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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菊真是觉得自己好心当驴肝肺了,当即回嘴,“你以为我想管你啊!真是莫名其妙!”
相对这两个一路顶嘴的人,向来比较浮躁,也没什么内涵的掠影大侠,忽然玩起了深沉。
它躲在暮雪瞳的衣袖里,一路安静,安静的有点不像是它了。
暮雪瞳生怕它是不是要窒息了,硬是把它从衣袖里拽了出来。
一股酒气,在四周弥漫开来,暮雪瞳吃惊地看着躺在她手里,可以说是烂醉如泥的掠影看去。
顿时,心头一股怒火直烧,朝小夏子狠狠瞪去,“谁给它喝酒了?”
原本多好的一只鸟啊,除了看到好看一点的母鸟喜欢勾三搭四,除了偶尔喜欢去赌场小赌怡情一下,多天真无邪地一只鸟,生生沾染上了酗酒的恶习。
实在是太罪不可恕了!
暮雪瞳勃然大怒,小夏子瞥到暮雪瞳犀利的眼神,回答的声音都带着颤抖,“这……公子……不怪我,是它自己硬要喝的。”
暮雪瞳,“……”
低头看掠影,这货睡的还真是香甜,喙张开,有丝晶亮的口水滑了出来,如果不是脸上也都是黑毛,只怕会是张透着粉嫩的雪白小脸。
“小夏子,带它去好好清醒清醒,等它醒了再带它来找我。”暮雪瞳咬牙说着,就把掠影扔到小夏子手里。
被人抛掷到半空中,掠影似乎有片刻的清醒,可是啊,终究是抵不住酒醉,眼睛一闭,又睡得云里雾里,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对暮雪瞳把掠影交到小夏子手里一事,紫菊始终表示着自己的担心,以掠影和小夏子的过结来看,吃了掠影不止一次亏的小夏子指不定怎么样虐待掠硬呢。
掠影要还清醒着,她真是无话可说,毕竟就狡猾程度来看,掠影虽然是一只鸟,却别是人的小夏子要狡猾上很多。
没过多久,暮雪瞳才知道掠影喝酒的原因,它虽然是一直被当成她的守护者培养的,在暮雪瞳还是那个暮雪瞳的时候,和暮尉迟的亲密程度,远远的要高于她很多。
都说发生什么天灾人祸前,自称世界上最聪明的人类,毫无任何感知,在人类看来,很多时候只能沦落为果腹之物的动物却有着超强的预知力。
比如,掠影就感觉到了暮尉迟的去世,所以……一只鸟,以买醉来祭奠了它的“干爹”。
……
谁能猜到做皮肉生意的“南风馆”,还会有那么清静幽雅别致的地方。
“南风馆”的后花园,一般人根本没资格踏入,訾容枫却像是到了自家后花园一样,闲庭散步似的就走了进去。
长廊,凉亭,满园百花,波光琳琳的湖面,一切的一切,像是到了苏州园林里。
檐牙高啄的水榭里,有人缓步走了出来,那人一袭白衣,墨发随意披在身后,只在发梢处用一个浅蓝色丝带松松垮垮的扎了下。
看到訾容枫,那人揉了揉鼻子,当即心生埋怨,“容枫,昨天是你在背后说我坏话了吧?”
訾容枫轻笑,朝水榭的方向走去,“我哪里敢说名动三国的琴湖公子的坏话。”
琴湖并没生气,而是对訾容枫做了个请的动作,“我已经让人备下了,你爱喝的酒,爱吃的菜了,里面请吧。”
訾容枫当真没有客气,说起来,他还真的很喜欢这“南风馆”的梨花酒,入口棉柔,虽淡却不是没味。
琴湖又给他斟上一杯,“容枫,怎么忽然会来洛城?”
訾容枫端起酒杯,送到嘴边的手顿了一下,嘴角那抹笑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柔意,“我来捉拿逃妻。”
訾容枫和暮雪瞳大婚的事,琴湖自然也是听说的,他身边的小厮也跟风到赌场赌了一把,结果当真把内裤都输了,他现在身上穿的内裤,还是问他借钱买的。
琴湖也举起酒杯,眉眼深邃地注视着訾容枫,“容枫,我没想到,你也会真的动情,真好奇,那是个怎么样的奇女子?”
