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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失败的女人?必须用欺骗的方式抓住丈夫的心。”
孟俞语气真诚的说:“你当然不是失败的女人,其实你大可真的怀孕,现在应该还来得及,若是再拖下去,他们就会发现你根本没有怀孕。”
“到时候再说喽。”汪海蓝耸肩,“要我挺着一个难看的大球,生完后身材走样,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我才不要做。”
“你不是很喜欢小孩吗?为什么不想自己生一个呢?”孟俞不了解她的想法。
“对,但那样做代价太高。”
“你是害怕无法掳获赤岩风野的心吗?”
“我不知道。”她的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曾有的自信已经消失不见。“他曾经答应我假日不上班回家陪我,但他没有。直到我怀孕,他才每天准时回家吃晚饭,星期天甚至会带我出去玩。”
孟俞知道赤岩风野无法陪伴老婆的原因,决定告诉海蓝实情。“海蓝,有件事我……”
“汪海蓝!”
“花岗秀子!”汪海蓝和孟俞同时大叫。
“海蓝,我们走吧,不要理她。”孟俞拿着帐单站起来。
“为什么?我早说过,当我坐上赤岩夫人的宝座后,我一定教那只死母猪抬不起头。”汪海蓝得意的说。
孟俞可没这么乐观。海蓝婚后一直待在家里,几乎足不出户,全然不知道外面世界发生了什么事。
而花岗秀子和她原本就是死对头,再加上海蓝煽动三田清也抛弃花岗秀子,新仇加上旧恨,唉!花岗秀子此行的目的不用说也知道,只怕待会抬不起头的恐怕是海蓝了。
不行,她不能坐视好友受人嘲笑,她必须阻止。
孟俞干脆拉着汪海蓝的手,“海蓝,你先跟我走,待会我再告诉你实情。”
“不要。”汪海蓝好整以暇的坐着,面有得色的看着怒气冲天、似乎想杀人的花岗秀子来到面前。
既然带不走海蓝,撵走另一个也行。于是孟俞走上前挡在花岗秀子身前,“秀子,我警告你……”
“不关你的事!”花岗秀子一把推开她。
“孟俞。”汪海蓝蹲下去扶起她,愤怒地转向花岗秀子,“还不快跟孟俞道歉!”
“海蓝,我们赶快走吧。”孟俞抓着她的手说。
“你凭什么命令我?”花岗秀子大叫。
“你可别忘记,我现在是你的表嫂,你敢在我面前撒野!”
“你不配!”花岗秀子伸手抚着肚子,“你煽动清也离开我,害死我肚子里的小孩(奇*书*网。整*理*提*供),你不配成为赤岩家的人!”
“小心你说的话!”汪海蓝警告道:“今非昔比,现在我只要打一个喷嚏,你和你老爸准备就睡街头吧!’,“我呸!”花岗秀子没教养的吐一口口水在地上,“你以为你真有这种能耐?如果你行的话,风野表哥不会在新婚第二天,就带着情妇娜子神情亲密的出席企业联欢晚会。”
“你说什么?!”汪海蓝眼睛睁得好大。
“你竟然不知道!”花岗秀子扬声大笑,“告诉你,风野表哥带娜子参加那场晚会的消息可比你的婚礼更轰动全日本哩!”
“你别胡说!我和风野很相爱。”她的脸色苍白,除了这句话,她不知能说什么来反驳花岗秀子的话,因为她的丈夫确实很晚才回来。
“你少自欺欺人了。上个月,风野表哥几乎每天带着娜子出席大大小小的宴会。娜子每天戴着风野表哥送给她的珠宝首饰四处炫耀,好不风光,让所有女人嫉妒得快发狂。而你成为全社风圈的笑柄,却还不自知!告诉你,你还荣登今年社交圈‘最失败的女人’此项殊荣,高不高兴啊?”
花岗秀子没有让她回答,又满脸讥讽的说:“所有人都在猜测,你到底有什么问题,才会让风野表哥带不出门。女人们嫉妒的是娜子,同情的是你这个有名无实的赤岩夫人。她们嘲笑你是台湾来的小呆瓜。”
“真的吗?”汪海蓝不敢置信的问着孟俞。
孟俞无声地点头。
花岗秀子继续说:“记得娜子的表妹美香子吗?她现在已是日本家喻户晓的模特儿了,她告诉媒体,因为你是野蛮人,所以风野表哥才不爱你。我完全赞同她的话,但念在你现在还算赤岩家族的一员,我也就没有透露更多你的缺点给记者。”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我想这就是报应吧,谁教你当初要陷害我!”
