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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禁锢在屏风的边上,俯首看着我,褐眸里是两团熊熊*。币定定的看着我,认不出我是夜宫里向他“敬酒”的妃子,却是透过我,看着另一人。
熟悉的熏香扑鼻而来,那是……娘亲最爱的栀子花香!
我愕然地看着梓宏,顿感疑团重重:念颜园、颜贵妃、离思殿、锦瑟殿、锁心殿、满天花雨、江宁城、栀子花……一切似有莫大的关联,可是那关联,却是什么?
无声的吻落在脖颈之间,温柔得不像是一个铁血之君所为,我却打起了恐惧厌恶交集的战栗。
大更9 为罪婢,沦为禁脔
“颜儿,九年了,我原以为我放得下你,原以为终于可以放手了,可是,再次遇见你,看见你回来了,我就不会放开你的手了!”
九年?那……不就是石家庄的灭门之日吗……
我还没有时间思考这神秘的关联,顿觉一只大手探进裙底,往那私密处移去……
“不……不要……”我睁大了恐惧的双眼,一滴晶莹不大争气地夺眶而出。
干涩的双唇缓缓吻去我的泪水,裙底的大手却没有抽出,顶在那幽密处,往里面挺进……
“啊……!”泪水夺眶而出,我惊呼:“求求你!不要!”
邪恶的一笑,梓宏幽然笑叹,“颜儿,放松一点,我会让你得到快乐的……”
我拼命的摇头,抵抗着体内缓缓上升*。
屈辱,统化成了水珠,滚下面颊。被仇人如此折辱,我还有什么面目到九泉之下去见那七十八个亡魂?可,我还有什么面目生存在这世上?
“颜儿,你不快乐吗?”再次吻去我的泪水,梓宏笑叹,“我会让你更快乐的!卮让你欲仙欲死,比你那夫君更能取悦你!”
霸道的手指蠕动着,欲望与痛苦蔓延至身体的每一滴血,每一个角……
“颜儿,嫁人二十多年了,还不懂得怎样侍候男人吗?”感觉到我的抗拒,梓宏显得不悦。
肮脏的手指从幽穴中抽出,我如蒙大赦急急往旁退开,急欲转出屏风之时,却被梓宏拉住。
“慢着——先好如学会怎样侍候君上也不迟。”恶魔般的声音自唇间溢出,梓宏慵懒的道:“宣绮琴!”
他强迫我坐到一旁的凳上,自己半卧在龙榻上,半眯着眼,看着屏风外的太监领命而去。
绮琴到来之时,没有了傲慢不屑之色,毕恭毕敬的下拜,道:“臣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梓宏摆手叫起,慵懒的说道:“绮琴,给梦尚义示范一下怎样尽尚义的本份吧!”
绮琴脸上露出欣悦之色,脱下全身衣服,一步一叩首的爬上龙榻,跪在梓宏两 腿 之 间,掀起明黄的龙袍,俯下头去,缓缓的抚慰、逗弄,接收着他蹂躏的汁液……
梓宏溢出了一声享受的低吟,双眸里燃起了赤红的*,把她拉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绮琴扭着水蛇般的腰枝,喉间溢出一声兀一声高昂的声音,梓宏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问:“怎么样?颜儿,学会了吗?”
我别开头去,不敢再看这污秽之事。
梓宏还待说些什么,忽听太监禀报,“皇上,仇将军在殿外候着,说要见到皇上。”
梓宏一脚把绮琴踢下龙榻,嘴里骂道:“混帐!怎么不早说?让他到偏殿等朕。”
匆匆/炫/书/网/整理衣袍,梓宏便转出屏风,只余呆滞的我和*的绮琴。
绮琴示威似的向我投来一个微笑。我只是在心底嗤笑:沦为床奴还如此嚣张的,不知还有多少人?
确保梓宏已离去甚远,我才匆匆转出屏风,像逃离疫区般奔出锁心殿。
回首,望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冷笑浮上面颊。
锁心,锁什么心?锁的,不过是尊严……罢了。
武者的尊严、女人的尊严,尽被锁在了这锁心殿里,遗失在这异国的宫墙里。纵使报了仇又怎样?失去的,始终比得到的要多。
急步逃离这恶魔的巢穴,我直奔尚义的院子,却在锁心殿侧,直直的撞进了一人怀里。
敏感的神经立时被挑起。“谁?”
“梦姑娘,你还是来了。”
我退后两步,抬首一看,只见仇夜正定定的站在面前打量着我。
我衣衫凌乱还来不及/炫/书/网/整理,顿觉心虚,反唇相讥:“是的,我是来了,又怎么样?”
