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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吻毕,连翘满足的放开他,他的唇很甘甜,几乎让她不能自持,可他还小,她不能伤害到他,“侍药,你还小,你才十四岁,还是一个孩子呢!虽然,你不是我第一个合房的男子,但是,你在我心里,却是最重要最特别的一个。”
顿了顿,连翘附耳轻声保证道∶“侍药,等你长大,我就娶你。”
侍药害羞的把小脸藏进她的怀中,得了她的认可,原来,她是怕会伤害到他,不是不要他,嫌弃他,她只是在等待他长大,她这么说,就一定会娶他!
他相信她。
而且女子多夫很正常,他不要太多,只要她能待他好,让他留在她身边就好。
心里想好了一切,还不时有个抽噎的他,偎在连翘怀里,抿嘴儿点头。
连翘见他终于开心了起来,心这才放送了下来。
而在屋里安慰侍药的连翘并没有察觉到屋外,绿意已经心碎绝望地离去。
绿意下意识的飞奔着,完全不顾现在已是白天,会有人惊诧地看到,屋顶上飞过的,一缕绿色的轻烟!
那美好甜蜜的一切,竟是昙花一现,原来,他早已没了资格,拥有爱。
连翘哄好了侍药,拥着侍药从里屋走出来,洗净被侍药哭的一塌糊涂的小脸。连翘还想着再到里屋给侍药梳头,那侍药却对着连翘示意,连翘的床榻放着帐子,却没有一丝动静。
这时,连翘才想起,绿意所中之毒,也应该解了。昨晚,这个人儿也被自己折腾惨了。既然决定负起这个责任,那么自己也该多疼惜他一些。
连翘也就牵着侍药,一起来到床边,伸手掀起帐幔。
那本应躺在床上的人儿,却已经无影无踪。
连翘心里一惊,与侍药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是惊疑和不安。
侍药忍不住说道,“他去了哪里呀?”
“我也不知道,”连翘有些发懵,“他所中的毒药刚刚解除,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就这么着跑出去,会不会,有什么不测啊?”
侍药也着急了,忙催促着连翘,“你快去找找吧!”
连翘在侍药的催促下,跑出了房间,在楼梯上正巧遇到客栈的伙计,“小二姐,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绿衣服的人,从我们房中出来呀?”
“哦?”伙计若有所思,过了良久,才摇摇头说,“没有!”
连翘恨不得给那伙计一把药粉,既然不知道,还想那么久干嘛?
连翘飞奔出客栈,可是望着大街上,各个或忙碌、或悠闲地人,人海茫茫,哪里还有那绿色的身影?
连翘这才发现,自己对于那个人儿,居然连最基本的名字都不知,更不用说从何而来?家住何处了!
连翘茫然的穿梭在来来往往的人流中,惶然急切地四下寻找。在这拥挤的涌动的人潮中,连翘竟感觉自己,仿佛置身戈壁沙漠般,满目荒凉。
亲亲们,抱歉,红粟写字忘了点儿,更晚了,抱歉!
毒手今后,固定在下午三点左右更新!
鞠躬……
正文 第三十五章 毒医出名
第三十五章毒医出名
连翘茫然的穿梭在来来往往的人流中,惶然急切地四下寻找。在这拥挤的涌动的人潮中,连翘竟感觉自己,仿佛置身戈壁沙漠般,满目荒凉。
连翘在大街小巷焦急寻找。惶然中,连翘看到前边不远处,一个身穿绿色衣服的男人,正走进街边的一个小店。
连翘惊喜地扑过去,“绿意!”
那个男子惊诧地回首,那是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虽然五官也算端正,但较之绿意,却是相差何止千里。
连翘那飞扬的眼角眉梢,瞬间沉落下来,那弯起的嘴角带着的笑意,也眨眼消失。
连翘喃喃的陪着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连翘情绪低落的再次在街上行来去往的人群里寻觅,寻觅那一抹记忆里的绿色,寻觅那曾锁在怀中的一捧温润。
又是一个绿衣人,连翘再次惊喜地呼唤着“绿意”,飞身扑过去,那人回首,却又是一次失望!
连翘一次次惊喜地呼唤着“绿意”,又重复着一次次的失望。
但是连翘实在是牵挂,那样娇柔的人儿,还拖着刚刚解毒的身子,并且那个身子,还刚刚被自己无度的索取了整整一夜!
连翘又实在是不甘心,那样一个夜夜驻足在自己床前,深情凝望的人,会无言离去?而且是在和自己合房之后,无言离去?
