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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官乃是朝廷命官,堂堂七品的县太爷,你居然口出这等狂言,来人,给我将这女子哄也出去!|说着便站起身来,做势要走。
“慢!”我喝了一声,那两个刚要上前来的衙役被我这大嗓门吓得硬生生的顿在那里。
想来,在唐朝,女人们多是三从四德,轻言细语惯了的,遇到我这突然喊出声来的女人,他们显然是不太习惯。
那县太爷也停下了脚步,转回头来瞧着我。
“县官儿老爷,我问你,你可认得我?”我笑着问他。
这乌龟精先是一缩脖子,做了个很奇怪的表情,然后脖子一伸,一双黑豆似的的眼睛细细的打量着我,歪着脑袋想了一阵子,然后说道:“不认识。”
说罢一摆手,道:“哄她出去!”
“呵呵,我说县官儿老爷,今儿你若是把我哄了出去,那你这官帽子,可当真是保不住了。”我不紧不慢的说道。
“什么?”那乌龟精听了,气得胡子都炸了起来,一抖一抖的,他冲过来抄起那块黑色的惊堂木就是一下,吼道:“好你个死丫头,本官还没有治你个不敬之罪,你倒在这里胡言乱语起来了,看本官今天不将你打上几板,你才能知道知道本官的厉害!”
“放肆!”我怒叱了一声,说道:“我乃是当今圣上之师,李济泽,李老先生的嫡亲孙女,你这狗官狗胆包天,难道连我也敢打么?”
我这一句话吼出来,把那县官吓得浑身一哆嗦。
刚才我的脑海里便闪过了这个念头了。
想这皇上要来我家,这州府衙门,乃至这小小的县太爷肯定都是知道的,圣上亲临,本就是天大的事情,他胆子再大,也不敢轻易对我出言不敬的吧?
况且,我那家传之宝“皇戒尺”,想必也是此地的镇州之宝,那可是当年打过当今圣上小李同志的宝物,连圣上都搬了旨,说是李家世代的子孙都可以直呼当今皇子皇孙的名讳,而且,世代的子孙皆为皇世之师,甚至可以用“皇戒尺”来打他们。还可以免罪免死,如果这狗官胆敢打什么主意,我一定会“请”出这件宝贝,好好的教训教训这狗官!
却见这县官儿的小豆豆眼滴溜溜一阵乱转,然后一张脸上立刻堆满了笑,他笑嘻嘻的走下堂来,再一次打量了我一下,问道:“这位姑娘当真是李老先生的孙女,李欣妍小姐么?”
“哼,”我冷哼一声,道,“你这县官儿,冒认皇上老师的罪过,可是等同欺君的,是要杀头的死罪,难道我也会跟你开这个玩笑么?”
虽然我不知道这大唐的法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是照这古代人的习俗来讲,皇上就是天,就是一切,就是主宰,所以再怎么扯,都不为过。管它呢,先说的厉害点,唬一唬这老小子再说。
“哎哟,真是失敬失敬!”这县官立刻换了一副嘴脸,拱手笑道:“不知李姑娘来此,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我在心里暗笑了一下,看来在古代,要想吃得开,必须得横一点才行,像我从前那样彬彬有礼的,只会让自己受罪。
这乌龟精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笑道:“讲李姑娘后堂说话,我叫内人为李姑娘沏一壶绝顶好茶,内人常说李姑娘的才艺古今罕有女子能敌,对李姑娘是万般景仰,今日得知李姑娘能来,她一定十分的欢喜!我们一边喝茶,一边聊天岂不是甚好?”
说着,就要把我往后堂请。
“县太爷,我想你是弄错了,我今儿来,可不是来喝茶的。”我不为所动的看了他一眼,笑着说,心里,却冷笑,想用这种糖衣炮弹来对我狂轰乱炸,可真是找对人了。本姑娘在春香院打工的时候,可是见惯了那些个姑娘们对男人使的那睦个甜言蜜语的招数,早就对这个免疫了!
“那李姑娘你……”那县太爷说着,用眼角瞄了一眼尚且跪在地上的那个老大娘,脸上,闪过了一丝阴云。
“县太爷,我是来告状的!”我凑近了那县太爷的耳朵,轻声的说了这么一句。
“哦……”那县太爷沉吟了一下,脸上显出了些许犹豫之色。
“那还不快升堂!”我大吼一声,震得那老乌龟差点把脑袋缩到身子里面去,一边揉着耳朵,一边连连后退,一直退到他那张大桌子后面,然后跌坐在椅子上,瞧了瞧我的脸色,又捉起那惊堂木,拍了一下桌子,大声道:“升堂!”
