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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个不同一般的女子,难怪玄王也会有兴趣。
066、祖父遗言
温柔回到了烟水阁,传唤尹儿,却有婢子上来说尹儿早早便出去了,温柔点点头,命婢子去端来早膳,一夜未眠,她虽不觉得有倦意,却是觉得饿了,用罢早膳,便见尹儿神色紧急地碎步跑了进来。爱残颚疈
“奴婢见过王妃。”尹儿朝温柔微微福身,温柔点了点头,尹儿便走到她身边低头耳语了几句,温柔的面色沉了沉,往卧房走去了。
尹儿立刻找来了两套男装,两人分别穿上之后,悄悄由王府偏门出了去。
两人折折弯弯走到了一条僻静的胡同里,尹儿左观右望确信没人跟着之后,就着一扇脱了漆的小木门抬手拍了三拍,只见一个梳着双髻的小丫鬟从里打开了门,将温柔二人引进了小院里,再探头往外望了望,确信没人之后再将门关上。
“奴婢小姚见过夫人。”小姚哪里见过温柔这般美的人,只当是仙子下凡了般,连多瞧一眼都不敢,连忙低下了头,“老伯在这边,请夫人随奴婢来。”
小姚将温柔与尹儿引进了三开间砖房的右侧一间,一推开虚掩的房门,扑面而来的便是浓重得化不开的药味,温柔眉心微皱,向一旁的小姚问道:“如何这般重的药味?”
“回夫人,老伯身上的伤总好不了,总要日日敷药,日日喝药,所以才会有这么重的药味。”小姚低着头,小声的回道。
“退下吧。”
“是。”
温柔踏进了房间,第一眼便瞧见了蜷在榻上,枯瘦如柴,闭着双目的老人,厚厚的棉被盖在他身上,几乎将瘦小的他全部掩盖,温柔心头一跳,走到床前,就着床沿坐了下来,刚要出声,李伯便睁开了眼,立刻双手撑着床要坐起身,温柔忙扶着他,尹儿则将枕头放到他的背后,让他靠着坐好。
“老奴见过小姐!”李伯还想要起身行礼,被温柔制止了。
“李伯你身子不好,歇着便好,无须多礼。”温柔冲李伯微微一笑,吩咐尹儿下去端些吃的来,便又关心地问道,“李伯,这儿住的可还舒心?”
“回小姐,得小姐关照,老奴住的很是舒心!”李伯望着温柔美得无法言说的脸庞,忽然间老泪纵横,“小姐,老奴还有许多话未与你说,上次我这老身子骨没撑住,话没说完便昏了过去。”
“李伯,您只管养伤便是,有什么话,等伤养好了再说。”望着李伯纵横着热泪的脸,温柔仿佛看到了记忆中那张最慈爱的脸,“祖父在底下若是知道您这般,怕都是要怪温柔了。”
“不!小姐,趁老奴现在还清醒,老奴就要都与小姐说了,不然老奴就不会急着把小姐找来了。”李伯抹了一把泪,目光坚定,“老奴知道老奴这条命撑不了多久了,若是再不说,怕是再没机会了。”
温柔瞧着李伯一副严肃的模样,不禁也端肃坐着,从李伯的眼神里,她知道李伯要说的必然会是大事,“李伯请说。”
李伯从贴身的里衣里掏出一块手心大小的白玉牌,神色庄重地将白玉牌递给温柔,道:“小姐,这是老爷弥留之际交给老奴的,让老奴转交给小姐,谁知老爷才去,少爷便和赵姨娘将老奴赶了出来,若不是老奴装疯卖傻,怕是早丢了这条老命。”
温柔接过白玉牌,发现上面刻着的既不是族姓“温”,亦不是温家族徽,而是夷国的皇姓“冷”!
“这便是李伯你那日拼死护住的东西?”温柔还记得那日李伯被痞子追打的情景。
“正是,老奴将它护得比自身的命还重。”李伯的眸子里抹上了灰败之色,后悔道,“那日若不是老奴不慎摔了一跤,露出了玉牌一角,也不会被那些人追着想要抢了去。”
“既然是祖父给温柔的东西,李伯为何不早些将它交予温柔?”为何要等到这种时候再拿出来。
“小姐,老奴曾无数次的想要找你,可是赵姨娘时时派人盯着你,纵是老奴将玉牌交到小姐手里,断也会被赵姨娘拿了去。”李伯凄苦一笑,“所以老奴唯有等待机会,终于等到了小姐嫁入了白王府,所以老奴日日在白王府外等着候着,就等着能见到小姐,老天终究是可怜我这把老骨头,在将入土之际等到了小姐,不然老奴不知以何颜面去见老爷!”
