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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认为我就该乖乖被欺负、被凌辱吗?然后像个弱者躲在家里哭泣?”她不可置信的瞪着保罗,“一句话,你到底帮不帮我?”
“帮帮帮!”保罗无奈地瘫在沙发上,“我怎能不帮?这回真的应验了你们中国人的一句话,‘为了朋友,两肋插刀’。”
“放心吧,好心有好报!我只想得回我应得的东西。”汪海蓝拍拍他的肩,“事后,我一定会重重报答你的。”
赤岩风野一行人由大阪回到新宿的总办公室。
赤岩风野把手中的公事包重重地丢到桌上,大声咆哮道:“我真不敢相信我们会以些微的差距输给多福建设!”
见赤岩风野大发雷霆破口大骂的模样,赤岩理惠等四位参与这项投票计划的高级主管皆沮丧得无话可说,他们为了这次的计划整整忙了六个月,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
待赤岩风野发完脾气后,赤岩理惠愤怒地开口道:“我们之中一定有内奸。”
约翰讽刺道:“武田藏,宫本新,是你们其中之一吗?”
“理惠,你看我们三个哪一个像内奸,不妨直说。”武田藏不客气地开口,“若你只是胡说,就最好道歉。”
赤岩理惠和他们三人共事多年,而他们之间的沟通方式向来是有话就说,毫不客气,没有人因理惠姓赤岩而给予特权。
“别怪理惠,她说得没错,若非有内奸,多福开出的标价不会只低于赤岩一点。”除了宫本新对赤岩理惠本来就有好感外,他说的也是事实。“别忘了,昨天晚上在场的还有官田惠美。”
“不可能是惠美。”赤岩理惠袒护道,“官田家是贵族之后,亦是东京的望族,她没有理由这么做。我想这个内奸一定是汪海蓝。”
一听见她的名字,赤岩风野突然僵直了身躯。
“但她不在木屋里,她一直待在沙滩上。”武田藏立刻反驳。
“你看到了吗?”赤岩理惠反问,“她很狡猾,说不定她是躲在厨房里偷听我们开会。”约翰实事求是地说。
“我赞同约翰说的。”宫本新也支持他们两人的观点,“理惠,不可否认,你对海蓝有偏见。”
“我看你们三人都被她迷得晕头转向,看不清事情真相了。”赤岩理惠讽刺道。
赤岩风野不置一词的听着他们的对话,他还会不了解汪海蓝狡猾成性、贪婪无厌的个性吗?泄密者除了她还会有谁?她的动机很明显,因为他的抛弃!
思及此,他的嘴角浮现残酷的笑容,一点也没有念及旧情人的温柔。
他站起来打断众人的讨论,“武田藏,你明天就把多福近十年资金调度的情形做一份完整且详细的报告。宫本新,计算多福开出这样的底价,他们得到的利润有多少。约翰,计算出所有原料成本。理惠,你要密切观察多福未来几个月的动态,包括银行往来资金的运用情形。”
“风野,你认为还有转圜的余地吗?”赤岩理惠向来佩服弟弟的精明和智慧,相信他们要拿回这项工程的机会是很大的。
“我就是要多福把硬吃下的肉吐出来。”赤岩风野冷酷地撇撇嘴角,“好了,今天大家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风野,汪海蓝不可能是内奸,她根本没机会。”约翰不会天真的看不出赤岩风野和汪海蓝的关系。
但他的话只有更加深赤岩风野的愤怒。
此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武田藏接起电话。
赤岩理惠不用想也知道弟弟要去哪里,她必须阻止。“风野,我可不可以搭你的便车?”
“新,麻烦你送我姐姐回家。”赤岩风野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风野,你最好等一下。”武田藏神情严肃地放下电话,用摇控器打开隐藏式音响。
“全日广播电台新闻快报:“一名台湾籍留学生汪海蓝,控告赤岩集团总裁赤岩风野强暴。受害人今天下午接受本台专访,说明她是被海蓝软禁在他一艘名为‘摘星号’的豪华游艇上,遭受赤岩风野性侵害长达三天……”
“那个贱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诬告赤岩家族!”赤岩理惠从椅子上跳起来,怒不可遏的吼着。
“我佩服海蓝。”宫本新小心掩住嘴角的笑容,“她真勇敢。”
“这条独家新闻很值钱,看来全日可以大捞一笔。”约翰似笑非笑的说。
“风野,你要告汪海蓝诬告吗?”武田藏比较关心这一点。
“不。”赤岩风野的唇冷酷地抿成一直线,“我不在乎,强暴这种案子掀出来,最难堪的还是女人。她要闹尽管让她闹,如果她还要脸的话。”
“风野,我不赞成你的作法。”赤岩理惠可不打算这么轻易就饶过汪海蓝那个小泼妇。“这严重影响到赤岩家族的名誉,我要控告她诽谤。”
“亲爱的姐姐,我不希望你介入这件事,毕竟我才是当事人,不是吗?”赤岩风野警告的瞥了她一眼。
这时,电话铃又响起,武田藏把它转给赤岩理惠接听。
“什么!秀子自杀生命垂危,现在医院急救!”赤岩理惠惊愕的叫道。
赤岩风野在听见姐姐的话后,身躯突然变得僵硬,脸色一阵苍白。花岗秀子一直是他们赤岩家族的宝贝,爸妈尤其疼爱她,她为何会自杀?
