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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个转,从男子的手中溜出,(。。org)好衣衫:“皇叔请。”
悠远的眉尾动了动,无声的笑了笑,紧随在少年身后。
其实,濮阳玉仁心里是十分紧张的,并不像她现在外表这样淡定。归根结底,她也不过是语言上占便宜,实际行动?恐怕还需继续努力。
未央宫的宫门外候着宫人,见到走在前面的两人和远远的跟在外面的宫人纷纷跪下,“吾皇万岁,风华君千岁。”整齐的声音响彻这个空闲了将近一年的长乐未央。
一年前,有个少年曾说,这里将是他大婚的地方,这里住着的,将是她最爱的人。想不到如今,住进这个宫里的仍就是与一年前相同的人濮阳风华。
站在房门外,竟然有些踌躇,心中思量着,今晚要怎么蒙混过关?
濮阳风华将宫人们退下,只剩下两人站在门外。
躲在暗处的宫人纷纷伸长了脖子,想要看个究竟,按照祖制,他们这是要听房。然而,明面上又不能做的太过,只能等到两位进了房间之后,才能靠近。
握紧拳头,推开房门,看着满屋子的红,桌上面摆着象征百年好合的合卺酒,飘散出清淡的酒香。
因为有了她的命令的缘故,现在没有宫人呆在新房中。
濮阳风华走上前,从托盘里拿起一个杯子看向少年:“难道阿玉不准备将剩下的礼完成吗?”勾了勾嘴角,橘色的烛光衬着满屋子明媚的红艳丽了男子的笑。
走上前端起另一杯酒,“自然是要的。”仰起头,喝下半杯,嘴里一股异香,心中诧异,这酒与她先前在宴席上的似乎有些不同。
这一点濮阳风华也注意到了,然而却并没有异象,他心里十分清楚不过这酒里掺杂了什么作为调料。
挽过男子的手臂,看着他不解的表情,笑了笑:“交杯酒不是应该这样喝的吗?”将两人的酒杯交换,寓意百年好合。
弯了弯嘴角,仰头喝下少年饮过的酒杯,嘴角一丝邪气,真是熟悉的味道呀。
濮阳风华将少年手中的酒杯取走,在他不解的目光中将酒杯倾倒,剩下不多的清酒滴落在绣着花恋蝶的被单上晕开,淡淡的酒香混着异香传来。
感觉到热流在体内穿梭,濮阳玉仁蹙眉,这个感觉不怎么好,下腹隐隐有些发胀,心中难免担忧,难道是这个身子的初潮来临?暗叫,不要这么不是时候呀。
将发愣的少年拉到床榻前坐下,轻柔的声音从少年的耳旁穿过:“阿玉,是在想什么?”热浪扑在敏感的耳后,引得少年难得改变肤色的也染上了粉红色。
偏头看着凑近的男子,忍不住往后退:“皇叔,累了一天你先歇息吧。”偏偏,她对他眼中的那一抹无明的火焰视若无睹。
心下释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对于少年这样的决定,濮阳风华是赞同的,然而,竟然隐隐的期待着什么发生。
伸手取下男子发间的莲花,取下那一枚有着蝴蝶的血玉,满头青丝散落下来,遮住了绝世的容颜。
看着散着发的濮阳风华,心被紧紧的抓着,弯了弯嘴角,垂下眼帘。
“朕让人打水来。”说完起身朝着殿外走去,手却被男子拉住。
回头诧异的看向男子:“怎么?”
将遮挡住视线的长发别在耳后,起身将少年拉到床榻上坐下,拆掉少年的发髻,动作虽然别扭却十分的轻柔,视线落在那同样黑亮的青丝上流连。
抬起头望着抿着嘴巴,表情认真的男子不解其意。
“阿玉在这等吾,莫要动。”说完,便起身朝着殿外走去。
疑惑的看着男子那娟秀的背影,他亚奥做什么?
