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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不错,因而面色更为冷清。
慕容娇娇的呼吸都似着了火一般的烫,他吩咐道:“倒杯凉水来。”
月儿忙起身,倒了杯温水捧上前去,但是慕容娇娇这个样子根本不肯喝水,她只是不住的挣扎,似要从南宫辰轩的怀中和被褥下逃出来,她太热了,太难受。
但,只有南宫辰轩知道,慕容娇娇的月牙色寝袍已被她自己扯得遮掩不住娇美的身段,但是慕容娇娇却仍然在燥热中挣扎。南宫辰很轩接过月儿递来的水,但想哄着慕容娇娇喝下去,但慕容娇娇却没有任何意识,她闭着双眸,全身热浪来袭,痛苦的发出轻微的低吟,秀眉都拢在一起,那模样就似一个无助的少女,令人心疼怜惜。
南宫辰轩不假思索的自己含了一口水,捏住慕容娇娇的下颌,压上她的红唇,送入她口中。月儿和锦瑟顿时瞪大了眼睛,错愕的僵住了。
慕容娇娇被迫饮下了水,这清凉的液体似乎能够缓解她的难受,因而,出于本能,她竟突然轻柔的呢喃了一声后,抬起似雪一般柔白,从寝袍中脱落出来的藕臂攀附上了南宫辰轩的沁凉的脖颈,主动的贴上他的唇,仿佛那里有她想要的清凉。南宫辰轩被慕容娇娇这妖娆的主动震住了,她的衣物已经褪下到了锁骨处,衣襟下的春光若隐若现。
南宫辰轩目光陡然深邃起来,但他立刻别开眼光,又含了一口凉水哺给她,一连喝下了两杯水后,慕容娇娇才停止了挣扎,睡得似乎也有些安稳了,但是她身体上的滚烫却丝毫没有退却。
月儿和锦瑟已被眼前的场景怔愕的呆住了,二人如同木偶一般的看着,心头的感触已经不能用忐忑和惶恐来形容了。帝王对皇太后有心思,这件事她们六年前就已经看出来了,但是在看到眼前这亲昵缠绵的这一幕时,她们大脑却嗡的一阵响,整个人都懵了。
“皇上,太医回来了。”大殿外,隔着寝殿的青梨木雕螭凤大门,一名宫人小心翼翼的禀报。南宫辰轩剑眉一动,立刻抬起大手扯下了床榻上的幔帐,而他自己也置身其中隐匿起来,声音森冷僵硬的道:“传……”
大门开启,太医匆忙的跑了进来,他身上满是昨夜雨水和山下的泥浆,腿脚上甚至沾染了很多碎花和树叶,看起来好不狼狈。但是他却没有时间去更衣见驾,采了药便急匆匆入内殿给皇太后请脉。太医跪在床榻上前,执起一枚丝帕折叠贴在了南宫辰轩握着慕容娇娇探出幔帐的那只纤弱雪白的皓腕上,随之静心诊脉。
片刻,太医的面色微变,他忙道:“不好,皇后娘娘的病情加重了,只怕光吃药还不行,需得先将身体上的温度降下来才好,免得伤及五脏。”
南宫辰轩一怔,眼底冒出了无名的火,而月儿和锦瑟都是魂飞魄散,她们紧张的问道:“那,那该怎么办啊?”
太医沉吟片,道:“看太后娘娘现在的状况,为今之计只能用冰块敷着,或者将这冰水融化,让娘娘的身子浸泡在其中,稍微缓一缓,只是这种办法恐怕会伤身子。”
月儿惊住了,难道皇太后的身子真的已经热到了需要用冰水浸泡的程度了?那可要多热啊?锦瑟也六神无主了,她端起一盆冰块,就道:“现在也只能用这种办法了,奴婢现在就去用水将冰化开。”
月儿不敢动,只是紧张的凝视着幔帐内那拥住慕容娇娇纤弱身体的高大身影,而南宫辰轩则是冷声道:“去准备浴桶来。”
太医惊住了,他错愕的抬眼朝大帐内望去,因为他根本不知道皇帝也在床榻上,所以惊骇得张大了嘴巴。月儿接了圣旨,见太医这般,吓得立刻起身,搀起太医就将他拉了出去,以免惹帝王震怒。
不多时,宫人已经将浴桶抬进了寝殿,放在床榻前,月儿和锦瑟在桶中注了一些水,又置了一些冰块,本想伺候皇太后入浴,却听帝王冷声道:“下去。”
月儿和锦瑟震了一下,当下心里明白了皇帝的意思,二人虽然为慕容娇娇担心,唯恐她清醒过来之后会发怒,但此刻却也无能为力,只能道了是,福身退出寝殿,守在门外。
重重幔帐垂落的床榻上,南宫辰轩凝视着怀中睡得极为不安的人儿,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轻柔的抚过,拇指划过她饱满红润的唇,目光更为炙热深沉,但他却蓦地闭上了双眼,然后慢慢的扯下了慕容娇娇纤腰间的绸带,慢慢的褪下了她身上的寝袍,将她抱出了幔帐,拥着她入了冰凉的浴桶中
