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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欲求不满就说一声嘛,咱们嫂子不会让她老公憋死的哦。”好险,他闪得快,不然他们文家就要绝后了。
“臭小子你再说太目无尊长了,等我有气力时,非好好教训你一番。”可恶,敢拿他的“房事”问题开玩笑,真是太久没被扁了,有点犯贱。高赋气结。
文易虔虚弱的笑笑。“没问题,我等你。”等到他们有力气“跑”再说。
于仲谋撑起快散掉的骨头,对着镇守总部的江心秋提出一个问号。
“雪儿呢?她最近好不好?”他们都太“忙”了,忙得没时间去看她。
“应该不错吧?”根据暗中保护她的兄弟所传来的电讯,内容颇令人满意。
“不错的定义有很多,说个来听听吧!”瞧她那种笑法,他就不安心。于仲谋忖想,女人哦!不能太放心,她们都有颠覆世界的本事。
“听说呀——”江心秋故意卖关子停了一下,看着看三对竖起的耳朵。
“请把听来的说出口,OK?”吊胃口也是女人的天性之一,于仲谋在心底悲慨。
好吧!她就不兜圈子,“有个银发的外国男子,正在追求咱们家的小公主。”
“哦!拜托。那算什么消息,雪儿出国前才保证过绝不‘和番’的。”
其他两人也出声应和文易虔的说法,对此消息全部不当一回事,反正雪儿的漂亮是有目共睹,会没人追求才怪。尤其现在又流行东方热,“才”一位追求者,他们还意外呢!
看他们一副慵懒散漫的神情,江心秋冷眼的投下一个炸弹,“根据可靠消息来源,他们正在……恋……爱。”
哗!这下子三条人干立刻一醒,纷纷发出高亢的不信声。
“你在开玩笑吧?雪儿怎么会向洋鬼子投诚?”文易虔一副受创甚深的滑稽表情。
“不会吧?老婆,雪儿真的‘阵亡’了吗?”前些日子才闹情伤,怎么……不太可能。高赋不相信的猜想。
表情凝重的于仲谋斜睨着江心秋说:“心秋,不要在这节骨眼上说笑话。”
她快受不了了,难道她会骗他们不成,男人真是生性多疑的动物。“这个男人是红发安妮的伙伴又是她托他照顾雪儿。”
“是哦!还真照顾。”又是那女人造的孽。文易虔口气带酸的说。
“别那么酸,易虔,那个银发男子真的很爱雪儿。”真是的,妹妹长大总是要嫁人的。江心秋劝导着说。
“你怎么知道他爱雪儿?说不定他是花花公子。”高赋一手搭着老婆的膝盖,斜坐在她的脚边。
江心秋把在巴黎发生的事情,一一转述给三位满脸戾气的男人听。
“找个人把那个女人宰了。”最冲动的文易虔首先说着。他说的那个女人便是艾梅。
“那太便宜她,把她四肢切了,像腌酸菜一样给腌了。”高赋接着也说。
“我看把她卖到最黑暗的妓院中接客,终身见不得天日。”
连以冷静着称的于仲谋也发狠的表示。
哦!他们杀人杀上瘾了,难道黑道大哥一定要这么血腥吗?
不过,她还是下了几道命令,预备给那个女人一点颜色瞧瞧,免得她太嚣张,以为雪儿好欺负。
“你们人找着了是不是?很闲哦——”冒着火的祈上寒眉一挑,从门外走进来。
“没有。”众人齐声哀嚎着。
“没有就给我去找,找不到就死在外面好了!”没用的东西,连两个女人都找不到。
“是,大哥。”已休息一会儿的三人又撑起疲惫的身子出门寻人去。
气势宏伟的五星级饭店的客房里,有个脾气暴躁的女郎在踱着步,满地杂乱无章的东西,全是她发泄后的劫后丝生品。
饭店的服务生慑于其疯性,都不敢踏进房内收拾,再加上有个东方人施以“厚利”,更加让服务生乐得让地去自生自灭,反正饭店经理也想撵走她,因为她得罪了弗显斯夫人。
“该死,我不甘心,我绝不甘心,我一定要报复。”哦!好痛。抚着还有点红肿的脸颊,艾梅的眼中闪着恨意,伊恩这两巴掌的帐她一定要讨回。
昨晚当他出现在她房门口时,她还以为他终于想通了,决定舍天若雪来就她,谁知他踏进房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赏她两巴掌,打得她差点晕厥。接着他又说了一堆羞辱人的话,最后还恐吓她。
哼!笑话,她可不是被吓大的!要她站着挨打而不反击是不可能的事,没有人能伤了兰蒂丝家的人还可以全身而退,她要他们付出代价。
“咦?怎么这么乱,饭店的服务人员呢?”欧文。盖斯普皱着眉,推开她半掩的房门。
“全死光了。”艾梅生气的说道。
“你的脸……谁伤了你?”好肿,但仍掩不住她的美丽。
艾梅气愤的踹开一只空皮箱,跷着脚坐在床沿抽着凉烟,“怎么现在才来?”
