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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慕容云绕怒视她。
“怎么?”铃静不屑地看着她,“你一个低贱的宫婢,还敢自称是我?你以为你还是那个收到公主特殊对待的‘云姑姑’吗?你现在只不过是玉清宫最下等的宫女!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不要坏了规矩!”
“奴婢知道。”慕容云绕低头,忍着巨大的不甘心,说道。
“如果你还想在这玉清宫呆下去的话,最好听话点!”铃静恨恨地警告。慕容云绕低头不语。
铃静最后盯了她一眼,“我现在就要去见皇后娘娘,你能做什么呢?”铃静得意地说完就走了。
慕容云绕看着她的背影,是啊,自己还能做什么呢?即使自己现在跟宝洛说铃静是沈零落的人,却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这一点。而且宝洛还在生自己的气,说不定她不止听不进自己的话,还会跟自己对着干。这事真的是难办了!
这一边,虽说铃静嘴上说着不怕慕容云绕的威胁,但其实心里还是怕慕容云绕把事情告诉宝洛,万一引起公主的怀疑,她在玉清宫的行动可能就要受到限制了,到时候就没办法为皇后娘娘办事,时间一长皇后娘娘会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到时候自己的下场就是可想而知了。这个慕容云绕……不能让她在公主面前胡说八道!一定要铲除!
转眼又过了一年,铃静一直在找机会将慕容云绕赶出去,可是一直都没什么机会。因为宝洛不管去哪都会把她带着,还会时不时地问她在哪里。所以铃静一直没什么机会单独对付慕容云绕,这后宫的权力慢慢从薛之名的手中抢过来。自从那次晚宴之后,薛之名就像是销声匿迹了一样,除非必要否则不会出现在任何场合。几乎让人忘记了她的存在,可是还是有人记住她的。
“柳姐姐,最近碧水居倒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云太妃边喝茶便跟太后说道。
太后点点头,“她到底在盘算什么?夜儿如今几乎不去碧水居,按理说她应该很急了,但是……她在谋算什么?”
“柳姐姐,我们能做的还是盯紧点,以不变应万变。”
柳太后叹了口气,“也只能这么办了。”唉!不知道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你们,把她抓起来!”早上,趁着宝洛去找蓝久夜,不一会儿铃静就带着一帮子人冲进来了。
上来几个宫女太监就要把慕容云绕抓起来,“你们做什么?!”莫名其妙!
“做什么?哼!”铃静冷哼一声,“你弄坏了皇上送给公主的琉璃链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什么琉璃链子?”慕容云绕听得云里雾里,自己都没听说过!“你陷害我!”她反应过来,铃静想要把自己赶出这玉清宫。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铃静对几个太监道,“给我绑起来!”
“你认罪吗?”铃静对慕容云绕说道,“如果你能干脆一点认罪的话,说不定我可以罔开一面,只是把你赶回浣衣局,但是要是你不认罪的话,就别怪我客气了。”
“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懦弱了?你以为就凭你这几句话我就会被你吓到了吗?”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将慕容云绕绑起来带到院子里,“慕容云绕,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认罪吗?”“不是我做的,我不会认!”若是自己承认的话,就不能呆在玉清宫了。
“用刑!”铃静不再废话,直接吩咐下人用刑。
“是!”一板子接着一板子打在慕容云绕身上。“怎么样?慕容云绕,什么时候你认罪了,我们就什么时候停止用刑。”
“唔。”慕容云绕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痛出声来。背上渐渐有血渗出来,慕容云绕觉得身上穿的衣服都黏在身上了,汗珠不断地滑下。
“怎么样?”铃静手一挥,太监的动作停下,“你还不认罪吗?”
“我……不……认。”慕容云绕吃力地吐出这几句话。
“继续。”铃静话刚落,板子就如雨点般地落在身上,伤又添了不少。慕容云绕觉得自己的意识在慢慢地涣散。慕容云绕,你再忍忍,再忍忍……痛苦总会过去的……总会……
“就这么不经打?”看着倒在地上失去意识的慕容云绕,铃静不屑地说道,正打算叫人送她去浣衣局。
“这是怎么回事?”
