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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耳里,实在很难不当成一回事。
不过,老实说,他已经渐渐习惯这种疲劳轰炸,也开始预期未来他也有可能变成这些轰炸机里的一员。
“千帆,照他们的口气听来,似乎已经把你卖给我了。”程驿抓住千帆纤瘦的身子,眼色加深,不断往千帆靠近。“他们要你对我多施展一点媚术……”
程驿的手指轻轻搔向千帆的胳肢窝。
千帆笑着躲开来。
“还叫你要在枕头边多费一点心思……”他逗她玩、呵她痒。
千帆左右闪躲,一个不小心,扑跌到地毯上,程驿也跟着重心不稳,往她身侧一跌,随后俐落地把她抱上身,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千帆瞪大眼睛,这个姿势,还有卡在他们之间一个怪怪的硬东西……天哪,刚才村民们那些阿里不达的“建言”,该不会就这样误打误撞地实现吧?
程驿不容她思考,环在她背上的双臂立即施压,让她的唇贴上他的,程驿两腿往她一夹,缓缓地转过身变成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
千帆紧张个半死。天哪,如果他们真的要“做”什么的话,也不能在大白天、书房的地板上做吧?
“程驿,不可以在这里!”千帆趁程驿的唇游移到她的粉颈上时,立即大叫。
“别管那么多!”程驿含糊的嗓音移到她胸前。
怎么可以不管呢?万一欢姨还是谁闯进来的话,那就……
铃——铃声大作。
“电话、电话、快接电话!”千帆手忙脚乱地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程驿。
被打断好事的程驿郁卒地起身,将通话钮一按,宁远村居民的台湾国语马上又充斥他的书房。
“程先生,你刚刚把电话切掉,这样很没礼貌哦。”村长伯表达严正的抗议。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不算骂人吧?程驿颇不悦地说道。
“我们经过刚才的一番讨论,最后还是决定要把地卖给你。”村长伯大声宣布道。
“我必须说,我实在很荣幸。”刚才才提到一个屁字,千帆的眉头就皱了皱,程驿只好马上以恭敬十倍有余的口气回答村长伯。
“我们还决定了,我们卖地的价格是你开出来的数目,每一户再多加二十万。”村长伯不知死活地说道。
千帆紧张地望着程驿。上次台中美术馆那个case之所以失败,好像就是打电话来的王太太用类似的口气、内容逼得程驿火气大发。
这一次,他会重蹈覆辙吗?
千帆看着程驿缓缓的张开嘴——“凭什么每一户要多给二十万,才肯把地卖给我?”
程驿的口气出奇得轻柔,千帆一颗心差点被自己的多虑给震碎。
“程先生,年轻人不要计较那么多嘛!”村长伯投下一句比原子弹威力更猛烈十倍的话。“我们刚刚一致决定,你多付出来的那笔钱,就当作是你预付日后娶千帆的聘金,怎么样,划算吧?”
村长伯的尾音消失后,书房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
宁远村那边,正在等待程驿的消息,所以全体村民衔枚静默。
千帆没想到村民会用这种方式“出卖”她,她惊讶地从地上坐起来,偷觑程驿的表情,看他是不是要大发雷霆了。
程驿几乎凝成一尊塑像,不动不言。
他的心里响起了程蓝上次对他说过的话:既然是自己企业要用的地,那就方便多了。如果价格压不下来,买贵一点也没关系,到时候成本就多摊几年喽……
可是,他也曾想过:他程驿得用钱买东买西,就是不必用钱买女人!
……买贵一点也没关系……
……他不必花钱买女人……
……就当作日后迎娶千帆的聘金……
程驿紧紧一咬牙。
“成交!”他的口气再次轻柔得让千帆差点晕倒。“不过,不许你们过两天又反悔!”
“放心啦,我们庄脚人最守信用了——”
程驿不等那边的村民欢呼完,又一指按掉了通话钮,顺便把插头扯了下来。
“这样满意吗?”他低头问终于沁出笑容的千帆。“我可是连一句话都没有骂哦。”
“你看,你不是控制不了你的脾气嘛!”千帆觉得程驿的进步可比村民们的欢呼还要让她高兴。
“是呀,是控制得了,可是我现在积了满肚子火,怎么办?”程驿好委屈地诉苦,意有所指地望着她。
千帆踮起脚尖,主动而热烈地献上一个生涩的吻。
程驿顺势将她捞进怀抱中,快步地走出书房,回到房间。
激狂的旖旎情人梦,才正要展开——
尾声
“程驿那小子呢?叫他给我滚出来!”