他嘴边扯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轻轻道:“宫闱,实在不适合你……”
我冷冷一笑,凄然笑叹:“天大地大,可除了宫廷,还有什么地方适合我?”
从夜宫逃了出来,最终还是到了梓宫里去。这不是“宫廷命”是什么?
仇夜静静的看着我,良久,才幽幽道:“天涯海角,有时侯只是我们不愿意去罢了……”
我瞪大眼睛凝视着他。一句话,就说进了我的心坎里。不是放不下恨,只是不想放下……
淡淡道:“你如此了解我。”
他幽然一笑:“了解你,是因为了解自己。”
他也是这样的人吗?他这样说,是指他自己也是甘心困在官场之人吗?
“我们,都是同一类人。”他悠然笑叹。
同一类人么?他究竟是什么人,又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仇将军,梦姑要回去尚义院了,先行告辞。”我微微颔首,举步和他擦肩而过。
我应该和他有太多交集吗?我能把他看作知己吗?
走了十数步,回首,他已转身往偏殿而去。萍水相逢的陌路人,我能信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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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更10 十日醉,复仇计
“梦姑!”绮琴拍打着我的房门。“皇上宣你伺候,你还不去!”
天还未亮,忽然传来如此“噩耗”,我的心“咯噔”的一下。
不情不愿的起床,我朝门外喊道:“是,绮琴姑姑!”
换上了尚义的宫装,绾了简单的发髻,我正要往那不堪的地方去,忽然想起一事,从衣橱底拿了包袱出来,从怀中拿出一根银针,往包袱里的瓷瓶一沾。
十日醉,娘亲澄家的独门秘药,用牛毛细针沾着刺进人体内,无知无觉,却在十日之后开始慢慢地腐蚀着人的骨肉,知道骨头被腐蚀,血肉溃烂,以最不堪、最痛苦的方式死去。
这小瓷瓶,我准备已有九年,原本打算以行医之名接近梓宏以刺入他体内,想不到我却成了他的“尚义”,成为了梦境与现实之间,那个“颜儿”的替身。现在下手,可容易得多。
用仅剩的尊严来换仇人的性命,值得吗?划算吗?
心里的声音被我强行压制,只因,我肩负着的,已不是一个人的性命……
我把鎏金玄铁簪子插在发髻上。尽管不愿佩戴夜朗所赠之物,可是那却是我唯一的武器了。
来到锁心殿外,却被昨日所见的公公领到了念颜园去。
那公公带了我到正门的入口,道:“念颜园是禁地,圣上只准梦姑娘进去,咱家就不送姑娘进去了。”
我点点头,跨步进了这一切噩梦的起源之地。
丛丛花海展现在眼前,我却没有了当初的兴奋愉悦之感。就是在这个地方,我被梓宏重创,至今功力仍未回复;就是在这个地方,梓墨舍身冒险救我;就是在这个地方,我在错的时间,遇见了错的人……
“颜儿,你来了。”
听见那一生一世也忘不了的声音,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只见梓宏一身白色常服,正盘膝坐在花丛之中。那副嘴脸清新洒脱,没有了昨日的邪恶与情欲,却让我的心提高了警戒。
“皇上,梦姑早就说过了,梦姑并非皇上口中的颜儿。”我淡漠的道。
梓宏脸色一变,待要发难,却是颓然一叹,连说“罢了!罢了!”
我悄悄往后退开,却忽听他道:“颜儿,你还在恼我吗?以至于,不肯和我相认。”
我沉默,不知该说什么。他可恨,他可耻,但可很可耻之人,必也有其可怜之处。
他却忽地站起身来,颠颠巍巍的走过来,嘴里喃喃道“颜儿,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么……”
不要再离开我了……这话好生熟悉,正是夜奕把我当成是“清琴”的替身时所说。
此刻,看着仿佛老了十岁的梓宏,我却没有一丝怜悯。他的可怜,是我的快乐。
我把沾了“十日醉”的牛毛细针掂在指尖,待他向我伸出手来,如梦似幻的嫣然一笑,把手放在那粗燥的大手上,牛毛细针拍进了经脉处,十日醉顺利的进入了血液里。
梓宏如获至宝般端详着我的手,如痴如醉地问:“颜儿,你还是……把你自己,交给我了是吗?”
我妩媚一笑,迅速收回了手,柔声道:“梦姑……不是颜儿。”
“不可能!”梓宏大喝一声,痴痴的表情消失得无影无踪。“世上哪有如此相似之人?你是我的颜儿,我的颜儿,你只能是我的,我不介意你是别人穿过的……”
我冷笑一声,不做言语。梓宏愈怒,十日醉发作时便愈是痛苦。
却听他轻轻的道:“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我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