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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陈大娘,甜儿才发现自己忘记一件重要的事情——给茶室起名字和定做茶具。
甜儿思前想后,决定给茶室起名“四月天”,全名“四月天女子茶室”,还专门设计了一个卷草花造型当做商标,没办法,谁让人就卷草花画的还能见人。
甜儿画完花,又提笔画了些欧式造型和韩式造型的杯子、盘子、碟子,好让林二郎拿着图样找专门的瓷窑烧制。
等到甜儿把这些七七八八繁琐的事情一样一样理顺,做完之后,转眼就已经到了三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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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儿教小皓轩学算术,拿了一张票票,递到小皓轩手里,道:“给你一张票票。”,然后又拿出一张票票给小皓轩,道:“再给你一张票票。现在你手上就有两张票票了,所以1加1等于2,明白了吗?”
小皓轩看着手里的两张票票,答道:“明白了。”
次日上午,甜儿兴高采烈地拉了小皓轩到李侯爷那里显摆。
甜儿问小皓轩:“1加1等于几啊?”
小皓轩摇摇头道:“没有票票,我不知道!”
第二十七章 一鸣惊人 甜儿忙于筹备女子茶室开张之事,李羽馨也没有闲着,赶紧地背了人,把甜儿送的诗词全部都记在了心头,然后一把火烧了本子。
三月里百花盛开,宫中御花园里的上百株桃树也是挂满桃花,灼灼其华,美不胜收。而比这些桃花还要妖冶艳丽的,却是陪在太后身边的,这些宗亲贵胄,高官显贵之女。
因为皇上登基不久,后宫空虚,所以太后这才特地在御花园中办了赏花会,遍邀京城里的名门闺秀进宫赏花,也有相看未来儿媳妇的意思。
“婶婶,要我说啊,这满院子的桃花加起来都不如婶婶的半分颜色,我和婶婶站在一起,不知就里的人,怕还以为是姐妹俩呢!”一个绿衣服的少女,笑意盈盈地挽着太后的手,声音清脆明亮地说笑道。
“你个茜丫头,该打,拿哀家这老太婆来打趣。”太后听到这话,故做生气状地用手轻轻拍了拍绿衣少女的头。
“茜儿哪里有打趣婶婶,茜儿说的可都是实话,各位姐姐给评评理,茜儿可有说谎?”能在太后面前如此说话的,除了瑞王爷的独生女儿荣华郡主姬茜雪,还能有谁。这荣华郡主也正是当日里飞马撞甜儿的绿衣少女。
众人自然不敢附和,只垂手恭顺地立于一旁。
“好了,好了,哀家说不过你这个丫头,今儿是赏桃花,可不是听你呱噪的。”太后见众人有些局促,忙打了圆场,带头信步走进了桃林。
茜雪向太后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紧跟在太后的身后。
身着白衣,梳星月髻,戴碧玉钗的羽馨也跟随在众少女中,缓步向前。
“眼前这桃花开得如此艳丽,众位妹妹又都是名门闺秀,不如咱们就以这桃花为题,赋诗助性如何?”一身蓝装的淑贵嫔笑意盈盈地向太后建议道。
“如此甚好,吟诗作对既风雅又应景!”太后点头称是,然后转身笑着对茜雪说道:“茜丫头,你刚才不是牙尖嘴利的吗,现在就带头赋诗一首吧。”
茜雪忙摇了摇头,求饶道:“婶婶饶了侄女吧,侄女骑马射箭还差不多,让侄女赋什么诗,那还不要了侄女的小命!”
太后呵呵呵呵笑了起来,道:“瑞亲王才高八斗,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一个不通文墨的丫头?”
茜雪只傻笑,并没有回答太后的话。
“淑丫头,既然是你提议的,那你就带头赋诗一首吧。”太后最后点了淑贵嫔的名。
淑贵人早准备好了,当即以桃花为题吟诵了一首诗,无外乎是桃花灼灼其华,美艳无双之意,平仄尚可,意境却是平平。
接下来,淑贵嫔的表妹和堂妹也捧场献上了两首描写桃花的诗,也是平平,并无多少新意。
经过夺嫡大清洗,京城里的书香门第,豪门世家败落了一大半,新进的权贵又多是武将出身,家中没有文化氛围的渲染,怎么能出那种灵秀的才女?
见着场面有些冷场,茜雪瞄了一眼人群中的羽馨,上前对太后说道:“婶婶,定远侯虽然出身将门,却很喜欢摆弄文墨,想来他的孙女耳闻目染,在诗词方面定有建树,何不让李小姐赋诗一首?”