鸟鸣啾啾,夜露未蒸,天才刚蒙蒙亮,程达夫就率着爱女程蓝往程驿的归雁别墅杀过来了!
“老爷,您怎么来了?”欢姨正在浇花,看到他难得怒气冲冲地来归雁别墅,连忙上二楼去把一宿好眠的程驿与千帆喊起。
不一会儿,两人已经站在书房里,接受程达夫的审讯。
而妆扮仪容永远都那么整齐明艳的程蓝,则立在他身旁。
“驿儿,你是怎么搞的?宁远村的土地,最后你居然用了超过最高预算的百分之五去购买!”天色还早,程达夫洪亮的嗓音吼得两人耳朵嗡嗡作响。“还有,你跟我交代公事,居然把睡在你身边的女人也给带过来了,不像话,真是不像话!”
“爸,你干什么……”程驿有起床气,一开口火药味便十足。
千帆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袖子,程驿的火气竟然奇异地消降,口气温驯有礼了起来。
“爸,你早!”
程达夫被他骤变的态度弄得一愣,随即又噼哩啪啦地教训儿子。“少给我打哈哈,就算你是为了进皇达地产去做事,也不该使这种手段!”
“我哪有……”千帆的小手手一动,程驿狰狞的线条又缓和了下来。“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程蓝把千帆与程驿之间的“动手动脚”看在眼里,便觉得老爸冲天的怒火格外好笑。
程驿知道自己非给父亲一个交代不可,不过他实在不想在他自己衣衫不整、千帆慌乱中被他套上他的睡衣的时候,为父亲引见未来儿媳妇。
不过,看来不引见也不行了。
程驿硬硬着头皮道:“爸,其实宁远村那块土地多花下的收购费,是当作您未来四媳妇过门时的聘金。”
“哪家的女儿这么贵?”程达夫吹胡子瞪眼地吼道。
“就是她。”程驿把千帆推到自己的胸前。
千帆朝程达夫漾开一个真诚可爱,却有些忐忑的笑容。
“就凭她?”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了不起嘛!
“爸,我不准你瞧不起千帆……”程驿准备咆哮!
千帆马上抓住程驿睡衣的下摆。真是的,叫他别逞口舌之快,他老是不听!
程驿立即收了口,服从千帆的驾驭。
“爸,你知道千帆凭的是什么吗?”沉默的程蓝忽然出声,荡开一个娇媚的笑容。她指着千帆拉住程驿睡衣下摆的细白小手。“就凭那双手。每次这个火爆小子想发脾气,谁挡得住?你是程驿的爹、我是他姐姐;用打的、用骂的、用威胁他不准进皇达地产都不见他收敛过一丝一毫的脾气。现在,光是一双小手抓着他的衣服,不必出声劝他,火气自然就消了。你说,千万聘金换来这个小媳妇,值不值?”
程达夫闻言,利眼往千帆的脸上逡巡过几次之后,终于叹口气,起身离开。正当他要走出门的时候,忽然顿了顿,道:“驿儿,你今天下午就到皇达地产总部报到,你过关了。”他快步走出书房,离开归雁别墅。
“YA!我可以进皇达地产了!”程驿高兴地拦腰抱起千帆,冲出书房,视若无睹地把姐姐程蓝丢在书房里。
“程驿,放下我,我要到衣物间去为你的报到做准备,我还要把你的白衬衫熨一熨……”
“报到是下午的事,我们先回房去做……”
“先到衣物间去,我是杂务助理,听我的……”
“我是你的雇主,当然得听我的,不过如果你想在衣物间里做也行……”
两人的对话声渐渐隐去,程蓝相信,那些多余又※唆的对话已经化作喘息与呢喃,在归雁别墅的某处回荡不已——
“欢姨。”程蓝笑着从书房里出来,到庭园里与欢姨一起呼吸新鲜空气。
“少爷与千帆回房啦?”
“不知道?”程蓝真的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回房,还是在衣物间……“不过我肯定他们俩是在一起的。”
欢姨淘气地眨眨眼。“欢姨我呀,早就知道他们两个一定会在一起了。”
“哦?”程蓝偏过姣好的侧脸。“为什么?”
“因为少爷上次把千帆赶走,后来要我找她回来的时候,曾说过一句‘千帆要对他负责到底’。”欢姨指着抬首可见的二楼主卧室。“那时我听了就很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