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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有两个婆子上来,作势就要拉扯思涵,思涵此时方才觉得有些慌张,忙不迭的后退了两步,冷冷的望着那两个婆子。
“别碰我!”
竟然想要滥用死刑,她岂会乖乖就范,站
在几丈开外瞧着,眉心皱到了一起。
“你好歹也是堂堂王妃,怎么开口就打人,一点气度都没有。”
淡淡的一句,掩饰心底的恐慌,他们人多势众,若是打起来她根本就连逃的余地都没有,可是她又是那种不肯服输的性子,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名王妃却是连话都懒得接了,浪费了她这么多时间,可不是为了听一个丫头在这里疯言疯语的。
“别磨蹭了,赶紧的打。”
一甩手,干脆别过头去,不再多看一眼。
两个婆子得令,再也没有顾忌,一左一右上前,作势就将思涵架了起来。
思涵身子瘦弱,哪里是她们二人的对手,挣扎了几下无果,只好将目光投向了霍青云,希望他能够站出来为她求个情。
那模样十分的可怜,一双眸子忽闪忽闪的望过来,霍青云不可抑制的起了保护的念头。
“王妃,手下留情,兴许是我的人疏忽,没有注意到侧妃也不一定。”
名王妃的目光忽然就扫了过来:“霍大人,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你还要替她求情做什么?再者说了,这是王府的家事,请你不要过问。”
说的十分客套,可是态度却十分明确,霍青云虽然有心求情,可是名王妃都如此说了,若是他在多言反而不好,只好同情的瞧了思涵一眼,终究没有再言语。
思涵的心一沉,已经被两个婆子拖到了院子里,院子里架好了刑具,将思涵放到居于正中的椅子上,仍是一左一右禁锢着,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思涵瞧着那高高扬起的木板,心中暗道:死了死了,被那么厚实的木板打中,不用几下,就得皮开肉绽。
她任命的闭上了眼,听着木板起落发出的声响,以及滑过耳边的风,连哭的心思都没有了。
难道真的这样不走运,这一场板子,真真儿是免不了了?
*
只是那板子并未落下,或者说,在离她后背数寸的位子稳稳当当的停了下来。
思涵等了半晌,那痛却并未落下,她倏的睁眼,入目的,是一张张惊骇的面色,在月光之下,隐隐泛着幽光,像是瞧见了什么骇人之物一般。
思涵顺着目光瞧了过去,只见板子的另一头被牢牢的禁锢住,而那厢站着一个人,侧身而立,身影颀长,看不见容貌,但见一身白衣罩身,越发衬托的那身影玉树临风。
思涵一怔,却见那厢在院子里的几个人都从错愕中回过神来,一个个的忙不迭的跪下,口中念道:“小世子安好。”
这五个字,如同晴天霹雳,惊了思涵,同样,也惊了屋子里等着外头动静的名王妃。
在丫头的搀扶下,她三步并作两步的出来,一瞧当真是赫连云锦站在那里,直惊的合不拢嘴。
“锦儿你…”怎么会出来的?
要知道这么多年,赫连云锦鲜少会出来,整日里就在云水阁里修养,就是有事,也是叫人进去。
如今竟然出来了,并且是在这样毫无防备的情形之下,这叫名王妃怎么能不慌。
要知道,他一出现,就代表着身子并非传言中的那样羸弱,若是传扬出去…
赫连云锦却一把放开了木板,看都没看众人一眼,就走到了名王妃的身边,抱拳略略行礼:“姨母。”
☆、V14【英雄救美】
小世子的生母生下世子便血崩而亡,如今的王妃乃是续弦,又是小世子生母的亲妹妹,是以两人感情一向甚笃。
名王妃立马迎了上去,一边吩咐着人去拿椅子,一边拉着赫连云锦坐下,望着他羸弱的身子,微微皱了皱眉:“你不在屋里好生的歇着,怎么出来了?外头风大,若是咳疾又犯了该如何是好?”
赫连云锦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姨母不必担心,孩儿的身子不碍事。”顿了一顿,这才又说:“倒是姨母,这么晚了不歇着,怎么反而劳师动众的在这里,是出了什么事吗?”
