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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鹏脸色一变,连忙将云起推给老板:“杜老板,快将小起带进去!”
云起挣扎着:“不,我才不当缩头乌龟!”
云鹏厉声说:“哥哥没时间陪你胡闹!”
云天梦摇摇头,温声说:“云起,到这儿来!”
云起想也没想,推开杜老板,便跑向云天梦。
云天梦将他拉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问道:“是谁在追你们?”
云起拿起一块杏仁糕,咬了—口说:“这位哥哥,追我们的是那个臭国舅的狗腿子,其中有两个叫什么崂山双凶,长得丑死了,哪儿像咱们长得这般好看?”
怜儿忍不住刮了一下脸,道:“自己夸自已,羞不羞!”
云天梦笑了一下看向龙文天,眼神有询问之意。
龙文天恭声说:“少爷,国舅姓钱名运,乃容妃之兄。平素嚣张跋扈,是四皇子赵承宇的臂助。并且豢养了不少武林高手,名为护院,实则有不可告人之目的!”
云天梦眼神一冷:“赵承字?龙七,交给你了!”
云起搔搔头:“交给他?等等!”他赶忙跳了起来,问龙七说。“咱们一起来!”
龙七一把就将他拎回座位:“你小子给我老实呆着!”不理会气得直向他瞪眼睛的云起,他大步走出茶肆。
怜儿却觉得好笑得很:“喂!你要干什么?”
兀自不服的云起一昂头:“管他呢?反正我要让那个崂山双凶知道,江湖中只要有我大侠云起在,他们就别想为恶世间!”
云起这篇慷慨激昂的说词逗笑了云天梦,他拍拍云起的头,赞丁声:“好气魄!”
云起得意地咧嘴笑,云鹏却走了过来,敲了他头一下:“不知天高地厚!”
这时,外面已经传来马嘶声和斥喝声:“他们一定在里面,进去搜!”
好几个人一股脑地要往屋里闯。龙七不慌不忙地把剑一横,挡住他们的去路,懒洋洋地说:“停在那儿别动!我说你们几个,嗯!大狗熊!”
怜儿“扑哧”笑出了声,云起干脆拍起手又笑又叫:“大狗熊,钻出笼,被揍得鼻眼红,爬在地上像毛毛虫!”
逗得怜儿呵呵笑个不停:“毛毛虫,臭哄哄,崂山凶,乱通通!呵呵……”
云天梦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淘气?”
外面的崂山双凶已经气得暴跳如雷,老大厉劫一声大喝:“臭小子,臭丫头,等我打得你们满地找牙!”
龙七眼睛大睁,像是发现了有趣的事:“满地找牙!这主意不错!”
随他话音落下,他右手剑倏地刺出,别人还没有看清他的动作,就听见“叮叮”几声,厉劫“嗷嗷”地捂着嘴又叫又跳。q…i…s…u…u…奇………书…c…o…m只见他手指缝中已冒出血来,地上更多了十多颗亮亮白白的小东西,是牙齿。
龙七的剑不知何时已归了鞘,这时他正经八百地对疼得跳脚的厉劫说:“现在,你可以满地找牙了!”
屋里云起和怜儿已笑得打跌,云鹏赞道:“好快的剑!”
那群原本凶神恶煞的人终于知道撞到煞星了,立即满面戒备地盯着龙七。
厉劫的弟弟厉数忙扶住他:“大哥,怎么样?”
厉劫话都说不清楚了,口中唔唔有声:“恩干我增木易(你看我怎么样)?”
云起又冲怜儿挤眉弄眼了:“喂,看到没,崂山大凶,嘴角漏风,崂山二凶,笨如狗熊!”
崂山二凶厉数气得跳起脚来,舞动双锤就朝云起疯狂地冲过去。云鹏赶忙上前拦截。
但丝毫不动的龙七就在厉数掠过他身侧的时候,突地伸出脚来,一下子就绊倒了厉数,只见他笨重的身体如山一样,跌跌撞撞地直向前摔去。
云起见状,—个跟头就翻了过去,往厉数后背上补了一脚,“砰”一声,厉数整个人就趴在地上,云起跃上前,一脚将他踏住,得意地踹他两脚:“敢打本少爷的主意,你是瞎了眼!我云起在江湖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凭你,差远了!”