二一三 伤重?历练
铃静转头看向门口,“公主?!”宝洛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一幕,这一年来她刻意不去注意这个可能是自己生母的女子,任凭玉清宫的宫人欺负她,她也不管。因为在自己知道她可能是自己的母亲只后心中的怨愤压过了那点思念之情,可能是觉得既然她已经在自己面前了,自己就不会让她离开了,所以就想着不理会她,也让她尝尝被亲人抛弃的滋味。可是自己美想到的是,她的放任会给她带来这么大的伤害,今天还是自己突然回宫才会看到这一幕,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呢?看着几乎已经奄奄一息的母亲,心中的寒怒意不断地升起,“谁让你们私自用刑的?”任谁都能听出宝洛声音中隐藏的寒意。
“公、公主……”宝洛经过一年多的历练,在为人处事上都有了很大的进步,她不再是众人眼中的那个任性的小公主,而是渐渐成长为一名合格的皇家子弟。宝洛觉得与其跟父皇耍心眼,还不如跟他说实话,她觉得凭着父皇对自己的宠爱,即使知道自己的心思也不会怎么样的。所以,她决定对父亲坦白。而蓝久夜真的是对她疼爱到心坎里了,不但没有怪罪她,反而问她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决心。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竟然真的将宝洛看做是继承人一样培养,不再把她当做单纯的孩子来看,对她的要求也严了起来。对于这种变化,蓝久夜也事先已经跟她言明,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不是简单的事,当然宝洛也答应了。于是这一年来,有了和父亲的秘密约定的宝洛就一心一意地为了自己的继承人之路而忙碌,其实她几乎忙得都要忘记了慕容云绕的存在了。当时她一气之下让慕容云绕离开自己的视线,铃静也不想让人取代自己在玉清宫的地位,所以也是处处针对慕容云绕。
可是,事情毕竟已经过去一年多了,宝洛如今再次见到慕容云绕,已经没有了当初了那种怨恨,一年的时间让她的心态变了很多,她不再是那个只知道发脾气的公主了,她懂了很多,更加确定了母妃的离开时情有可原,可是碍于面子却不愿意认错,想着反正母妃一直呆在玉清宫。自己想什么时候跟她认错都可以,这样一拖就拖了一年多。她以为母妃过得不会太坏,可是如今这种情况却……
“是谁让你们用刑的?”这次问话的不是宝洛。
“父皇?”宝洛回身看到了蓝久夜。
“皇、皇上……”铃静等人听到宝洛的话,猛地抬头就看到蓝久夜一脸阴沉地出现在宝洛身边,就像是地狱来的勾魂使者一般。
“洛儿,这里就交给你了。”蓝久夜说完,一脚将铃静踹翻在地,自己抱着已经昏迷的慕容云绕离开。
铃静只觉得喉头一股腥甜,随即一股液体从口中喷出。
“把他们给本公主带去天牢!”
“是!”
蓝久夜抱着慕容云绕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看见了母妃身上的伤,血肉与衣服黏连在一起,她眼一酸,几乎流下泪来。可是父皇告诉她,要成为皇位的继承人就不能流泪,于是她背过身去,闭上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
“铃静,是谁让你这么对……云姑姑的?”宝洛坐在椅子上,盯着被绑住的铃静,问道。
铃静被绑着,但还是有些残留的意识的,“没、没有人……”
哼!“用刑!”不用说也知道,“你背后的主子是薛之名对不对?!”
“不、不是皇后娘娘。”
“呵!”宝洛冷笑一声,“你是昏头了吧?我又说是沈零落吗?我刚才说的可是皇贵妃薛之名!”果然人在意识薄弱的时候,警惕心会下降,她只知道要帮沈零落狡辩,可是自己刚才根本就没提到沈零落,这下子就变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公、公主……”铃静觉得公主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公主了,以前的公主虽然也有心眼,可是跟现在的公主完全不一样,现在的公主不止心思缜密,还有手段!
“公主……”她开始觉得害怕了。
“给本公主看住了,若是人死了或者被带走了,你们就一起陪葬吧!”
“是!”
“还有,不准任何人来见她,尤其是皇后娘娘!就说是陛下的旨意。”
“是!”
宝洛转身出了天牢。“观公公,父皇把……云姑姑带去哪里了?”观天现在是专门伺候宝洛的了。
“公主,陛下去了乾元殿。”
宝洛一听,顿时皱眉。父皇,你是关心则乱吗?为何现在把母妃带去乾元殿?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把她置身于风头浪尖吗?
“去乾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