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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佺拿出威严瞪了秦晓晓一眼,惹得秦晓晓“吃吃”地笑,笑猛了又“哎呦”一声,原来是笑得太过带痛了酸疼的腰。赵明佺关切地揽住她的腰身,示意车夫和自己去搬东西。车夫面露难色,拉开了车厢的帘子给赵明佺看,抱怨道:“公子都快把这车当成拉货的板儿车了,这一大车的树苗子!”
赵明佺呆愣在原地,嘴大张得下巴差点脱臼。秦晓晓倒是喜笑颜开,不顾自己酸痛的腰腿,蹦跶到车前看着把车厢塞得慢慢的树苗,欢快道:“潘老鸨这次倒没有畏畏缩缩地推辞,不错。”可是转念一想,这一车厢树苗子可是值不少钱,可是她给自己搞树苗儿这么痛快,自己一跟她算计年底的分红她就开始犹豫,可见富春楼这一年赚了多少。想着自己以后还有些事情要拜托潘老鸨,秦晓晓便只当那些自己没拿到的分红是孝敬她了。
赵明佺还没有从这一大车厢树苗的视觉冲击感之中缓过神儿来,就被秦晓晓一巴掌拍到后背上,差点儿咬了舌头。
“干什么啊娘子?”虽然心里面不很痛快,可是在外人面前,赵明佺的话说出来还是显得慢条斯理儿而毫无邪气。秦晓晓一面鄙视着赵明佺只有对自己才蛮横,可是还是给他留足了面子。叫了妒霜过来,叫她跟自己一起先走,又嘱咐凌寒在家里准备好今天出摊儿要用的东西,秦晓晓便跟着赵明佺带着车夫向池塘那片地去了。
“娘子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赵明佺看着这一大车厢的树苗百思不得其解,“娘子别忘了,那块地上面长的可都是野酸枣树,带着刺儿的扎人,没法折腾。再说了,人家树都长满了,你这些个树苗可往哪儿种?”
“池塘
周围长的是酸枣树,在外面一点儿不都是荒草?还愁枣树没处移?”秦晓晓挽着妒霜的手,说得一派轻松,“今天你的任务就是把枣树移走再种上桑树苗儿。”
“什么?!”赵明佺没顾了形象,大叫出来,“娘子啊,你知道这是多少活儿么?只今天一天的话,把为夫分成三四个才干的完啊!”
“有这么多活儿?”秦晓晓惊讶地等着赵明佺,“我还以为今天一上午就够了呢。这树苗儿都拿来了,今天不种上他们会死的!怎么办怎么办?!”
赵明佺瞬间释然。本来以为娘子今日是为了报复自己昨夜的事情,准备今天白天把自己累得连路都走不动,现在看着她脸上的焦急表情,原来是根本没有料到今天的工作量会这么大。看来自己娘子完全是纸上谈兵嘛,好的种田理论一大堆,实际操作却一窍不通,还不说提前跟自己商量商量。
“那就把树苗放到池塘边儿上潮湿的地方润着,现在这天儿都回暖了,放一宿应该冻不死。”不忍心看着娘子记得焦头烂额的样子赵明佺开始帮着出主意,“今天为夫挪走那些枣树,明天再过来种上树苗,怎么样?”
“好啊。这是个好主意!”秦晓晓本来还想送赵明佺一个熊抱,可是碍着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只好作罢。
☆、池塘这块地~
到了目的地,赵明佺帮着车夫卸了满车的树苗在池塘边儿上堆好,秦晓晓才反应过来:“不是跟潘妈妈说过,叫她另叫一辆车过来么?怎么就你自己过来了?”
“还不是那车夫一听是到村里来;便推说吃坏了肚子;把树苗丢在我们徐家宅子门口就跑了?”车夫的表情很是不开心,“害得叫小的自己搬到车里。好在公子不在乎这些;不然小的可没有办法把它们运来。”
这潘老鸨手下的茶壶盖儿还真真是会偷懒。这把东西丢给徐焰;自己不知跑到哪里躲清闲,估摸着时候差不多再回去——这算盘打得;还真是响啊。秦晓晓嘴角噙了一抹冷笑,心里暗暗忖道:真不愧是潘老鸨的人;耍滑头竟然耍到了姑奶□上。不过谁叫我现在有求于你们呢?等你们求着我的时候;呵、呵、呵……
“娘子休要再傻笑;赶快干活儿是正理。”赵明佺伸出手在看似发呆的秦晓晓眼前挥了挥,拉回她的思绪,“娘子说说,这块儿地要怎么弄?”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桑基鱼塘么?”秦晓晓拉着赵明佺的胳膊,指着这一大片地道,“把池塘周围的酸枣树挪走,改种桑树,回来再养些个蚕,正好用桑叶喂;蚕的粪便落进池塘里就是鱼的饲料,池塘里的淤泥又能做树的养料,然后又不愁没有水来浇地,多好。”
“嗯。”赵明佺一边听一边点头,两眼还一直放光,不过还是问出了从刚刚就一直搅和着自己思绪的问题,“娘子这一细说,为夫倒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法子。不过,娘子连带着壳的五谷都分不清,怎么可能想出来这么好的主意?”
