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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大哥要是闹起来呢?”
“娘,您只用说是大夫吩咐的,不管他如何闹,都不让出门,也不给他酒喝不就成了,大哥到底是您的儿子,不会真忤逆您的。”
甜儿想了想又道:“这个办法治标不治本,大哥心里烦闷,自暴自弃,根子上是因为家里破败,功名被夺,仕途无望。”
“娘,过段时间我们可以骗一骗大哥,只说二哥在外打听到消息,圣上为了安抚民心,要恢复罪官子女的功名,大哥一听科举有望,定能重新振作的。”
“可是,那毕竟不是真的,你大哥他万一日后知道了真相怎么办?”
“娘,只要大哥重新拾起书本,研究学问,就算是不能走科举仕途的道路,也可以成为一代大儒,为万世师表,只要大哥重新打响名号,有了声名在外,自然会有贵人相助。”
听到甜儿说的这么言之凿凿,林大娘的心里也活泛了许多,是啊,若是大郎能再振作起来,凭着以前的底子,做学问那是半点不在话下啊。
“娘,大哥和大嫂也和离了那么久了,二哥也逐渐年长,家里还是应该存点余钱,两个哥哥都该娶妻了,林家的香火也是大事啊。”
林大娘心里一震,女儿大了!这是提醒自己要给她准备嫁妆了。是啊,女儿自己挣了钱留着做私房,不给自己存着,怕也是有这个心思,害怕钱到了娘的手里一转手变成酒进了大哥的肚子。自己非但没有本事给女儿准备嫁妆,还要拿女儿的钱贴补那不争气的儿子,难怪兄妹两个会吵架,难怪女儿要离家出走,原来,都是自己这个娘当的不好啊。
“娘,二哥虽然不是您亲生的,却也是您名下的儿子,为了面子也好,为了里子也罢,娘您也明着让二哥留点私房吧,明着还好,他不敢多留,心里还能念着您的好,像现在这样,您让全交,可谁知道他暗里又留了多少呢?您没得他个好,还招来埋怨,外人要说也是说您不厚道,欺压了庶子。”甜儿一口气说完,可真是累啊,劝这个娘可不是人干的活,话得反着,颠着,顺着,倒着说,得说得她认为有理,真是不容易啊。
林大娘听了甜儿的话,仔细斟酌了一回,还真是这个理,不由感慨,这个女儿还真是生了个七窍玲珑心肝,难怪老爷生前那么疼惜她。
甜儿前面说了那么多的长篇大论,也不知道林大娘听进去了多少,只得往好处想,起码先吹了这个枕头风,日后有什么事不会显得那么突兀。
二人说着到后面又说了些体己的话,甜儿又是刻意奉承着,林大娘倒是有了几分满意。
甜儿早上睁开眼,只见床上只有自己一人,林大娘早已经不知去向,一望外面,刺眼,原来已是日上三竿,自己又懒床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我的儿,起来了,娘给你端早饭进来了。”林大娘笑意盈盈地端着早饭进了屋。
甜儿赶紧起来,胡乱穿上衣服道:“女儿不孝,自己贪睡,却让亲娘端早饭,真真是没脸没皮了。”
“昨晚睡得晚,早晨娘见你睡得香,不忍心叫醒你,不过睡个懒觉罢了,哪里跟什么孝不孝的扯得上关系。”
“娘这么宠疼女儿,那女儿就在娘身边呆一辈子。”
“说什么傻话呢,女儿家家的哪有跟娘呆一辈子的,女儿家始终要嫁人的,娘还想亲自为你披上嫁衣,送你上花轿呢。”
“娘取笑我!”又被人打趣,甜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真是没得救了,那么容易红脸。
“我已经交代了李头,把外面的大门锁了起来,钥匙由他藏好,没有我的同意,不让大郎出那个大门一步。”
“大哥现在不是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嘛?”甜儿心想,娘的效率也太高了吧。
“先交代清楚,免得到时候给大郎钻了空子。”
“那个事我已经跟你二哥说了,只等大郎外伤结了疤,能从床上坐起来就告诉他。”
“娘……,是不是太快了点,大哥不是还要养内伤吗?”甜儿心想,自己的娘也太雷厉风行了吧。
“你大哥若是知道科举仕途有望的话,那内伤只会好的更快的。”
“娘真厉害!”甜儿不由对着林大娘竖起来大拇指,当真是知儿莫如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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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儿,节日快乐!”甜儿像往常一样走进厨房准备吃早饭,一推门就发现全家人都笑嘻嘻地祝贺自己节日快乐,最为重要的是每个人都送给甜儿一个扎了漂亮蝴蝶结的小盒子。
甜儿一一打开,全是票票!那一刻,幸福的眼泪和口水汹涌澎湃,直泻而下!