汪海蓝不动声色地上前甩她一巴掌,“这巴掌是以你表嫂的身份赏你的。警告你,下次说话放尊重点。”
“你敢打我!”花岗秀子不甘示弱地回她一巴掌,却被孟俞抓住。
“秀子,你太过分!”孟俞为满脸受伤神色的好友心疼。
花岗秀子甩开她的手,冷笑道:“孟俞,你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你以为我赤岩司表哥会爱上你这个穷酸?别作白日梦了,他只是拿你当免钱的妓女玩!”
“啪!”孟俞也赏了花岗秀子一个耳光。
汪海蓝捡起地上的帐单,“孟俞,我们走。”
“再见,两位最失败的女人。”花岗秀子对着她们两人的背影大喊,“汪海蓝,你到死,风野也不会爱上你这泼妇!”
“海蓝。”孟俞追上她的步伐。
“孟俞,你不用安慰我。”汪海蓝把自己的车钥匙丢给孟俞,随手招了辆计程车,“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第九章
汪海蓝回到家后,完全不理会公婆的招呼,低着头奔进二楼的房间,锁上门后才任泪水滑落脸颊。
她并非为花岗秀子的恶毒话所伤,也非为自己成为众人笑柄而哭,她的心为对赤岩风野真心的爱所伤,她的泪水为自己的傻气而流。
当她一个人孤孤单单待在房间苦等他回家后,还全心伺候从情妇身边回来的他更衣、洗澡,甚至上床。当她为讨好他,咽下自尊与骄傲任他父母欺陵时,他却带着情妇四处招遥。
她信誓旦旦要爱他时,他却一点也不在乎她,而她还以为他所做的一切改变骄傲,只怕他还在他情妇的怀里笑她傻。
一想到她可能还和别的女人共享丈夫,便令她恶心的想吐。
噢!她怎么会这么傻,错得这么离谱。
赤岩风野回到家后,在听了父母对妻子苍白脸色的担忧后,心里不禁一阵忐忑。难道她知道了?连忙跟管家拿了房间的钥匙开门。
甫关上门,一把水果刀倏地飞过他的头顶插在身边的门上,他笑了。所有女人的反应都一样,只不过她的准头准多了。
“你舍得回来了!”看见他的笑脸,汪海蓝更加生气。
“别像个泼妇,我以为你的脾气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已稍有改进。”赤岩风野嘻皮笑脸的说。反正海蓝也不可能要求离婚,逗逗她也无妨。
“你还敢跟我提我的脾气,我今天要没杀了你,我就不姓汪!”她拔出插在门上的水果刀,朝他冲去。
赤岩风野不闪也不躲,轻松地拉起床上的被单,将它罩住她的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夺去她手中的刀。当汪海蓝把被单拉下时,身体已被他压在床上。
“老婆,你不再像昨天亲自为我脱袜子、放洗澡水、擦背,还要我在浴缸里占有你?”赤岩风野火上加油的笑说。
“住口!”汪海蓝怒斥一声,虽然失去刀子,但她还有致命的武器,她双手猛地往他脸上抓去,霎时,他的脸上出现十道血痕。
“该死!”他抓住她的双腕,不顾她的挣扎,像拖根扫把般毫不费力把她带到化妆镜前,十道带血的爪痕平均分布在他的两颊上。
“哈哈哈!”她满意的笑着,这下看他明天怎么出门见人。“我们俩总算扯平。你害我成为众人的笑柄,我就让你没脸见人。”
“早该知道你是嗜血的,只怪我一时太大意!”赤岩风野看着镜子摇头,该怪她甜美的脸孔令他失去警惕。
“看来你比我可怜,虽然我成为笑柄,但只要躲在家里就好了嘛。而你就不同了,你是赤岩集团的总裁,你若是这个样子出去,岂不丢脸极了?一定会引起媒体的注意,你看‘日本的大野狼被台湾来的小野猫抓伤’这个标题怎么样?不,不够贴切,还是‘赤岩风野向他的妻子认错,甘心受罚’?”汪海蓝不住的嘲讽。
“我早就想这么做。”赤岩风野愤怒的拉开化妆台的椅子,坐下后把她也一起拉下,只不过她是趴在膝上的。
“赤岩风野,你想干什么?”
“聪明如你,不知道吗?”话声方落,他的大掌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臀上。
汪海蓝扭动身躯挣扎着:“喂!住手!这是婚姻暴力,我要到法院告你!”
“法官只会看到我脸上的伤痕,把你关进牢里。”
老天,他那一下真的很用力,痛得她快哭了。“喂!难道你除了卑鄙、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