的心上却让人心惊肉跳,她的一颗心,不住的狂跳了起来。
她竟然从进府伊始便一直在服毒,而她自己还浑然不觉,怪不得刚进王府会一直做噩梦,怪不得头痛的会那样剧烈,怪不得。。。
从前许多的不明白,如今竟然全都明了,她的周身不住的寒了起来,脑子里也是混沌一片,饶是她紧咬着牙关不想过于显露情绪,可是颤抖的手还是泄露了些许。
怎么会!
她的模样落入穆夫人的眼中,她的唇角稍事便有了笑容:“你也不必过于担心,只要服药不断,一时半会儿身子不会有事。”
她言语了一句,却并不是带着关切的劝慰,只是稀松平常的口气,传入思涵的耳中,隐隐有些尖锐。
她缓缓的抬起了头,眯了眯眸子:“我比较关心,你为何要对我说这些,不要告诉我你是好心,怕我一着不慎毒发身亡,若是如此,你也不必大费周章的为我把脉。”
她的眸子十分冷清,有点点的涟漪飘荡,却被埋在眼底,穆夫人瞧了一眼,便觉得后背一阵的凉意窜了上来。
☆、V37【穆夫人游说】
她缓缓的抬起了头,眯了眯眸子:“我比较关心,你为何要对我说这些,不要告诉我你是好心,怕我一着不慎毒发身亡,若是如此,你也不必大费周章的为我把脉。”
她的眸子十分冷清,有点点的涟漪飘荡,却被埋在眼底,穆夫人瞧了一眼,便觉得后背一阵的凉意窜了上来。
她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两步,直到感觉那股子凉意消失了去,方才微微一笑:“既然如此,我也不与你拐弯抹角,我希望你能为太子效力。”
言及此处,她望了思涵一眼,见思涵仍是保持着原先的神色未变,没说同意也没说反对,似乎在等她接下来的话,穆夫人这才又说:“我想你也应该知晓,这些年名王一直图谋不轨,对皇位更是虎视眈眈,是以太子奉命要将这些乱臣贼子一网打尽,然而明王虽然幽居于此,手中的兵力还是十分的强盛,是以为保万全,希望你能够与我们里应外合,将名王府铲除殆尽。”
言之凿凿,说的激昂澎湃,思涵却并未被她的情绪感染,只是微微挑眉:“从前我就与赫连风说得一清二楚,这些事我不感兴趣,谁坐江山对我来说也没有分别,是以,你应该另请高明。”
直呼太子的名讳是大不敬,穆夫人立马就变了脸色,“太子爷乃天命所归,将来还要继承大统,怎容得那些个有异心之人存活。你是天朝子民,又被赫连云锦的毒物所害,于请于理,你都不应拒绝。”
思涵静静听了,末了,缓缓的眯起了眸子:“情理?”
穆夫人重重的点头:“为了黎民百姓江山社稷,也为了报赫连云锦对你下毒之仇,你都义不容辞。”
思涵一阵的沉默,她心中十分的乱,此时此刻,她不想想那些事,只想着一个人清静一下。
“你可以先不用答复我,好生的考虑一下,衡量利弊,看看到底如何才对你最最有力。”穆夫人见她不说话,于是再度开口,不断的游说。
思涵却抬手制止住:“不要说了,能不能先请你离开,我想静一静。”
穆夫人还要说什么,可是看着思涵的模样,知晓多说反而不好,于是便微微弯了弯唇角:“好,那你好生的想想,想通了随时来找我。”
*
穆夫人走后,思涵就坐在那里静默不语。
黄蝶进来,见思涵动也不动,有些发怔的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那模样倒是有些失魂落魄,当下心中一惊。
“主子,穆夫人与你说什么了?”说了什么竟然能够让侧妃如此的慌乱。
思涵偏了偏头,眸子幽深的望了黄蝶一眼,“我为何会头痛?”
她的神色冷清,略带着疏离,是从未有过的,黄蝶瞧了,心下一惊,“因为。。。”她咬了咬唇,只能接着话来说:“因为主子生病了。”
“那赫连云锦为何让我点安息凝香?”思涵又问。
“为了。。。侧妃能够睡得安稳。”黄蝶的声音越发的低了下去。
思涵眸子一紧,仍是不依不挠的问:“那为何我睡不安稳?”
“因为。。。”黄蝶打了个冷颤,被思涵紧逼的直欲说不下慌去,“因为。。。因为主子不适应王府的水土。。。”
“还撒谎!”思涵脸色骤变,呵斥了一声,声音不觉一扬,“这个时候了还骗我,黄蝶,你是不是真的当我傻?”
语气十分的凌厉,还带着歇斯底里的怒吼,似乎要将心中的不满统统的发泄出来。
吓得黄蝶一个激灵,双膝一软,就跪倒在地。
“奴婢不敢,主子请息怒。”她十分担心思涵会因为动怒再度血气上涌,大夫说过,头痛一次便会比上一次要剧烈,到了一定的程度,人会受不住,是以她十分的担心思涵的精神状态。
思涵却冷冷一笑:“我也想息怒,可是我能控制的住么?若是换做是你,被人下了药,还浑然不觉,你会不会息怒?”
黄蝶不住的磕起了头:“主子,主子您要打要骂都好,只是千万不要动了怒,奴婢给您磕头了。”
思涵却撇过头去,不看她,目光掠过窗外的风景,夜色那样暗,苍穹那样辽阔,可是她的心境却越发苍凉。
“我以为你虽然是赫连云锦的人,可是待我真心好,我也以为你说的赫连云锦待我真心也是不假,可是,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好么?将我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便是待我好?”
她的情绪十分的不稳,毕竟事出突然,换做是任何人都很难控制住情绪,她已经极力的压制下了心底的冲动,否则,只怕早就冲了出去。
“不是的侧妃,不能怪世子,都是奴婢的错。”黄蝶一听思涵将赫连云锦都一并怪罪了,越发的急切了起来,跪着到思涵的跟前,双手紧紧抓住了她的长裙:“此事与世子一点干系都没有,是奴婢糊涂了竟自作主张给主子下了药,世子知道以后痛心不已,还斥责了奴婢。”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毒害我?”思涵任由她扯着,动也动不得,索性就站在那里,眸子微垂,冷冷瞧她。
黄蝶越发的难过了起来:“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