“接到你的电话,我就立即跳上最快的班机飞来。”真难伺候,要不是看在她和自个儿的妹妹交情不错,他才懒得理她。有时他还真替大哥不值,平白的订下这门亲事。
不过他也很庆幸被绑死的人不是自己。
“我被人家欺负了,你得替我讨回这个公道。”基于两家的情谊,这个忙他非帮不可。艾梅打着算盘道。
讨公道?他微微皱眉,“你想怎么做?”
艾梅指指脸上的红肿,“你看到没?我要他们更肿,最好打花他们的脸。”
“我在法国是有些朋友,稍微教训对方一下是可以,但不能闹得太大,否则传回英国会有损声誉。”
“知道了,NFDC4唆,对了,我肚子饿了,你带我去用餐吧!”她气得都忘了肚子饿了。
“怎么不打电话叫客房服务,这样不是比较方便。”他快累死了,还要他带她出去用餐。欧文受不了的想。由于父亲和一些愿友去打猎而大哥又好久没回家,就他一个人忙着打理家族产业,几乎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偏偏在这个忙得要命的时刻,她一通哭诉的电话传来,让他又得风尘仆仆的从英国赶到法国。他是欠了谁的帐没还,今生才会如此的奔波忙碌?
说到这点,艾梅又有气,“最近不知道在走什么霉运,我真是诸事不顺。”
去买件衣服风光嘛!偏偏一出门就被溅了一身烂泥,在晴朗无雨的季节里,更是有点邪门。然后买串项链它居然不翼而飞,再来是钱包被扒、信用卡不知何时被刷爆,金融卡被剪了个大洞。
最令人气愤的是连计程车都拒载她,不管她开出多高的价码都不成;还有走路被人从背后推一把、吃东西会吃到死老鼠尾巴、蟑螂脚之类。
昨天更是才一时出房门就踩了一脚蛋糕,害她一天的心情全坏了,只有拿房内的东西出气。
“别气了,我请你去吃顿法国大餐,然后换家饭店祝”欧文没想到这五星级的饭店水准这么差。
“没用的,其他饭店的情形都差不多。”这已经是她换的第七家饭店了。
欧文诧异的扬扬眉,不解她此言之含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在电话中,她提起无缘无故被打,还说对方是冲着盖斯普家族而来,她是无辜受牵累,因为她是盖斯普家族未过门的长媳,所以他才急切的赶来处理。
但是现在看来,她的话实在值得深思。毕竟盖斯普家族是英国皇室的姻亲,就连法国当局也对他们礼遇三分,更何况是国际性的大饭店。
“我能得罪什么人?在法国我人生地不熟,就算法国总统站在我面前,我也不认识呀!”艾梅以愤慨的态度掩饰心虚,也许她是不认识法国总统,但举凡那些富商、大亨,她可是如数家珍。
“是这样吗?你没有骗我?”对她的回答,欧文抱持三分怀疑。
“我干么要骗你,受伤的是我耶!而且这里又不是英国,我能惹出什么事端。”她说得振振有辞。
听她说得也有几分道理,这里不是英国,容不得她发大小姐脾气,而且她的法文很烂,更不可能得罪法国当局的人物,八成是她的个性太跋扈,引来非议。“好吧!我就信你这一次。”
花园里,一片花团锦簇。满园的樱草随风轻笑,花型硕大的香槟玫瑰吐露着浓郁的芳香。
园中的草地上铺了块花格子方中,一伙人结伴席地而坐并烤起肉。
“伊朵儿,把肉片翻面,可别又烤焦了。还有你酱料涂太厚了,你是想吃酱料还是吃焦肉?”又涂了一层,真是不受教。伊恩叫道。
“你管我,伊恩哥哥你还是看好雪姊姊吧,她的功力才高呢!能把焦肉烤成木炭。”
笑她!哼!所谓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她烤的肉虽然焦,但还可以入口,总比雪姊姊那些黑木炭好吧。
“雪儿没烤过肉,能烤成这样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