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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蝶衣笑得好开心,就连原本带着怒气端一旁的王爷段无尘也跟着笑逐颜开了!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段飞有点疑惑的问。
“没有,你没说错,只是,下聘这礼仪并不适用于皇室婚礼。”鱼蝶衣笑道。
“娘,有没有搞错啊,谁要用皇室的婚礼?”段飞一险纳闷。
“儿子啊,你该不会是玩疯了吧?难道你忘了皇上赐婚宝珍公主的事?”鱼蝶衣帮他唤起记忆。
天啊!宝珍公主的梦魔还未远离啊?!他都逃掉一次了!这次,难不成还要逼他乖乖“就范”?
看样子他得要想个两全其美的好方法,否则他下半辈子可就惨了!喔,可能用“惨”字还不够足以形容他的“不幸”吧!
“娘!”段飞叫了好大一声,使霓裳轩宫殿上停伫的两只飞燕,都被吓得齐齐跌落下地。
“又怎么了?儿子?”蝶衣有丝担心的问。
“别再给我使什么诡计了喔!”段无尘看出了端倪,他半警告的说。
“爹!我怎么可能再使什么诡计呢?再说,我的足智多谋也是你们赐给我的良好遗传,讲‘诡计’就太伤感情了吧!”段飞喊冤的说。
“好了!好了!儿子,你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吧,别让娘一颗心直悬在半空中,好是难过啊!”
“娘!”段飞故作无助的喊了一声后,更是趁空档努力的培养情绪。
“儿子啊,有什么事?说出来听看看,也许爹、娘能帮得上忙!”蝶衣不忍看段飞一脸苦恼。
段飞点点头,又接着说:“爹、娘,我记得你们以前曾训示过孩儿,你们说:君子重然诺。”他的话语中充分流露出君子风范。
段无尘和鱼蝶衣不约而同的点了三个头!
“孩儿对于爹娘的训示一直铭记在心。”段飞很认真的说。
“好孩子!”谁生的嘛!鱼蝶衣沾沾自喜。
段飞见气氛已达最佳状况了,便接着往下说:“孩儿已经‘以身相许’给某一女子了,所以我不能跟宝珍公主成亲了,我很抱歉,爹、娘,我想我必须守住承诺啊!”
“这样啊!”鱼蝶衣若有所思的喊道。
沉思半晌后,段无尘忽然出声问:“你爱她吗?”
啊!段飞闻言,着实吓了一跳!他没想到他爹竟会问他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根本是可以不用考虑的。
“是的,我很爱古甄,这辈子除了她以外,我谁都不要!”段飞很肯定的回答。
鱼蝶衣听到儿子这段感性的内心话,她感动的眼泪都掉落下来了!
“既然如此,那一切就交给爹爹来安排吧!”段无尘说道。儿女的终身大事本是为父的他该出面做主的。
“谢谢爹!”段飞高兴的说。
“没什么,君子首重然诺嘛!”段无尘语重心长的回答。
这对段氏父子交换了一个属于男人才看得懂的眼神,而一旁的蝶衣,则是频频拭泪,但也露出欣慰的笑容。
※※※
自从段飞离去后,古甄释放了所有的男囚,她不再需要他们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更不需要他们像服侍女皇一般的服侍她了!
她的心,她的情,都已随爱而飞了,哪还需要多余的人留在身旁服侍她呢!
放他们走吧,放他们自由吧!
虽然男人是她心中永远的痛,但也不能因此而认定全天下的男人都该有罪啊!
想开了,也释怀了,海阔天空了!古甄淡然的想。
自从把男囚释放走了以后,整个古意庄顿时空荡了起来,就连原本担任总管的小豆子也都得“下海”亲自操作古意庄里里外外的洒扫应对等杂务。
虽然如此,小豆子仍是干得很开心,他只要能和他心爱的小雨滴在一起就好了,至于做什么工作,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而此时的古甄无聊的坐在她的寨主专属虎皮木雕椅上,远远的即可看见小豆子和小雨滴在中庭的花园里一边工作,一边打情骂俏,好是羡慕啊!真是幸福的人儿啊!
十天了,她的段郎仍是没有任何音讯与消息,沈大哥说,段郎一定会回来的,但都已经过了十天了,仍无半点讯息,沈大哥一定是在安慰她的!