这样说着话,目光却是缓缓的飘向了思涵那厢,思涵抬眸,正好对上了他投过来的目光,思涵不由一怔。
他是思涵名义上的夫君,两人却是成婚之后头一遭相见,思涵不由得多瞧了两眼。
从来对于赫连云锦的传说不多,无非就是命硬云云,却未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美男子。
萧萧肃肃,爽朗清举,满面病容并未影响其风韵气度,反而平添了几丝的病态美。
见她回望过来,他缓缓的勾了勾唇,他的目光如水,饶是隔得远了她也看得清楚,思涵不由得看呆了。
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她的夫君?
可是…
明明是头一遭相见,为何他眼底的神色会让她隐隐有种熟悉的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名王妃那里早就惊的合不拢嘴,可是此时也不是讶异的时候,眼见着赫连云锦开口问了,就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末了,又说:“原本我是想袁小姐嫁过来这么许久,总得见一面,这才过来瞧瞧,谁知道两个时辰未见人影,这叫我如何不怀疑?”
说着,抚了抚赫连云锦的肩膀:“这些个小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好生的回去歇着,我来处置就好。”
却被赫连云锦抬手打断:“姨母,我看你是误会了。”他望了名王妃一眼,转而起身,款步走到了思涵的身边,一手揽过她的肩膀,温和一笑:“先前侧妃一直与我在一起,就在云水阁。”
此语一出,哗然一片,就连思涵都呆愣在那里,甚至连他的手,都忘记避开,就任由他搭在她的肩头,娓娓道来,从容不迫,倒像真是那么回事一般的。
“这样…”名王妃惊的不能自持,也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的伊始,就立马吩咐着众人散了去,一边给思涵道歉:“是我错怪你了,好了,都散了吧。”又吩咐人:“伺候着世子回去歇息。”
那样的急切,似乎不想被人瞧见这样的情形。
可是赫连云锦却笑意不减打断了她的话:“其实姨母,我的身子已经好多了,月色极好,出来走走也是好的,不如孩儿陪姨母一道回去。”
他似是话里有话,名王妃一时之间摸不准,待众人散去之后,只余下名王妃与赫连云锦二人,她才问:“锦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突然的出现,还说自个儿的身子已经好多了,要知道,你这样说,若是传出去,会引致什么样的后果。”
听了名王妃的话,赫连云锦停了停步子,目光凝着不远处的灌木丛微微凝神:“我就是要传出去。”
他言语了一句,转而望向了名王妃,目光灼灼:“姨母,赫连风来了江南。”
此语一出,惊了一地。
名王妃瞪大了眼眸:“他来做什么?难道…”
“恐怕这一遭就是冲着咱们名王府来的,这些年,父王一直是皇帝的眼中钉,皇帝总想除之而后快,连带着我,他都不想放过。若不是畏惧着父王手下的兵力,这些年一直未敢有所动作,恐怕咱们名王府早就不复存在。只是如今,父王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只怕他们就想着探探王府的虚实,好将咱们名王府一举铲除。”
名王妃一怔,面上一闪而过一丝的慌乱。朝廷的事她不是十分清楚,只是这些年跟在名王的身边,也大致听了一些。
先帝驾崩之时,原本是想将王位传给当时是太子的名王,可是当今圣上篡改了诏书,且串谋了几个权臣,愣是将名王排挤在外。
名王当时年轻气盛,自然是气不过,他的手中有兵权,便与当今圣上相搏,双方势均力敌,危难关头,皇帝挟持了襁褓中的赫连云锦,逼迫名王撤兵。
名王护儿心切,又没有旁的法子,便撤兵来换取赫连云锦的安危,谁知皇帝狠毒,竟然给赫连云锦喂食了毒药,虽然没有身亡,却也留下了病根。
这些年,名王不是没有想过要找当今皇帝算账,奈何皇帝的兵力日益强大,又与叱咤国结了联盟,名王被贬到江南,兵力已经大不如前,只能就此作罢。
“难道他们是想斩草除根?”名王妃紧紧的抓住了赫连云锦的手臂,不住的颤抖。
“虽然这些年父王一直安稳,我也一直对外谎称身子不适,可是皇帝城府极深,又是心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