然后一双小眼睛瞄了瞄我,吩咐道:“来人哪,给李姑娘看坐!”
第五十四章 李欣妍断案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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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那张状纸,径自走到那县太爷的案边儿,“啪”的一声将那张纸扣在了他的案上。
“县太爷,”我瞧着他那张铁青了的脸笑道:“现在,该把被告压上来了罢?”
那县太爷被我这一下子,将了一军,小眼睛溜溜转了几转,大概是知道再怎么跟我装傻套近乎也是白搭的,便无奈的将手伸到那惊堂木上,想要去抓。
“老爷,老爷!”
突然一声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人影从后堂窜了出来,这人一下子跃到堂上,急火火的跑到那县太爷的身边儿,俯在他耳朵上嘀嘀咕咕的讲了半天,方才站了起来。
那县太爷的脸色,一点一点的缓和过来,他的小胡子一翘一翘的,颇为满意的瞟了那人一眼,然后看向我。
直到那后跑进来的人直起身来,我才看清,这人一袭墨绿色的衫子,尖嘴猴腮,却不是那跑到春香院里替长孙润“订包间儿”的刘大官又是谁来?
看到这刘大官人,我的心就莫名的一紧,这家伙诡计多端,还扬言要把我捉拿归案,这会子他跑到这里,该不会是出了什么馊主意要陷害本姑娘吧?
果然,我这想法还刚刚成形,这边的乌龟精就发了话。
他笑眯眯的坐在堂上,瞧着我,说道:“敢问李姑娘,你可知道,这皇上御赐了宅子的李家子孙,等同世代皇室之导师。这皇室的老师,可是不允许到酒肆及烟花之场所逗溜及做事的?”
惨了。
我的脸上立刻一红。
这老家伙真精,居然抓住了这一点。我当时在春香院打工的时候,可真的没有想到这一点。如果我知道,是断然不会去的。
不过,想想当时的状况,人家纤云替我还了钱,又要带我回春香院打工,我确实没有拒绝的理由呀!谁能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一层?
是呵,皇子皇孙们的老师,跑到那等烟花之地去给人家端茶送水,这要是传出去,可就是太丢脸了!
想到这儿我不禁狠狠的瞪了那刘大官人一眼,那家伙一张猴儿脸上泛着得意的笑意,斜睨着眼睛盯着我瞧。
哼哼,你们打的如意盘算我知道,你们无非就是想把水搅混,让我知难而退呢!
“呵呵,县太爷,你这话是从哪儿说起呀?你的意思是说我去往酒肆与烟花之地喽?想我李欣妍一介女流,自幼学文舞墨,饱读诗书,哪里会去那种地方来?”我掩嘴笑道,心里却在咒骂着那个该死的刘大官人。
“哈哈,李姑娘,我可不是道听途说哟!”那乌龟精的脸上荡漾着笑意,趴在桌儿上,对我笑道:“李姑娘,我自会传上春香院的老鸨子问个清楚。若是这传言属实,我可将此事要上报朝迁的哟!”
说罢一拍惊堂木,叫道:“来人!传春香院老鸨上堂!”
我的心里立刻“咯噔”一下。
惨了,若是那春香院的老鸨子说了实话,那我可就惹下大祸了。
都说那小李同志是个贤明的君主,可是毕竟我没有亲见,实在不知道他的性格如何,万一是个暴戾脾气的,还不把我那幸福的家给生生的拆了?拆了那房子倒是没所谓,最怕的是给我弄个什么欺君呀什么乱七八糟的罪名,诛连九族,哎呀妈呀,到时候我可就惨啦!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略略的有些担忧起来,一边退到那老大娘的身边。
“姑娘,”那大娘颤声唤着,伸出手来拉着我的,轻声说:“姑娘,我不想你为难,反正人死不能复生,我还是不要连累姑娘的好!”
那大娘虽是一介乡下女人,但却懂得察颜观色,她定是看出了我的担忧,不想连累我呢!
我勉强自己露出一抹安慰的笑容,对那大娘说:“没事的,大娘,你放心吧。”
嘴上是这样说,但是心里却还是有些忐忑的。
不多时,便觉一股子香风扑面而来,一个大火球“咕噜咕噜”的便滚了进来。
我瞧过去,却见今儿这春香院的老鸨我瞧过去,却见今儿这春香院的老鸨子一袭大红衣裳,而且居然还系了个大红色的宽腰带。那彩带若不是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