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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低柔沙哑的嗓音在这夜半时刻听来,宛若来自地狱的魔魅在呼唤,让栾若良的背脊一寒,神智也震了回来。
“是啊,我也觉得他们像是上辈子就已经约好,即使到了此世也不分离,这样的深情实在让人欣羡。”回归正题,栾若良认为覃伯父和覃伯母的那份不渝爱恋是世间少见。
“那你愿不愿意和我成为那样的夫妻?”覃诺情神情慵懒,只手磨蹭着他新长出的胡髭。
“呃?”栾若良一双眼贪婪地停留在他半敞露的结实胸膛,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嫁给我吧,若良。”背对着窗,覃诺情挺拔的身形在月光的投射下变得有些模糊。
覃诺情跨过分隔他们的茶几,紧紧地将栾若良拥人怀里……
※※※
“你在说什么?”栾若良惊恐地挣扎着。
“我爱你,嫁给我吧,我不要再过着没有你日子。”覃诺情蛮横地将她紧紧环住,似要将一融人自己的体内。
“我不是来跟你谈这些的,你先放开我。”栾若良抵在胸前的小手奋力地推拒着。
“我不管,我不要再放开你,再放开你,你要不见了。”覃诺情像是脾气执拗的小孩子般。
“诺情……”栾若良靠在覃诺情的胸前,从他吐出的气息中轻易地闻到浓厚酒昧。
“我在美国的十二年,只要一想起你,我的心跳就急遽加速,就像现在一样。在美国的日子里,我觉得和你的距离好遥远,可为什么我回到了这里,我们的距离还是依然遥远?”杂乱而无光的发丝,缠结在他们之间。
“诺情……”天,他是一个多么意气风发的人,怎会为了她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痛苦难眠的夜、无法成眠的夜一直持续十二年之久,我的身体已经倦怠得无法再承受,我的神经已被磨得异常疲乏。尽管我曾试着麻醉自己,可惜还是一样的清醒……你告诉我,什么时候我才能从这样的痛苦里解脱?”覃诺情的一双眼瞪得有如铜铃般大。
“只要你离开我,找一个你真正喜欢而她也喜欢你的女孩子,你就可以得到永远的平静。”
“你明明是爱我的,为什么还要说出这种话?”覃诺情将她拉离自己怀抱。“你说想看我留长发的样子,所以我为了你留长发。你爱摄影,所以我为了你学摄影。你怎能说出这种话?”
他可没忘记若薰那天在摄影棚说的话,只是他不懂,为什么她不愿意承认她也爱他?
“我……”原想要让他冷静一点,现在反而……
“你不是说过你最爱我的那一幅名为‘思念’的作品?那是因为我好想你、好想你,思念得无法自己,思念得快要死去……那样令人魂萦梦系的思念,你能了解吗?”
“诺情,别这样……我们不适合……”栾若良咬住下唇,忍住即将滑落的泪珠。“不适合?你爱我,我也爱你,这样有什么不适合的?”覃诺情使出蛮力摇晃着她。
“我们年纪差太多了,根本不适合。”虽然被摇晃得有点头昏脑胀,但栾若良还是很清楚地将她的意思表达出来。
“六岁的距离算什么?如果我们真的相爱,就可以忘却年龄的问题。”覃诺情对这个借口嗤之以鼻。
“真挚的爱情或许可以让我们忘却年龄差距,但是却无法面对世俗的道德观和心中的罪恶感!更何况我不能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康靖杰的不幸上;我也不能相信你那建筑在悬崖峭壁上的爱情!”
“康靖杰的不幸?建筑在悬崖峭壁上的爱情?你究竟在说什么?”覃诺情紧抓着栾若良的臂膀。
“康靖杰是我间接害死的,你教我怎么能够不顾靖杰的感情?”栾若良在痛苦的夹缝中终于说出自己的心事。
“康靖杰是登山死的,关你什么事?”面对栾若良不断挣扎的模样,覃诺情火大地将她扯到跟前。
“我……”
该不该说,她到底该不该说?
