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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说过,爱上了一个人,同时也赋予了他足以轻而易举控制你情绪的力量,从前她不懂,如今,她不想懂。
她垂了垂眸子,淡淡的笑了笑:“我知道了,你去传膳吧。”
黄蝶还要想再劝慰一番,可是见思涵的神色十分的疲惫,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全数咽下,罢了罢了,给主子一些时日疗伤,心里的伤痕,很难愈合。
晚膳用的十分平静,饭后思涵便带着黄蝶在院子里散步。
平心而论,祠堂的氛围很好,院落空旷,景致虽然普通,可是身在此处,总有种豁达心境的感觉。
晚间的风带着些许的凉意,夹杂着沁人心脾的花香,思涵深呼了一口气,下一口气尚未来得及提起,忽然就见院门外似是闪过一道影子,速度很快,一闪而过。
她呀了一声:“谁?”
整座祠堂统共三道门,最外头是大门,有几个侍卫把守,再里头就是院子的门,之后是大殿门,以及各个屋子的门。
如今思涵站在院子里,瞧见的那道影子就是从院门外闪过的,不由得心下惊了一下。
也不知是被害妄想症犯了还是怎么,就是觉得不安生。
“主子,怎么了?”黄蝶忙到了思涵的身边,问了一句。
“我刚才瞧见门口好像有人。。。”夜色很暗,两人只提了一个八角灯在外头,周遭有鸟啼虫鸣,可全都隐在夜色当中,如今听来,倒是有些诡异。
思涵素来胆子小,如今天色那样黑,拿到闪过的影子让她惊了一身的冷汗,双手更是紧紧的抓住黄蝶的衣袖不放。
黄蝶见状,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主子别怕,容奴婢过去瞧瞧。”
黄蝶的胆子大,或者说她曾经帮着赫连云锦做事,什么死人甚至更恐怖的场面都见过,是以并不怎么害怕。
说着话,她就提着八角灯往门口走了过去。
思涵哪里敢自己呆着,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也跟了过去。
不知何时起了风,却比先前还要大上几分,吹动树丫,连带着树叶沙沙作响。
黄蝶举着八角灯朝着门外一照,哪里有什么影子,只有一只不知哪里来的小猫伏在草丛中。
黄蝶禁不住一笑:“主子别怕,是只猫。”
说着,弯下身子就预备去抱,谁知那只猫却似是受了惊吓一般的,猛然就跳起了老高,朝着相反的方向,飞奔而去。
唬的黄蝶连连后退了一步,回过神来那只猫已经不见了踪影,方才自嘲的一笑:“我何时变得这样骇人,竟然将猫吓的拔腿就跑。”
思涵也禁不住笑了起来,连带着眉眼都弯成了月牙,“是我杯弓蛇影了,害的你受了惊吓,实在是抱歉。”
黄蝶见她笑的真挚,不由得略略的宽心,也许只是时日的问题,总有一天,主子与殿下能够和好如初。
她是如此想的,只是没有想到,一切的伤害尚未尘埃落定,却有更可怕的阴谋在不远处等着,一如那个在黑夜中一窜而过的黑影,纵然被夜色掩埋了去,可是带动的草,留下的痕迹,根本磨灭不掉。
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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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74【决裂】--6000+(虐)
半夜忽然下起大雨,那淅淅沥沥的雨声让原本就睡得清浅的思涵越发的难以入睡,迷蒙中似乎有喧闹之声不绝于耳,隔得远了,听得不是十分清楚。
她翻了个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想要尽快的进入梦乡,谁知忽然就听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随后,是黄蝶的声音低低的传来。
“主子,主子--”
黄蝶的声音听起来那样急,似是有天大的事一般,思涵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翻身下床,去开门。
门一开,黄蝶便冲了进来:“主子,不好了,殿下带人来了,在外头搜了一通,不知道在找什么,您快去瞧瞧吧。”
思涵注意到了,黄蝶用的是搜,她的语气那样的紧张,思涵的心,稍事便一沉,不知为何,眼皮也跟着突突的跳了起来。
她拿了衣裳披上,也来不及多想,便与黄蝶匆匆的去了外殿。
赫连云锦站在门口,听到动静缓缓的投过目光来,这是继那一个雨夜之后的再一次见面,思涵的脚步一顿,在他的注视下,竟然隐隐有种不安生的感觉。
“你们这是。。。?”她飞快的望向了旁处,偌大的祠堂,便是一开口,声音就不断的回响了起来,掷地有声。
郑公公正带着几个人在四处的搜着什么,听到思涵的声音纷纷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可是赫连云锦却仍是淡淡的望着,并未开口喊停。
“继续找。”他的声音缓缓的,带了些凉意,与外头的雨声交相呼应,似乎也沾染了湿气。
思涵眯起了眼:“到底是要找什么?我这里,应该没有殿下的东西吧?”