冰凉的水着漂浮的冰块冷的激起肌肤,慕容娇娇一惊,几乎要舒醒过来,她感觉自己沉浸在冰火两重天之中痛苦煎熬,又如同溺水一般的无助惶恐,但是她的手在挥舞之时,却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握住,那人将她的手执起,轻轻的送到了冰凉的唇边轻吻,而后在她耳边呢喃着,似乎在安慰她,哄她安静下来。
慕容娇娇的身子渐渐的缓和下来,但是却因为冷而紧紧的依靠在南宫辰轩的怀中。南宫辰轩看着自己怀中的女子,她那乌黑垂落的青丝遮掩了妙曼的肌肤,但是他却始终不敢动一下,他僵直着身子,目光只能停留在她的脸上,看着她精致的面容,因为他害怕自己一个目光飘散就会克制不住。
因为,她太过美丽,更因为,他太过想念。
鼻息间呼出的热烫气息昭示了他此刻的心猿意马和内心骚动,但他仍然咬牙强忍着,只用冰凉的薄唇在她的眉宇,长睫,鼻尖和红唇、脖颈间亲吻,流连。片刻后,他抱着她似乎已经被冰水浸得已不在那般热烫的身子起身,用寝袍裹住,而后声音沙哑的吼道:“月儿,锦瑟。”
月儿和锦瑟立刻跑进大殿,她们错愕之余只见皇帝满身湿透,衣襟紧贴着身子并且还不断流淌着水泽。她们当下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要做什么,于是赶紧准备干燥的衣物给慕容娇娇换上,擦干长发,整理床铺。
而这个过程中,南宫辰轩的眼睛不曾睁开一下,他只是拼命的深吸着口气,但却仍然难以克制,因为大殿中的幽幽的沁香和慕容娇娇残留在他身上的气息都令他混乱,于是他握紧了拳头,随后破门而出……
慕容娇娇有好转时,已经是三天后,这段时间,一切喂药、饮水,甚至用冰块敷熬的事情全部都是南宫辰轩亲自打理,月儿和锦瑟只能在旁听候命令。而深夜时,又因慕容娇娇的病情时常繁复,所以南宫辰轩索性就住在了这个寝宫中,困倦之时就躺在她身侧,小歇片刻。
一个年轻的帝王,和一个只年长皇帝三岁的皇太后共处一室,这件事若是传闻出去必然是会引起纷乱流言,因而月色和锦瑟看守得异常严谨,甚至连太医都恩威并施的警告过,不让有一丝一毫的风声传漏出去。
这名太医虽然不精明,但却也是安太医一手调教出来的,跟随皇太后来行宫也已有六年之久,所以多少也明白轻重,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他自然不敢传出一个字。
终南山行宫一如往昔的宁静,但皇城中的加急奏报却也在此时飞奔而至,送来了加急文书。南宫辰轩看到文书后,面色阴沉不语,薄唇紧抿,随之依旧陪守在慕容娇娇身边,寸步不离,但在傍晚之时,又有文书送来后,他才开口:“他们有多少人 ?'…'”
送文书的男子低垂下头,抱拳道:“回禀主子,没有多少人,但是这件事似乎只是慧德太妃一手策划的,属下接到密报之时,曾亲自前往汝亲王封地查问过,得知汝亲王殿下生活十分奢华淫靡,每日都是酒肉陪伴,歌姬萦绕,现年虽然才二十四五岁,但身子已经虚弱了,因此,便同先帝一样大肆结交江湖道士,求丹延寿。”
南宫辰轩目光沉了沉,他在床榻上的人儿微微动了一下时,立刻掀开幔帐走到床前坐下,抬手轻抚她的额头,为她掖好棉被,随手紧握住她的手。见慕容娇娇未醒,便又低沉的问道:“慧德太妃没有阻止汝亲王轻率的行径吗?”
幔帐外的男子看到帝王入帐,虽然看的不真切,却也隐约感受到了不对劲,他面色微变,随之就察觉到了自己看了不该看的,于是忙又低垂下脑袋,十分谨慎的回答:“慧德太妃对汝亲王殿下十分宠溺,任他纵情享乐,且慧德太妃她对先帝曾服丹药而身体日益健朗强壮的事情似乎很是在意,认为丹药的确可以使人精神百倍,脱胎换骨,所以不仅不多加阻止,反而更为支持。而且,属下还略查到,慧德太妃自好似已经查到了当年贤贵妃突然脱胎换骨,深受先帝垂爱的原因,正在秘密派人研制香肌丸,只是这种东西医书上并无记载,所以忙碌了一两年还未有结果。”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