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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曦道过一声谢之后接过酒杯。
Saber对不明底细的娘闪闪仍有相当强的戒备心,她有些踌躇地看着那黄金瓶中的酒,但还是接下了递来的酒杯。
娘闪闪则在理所当然的接受了Rider的服务。
“哦,美味啊!!”Rider呷了一口,立刻瞪圆了眼睛赞美道,这下就连Saber也被唤起了好奇心。原本这就不是一个看谁更体面的比赛,而是以酒互竞的较量。
酒流入喉中时,Saber只觉得脑中充满了强烈的膨胀感。这确实是她从未尝过的好酒,性烈而清净,芳醇而爽快,浓烈的香味充斥着鼻腔,整个人都有种飘忽感。阿释密达也觉得这个酒十分的美味,虽然他感觉度数淡了点,喝起来不怎么够劲。
“太棒了,这肯定不是人类酿的酒,是神喝的吧”看着不惜赞美之词的Rider,娘闪闪露出了悠然的微笑。不知何时她也坐了下来,满足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当然,无论是酒还是剑,我的宝物库里都只存最好的东西——这才是王的品味。”
“是吗?”杨曦小抿一口,毫不客气的说道,“至少圣杯现在不在你的宝物库里吧?”
吉尔伽美什似乎僵了一下,脸部微红:“原本那就应该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源于我的藏品,但因为过了很长时间,它从我的宝库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还是我。”
“那你就是说,你曾拥有圣杯吗?你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Rider问道。
“不。”娘闪闪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问,“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财产的总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认知范围,但只要那是‘宝物’,那它就肯定属于我,这是毋庸置疑的。要是想擅自拿走的话。。。盗窃这种厚颜无耻的行为也要有个度!”
“好了,这下王的资格也就一目了然了吧!”
小抿一口酒,晃荡着金黄色的酒杯,娘闪闪很是得意的瞟了杨曦一眼,似乎在让他这个厨师兼裁判评定下结论。
“哼,我说Archer啊你的珍品美酒的确配得上是极品宝杯,但是圣杯和酒杯可不一样。首先你对圣杯要许什么宏愿?不问清楚这个可不行。”Rider将酒杯放下,面带笑容的反驳娘闪闪的话。
“别妄加断言啊,杂种。”娘闪闪闭着眼睛十分平静的说道:“首先从抢夺圣杯这个前提来看就不符合道理,我不是说了吗。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世上的宝物无一例外,追溯其起源全都可以追寻到我的宝库里!”
“也就是说,只要是‘宝物’,都是属于你的吗?”不仅是Rider,就连Saber也听明白娘闪闪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了,“你的发言和昨天晚上干掉的那个疯子的狂言简直没有分别,精神错乱的Servant看来不止他一个啊。”
“不。。。不。。。那可未必。”
没得娘闪闪发怒,Rider饮了一口酒。笑着说道:“我隐隐约约察觉到这个金闪闪的家伙的真名了,但是啊,Archer,你并不是因为想要圣杯吧?”
“当然了。但是盯上我的财宝的贼人,必须要给予惩罚。简而言之就是名分的问题。”
“到底是怎么回事?Archer,到底有什么大义,到底有什么道理。”Rider将杯中酒一干而尽问道。
“法律。”娘闪闪立刻回答道:“我身为王制定的,我的法律。你犯法我惩罚。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嗯,要是这样的话,就只能刀剑相向了!”
“这么说你是想从我这里抢去圣杯吗?”
“这么说也没什么问题就是了,不过。我倒是更期待跟你们这些各个时代的英雄交手呢,征服别人才是最大的乐趣呢。”Rider又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
“那我们只能战场上见了。”
娘闪闪一脸严肃地与Rider同时点了点头。
“——不过Archer啊。总之我们先喝酒吧,战斗还是放到以后再说吧。”
“当然。除非你根本看不上我带来的酒。”
“开什么玩笑,美酒当前,我怎么舍得不喝。”
此刻的Archer和Rider已让Saber分不清是敌是友,她只得默默坐在一边看着二人。
“对了,本王的厨师哦,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现在酒宴已经开始了,可是美食还没有呢!”
娘闪闪突然想起了一直坐在自己身边的杨曦,于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稍等、稍等!”
