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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依倩开着车在车阵里穿梭,看到一家药局,她闪黄灯的将车停在店门口,很快的跑进药局,再出来时手上已多了个盒子,她将盒子交给唐薇,再将车子开到一家加油站旁,唐薇明白的点点头,很快的走进洗手间。
过了一会儿后,范依倩看到她一脸失望的走了出来。
她也没问结果如何,因为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
“没关系的,以后找到特优的男人,我再帮你好了。”好朋友嘛。
唐薇咬着下唇,想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道:“可不可以再帮我安排一次?我是说还是翁伟迪。”
“不可能,他是没机会了。”
“为什么?”
范依倩叹息一声,“其实我肖想他也很久了,但他身边老早有一个情人,身世、脸蛋、身材一流,脾气也是一流,是个又凶又娇的母夜叉呢!”她摇摇头,“听说她还是个著名的摄影师,上一次我能帮你钓到他,已经算是你运气好,那时他女朋友人刚好在加勒比海工作,前几天回来了,所以——”她耸耸肩,表示没得玩了。
是吗?唐薇真的很失望,不只是翁伟迪的脸蛋跟身材都很好,而是她希望自己只跟一个男人有性关系就好。
范依倩瞥了手表一眼,“嘿,我没有时间送你回去了,我得赶到陈子达的住处去。”
“陈子达,新男友?”
“没错,还是翁伟迪的好朋友。”她开心一笑,“将翁伟迪让给你那天,就是他陪我的,好好先生一个,还不错啦。”
“那上回的杜德森呢?还有罗杰呢?”
“没感觉,全拜拜了。”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唐薇笑了笑,下车跟好朋友挥别后,这才注意到下了好多天的绵绵细雨终于停了。
她抬头看着云层厚重的灰蒙天空,忍不住一叹,再摸着肚子,怎么办?居然没有怀孕。
咬着下唇,一股难以言喻的落寞涌上心头。
每天下班后,范依倩就像只花蝴蝶般四处飞舞,而她却一个人守着一间不到十坪大的小套房,守着电视、音乐、书。
今天,她不想回去了。
无意识的在街道上走着,她觉得自己像是被这个世界遗忘的人。
一个寂寞与寂寞相遇的地方——
她的脑海突然浮现这一串字,顿了一下,伸手招了一辆计程车,决定前往维也纳森林。
她推开酒馆厚重的门,直接走到吧台坐下,Hermit看到她仍调了一杯与之前相同的调酒摆到她面前。
看着那金黄色的液体,她咀嚼着寂寞、落寞与失望。
这一次,Hermit静静的做她的事,James在Kin的眼神示意下,也没有上前打扰这个二度前来维也纳森林的寂寞女子。
钢琴声在她耳边轻轻响起,她发现自己的心情慢慢的。慢慢的沉淀下来,最终趋于平静。
“老爷,你要去哪里?”
董建志一见到翁瑞扬蹑手蹑脚的走到车库开车,马上跟过来。
翁瑞扬一见被发现了,顿时挺直了腰杆,不悦的瞪他一眼,“我警告你哦,怎么说你也领过我薪水,你最好装做没有看见我。”
“不行的,总裁要我搬来这儿暂时不用到公司上班,任务就是监视老爷的一举一动,连你到院子浇花,我也得跟他报告呢。”
他咬牙切齿的道:“你就当做没看到我不行吗?”
“不行,我是一个很尽忠职守的人。”
“你……我……好!不行也不管了,告诉你就告诉你,我受够思念之苦,我忍不住了,我要去见我的爱人,我们就约在兰园咖啡屋,你尽管去报告吧广
翁瑞扬看开了,但也气炸了,他火冒三丈的开车离开。
什么儿子嘛,不仅拿了一张两百万元的支票去污辱蓉蓉的女儿,还把董建志调到他身边监视他,气得他一连几天都窝在家中,以行动表达抗议。
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相思已泛滥成灾,他再不见到蓉蓉,铁定会得相思病。
几个深呼吸后,他打手机约雷蓉蓉外出。
“兰园咖啡屋,下午两点,好,我知道了。”在爱情宾馆的雷蓉蓉一接到爱人打来的电话,这几天的落落寡欢完全不见了。
虽然他已先打过电话告诉她,他要苦守家中,以行动向儿子抗议,但天天相见的两人,一下子好几天没见,还是好难过。
对了,趁这机会让女儿去见见他,让女儿知道她这一回真的碰到一个好男人了。
随想即行,她先往女儿公司前去……
第三章
夕阳余晖下,天空晕染成一片醉人的酡红。
翁瑞扬的车子才停妥,就瞧见儿子的积架也开进了停车场里。
一见到儿子冷着一张脸下车,他也不高兴的下了车,话中带刺的问:“你会不会来得太快了?”
