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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月光宝盒,你更重要……
这之后的几天,淼淼还是没能弄清楚,金镶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淼淼推开窗。
迎面凉风徐徐。午后的太阳暖哄哄的,让刚从被窝起来的人有种继续躺回去睡回笼觉的冲动。
这里跟二十一世纪的中国明显不同。
二十一世纪的中国经常不是说哪个地方山洪暴发洪水泛滥就是说哪些省旱情严重人们断水断电多少天。
公子受伤了,快随我来
这之后的几天,淼淼还是没能弄清楚,金镶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淼淼推开窗。
迎面凉风徐徐。午后的太阳暖哄哄的,让刚从被窝起来的人有种继续躺回去睡回笼觉的冲动。
这里跟二十一世纪的中国明显不同。
二十一世纪的中国经常不是说哪个地方山洪暴发洪水泛滥就是说哪些省旱情严重人们断水断电多少天。
二氧化碳影响全球气温,夏天时候烈日荼毒,室内开着冷气都觉得不够凉爽,更不用想走在街上。
而这里完全不同。
尽管没有高科技,没有水发电,但是吹过来的风是凉爽的,空气中隐隐飘着花香,还可以听见鸟虫鸣叫,到处一片大自然的宁静与和谐。
“姑娘,睡醒啦?”
迎露与吟霜手挽手经过她房间时,不经意看了进来。
淼淼点点头,她素来没有午休的习惯,今日不知怎的,心血来潮睡了觉美容觉。看着她们手上没动过的饭菜,“她们不吃饭?”
她们,指的是叶盈与火玲珑。
不知为什么,两人就像约好似的相继不肯见人,房门都不肯踏出一步。
终于寻着个可说话的人了。
迎露夸张地叹口气,“就是,怎样哄逗不肯吃一口,玲珑姑娘那倔脾气就算了,可叶盈姑娘这次怎么亦跟着胡闹呢?公子也真是的,到现在看也没去看过她们一眼……哎,她们本来就瘦,再饿下去肯定皮包骨,都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吟霜姐姐你说是不是?”
吟霜不认同地瞟她一眼,“她们吃不吃饭是她们的事,你怎么可以数落公子?”
迎露自知说错话,俏皮地吐吐舌头,朝淼淼做了个鬼脸。
突然灵机一闪,脸放喜色建议道:
“啊!不如淼淼姑娘去帮忙劝劝她们吧?”
“我?我——”
拒绝的说话来不及说,“吟霜,迎露——”被一声急唤打断。
笑雨一改常态,脸色焦虑地朝三人碎步跑近,额头上蒙着一层薄汗,严肃地睇着吟霜迎露二人,语带呵责。
“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公子受伤了,快随我来!”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车步轻受伤了!
在外面遭到被驱赶出聚贤居的张大刀袭击所伤。
淼淼跟着笑雨她们过去的时候,车步轻的房间挤满了人。
床前摆放一张矮小的案几,案几上放着几樽瓶瓶罐罐,空气中弥散着药酒味,扫雪坐在床头替车步轻包扎伤口。
笑雨三人身姿灵活地钻了进去,站到旁边帮忙。
落无痕立于床头,除了笑雨四人,他是距离车步轻最近的人,眼神阴沉,若有所思。
淼淼扶着门沿止步。
隔着人头的空隙探了探身子。
车步轻半躺在床上,手臂缠着纱布,脸色祥和,隐隐挂着谦厚的笑,想必只是受了点皮肉之伤。
“车神医虽然武功排不上前十位,可是对付张大刀不至于会受伤啊!”有人开口说了一句,身边的人跟着齐声附和。
车步轻沉吟一阵,仰起脸,俊逸的脸庞同样带着不解,“车某也不明白,这张大刀好似变了个人似的,使出的武功招式怪异难懂,是车某从前没见过的。”
人群中有把细细的疑惑的声音问,“会不会是……跟月光宝盒有关?”
此言一出,房间气氛一滞,眨眼的瞬间,更多疑问犹如雨后春笋冒出来。
“车神医,可以具体形容一下张大刀所使的武功招数吗?”