龙七“啧、啧”两声,笑骂他:“你小子.怎么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
云天梦轻饮了一口茶,吩咐道:“龙七,立刻让他们在我眼前消失!”他的门气有些不耐烦了。
龙七脸色一肃:“是!”右手按剑,他人已掠向那群本来气势汹汹的打手,运剑如飞。只见剑光闪处,闷哼不断,当他停住身形,眼前的人都歪七倒八地萎顿于地。他轻轻地向自己的剑锋吹了口气,才冷冷地说:“你们武功已废,再也无法与人争斗,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们,滚!”最后那声斥喝宛若金锤敲鼎,震得那些人再也顾不得许多,齐齐连爬带滚地跑了。
趴在云起脚下的厉数一见哥哥丢下自己跑了,急得用力挺身,竞一下子将云起掀倒在地。
云鹏惊怒之下,动作如电,一下子就扑到厉数身后点了他的穴道,连忙扶仕云起:“二弟,没事吧?!”
云起倒在地上,裤腿也已经卷到膝盖,露出半截小腿,云天梦瞟了他一眼。突地,他身形一震,目光凝注在云起的小腿上,面色已经起了巨大变化。
龙文天、龙七一见他神情有异,也随他看去,这才发现云起小腿上竞带着一个金锁,那金锁手工细致,一看就是出于名家之手。
云天梦人已经到了云起身前,他低下身,翻过那金锁,果然,如他所料,金锁的背面刻着四个字:笑看云起。
云天梦执着金锁的手竟有些颤抖,他直直看着云起:“这锁是哪儿来的?”
云起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当然不是偷来的,这可是我自小带着的,你可别冤枉我!”
云鹏也看出云天梦神情有异,忙解释:“这位兄台,这锁确是二弟从小戴着的,不光他有,我也有,只是刻字不同,我那锁亡的字是‘风云鹏动’,字里都暗含着我们的名字,云鹏、云起!”
云天梦心思起伏,几乎不敢相信这冥冥之中的安排。龙文天、龙七已知道怎么回事了,也不由得激动起来。
稳定一下心绪,云天梦力持镇定:“云少谷主,你怎么得罪了钱国舅?”
云鹏愤愤地说:“钱国舅的儿子钱仕当街调戏我好友王诗庆的妹妹王诗仪,我气愤不过,动手伤了他。谁想钱国舅一状告上金銮殿,我和二弟云起本是在京城游玩,却无意闯下大祸,本想送弟弟回云门谷再去京城与好友共担罪责,谁想钱国舅以为我想潜逃,竟派人追杀于我。若非顾及幼弟,我定会给他们个迎头痛击!”
云起不满地嘟囔:“分明是瞧不起人!”
龙文天面带诧异:“少谷主的好友王诗庆不是王承相的大公子吗?”
云鹏点头:“正是!”
云天梦想了想:“你快送云起回云门谷,然后返京到隆天苑找我,钱运的事我替你解决!”
云鹏有些意外:“兄台,钱运权倾朝野,你我初次见面,怎能连累你!”
云天梦真挚地说:“白首为新,倾盖如故!云兄你放心,钱运纵是淫威久积,我也自有对付他的办法!况且我这样做自有原因,日后你会明白的!”
云鹏深深地向他一揖:“请兄台赐教姓名。”
云天梦微微一笑:“云霄!”
云鹏身体明显地颤了一下,他抬起头,满含意味地上下打量着云天梦,终于,他点了点头:“云兄,京中再见!”带着云起,转身去了。
云起还不忘回头向怜儿扮个鬼脸。
看着他们走远,云天梦才从怀中掏出一件物事,握在手中。怜儿好奇地探头看看,“咦”了一声:“云哥哥,你手中的金锁怎么和云起的一模一样?”
不错,云天梦手中拿的正是一个小小的金锁,那是他幼时戴在足踝上的,无论是样式还是质地都与云起的一般无二,他喃喃自语:“笑看云起!风云鹏动!”
云天梦翻转了自己的金锁,锁的背面赫然有四个字,龙腾云霄。
京都汴京。
这里是隆天苑,说起隆天苑京城中可说是无人不知。
六年前,此苑刚兴土木,就已轰动全城。
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这次工程太过浩大,几乎惊动了国内所有的能工巧匠,京内的土木名家自不例外。
据说,隆天苑占地有二百里方圆。其中亭台楼阁,玉苑琼雕,可说是美不胜收,都是名匠精心之作。更有奇花异树中的飞鹤驯鹿,拱桥莲灯下的绿波荡漾,足可称之为美仑美奂,珍奇遍地。
时人猜测是哪个王爷要建府邸,或根本就是皇帝要建个新的别院。但奇怪的是,已经六年了,却没人见过隆天苑的真正主人,也没有哪个达官显贵搬进去住。所以,隆天苑在人们眼中不但是美中之最,也是谜中之最,甚至有人称它为“城外之城”。
你肯定也猜到了,隆天苑的主人即是云天梦。“隆天”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