赫连云锦又望了她一眼,眼底却不复从前的柔情,甚至连一丝情谊都没有,好像他瞧着的,便是一个陌生至极的人。
思涵一怔,竟然张着口,却一个字都再也说不出来。
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两人便静静的对视着,连呼吸都是清晰可鉴的,他不答她,索性她也不再开口询问,便静静的等着,等着看他到底要找什么。
忽然的,只见一个提着刀的侍卫从透雕漆画上拿了一个笸箩下来,那是黄蝶用来盛香料的地方,里头瓶瓶罐罐的都是日间给思涵点的香,是她特地从绛云阁带来的。
她忙上前了一步:“这不是你要找的东西,里头的香料都是珍贵的很,你小心着些,可别打破了。”说着就要伸手去接。
那侍卫却只是瞧了她一眼,便将笸箩双手奉到了赫连云锦的跟前。
赫连云锦稍一垂眸,却并不接,只是对着静立一边的胡太医沉声道:“你来看看,有没有问题。”
胡太医得令,躬身上前一步,接了那笸箩过来放在桌上,按着赫连云锦的吩咐,一瓶一瓶仔细的检查了起来。
思涵与黄蝶对视了一眼。
这些香料有几瓶是安神凝香,其余的都是寻常的香料,还有一瓶霍青奕给她治疗脸上伤口的药瓶,根本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可是赫连云锦的神色那样郑重,思涵忽然就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殿下,找到了。”沉吟间,胡太医举着一个小瓶子上前,双手奉到赫连云锦的跟前:“这是寿阳公主梅花香,里头确实有麝香的成分。。。”
对上赫连云锦黑沉的面色,胡太医的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
麝香。。。
思涵一滞,错愕间,就听赫连云锦的声音阴阴沉沉的传来:“袁思涵,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连名带姓的唤了她一声,每一个字都咬牙切齿,声音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思涵禁不住打了个冷战,“你这话什么意思?”
赫连云锦猛的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子,思涵的身子本就瘦弱,被他稍一用力,便拉直了跟前。
他的眸子里泛着冷光,恨意,以及被掩埋其中的失望,“袁思涵,你何时变得如此狠毒?你不是说你不会伤害我的孩子,那你为何要这样做?”
“什么?”思涵一怔,眼中一闪而过一丝难以置信,“我伤害你的孩子?”
“不要装糊涂了。”赫连云锦冷呵了一声,顺手就将握在手中的香料盒扔到了思涵的跟前:“思雪来过你这里,回去便腹痛不已,太医说是吸入了麝香的成分,而她今日,只来过你这里,若不是你下毒,还会有谁?”
下毒?
“你说我给袁思雪下毒?”思涵的眸子一闪,光芒迅速暗淡了下去。
“不要装模作样了。”赫连云锦厉声的呵斥了一句,那模样,活像要将思涵生吞活剥一般。
“上一遭你就不惜伤害自己,只为了除去楚靖瑶,当时我以为你只是一时气愤所为,是以还纵容你,没想到如今竟然变本加厉,袁思涵,我真是错看了你。你如今不但容不得旁人,还做出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来,甚至因为一己之私而不惜下毒毒害我的孩儿,袁思涵,你怎么这样的狠毒!”
他的指责带了歇斯底里的怒吼,震的整个屋子都似是摇晃了起来,郑公公见状,忙吩咐着其余的人全都退下,连带着黄蝶也一并拖走
,屋子里只余下思涵与赫连云锦二人。
思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