连翘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正是自己的一番话,让那个痴情的人儿,情伤心死,悲哀离去!那个骄傲的人儿,不想乞求一份感情,他的自尊自爱,不允许他乞求感情的怜悯。那个深爱着连翘的人儿,更不忍心让连翘为难,既然她说是一个错误,那就让自己这个错误消失在她的视野吧!
连翘就这样寻觅着,在大街小巷搜寻。辰时末从客栈出来,经过数个时辰的寻找,眼看着日落西山,天色渐晚。连翘心里真被深深的失望充满,突然,不远处的一个街道拐角处,一个年轻玲珑的身影一晃而逝。
又一个身穿绿衣的玲珑身影!
“绿意!”连翘再一次呼唤着跑上前去,捉住那个绿衣人的手臂,那人闻声回首。
“啊!非礼啊!”就在那个身影回首间,一声惊呼响起,那个绿衣人虽也是一个青年男子,但却没有那淡扬的峨眉,没有那英挺的鼻子,更没有那嫣红的唇瓣,即使那皮肤,也是苍白的,哪里可以与那如玉似瓷的糯滑肌肤相比拟?
连翘心底再一次深深的失望,“对不……”一句对不起还没说完,一个大棒瞬间打下,连翘只觉得头晕目眩,天旋地转间,连翘回身,一个大叔正手拿着大棒,呆呆的惊恐的看着连翘。
连翘顾不得再说抱歉,一只手捂住头上,正在汩汩冒着鲜血的伤口,另一只手伸进怀里,取出一个药瓶,用牙齿啃开瓶盖,将那瓶众药粉撒到头上的创口处,那汩汩外溢的血液,竟然瞬间止住。连翘又忍住巨痛,从袍子内里撕下一个布条,给自己做了个简易的包扎。
连翘这一切做完,那身穿绿衣的年轻男子,和那手持大棒的大叔,还呆立在当场,路上众多的行人,也被连翘默默治伤的娴熟手法,和那外伤药物的神奇吸引,纷纷驻足观看。
连翘包扎完毕,对着那身穿绿衣的青年男子,拱手说道:“这位公子,在下着人误扰了公子,本来是在下的错,如今,在下也挨了一棒,就当我们两清了吧!”
那绿衣公子又羞又窘,脸色通红无言以对。
这时,围观众人中有人喊道,“喂,这个小姐的外伤药,在何处购得啊?”
“是呀是呀,那药可真是厉害呀!小姐身上可还有?卖些与我们如何?”
连翘头晕的仿佛坐着过山车,哪里还有精神搭理这人。
连翘一手捂着头,就要从人群中挤出,这时有几个想要伤药的人,竟上前扯住了连翘的衣服,“小姐,不要走嘛,说说那伤药从何而来呀!”
连翘一阵恼怒,衣袖轻拂间,那几人居然都瞬间瘫软。
那几人再才明了,那药物并非连翘购来,明明眼前这个柔美秀丽的女子,本身就是使毒高手,当然也是制药圣人。
倒地之人的从人,见状纷纷跪倒,“请圣医不记小的们的过失,给小的们施舍些解药吧!”
连翘头晕欲扑,哪里还有力气给她们配置解药,只是这些人本也无太大恶意,真的不给她们解毒,也有些说不过去。
“同福客栈。”连翘轻轻地撂下一句,缓缓离去。
那里软倒的及其从人,俱在称谢不已。
连翘在这里被人误殴一棍,却不想也正是在此,将个毒手圣医之名传扬了开去。
“刚才那个人,你们不认识么?”一人卖弄的说道。
“那人就是后街曲家新聘的儿媳喔!姓连名翘。这连神医,把那曲奇瘫在床上两年的爹爹,只用了九天,就治好了呢!”
“啊?那么厉害?难怪,那外伤药也是那么神奇呢!”
“是啊,是啊,黎三,你那不能得子的病,去找那连神医给瞧瞧,说不定下个月,你家里那几个夫郎,就都能怀上了呢!”
“去,去,别取笑人!”
“我哪里是取笑你啦,我说的是实话呀!你治好病,怀上娃娃,是你家的事儿,管我什么事?我闲的没事儿了,取笑你?哼!”
这里众人一阵议论之后,不久,这不大的淼城,就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本城来了一个连翘神医,包治百病。据传说,更是可以起死回生,返老还童!
连翘有些摇摇晃晃的回到同福客栈,已是戌时末,夜已经深了。
却不想,连翘还没进客栈大门,那客栈伙计就从楼内慌慌张张的跑出来,看样子是在客栈门口,专程着等候连翘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