说到了悲痛处,李伯凹陷的眼眶里又淌出了浑浊的老泪,温柔不禁宽慰道:“李伯,委屈您了。”
“不委屈,只要能见到小姐,完成老爷的遗愿,老奴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那祖父将这块玉牌交到您手上的时候,可有什么话让您带给温柔吗?”她不信祖父就只给她留下一块不属于温家的玉牌,而不留只言片语,必是有极重要的话留下。
“温水良药,宜人保身,温水系宜人,非白不可。”李伯一字一句咬得极是清晰,捋起袖子露出那枯瘦的手臂,一行曾刻在手臂上有些年岁的字痕便赫然入目,让温柔的心猛地颤了颤。
这该是何等的忠心……
“李伯……”温柔心底忽然生出一股敬佩,这世界,又有多人做得到将一句话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
“呵呵,小姐不必惊讶,老奴近些年是脑子越来越不好了,生怕自己忘了,唯有这般,才能让自己不忘记。”李伯却是慈爱地笑着解释。
“祖父没有再说什么了吗?”温水良药,宜人保身,温水系宜人,非白不可,是何意?和这枚白玉牌又有什么关系?
“帝都西郊,西云寺住持,”李伯垂下了头,喃喃一句,似乎是在呓语,温柔凑近了一分,想要再次确认他说的话,问,“李伯,您在说什么?”
然而李伯的眼中却浮现出了懵懂之色,温柔再唤了一声,李伯才慢慢抬起头,在看到温柔时,一脸的惊喜。
“啊?小姐?您来了,您何时来的?怎的不先与老奴说一声,老奴好迎候你!”李伯望着温柔,一脸的糊涂,一脸的激动,好像将两人方才说的话都忘了一般。
温柔只是微微一笑,说只是来看看李伯好些了没,没事,自己与李伯闲说了几句,便唤了小姚进来伺候着李伯,自己则走出了屋子。
李伯自知自己越来越记不清事,自知自己脑子出现了混乱,若不趁着清醒的时候将事情说清楚,他怕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忘了。
小姚替李伯换好了药,再喂李伯吃了些东西,哄着他睡下之后,才退了出来。
“你叫小姚?”温柔望着一直低着头的小姚,轻声问道。
“回夫人,奴婢是叫小姚。”
“李伯这些日子都是这样?”
“回夫人,是的,老伯就像个小孩子一般,说些话,过后又忘了,经常连奴婢都记不住,每天都要问奴婢好几次名字,只是昨儿夜里老伯突然醒来,眼睛亮得吓人说话也不像平日一般,很是清楚,还让奴婢去告知尹儿姐姐,把夫人请来。”小姚小心翼翼地回着话。
“嗯,好生照顾着李伯。”温柔微微颔首。
“回夫人,奴婢会的。”
“尹儿,回了。”温柔握紧了手中的白玉牌,离开了小院,离开了小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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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小兔子姑娘和各位姑娘对十四的厚爱,十四在此加更一章,望姑娘们喜欢
067、下旨封妃
“啊——!温柔!贱人!去死!去死!本公子咒你不得好死!”暴怒中的温心,将浣心院里能砸的都砸了,摔了一地的狼藉,仍旧气得无可发泄,伸手便揪过一旁的婢子,推到了满地的瓷屑中,然后指着满屋子的婢子怒吼道,“你!你们!都给本公子跪下去!本公子没有满意之前不准起来!”
看着那碎了一地的瓷片,婢子们敢怒不敢言,甚至来出口求饶都不敢,因为她们只要在此时敢多说一句,就不止跪瓷屑那么简单了,均咬着下唇,一声不敢吭地跪了下去,痛得蚀骨却不敢叫一声,到了嘴边的喊叫只能生生地往下咽。爱残颚疈
二小姐就是蛇蝎心肠!何时才比得上大小姐!进不了青王府的门就是报应!要不是二小姐抢了大小姐的青王爷!大小姐又怎会日日饮泣!又怎会发生与人私奔的事!
这些婢子都是从前伺候过温柔的人,温柔嫁出去之后,温心虽住进了这院子,却一个婢子都没有换,唯杖毙了两名温柔的贴身婢子,而她之所以这样做,一是想要让本属于温柔的东西完完全全属于自己,而是要让这些人知道,她,才是这个院子的主子!
也正因为如此,她每有不顺心的事,都要将这院子里的婢子折磨一番,以缓解温柔给她的心头之恨!
不知谁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吸气声,直是给温心本就盛怒的心再添了一把火,怒喝道:“谁!?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