“车神医跟张大刀过招时候,他有没有不寻常的表现?”
“张大刀有没有提及过跟月光宝盒有关的事?”
“他的武功相比昨日是怎样个进步法?”
个个磨拳擦掌,表情诡异,似兴奋又似紧张,气氛一扫先前的凝重。
车步轻眼神轻转,垂下眸,细细想了遍,最后吐出八个字,“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悠悠地叹一口气,靠着床柱,疲倦之色全露。
朝笑雨她们挥挥手,“我累了。”
四丫鬟立即会意过来,开始友善地驱散人群。
肩头被人轻拍一下。
淼淼转头。
秋映月笑眯眯的大头映入眼帘,他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别怕,有我在
“还在惦记车步轻的伤势?”
两人去到秋映月专属的花园里。
淼淼注视着前面一片花海,不语。
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大事业好,小事也好,种植在聚贤居的花都若无其事开得艳丽,旺盛。
“放心,伤无大碍。”
他安慰她。
“有你这个朋友替他担心,他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淼淼抿了抿唇,本来无意识放在枝叶上的手攥紧。
刚才那个情况,她连挤进去都难。
如果当她是朋友,怎么可能连个宽心的笑容都吝于给她。
明明,他们就看见了她,却不约而同地选择忽视她的存在……
她提不起劲,秋映月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瞧你这样子,如果心里面有疑问,何不大大方方跑到他们面前问个明白,自己揣着心事感觉会好受吗?还是揣着揣着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淼淼苦笑。
他又怎能明白她的心思。
他们是她穿到这个世界第一个认识的朋友啊。
雏鸟甫睁开眼睛都会将第一眼看见的人当做妈妈,何况她本来就是有血有泪有感情的人。
车步轻与落无痕对她来说,很特殊。
尤其落无痕……
他虽然暴躁,经常臭着脸,可是却在她最惊慌无助的时候救了他。
她一直沉默,秋映月有些不耐烦了,突然伸手纠正她的姿势,强迫她面对他,“淼淼,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害怕什么?
他的问题一语中的。
她不敢跑上去质问,就是在害怕,单纯的害怕,害怕被嫌弃,害怕孤独,在这个陌生的江湖里,孑然一身。
她会比死还难受。
秋映月细细凝视着她,眼神轻动。
真是不懂得掩藏的小东西,她的痛苦与挣扎全部写在脸上。
除非是瞎子,否则怎会看不到?
果真跟他一样都是没家的人哪……
因为尝试过伙伴的温暖,所以困在里面怎样都不想再出来,是吗?是这样吗?
他的手还搭在她瘦削的肩膀上,修长白皙的手指几度收缩,终究忍住没将她拉入怀里,终究没强迫下去,只捏捏她的脸颊,郑重地轻轻地承诺了一句。
“别怕,有我在。”
对不起,我走错门了。
被秋映月送回房。
刚踏入门口,想起车步轻,不放心地脚步一拐,往车步轻房间走去。
门没关上。
淼淼跨步进去。
“车——”
愣住。
她刚才是不是眼花了?
车步轻靠窗而坐,他的掌心,两团雪白球状的小生物兴高采烈地上窜下跳,嘴里发出“喳喳”的声音。
看见淼淼,缩地一下躲入车步轻衣袖内。
袖子发出微光。
这个情形……好像上次在马车里见到过。
“啊!对不起,我走错门了。”
淼淼直觉调头。
“淼淼。”车步轻却喊住她,等她回头,只看见他一脸淡淡的苦笑,温柔地拍拍袖子,“出来吧。”
袖子动了。
渐渐凸出一团球样的形状。
须臾,两只黑眼睛白色细绒毛身子圆滚滚的很讨喜的小东西在袖口探头探脑。
一脸防备地打量着淼淼,“喳喳?”
车步轻指着它们介绍,“这是雪球,这是银球。”
很好认。
细绒毛雪白的叫雪球,雪中带银霜的叫银球。
得到主人应允,雪球与银球爬到车步轻的肩膀,撒娇似的磨蹭他的脖子。
“它们是……”
淼淼从没见过这种生物。
“雪球与银球属于天山,传说,很多年前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