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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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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你不过是鼎鑫的广告明星,隔个半年不出现,民众就会忘记你是哪一号人物了!如果你是鼎鑫的总裁,我还可以勉强自己考虑考虑。”
郁敏横他一眼,她才不要重蹈覆辙,采访不到史考特,去采访汤姆汉克
啊!反正演艺人员嘛!时红时不红,全取决於观众。
“为什么是鼎鑫的总裁你才考虑?”
“我如果拿到鼎鑫总裁的专访,我们家老编会花钱雇八人大轿,把我抬回财经版,只可惜那个总裁爱搞神秘,我连他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郁敏的回答让夕煟б馔狻2还远旆ㄋ偷剿种校簧萍永玫幕埃癫惶圆黄鹱约骸
“没问题,你打电话回去请假,等我回美国马上介绍你们认识。”
“你认识鼎鑫总裁?”
“要不是我们两人关系匪浅,你认为我会随便帮人拍广告?”
“你确定?”
“当然,留不留,一句话。”
“嗯……我留。”
郁敏困难地作下重大决定,这回她不只头、脚、胸、肚软掉了,连大脑也变成一摊浆糊由人摆布,唯一存在的镜头是她穿上凤冠霞帔,坐在八人大轿里,听著震耳欲聋的鞭炮声……
照例,躲在树後面的雅芹摇头叹气。
“他根本是郁敏不能免疫的病毒。”
十年後,故事延续,人人都期盼精采结局,包括夕煮自己。
※※※※※※※
午後,杨桃树下一张宽宽的蓝白相间躺椅上,夕煟Ъ倜轮
微风扫过,几朵金盏菊迎风笑弯柳腰,他的假期很美丽,一如他美丽的心情。
郁敏住进来了,他们之间一下子回复从前的熟稔,虽然他仍是一张酷酷的冷脸,虽然郁敏和雅芹之间的轻松对话没他的份,但光是在一旁听著,他就觉得兴味盎然。
在她们两人追追打打间、在她们的嬉笑怒骂间,他感受到十年来未曾有过的轻松快意。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浓浓的眉毛皱了一下下,不过三秒,瞬地恢复平顺。
是她,短短几天,夕煟Ф运慕挪缴丫斓侥鼙乘谐鲎ㄊ艚谧唷
他在睡觉?太棒了,众人瞩目的秘密即将揭晓,他的高领衣领下有什么东西呢?请大家屏息以待。
她的手悄悄横到他脖子上空,一、二、三……
千钧一发之际,郁敏可爱纤细的小手被坏人中途拦截。一个用力,他将她拉到自己身上,叠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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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回她话,在她头顶上方的眉毛扬了扬,只可惜她头上没有装扫瞄器,否则她不会做出接下来的蠢事情。
“没醒?讨厌,睡著还能欺负人。”
他的手环在她背上和腰间,感觉没用力道,可她挣不开他的箝制,试过几次,无法脱离。
“好吧!是你自己睡著的,被怎么样了,不能怪我。”她奸笑两声。
她想演秦桧还差得远,偏偏她就是觉得自己很有使坏的天分。贴在他心脏上方的脑袋使尽力气,梢稍抬起来,腾出左手,掀起他的衣服下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拉高——没有烧烫伤痕迹。所以,臆测一是错误的,他的问题属於“局部性”,不是“全身性”,所以,他才会有一个强健、平滑、好看的……肚子……
一时间,郁敏忘记自己正在观赏男人的隐密处。
“你在做什么?”
他一边问,一边将她拉回身体上方,不过这个上方包括了裸露的部分。
“我,我是用纯艺术欣赏的眼光看你,没有任何龌龊肮脏的思想,你不要误会。”她急忙撇清。
“你所谓龌龊肮脏的思想是什么?是这个吗?”
倏地,他压下她的脑门,将她的唇贴合在自己的唇上,轻轻吸吮,淡淡品尝,她是他的心动泉源……
推开他,郁敏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是这个。”她气喘吁吁地对他说话。
“哦!我懂了,不是这个,是那个罗!”
说著,他握紧她的手,抚上他的身体,而他另一只大掌则在她背部划出一道道教人无法言喻的快感。
当场面快失控时,他怱地停止动作。
这不在他的原意里面,他想她、要她,但不是在人人都可以看见的公众场合。
“不是啦!”