看他们相谈甚欢的样子,杨曦也不想打扰,于是找爱丽斯菲尔接古堡的厨房一用,暂时离开了。
爱因兹贝伦留在冬木市的城堡很大,而且虽然没有多少人居住,但是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尤其是厨房的冷藏库中各种肉类、蔬菜一应俱全,倒也少了许多的麻烦。以他的厨艺,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准备好一场盛宴。
娘闪闪的品味是十分之高的,从饮的美酒上就能窥知一二,如今杨曦这个大厨开始行动了,Rider和Saber都十分期待着能够配得上如此美酒的美食的出现。
闲暇之际,Rider问出了一个大家都感到好奇的问题,“为何你之前是以男人的样子出现,现在却是以女人的外貌行动?金闪闪,你到底是男是女。”
“毫无疑问,本王是女人。至于之前以男人的外貌出现是因为。。。。。。”娘闪闪椅着酒杯,看着酒杯中的酒眼神涣散,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时而悲伤时而愤怒:“本王的挚友在死之前请求本王以男人的外貌出现,她不想本王再惹上任何麻烦。”
“至于为什么现在却以女人的样子出现,这是因为那个混蛋破坏了本王的宝具——欺诈宝珠。”
关于那个混蛋是谁,Rider和Saber都很清楚,能够伤害得了娘闪闪,还将其宝具打坏的,就只有那个夸张的Caster职阶的杨曦了。这样也能解释的通娘闪闪为何会对他特别对待,君不见现在的娘闪闪都不称杨曦为“杂种”了吗?
能够被一个高傲的王所认可并且平等对待的,自然不可能仅仅只是厨艺高超而已。厨艺再高也只是个厨子,值得王屈尊降贵的拉拢吗?
“是这样么,本王还以为你是为了更好的当一名王,所以掩饰自己女人的身份。而装成男人。”Rider松了一口气,Saber却不知为何身体僵直起来。
“哼!本王就是本王,本王的子民只需要服从本王的命令就可以了,什么时候轮到他们对王的性别随意议论和不满。”娘闪闪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满脸不屑的说道。
Saber在听到娘闪闪的话语之后,脸色十分苦涩。
“Saber。。。。。。”听了娘闪闪的话语之后,爱丽丝菲尔很是担心的看向Saber,她就是为了更好的成为王。而放弃作为女性的幸福并隐藏了自己身为女性的事实,为此还和她的王妃格尼薇儿结婚,从而为后面的悲剧埋藏了伏笔。
“等等,这样的话。Saber,你是有王妃的是吧?而且我记得历史上的亚瑟王也是男性,难不成你隐藏了自己的性别?”
Rider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满脸严肃的看向Saber,而娘闪闪闻言也很是玩味的打量的沉默不语的她。
“……是的。我隐藏了性别,骑士们不可能承认自己的王是一个女人的,所以自始自终我都是以男人的身份君临不列颠。”Saber沉默半响,才坚定的说道。
听见了Saber的话语。众人都沉默了,现在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之中。此刻的气氛让人郁闷不已,不过娘闪闪看向Saber的眼神却是越来越古怪。好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
终于,为了打破沉闷的气氛,Saber看向Rider问道:“征服王,你既然已经承认别人拥有圣杯的正式所有权,那你还要用武力去夺取它吗?你这样做,想要从圣杯那里得到什么?”
“——嗯?这是当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夺取’和‘侵略’啊。”
Rider在听见Saber的发问之后,有些困惑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好像很是好奇为什么她会问出如此粗浅的问题。
“至于想要得到什么。。。。。。”
说到这里,一向粗狂的Rider居然罕见的忸怩起来。你能想象一个两米多高肌肉虬结、青筋暴涨、孔武有力的傻大个脸红害羞的情景吗?看到Rider露出这样的表情,Saber和娘闪闪都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堂堂征服王会害羞,这可是难得的场面啊!
“是肉体。”
听到Rider的回答,娘闪闪不由“啊?”了一声。
“哈!”他的小Master吓了一大跳,连忙跑过去抓着Rider的肩膀用力拍打,“你这家伙的愿望不是征服世界吗?”
在用弹指迫使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