秦晓晓早就料到赵明佺会这么问,抱着胳膊冲着他开始挤眉弄眼:“相公肯定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地理吧?肯定还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教材吧?肯定更不知道还有一种东西叫地里教科书吧?”
“娘子休要卖关子;当心明日真的叫你下不了床。”赵明佺眯着眼睛,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危险的雄性荷尔蒙,叫秦晓晓收敛了气焰。
“就是上学时学的;本来要是一切顺利的话我这辈子乃至下辈子都用不着的东西。”秦晓晓一摊手,一派“这下你满意了?”的样子,“你在这儿好好干活儿,我回去拿东西出摊子。要不要我留下妒霜帮忙?”
旁边的妒霜听见了,脸上有过一闪而逝的不情愿,却还是掩饰住了没叫秦晓晓看见。赵明佺摇摇头,示意自己不用人帮忙。秦晓晓叫上妒霜跟正在清理车厢的车夫准备走,却被赵明佺叫住:“娘子,为夫还有一事不明。”
“什么事?”秦晓晓顿住脚步,扭过头看着赵明佺。
“这酸枣树留着有什么用?不如全都改种了桑树养蚕。”赵明佺回过受指着那一大
片酸枣树道,“养蚕吐了丝抽了还能卖钱。”
“我好像还记得说种树不能只种一种什么的,书上说过。”秦晓晓托着下巴苦思冥想,隐约觉得好像自己在哪里看见过这句话,同时还后悔着早知道自己会穿越当初不如报个什么农大林大,干嘛跑去学历史,“不过酸枣的果实有用啊,可以吃的说。”
“要是能吃不早就被人占了么这片地?”赵明佺听了秦晓晓的话有些哭笑不得,“那酸枣儿就一个核儿两层皮儿,连点儿果肉都没有,还那么酸,吃了倒牙,谁会愿意吃?”
“你这话就不对了啊。”秦晓晓转过身子面向赵明佺,摇了摇头,“当时我说吃鱼你们还都说不能吃呢,那次不都吃得很香?你们不会吃,不代表这种东西不能吃。野酸枣儿虽然个儿小,又酸又没有肉,可是加工之后可是很好吃的零嘴儿呢。”说着,秦晓晓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零嘴儿?这野酸枣而还能当零嘴儿吃?”赵明佺瞪大了眼睛,似乎对这件事难以置信,“难不成是害喜的时候吃的?”
秦晓晓鼻子冷哼一声,顺便附赠一对儿卫生球眼过去:“我小时候可爱吃了,酸磨糕你听过么?其实还能做酸枣汁和酸枣糕,不过似乎做酸枣糕要用琼脂,这里有没有还两说。不过酸磨糕肯定能做。”
“酸磨糕?”赵明佺重复着秦晓晓嘴里蹦出来的又一个新鲜词儿,眯着眼思索半天,才摇摇头道,“没听说过。”
“那就好。”秦晓晓一听赵明佺说没听说过,立马换了开心的神色,“新鲜东西总是有市场的。还有事么?没事我赶紧走了,我还等着教训张三呢。”
“去吧去吧。”赵明佺暂时没了疑惑,也知道秦晓晓心心念念她那个早点摊子,便不好拦她。示意妒霜和车夫先驾着车走了,赵明佺拉住秦晓晓的手道:“娘子就算教训那张三,也别太过,你可千万别忘了他是不咬人专门儿恶心人的癞蛤蟆。”
“我知道了。我怎么可能叫他知道是我在折腾他?”秦晓晓一提起来张三就咬牙切齿,再听见赵明佺叫自己手下留情就更是不耐烦,“到底还有没有事?再不赶紧回去今天就赶不上最好的时辰了。”
“好好好。”赵明佺闻言赶忙松了手,“娘子快去忙吧。小心点儿。可认得回家的路?”
“认得认得。”秦晓晓暗笑赵明佺今日有些唠叨,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昨儿个夜里对不起自己。袖着手走在初春的田垄上,秦晓晓的心情无比的好,当然,很大一部分功劳要归功于地里清新的空气还有悦耳的鸟鸣声。再加上赏心悦目的新出头儿的野草的嫩芽儿,叫秦晓晓几乎忘记了身上的酸痛。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凌寒跟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