“女儿,醒醒,醒醒,睡个觉又是眼泪又是口水的,这是怎么了?”
第九章 桔花香 林大娘安排完大郎的事情,这才想起甜儿今年已经满十岁,虚岁十一了,虽说现在不比从前,可姑娘家家,这针线女红,厨艺管家总是要学的,要不然如何能找一户好的人家。自己的女红实在是一般,可屋里不是还有一个巧手的周姨娘吗?要是学精了这们手艺,既能找户好人家,又能挣钱添私房,委实不错。
林大娘打定主意,这就唤了周姨娘和甜儿,如此嘱咐了一番。
周姨娘倒是没有什么,不过是趁着白日里绣花的闲暇指导一下甜儿而已,恭敬地就应了;可甜儿立马就懵了,十字绣那种简单的东西自己都绣不好,更别说那什么一股线分成十几二十股的刺绣了,估计自己一见着绣花针立马就会晕针的。
“娘……可不可以……”甜儿试探着求求林大娘。
“不可以,针线女红是女儿家必须要会的,这个没有商量的余地,娘现在纵容你不让你学,将来你找不到好的婆家会反过来怨娘的。”
甜儿一听就如霜打的茄子——焉了!
周姨娘绣的都是绣坊的活,家里没有多余的布头和丝线,中午吃过饭,周姨娘就和甜儿一路出门进城去买布头和丝线去了。
到了绸缎庄子,周姨娘先是耐心的给甜儿说了各种布料的质地和用途,又叫老板拿了各种丝线简单给甜儿说了哪种丝线可以绣哪种布料,听得甜儿头脑发麻,是半点都没记住。
最后因为银子有限,甜儿又是学习用,所以周姨娘只买了些店里卖剩的布头和一些平常用的普通的丝线。
买完东西,甜儿垂头丧气地走在前面,心里想的是消耗完那一大包,自己的手指头怕就是废了。
“这不是周姨娘吗?”
“许大娘。”
“我正准备去你家找你呢,绣娘们遇到点难题,想请姨娘前去指点一二,拜托姨娘了。”
“许大娘说的哪里话,大娘相请,自当从命。”
周姨娘半道被许大娘拉走了,只得让甜儿自己先回家。
甜儿晃晃悠悠漫不经心地走在路上,想着即将到来的魔鬼学习生涯,不由冷汗淋漓。
正走着呢,突然闻到一阵扑鼻的清香,甜儿一抬头,只见前面一个大院子里伸出了几桠树枝,树枝上开满了桔子花。
“好香啊!”甜儿跑过去,垫着脚尖臭着那清幽幽的香气。
左右看看,没人,甜儿一时小孩兴起,伸手就折了根最矮的枝桠,嘻嘻,偷笑。拿回去找个瓶子插上放在屋子里,那该有多美啊。
“偷花贼!站住!小白,上去咬她!”
甜儿还暗自陶醉在花香里呢就听后面有人呵斥她。甜儿一转身,发现是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屁孩,带着一条通体白色的京巴儿狗。
小屁孩穿地人摸狗样的,双手叉腰,摆了个标准的泼妇骂街姿势。小白狗带着银铃铛,翻滚着四条小短腿,很狗腿的发出“汪汪汪”的叫声朝着甜儿奔袭而来。
甜儿一看四周,没大人。哈哈哈哈,心里狂笑四声,不就偷你几朵花嘛,那是姐抬举你,随即也是叉腰一站,手里拿着偷的花,故意摇晃了几下,贼笑贼笑地道:“我偷了,我偷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小白,咬她,咬她,狠狠地咬她!”
狗腿白一冲上来就很忠心地咬住了甜儿的裙角,无奈人高狗矮,人强狗弱,甜儿抬腿一踢,狗腿白立马翻了几个身滚到墙角边上去了。
小屁孩很纳闷,在家里的时候,那些姐姐妹妹们可是一见着小白恶狠狠地咬过去就怕地要死了,这个臭女人怎么一点也不怕,还那么轻易地就打败了小白?
没办法,前锋阵亡,只能自己这个主帅上场了。
“你为什么要偷我家的花?”小屁孩决定首先质问这个无耻的偷花贼。
“姐偷的不是花,是寂寞!”甜儿把桔子花拿到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