“我明白了,你还是一样当康靖杰是爱人,而把我当成幌子,是吧?”想到若茛心中只有康靖杰,覃诺情难以压抑的怒火又猛然烧起。
“你宁可将一个死人当爱人,也不愿看看你眼前活生生的人?”覃诺情轻易地将栾若良拎到茶几上。“我这么爱你,你却不愿意爱我!为什么、为什么?”覃诺情皆目低吼。
“你不要这样……诺情……”也许是太了解他,栾若良马上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你是我的爱奴,我为什么不能,我有什么不能!”覃诺情的胸口有一股亟欲纾解的窒郁。
这时候他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想,只想记取互相倾吐爱意的感觉。
覃诺情理性全失,粗暴地撕开她单薄的衣物,将她的双手用皮带紧紧缚住,再以膝盖分开她的双腿。
火热舌撬开她的贝齿,狂野地翻揽着她的甜蜜,火热销魂地吸吮着她的舌,与之交缠。
扯破的单薄衣物下是丰满坚挺的双峰,覃诺情左手控制着她的双手,而右手则毫不迟疑地逗弄着她粉红色的蓓蕾,以手指狂乱地搓揉、拉扯,再以湿濡润泽的舌攫住那早已紧绷的蓓蕾。
“不要……诺情不要……”栾若良不停地扭动腰身,想要抗拒那股自小腹一直延烧上来的欲火。
“你要……说你要……”覃诺情的右手沿着她美丽的曲线,穿过裙底探人她的腿间,隔着底裤磨蹭她早已湿润的敏感核心。
“还说你不想要……你看……”覃诺情浓重的喘息喷洒在栾若良的颈间,造成她一阵酥麻。
他的长指倏地探入她体内迅速律动着……
“走开!不要……”栾若良羞赧地挣扎着。
这样的感觉……很难过,却是一种很痛苦的满足。她紧咬下唇,不让口里的呻吟声逸出。
“说……说你想要……”
隔着细薄的布料,栾若良感觉到他拉开她底裤的边缘,坚挺的硕人就快要……
“不——”
栾若良的尖叫声回荡在屋内。
她好怕、好怕……这和她所认识的诺情不一样,栾若良紧紧合上她的双眼。
砰的一声,惊醒了栾若良,她霍地睁开双眼,发现身上的重量已经消失。
抬眼一望,只见眼前站着神色暴怒的覃应情和挨了一拳的覃诺情。栾若良的眼前一黑,随即昏了过去……
※※※
静默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几欲让人窒息的郁闷感,在场的人,没有人率先开口驱走这沉闷的气流。
过了好半晌,脸色阴鸳森冷的覃应情终于开口。“覃诺情,你最好解释一下你刚才的行为。”
“有什么好解释的,不过就是男欢女爱。”覃诺情神情呆滞地看着空无一物的前方。
“你……”
怒气冲天的覃应情听他这样轻描淡写的带过,怒气不觉又上升,抡起拳头又想给他一拳,却他身旁的覃许情阻止。
“大哥,有话好说。”覃许情觉得诺情颓丧得太不像话,于是邀,同住在外头的大哥一起来探望他,没想到会碰到这种情形。
“你看他那个样子……”看诺情充耳不闻的样子,覃应情忍不住想将他打清醒。“一点都不清醒!”
“那你就打呀,看我会不会清醒一点。”呆愣的神情终于有了一点起伏,覃诺情含笑看着站在他身旁兄长。
“你以为我不敢吗?”覃应情邪魅的眼一眯,露出嗜血的魔性,抡起的拳头上有青筋在跳动。
“大哥,你冷静一点。”唉,有多久不曾看过大哥拿下温文儒雅的面具了?
没办法,大哥最尊重的人就是栾家大姐,诺情这样做,连他都想扁他一顿了,更何况是大哥。
“诺情,你和大姐之间到有什么问题?”一个是暴躁王,一个是闷葫芦,他要怎样安抚才好呢?
这问题要是不处理好,保证明天一定会上头条!他可不想在家里看到兄弟相残的悲剧发生。“有什么问题呢?”
覃诺情的心像被撕裂了一般,迳自低着头默默承受痛楚,他想,身在地狱也不过如此吧!
“你最好把事情说清楚,否则我不会轻易放过你。”沉不住气的应情在一旁冷声质问。
“大哥,难道你也很想跟若良做爱吗?不好意思,若良的第一次已经给了我。”覃诺情仰视着天花板,低沉地笑着。
“你没有资格叫她若良,你这个臭小子!”
眼看着大哥又要冲向诺情,覃许情赶紧抱住他的腰。
“许情,你放手!”覃应情摆脱许情,立即和诺情扭打在一起。
就在两人的缠斗中,栾若薰从大门走了进来。“大姐已经比较稳定了,你们别担心。”
栾若薰扫看向一旁脸上惨不忍睹的覃诺情。“大姐说这一次的契约由于她的关系,让你又赶拍了一支广告,和我们当初所签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