“她呀……”訾容枫嘴角含笑,本想说那么两个关于暮雪瞳的有点,想了半天,硬是没想出来,最后只是以淡笑收场。
訾容枫的含笑不语,落在琴湖眼里,那绝对是不一样的味道,在他看来,这个叫暮雪瞳的女子,肯定是优点太多,訾容枫一时不知道说哪一点,才会不说。
日后的某一天,当他看到那个在心里一直当成奇女子敬仰的女子,差点喷出一口血,直接倒地身亡。
受到暮雪瞳的牵连,从那以后,他看訾容枫眼神,也是怪怪的,似乎在琢磨,他的品味怎么忽然就变得那么……特别了!
……
暮雪瞳一路过去,想了无数个关于訾明月要她帮的到底是什么忙,等真正走进訾明月在宫外的公主府,通过公主府佣人们看她的,颇带着点深意的眼神,才恍然大悟。
訾明月要她帮的忙,原来是……让她装成她新得到的男宠。
是以,当訾明月的手揽上她的腰间,故意和她做出亲密动作时,除了打了个冷颤,也当真没有去推。
尾随着身后的紫菊惊讶了,炸毛了,本来还对小夏子的担心将信将疑,这下全部变成真的了。
这个东陵的长公主,也太不检点了!
护住心切,冲上前,就去把她们两个分开。
这丫头看着娇小,力气倒还真的不小,用力一推,訾明月还真朝后踉跄,眼看就要摔倒,一双手适时接住她,“皇姐,当心!”
暮雪瞳看到接住訾明月的是一个穿明黄色衣衫的人,他俯身看着怀中的訾明月,虽暂时看不清他的长相,暮雪瞳根据他衣服的颜色,以金线刺踞在上面的金龙,判断出他的身份。
更不要说,他喊出口的那声,“皇姐。”
来人是东陵登基没多久的新帝——訾夜鸢。
暮雪瞳翻阅过书籍,传说,此人虽年轻,治国却很有手段,素以铁血手腕著称。
和大历时不时挑起的战争,也都是在他继位后,等一等,暮雪瞳忽然想起一件事,如果她的母亲真是东陵的那个訾清汐,那么她和眼前这两个人的关系,就是表兄妹了!
太惊悚的关系了!
訾明月一站稳,就推开了訾夜鸢,看到暮雪瞳正在看着她,白皙的脸上顿时红了一大片,“明月失仪,让晚公子见笑了。”
暮雪瞳脸上的笑有点僵,“哪里,公主端雅大方,小生岂敢见笑。”
訾夜鸢倒也没端着皇帝的架子,很快就走了,只是在经过她身边时,微微滞了滞脚步,侧眸看了她一眼,说了句状似很寻常的话。
他说:“晚公子,朕看着你眼熟啊。”
暮雪瞳心里一紧,她看过东陵訾清汐的画像,眉眼处的确和她有三分的相似,她也很聪明,笑着躬身,垂下睫毛看地,不让訾夜鸢再看到她的脸半分,嘴里带着对一个帝王该有恭敬,“皇上,草民只是一介卑微的草民,怎么能入的了皇上的龙眼。”
“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瞧瞧。”訾夜鸢的声音带着不容人抗拒的威严。
偏偏,暮雪瞳把头垂的更低了,“草民惶恐,还是不要污了皇上的圣目才好。”
“好,很好。”一阵沉默后,訾夜鸢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却已经是在对訾明月说话,“皇姐,你这次的眼光不错。”
訾明月除了那声“恭送皇上”,并没有理会訾夜鸢的那句话。
等訾夜鸢一走,暮雪瞳才发现短短的注视已经让她背上渗满了冷汗,这皇家人,不管是哪国的皇家人,怎么都奇奇怪怪的,以后还是少惹为秒,眼前也当真是没有办法,为了寻找解药,为了暮尉迟的安全,她不得不和东陵的皇室中人打着交道。
訾明月走到暮雪瞳身边,对着她盈盈欠身,“晚公子,真的是不好意,我没想到皇上会在这里。”
暮雪瞳早从她那声“晚公子”三个字里听出了点别的意思,只怕是这公主府也是隔墙有耳,在她即将要欠身下去时,一把扶住了她,“长公主,是草民惶恐才是。”
不管是谁不好意思,也不管是谁惶恐,反正对长公主府上的佣人来说,公主只不过是出去小半天的时间,就又带回来一个面首,那速度,其实挺快的,只是不知道这个看似挺讨公主喜欢的面首,又能让公主对他维持多久的新鲜感。
訾明月把暮雪瞳安排在了她的院子里,又让公主府的家奴大跌眼镜,看样子,这次向来在花丛里走,却从不让片叶粘身的公主,可是动了真情了。
一关上房门,憋了一肚子话,还有一肚子气的紫菊就嚷嚷开了,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镜看着暮雪瞳,“小姐,你也真是的,怎么就不相信小夏子说的话呢,如果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