“唉!”想到此,古甄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口气。
身为江湖绿林儿女,她识的字并不多,读的书更是屈指可数,但自从她的段郎离去后,古甄所有读过的诗词便感伤的浮上心头: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这是唐朝白居易所写的“花非花”,也正是她现在心情的最佳写照。
就像段郎的踪迹一般,来如春梦,但不多时,去像朝云似的,无法觅得踪迹……啊!情字扰人啊!古甄微蹙眉的想。
“报!”小豆子整个人又像一团肉球似的,急急忙忙的滚了进来。
唉!真是江山易政,本性难移!“什么事啊,小豆子?”
“禀寨主……外面……有人来……找碴!”小豆子口吃的毛病仍没改进。
“是什么人啊?”古甄疑惑的问。
“禀寨主,一群鼻子尖尖的,胡子翘翘的,手上还拿只旗子的人!”小豆子据实以报。
“什么样的旗子?”古甄又问。
“黄色的旗子,很像王爷侯府的旗帜。”小豆子又形容。
“喔?我出去看看!”
古甄正起身欲往前走,但却看到那群小豆子所说的“找碴”的人,竟然像是排山倒海似的淹进屋内。
凭良心讲,这突如其来的阵势,着实让古甄有点不知所措。
“你们,有什么事吗?”古甄带着略微颤抖的声音问。
“小王妃,我们乃是奉王爷之命来接你的!”领军的段彰迎向前来说明来意。
小王妃?古甄闻言瞪大眼。
“谁是小王妃?王爷又是谁?为什么要来接我?”古甄将一连串的疑问一古脑儿全部提出来。
“小王妃,你就别再多问了,请你先跟我们走,至于这些问题的答案呢,自然会有人告诉你……”就这样,古甄被“架”走了!
※※※
这是什么世界啊,这简直是太荒谬了,连续被两个男人见了以后,又莫名其妙的被“架”到这遥远的滇南大理国。
这还不算太荒谬,更荒谬的是,她竟然被一群侍女半强迫的换上凤冠霞帔,不但如此,她们还无忌惮的把她的脸当作调色盘似的,又是胭脂、又是水粉的点了上去。而后又被一群人搀扶着,不,应该说是强压着上厅堂接着拜天地,人洞房……
这简直是太荒谬了!
古甄半掀开复盖在她头上的那块大红锦缎的头巾,偷偷的窥探外界的动静……
房内站了位喜孜孜的媒婆和一些侍女,而洞房外则站了一些精壮的侍卫,像是在保护她,也像在监视她,看样子她是插翅也难逃了。古甄焦虑得坐立难安!
这像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梦似的,莫名其妙的被掳,又莫名其妙的跟人家拜堂,还莫名其妙的被送进洞房,这究竟是真还是梦,古甄真是被搞混了!
此时,洞房不远处的宴客厅正热闹滚滚,劝酒、敬酒的声音以及宾客的喧哗声隐约的传来。
等了好久,古甄的屁股都坐痛了,才慢慢的听见外面吵闹的声音渐渐的静下来。
终于房门开了,而“他”也进来了!
古甄低着头,看见地上的人影晃动,知道房内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媒婆和那些侍女在临走时将门带上,还故意“砰”的一声,弄个大响,而“他”走过去将门挂上,才又走了回来。
古甄正在犹豫要不要自行掀开头巾,来好好的跟这个莫名其妙的人算个总帐时,“他”竟就伸手将她的头巾掀开了!
“甄儿,你好美啊!”
奇怪,“他”怎么知道她的名字?古甄在怀疑之时,也急急的抬起头,迅速的扫过一眼,“你?!段郎……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
她喜极而泣的趴在段飞的肩上,又是哭、又是笑的喃喃道。
“不是我,难道你希望是别人吗?”段飞俏皮的反问。
“不……”
不等古甄说下去,段飞用唇贴住她的唇,而他那双手也开始地不安分起来……
古甄原本是打算要唾弃男人一辈子的,但这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关于唾弃的这档事,她也就暂时先取消了!
善变乃是女人的特长嘛!古甄为自己的善变又找了个理由。
段飞轻轻抱起她,将她放在长形四方,雕着美丽花形的大红寝床上,又轻轻的放下幔帐,隔着丁香色的布幔望出去,外面的天地竟是一片朦胧……
“我们要赶紧的‘以身相许’,先斩后奏,这样皇上就不会再将宝珍公主硬塞给我了……”段飞口齿不清的说。
“嗯?”古甄模糊的应了声。
没关系,这个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尽情的享受彼此的爱。段飞想道。
外面的月色朦胧的照映在平西王府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