好久好久,她才把话完整说出口。
“都不是?你掀男人衣服,很容易被误会。”
对哦!乱掀男人衣服是不道德的行为。点点头,她赞成他的论点。
她实在无聊,没事乱掀人家衣服做什么……对啦!她想起自己的“目的”。
“我们来玩快问快答,你回答我的问题时不可以犹豫、不可以欺骗。”郁敏说。
“玩这种幼稚游戏,对我有什么好处?”他仍是一贯不愠不火的态度。她很少看见他的情绪表露,尽管他现在的欲望一波未平、波波又起。
“好处,没有啊,玩游戏是不需要好处的,又不是在做生意赚钱,哪有事事都想到利益。玩游戏纯粹是为了开心、放松情绪。”
“我已经很放松了——在你过来之前;至於开心,无聊游戏只会让人觉得更无聊。”
“你很讨厌,就不能陪我玩一下哦?下次换我陪你去打那个无聊高尔夫球不就得了。”上回他邀过她,她想都没想就一口拒绝。开玩笑,让台湾的艳阳晒一下午,不死都脱层皮。
“你答应的,不能赖!”
“好啦好啦!”随口敷衍,她只想快快知道谜底。“开始罗,你的眼珠子是天生绿色,还是戴绿色隐形镜片?”
“天生绿色。”
“你最喜欢吃的鱼是鲑鱼,还是虱目鱼?”
“鲑鱼。”他答得很快。
“你最讨厌的事是什么?”
“被陌生女人盯著看。”他没多花半秒钟思考,直觉回答。
直觉和反射仅隔一张纸,她相信再问快点,他就会泄露答案。
“你有没有喜欢的对象?”
“有。”
明明很平常的答案,却让郁敏的心情黯然,逼自己挤出微笑,她强打起精神问他。
“你结婚了吗?”
“没有。”
“你脖子上面的东西是刺青,还是胎记?”
她在等他直觉出口,可惜,他愣了一下,答案让她想吐血。
“不告诉你。”
“里面是你心爱女人的名字纹身?”
“不是。”
“是血管瘤或淋巴腺癌?”
“不是。”他回答得很笃定。
“你有甲状腺肿大?”
“没有。”
“你曾经混过黑道,被砍了几刀?”
“你越问越不像话,我拒绝回答。”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时时穿高领衣?”
“这是我的私人秘密,你真想知道?”
“嗯!”
“很想很想?”
“很想很想。”
“想到不择手段?”
“对啦、对啦,如果要我把你的脖子扭下来才能知道,我很乐意去练臂力。”郁敏心浮气躁。哪有男人讲个秘密那么罗嗦,相形之下,女人大方得多了,她们顶多告诉你:“这个秘密你千万不可以告诉别人哦!”然後,热热切切把秘密说出口。
所以,秘密?有什么了不起嘛!
他邪气一笑,说:“想知道我的秘密,就跳上我的床,等我们袒裎相见时,你自然会晓得。”
这些话很有威力的,吓得郁敏差点弹跳起来,不过让她真正跳起来的原因是曲曲的尖叫声。
“老师,你在做什么?”
冤枉哦!明明“做什么”的人是她大哥,她只是个可怜的、卑微的小小人质,她居然冤枉她!
郁敏用力扯开夕煟У拇笫郑呕耪耪牌鹕怼
“没有哇,我哪有做什么?”她的微笑是炭墨,一描二描,把情况描得又黑又重。
“没有?好,老师,我有问题想请教你。”
曲曲深吸气、再深吸气,想在火山爆发前夕,控住其威力。
“你问。”很棒哦,她有一个好学不倦的好学生。
“昨天你敦我一句四个字的成语,指有老婆的老公和有老公的老婆两人搞外遇,是哪四个字?”
“哦……是奸夫淫妇。”没错,她昨天是告诉过她潘金莲和西门庆的故事,可是套在这种情况好像不大对。
“没错,老师就是淫妇潘金莲。”曲曲一说完,掩起脸孔,往屋里跑去。
郁敏回头,看著躺在躺椅上,置身事外的寇夕煮。
“她说我是淫妇,那你呢?明明就是你比较邪恶。”她不服气曲曲护短,掠过奸夫二字不提。
“淫妇?”他笑得畅怀。很显然的,她们这种八点档剧本取悦了他。
“不准笑,你这个奸夫西门庆。”她学曲曲口吻,骂完,往大屋方向,企图追回她的学生。
“奸夫、淫妇?不错的搭档组合。”
眉眼春风,他起身,缓缓往屋里走去,心里计画,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