他走上前,扶着姐姐颤抖的身子,“走,我们赶快到医院。”
第五章
下午两点,赤岩风野从一个重要的会议中赶回家,因为父亲找到了导致秀子自杀的男友三田清也。
赤岩风野走进书房。静幽的书房内,电视无声的开着,正播放汪海蓝的记者会。他的双亲端坐在一张红桧书桌后。
他以冷漠迎向父亲的威严,两人同样充满不可一世的敖气。而赤岩夫人则面无表情地望着她此生最亲近的两个男人。
似乎自他有记忆起,他的双亲便很少笑,当然也很少关注于他的一双儿女,他们热中社交活动胜过对儿女的关心。
直到最近,他们觉得赤岩家族应该有下一代诞生了,将来好准备继承这个企业王国,这才注意到他这个已三十岁的儿子。
而他们似乎很难接受,忽略了三十年的儿子不受他们的控制,于是他的父母煽动责任感过重的姐姐理惠,天天在他耳边唠叨,逼他娶官田惠美。这让向来自由惯了的他无法接受。
但他自小由家庭教师那里所受的伦理观念深植他脑中,父母终究是父母,他不能像应付商场上的敌人般随便打发他们,所以他一直容忍父母的逼婚、理惠的叨念。
“三田清也呢?”赤岩风野首先打破沉默。
“不急,他正在途中。”
老赤岩审视这个他几乎陌生的生儿,以更威严、强势的态度决意要儿子屈服。他只是要儿子尽身为赤岩家族长子的义务,娶一个血统高贵的女人,生一个能继承家族企业的继承人。
毫不隐藏父亲用此方法把他骗回来的不悦,赤岩风野十分清楚父亲的目的。讽刺道:“好吧,你提早把我叫回来,一定有重大的事情要宣布,我洗耳恭听。”
赤岩风野走到离父母有一段距离的沙发上坐下。
“我找了你四天,我自己的儿子甚至比一个外人还难见到。”老赤岩的声音依然洪亮,充满了坚决。
他耸耸肩反驳道:“你不能期望我还像个小孩子,一接获命令便放下所有重要会议,乖乖赶回家听你无理的训斥吧。”
老赤岩气得拍桌子咆哮道:“我要求你回家解释汪海蓝的事算是无理的训斥?你身为赤岩风家族的长子,却任由你的女人玷污家族名誉,使整个赤岩家族笼罩在丑闻之下,亲人蒙羞,你认为你对得起家族中每一位成员吗?”
关于汪海蓝的胡闹,赤岩风野无话可说。她这四天胡闹的成果不同凡响,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成功,教人刮目相看。
他低头沉思了一下,“好,我保证,我会立刻解决这件事。”
老赤岩眯着眼,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若你没有能力解决汪海蓝这件事,我很乐意代劳。”
“不必,那是我的事。”既然已找到了三田清也,待解决秀子的事情后,就轮到汪海蓝了。一想到她,赤岩风野眼里闪着危险的光芒。
“也是赤岩家族和官田家族的名誉问题。”老赤岩说。
赤岩风野挑高眉,意味深长地问:“这关官田家族什么事?”
赤岩夫人插口说:“你父亲已经答应了官田家的婚事。”
“你替我答应这桩婚事?”赤岩风野在惊愣过后,突然大笑,“你们不会期待我履行婚约吧!”
“你祖父十八岁的时候生下我,我二十岁的时间生你,我不认为现在我要求已经三十岁的你结婚有何不对。”老赤岩被儿子激得涨红了脸,“官田惠美拥有贵族血统,举止高贵大方,个性温柔婉约,这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