不一会,只见男子端着一盆水走进来,衣袖挽起,露出白皙的手臂,红的白的,十分鲜明。
将水盆放在木塌上,伸手去解少年的金靴。
躲开男子的手,惊呼道:“皇叔,你这是要做什么?”睁大凤眼,惊慌的看着男子,心中隐隐不安。
被少年惊慌的表情逗弄:“自然是给吾妻洗脚。”说话间,已经将少年的金靴脱去,上面只是套着白色的袜子。
缩回脚,将脚伸进被子中:“不用了,朕自己便好。”男子与女子的脚毕竟是有区别的,脑子里响起男子对自己的称呼,十分纠结,作为正常的性别来说,她确实是男子的妻子。可是,他现在是男子的身份,却不是这样的,“皇叔,朕怎么就成了你妻子?”挑着眉毛,想要分散男子的注意力。
“难道吾是阿玉的妻吗?”同样挑着眉,眼神有些发凉,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将少年的脚从被子里拖出来,愣愣的看着手心中一双玉足:“阿玉的脚真小。”心下更加疑惑。
淡淡的笑了笑:“额,所以朕刚才会将脚藏起来,害怕皇叔笑话。”飞快的转着脑子,将自己的疑点转移到最低。
温热的水包裹着少年的脚,濮阳风华伸出手握住那水中的玉足轻笑:“其实这样挺好。”比一般男子要小上许多的双足暴露在外面,濮阳玉仁心中有着隐隐的不安。
下腹的不适感越来越重,敲响了濮阳玉仁心中的警铃。即便男子为她洗脚让她的心跳失去了正常的频率,即便她心中有着小小的甜蜜。但是她是理智的。
“皇叔,水凉了,阿玉不喜(。。…提供下载)欢。”委屈的看着男子,濮阳玉仁心中暗自祈祷,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将少年抱起放在床榻上不顾少年的惊愕手指快速的翻飞着,那宽大的喜服已经被褪掉,只剩下着里衣的少年呆愣着表情。
抓着衣襟怒瞪着男子:“大胆,你这是在做什么?!”心中一而再的告诫自己,要用最快的速度让自己的内力恢复,不然就像现在成为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揉乱少年的发丝:“难道休息阿玉都不脱掉衣服的吗?”说话间,解掉自己的腰带,鲜艳的亵衣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闪着莹莹的玉光。
顿时很囧,恢复正常的表情,拉开与男子的距离:“皇叔先行歇息,朕还有一些政事要处理。”说着就要将放在一旁的外衣穿起,手腕却被抓住。
“阿玉难道忘了,大婚三日,所有奏章都交由丞相处理?”眯着眼睛,今日的阿玉很不正常,竟然多次出现慌张的表情。
被这样拆穿谎言,濮阳玉仁握紧手掌,抬眼看着男子:“风华君,朕答应凰儿要她那看看,你先歇息吧,不用等朕了。”尽管,她在撒谎,可是,这是现在唯一能用到的办法了。
脸上的淡笑一点点退去,好不容易拨开迷雾的眼睛又蒙上一层迷蒙,声音有些发冷:“阿玉,难道没有看到那囍烛吗?”在大周,囍烛没有燃尽,新人是不能走出房屋,他刚才也不过是在门外唤了宫人。
被男子眼中的忧伤刺伤,濮阳玉仁蠕动着嘴巴,硬着嗓子道:“呵呵呵……那也不过是平常夫妻才如此。朕与风华君……”剩下的话,即便不说清楚,聪明的他有怎么会不明白。
抿着嘴巴,看着少年道:“嗯,吾倒是忘记了。”他们都是男子,又怎么在乎这些。散落的发丝遮住那源源不断流露出忧伤的眸子。
或许,她将他囚在长乐未央是错误的。
手上的戒指被暖和,拉过被子轻轻的躺下:“皇上快去吧。”将染上忧伤的眼睛遮住,濮阳风华想这样其实是好的,即便他是有些期待接下来的光阴的。
站在床榻旁,看着男子完美的五官握紧了拳头,如果留下,性别的秘密一定会曝光。可若是走开,那么又让他情何以堪?她隐隐觉得,若是自己离开,有什么会改变的。
濮阳玉仁最终拿起外衣套在身上,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心跳也在逐渐的加快。
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濮阳风华弯起嘴角,鼻翼间异样的暗香流动着。
跨出脚步,却发现脚下虚浮,整个人瘫软而下,还好被男子及时的接住。
警觉的看着男子:“皇叔可有闻到什么异香?”嗅了嗅,隐隐约约是有着不同,视线落在红烛旁的香炉上,心中凉气四起,惊愕的看向男子:“他们放了熏香?”曾听说,皇上临幸妃子时,房间里都会放一些助兴的熏香,回忆起刚才的那酒。
顺着少年的视线看向熏香,微扼:“应该是阿玉猜想的那般。”将少年重新放在床榻上,掉落的发丝遮掉了男子嘴角的笑意。
“来人!”濮阳玉仁突然惊呼着,若是往常,她不会因为这些熏香而怎样,但是对于现在内力虚无的她来说,恐怕不妙。
拂过少年的额头:“看来是起了作用。”淡淡的说道,看着少年的眼睛有些无奈:“根据祖制,这个时候,寝宫的宫人都撤掉了。”虽然会有听房的,然而,却被他轰走了。
当真是流年不利,“那皇叔将朕扶到浴池可好?”若是在呆下去,她害怕自己化身为狼。
“阿玉……”轻若鸿毛的呼吸若有若无的擦过少年的颈子,看着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