“我就在这附近开会,一接到董伯的电话就过来了。”翁伟迪的声音显得很平静。
“所以?”他知道外表看来不驯,但头脑可比谁都还要精明的儿子一定还有话要说。
“所以我要你回去。”
他脸色一变,“伟迪,我是你爸,可不是你儿子。”
“爸,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样的,怎么你还看不清楚?”他按捺着性子跟他说,像在哄小孩。
“蓉蓉不同,上次你到爱情宾——”
“上一次我已经见过她了,虽然她全身包得紧紧的,但身上却尽是吻痕,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她有多么虚伪。”
“啥?可她不是——”
翁瑞扬愣了一下,不对啊,蓉蓉常说她那个女儿都已经二十七岁了还没交过男朋友,对男人没意思,也许连男女之间的性事可能也只有小学程度,相当保守、封闭,一路到大学毕业,谈得来的女性友人也不多啊,怎么身上会有吻痕呢?
“爸,总之,这事我会处理的。”翁伟迪走到父亲的车旁,为他开了车门.示意要他再上车。
翁瑞扬看着他,不悦的撇撇嘴角,“怎么,要我走,然后再给她一张两百万元的支票?”
“她收下来了,不是吗?”
“蓉蓉坚持要还给我,等一下碰面时她就会拿给我了。”
“是吗?就算她真的还了,搞不好代表她的胃口更大。”
“不是的,她不是那种女人。”
“那就让我试试。”他挑眉说道,“如果她真的不是为财,那我再通知你过来——还是爸对她根本没有信心,不愿意让我测试了?”
“愿意、我愿意,你就慢慢测吧,我告诉你,雷蓉蓉不比以前的那些女人,她绝不会让我失望的。”
翁瑞扬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气呼呼的坐进车内,开车离去。
翁伟迪抿着薄唇,优雅的走进兰园咖啡屋,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等待雷蓉蓉的到来。
约莫半个钟头后,一辆计程车在咖啡屋前停下来,坐在后座的唐薇仍坐着,一点下车的意愿也没有,她是被雷蓉蓉硬拖出来的,害她只得向公司请假。
雷蓉蓉连忙催促她,“好啦,算妈咪拜托你好不好?你去看看他,跟他聊半个小时,你一定会喜欢上他的,我……”她娇羞一笑,“我去买件衬衫再回来,那是上回他看中意的,刚好没货——”
“妈”
“好啦,你快点进去,妈咪就求你这一次而已,好不好?”
唐薇压抑下满腹的不耐,先行下车,看着雷蓉蓉像个幸福的小女人展开笑靥,开心的跟她摆摆手,然后转头要司机开车。
她摇摇头,不明白自己对男人毫无兴趣,却有一个没有爱情就活不下去的母亲?她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就说这个吧,这是她在十八岁时,为了逃开那些追求她的狂蜂浪蝶而故意戴上的,这一戴就戴了九年。
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影,她只得转身走进咖啡屋,一进到咖啡区,目光立刻被一逼身着灰色西装的挺拔身影给吸引住,而他睨视着她的严峻眸光更是让她的心猛地一揪。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是他出现在这里,但她还是不自觉的走近他。
“坐。”
翁伟迪笑了笑,但唐薇注意到那抹笑意并没有抵达他的黑眸。
她依言坐下,紧张得在桌下绞扭着十指。
“听说你是来还那张两百万元的支票?”
她皱眉,她不知道妈妈如何处理那张支票,她根本不想管。
“我知道你的胃口大,但就算我翁家有得是钱,两百万也是给你这种低贱女人的最大极限了,聪明的就收下,不然你一毛钱都拿不到。”
“你——”他到底在胡说什么?!
“雷蓉蓉,我知道像你这样的年轻女性会去交一个五十多岁男人的心态,只要赔上几年的青春,不是等着领遗产就是将他的财产全骗光,至于床上的需求在外面养个小白脸解决就行了。”
原来他错认她了,“翁伟迪,你搞错了——”
“我没有搞错,我看过太多跟我父亲在一起的女人,只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