因为太后不认识李羽馨,所以羽馨忙从众人中站了出来,走到太后身前,磕头纳拜道:“太后吉祥,臣女李羽馨祝太后凤体安康!”
太后一见李羽馨装束清雅,又知礼守节,想到夺嫡时定远侯鞍前马后,出了不少力,立了不小的功,对这李羽馨存了几分好感,便虚扶了一下,慈祥地对羽馨说道:“今日里是大伙儿陪哀家这个老太婆赏花,无需这么多礼,李丫头,快起来吧。”
“谢太后!”羽馨道了谢,这才站起来,垂手低头地立于一旁。
“李丫头,既然茜丫头举荐了你,那你就以桃花为题,赋诗一首吧,也让茜丫头学学什么叫大家闺秀。”
既然是太后有命,羽馨便沉思了一会儿,又抬头望了望桃园,做足了前戏,这才用她软软糯糯的声音念道:“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
“好!甚有意境,当得今日之魁首!”太后听到这首诗后,拍手称好,左右之人见太后称赞,自然也附和了起来。
谁知羽馨走了几步,又吟诵道:“满树和娇烂漫红,万枝丹彩灼春融。何当结作千年实,将示人间造化工。”吟完后,这才向着太后做了万福,道:“臣女陋作,万望没有污了太后您的耳朵。”
“哈哈哈哈,没想到定远侯五大三粗的,竟然有这么一个满腹诗才的孙女。”太后说完,便从手腕上脱下了一个玉镯,递到李羽馨手里,道:“今日你作的诗甚得哀家的心意,哀家就把这个玉镯赏赐于你了。”
羽馨接过玉镯,连忙跪地磕头,道:“臣女谢太后赏赐!”
“李丫头,哀家和你甚是投缘,往后可要常进宫陪陪哀家这个老婆子啊!”
“臣女谨遵太后懿旨!”
赏完了花,太后又在宫中设宴款待众贵女,因为李羽馨在赏花赋诗时拔了头筹,得了太后的眼,自然成了众人的焦点,与其攀谈交际的贵女逐渐多了起来,倒是让她有些应接不暇了。
宫中赏花宴后,定远侯府的李小姐文采风liu,诗词堪绝,颇得太后法眼的事迅速传遍了京城,一时间定远侯府人潮如织,全是拿着拜帖邀见李羽馨的权贵之女。
得知羽馨得到太后青睐,不止李侯爷颇为得意,连一向不是很待见自己女儿的世子爷和世子夫人也稍稍改了些对羽馨的态度,嘘寒问暖了起来,让羽馨一时百感交集。
因为今日的才名全是甜儿所赠,羽馨的心里是感激甜儿的,想到自己很久没见到她了,便叫怜儿拿了自己的拜帖去林府邀请甜儿过府一叙。
甜儿在家也听说了羽馨的事,心里暗自高兴,合伙人越强大,生意才越有前途啊!如今开张前的准备工作已经就绪,只等着和羽馨商议挑选一个黄道吉日开门营业,这会儿侯府就来人相请,择日不如撞日,甜儿收拾了一下,带着小樱这就跟着怜儿一起到了侯府。
羽馨见了甜儿,自然高兴,忙把那天宫中的情形如此这般详细说了一遍。甜儿也听得啧啧称奇,直道恭喜羽馨姐姐在太后面前得脸,一鸣惊人。
说完了宫中之事,甜儿又把“四月天女子茶室”准备开张的事说了出来,准备和羽馨一起商量。
“羽馨姐姐,我准备把四月天做成会员制,只招待会员,会员就分为金牌会员,银牌会员和铜牌会员,金牌会员可以带五位朋友来消费,银牌会员可以带两位,铜牌会员就只能带一位。”因为会员制的条款太多,甜儿索性把自己写好的会员制管理办法》直接递给羽馨看。
羽馨接过单子,仔细看了一下,笑道:“妹妹的主意是好的,可这金牌会员,银牌会员和铜牌会员听起来不顺耳,而且什么金牌用镀金的,银牌用镀银的,铜牌用镀铜的,也太,太小家子气了一些,不如会员改为贵宾,上宾和雅宾,分别用玉石,纯金和纯银造牌,岂不是更好?”
甜儿听到这里,笑道:“姐姐提议的好,妹妹这就改。”
“怜儿,去把我那块没有雕琢过的璞玉拿来。”
“是,小姐。”
不一会儿,怜儿就拿了一块手掌大小的璞玉过来,递到了羽馨的手里。
“妹妹你看,这是姐姐偶然间得到的一块璞玉,妹妹可拿去做个十块二十块的玉牌也足够了。”羽馨说完,把璞玉又递到了甜儿的手里。
甜儿接过璞玉,道:“那妹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