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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少年是来真格的,何老头连忙跪地求饶:“少侠饶命,少侠饶命!我只是拿了他的钱财,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呀。”
“长什么模样?”
“一袭红衣。因为是戴着帷帽的,我并有看清他长什么样。”
红衣?脑袋嗡的一响!当时能看到的,恐怕只有他了。若是有旁人在,以他的武功造诣不可能不知晓。那么……握着碧玉簪的手微微一颤抖,让何老头逃脱了。
濮阳玉仁久久伫立着,她搞不明白为何他要中伤李安阳,这样的于他有何好处?
双眼微眯,笑了笑,转身走出胡同,与赶来的闻雨碰了个正着。
“少爷,你没有事吧?”闻雨看着异常冷漠的少年,担忧的问道。
摇了摇头,濮阳玉仁看了一眼周围:“虞凰呢?、”
“她去给你准备马车了。”
点了点头,“回客栈吧。”
突然,想到了什么,按原路返回:“你到客栈等着吾。”
闻雨不明思议的看着跑远的少年。
心里祈祷着转入胡同,赶到时,何老头已经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渐渐走近,查看死者伤口,很是普通却是致命的伤口。尸体还是温热的,提气就追过去,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却什么都没有。叹了口气,徒步走回客栈。
“少爷,你回来了?”闻雨迎上来道。
“虞凰还没有回来吗?”濮阳玉仁颓然的坐下,自顾倒了一杯水,温热的杯壁刺痛了她手上的伤口。
闻雨默默的拿过纱布与创伤药,蹲在地上执起少年的手,认真仔细的包扎着,那皙白的手心布满深浅不一的伤口,有些陶瓷碎片还残余在伤口上。小心翼翼的将那些碎片掏出来,看到少年颤抖的手指,眼泪婆娑:“皇上……你……”
低头看着少女迷蒙的双眼,伸出另一只手擦掉她的眼泪:“闻雨,女孩子别动不动就哭。”
“嗯。”吸了吸鼻子,埋头又开始包扎伤口。
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手掌,濮阳玉仁轻笑着,这和熊掌有什么区别?
这时敲门声传来,一袭红衣的虞凰脸色古怪的走进来。
“少爷,奴婢在街上看到风华君了。”
不自觉的收紧拳头,不动声色的看向进来的虞凰,“你没有看错?”
“嗯。”以他的风姿必定引起众人的窥探,他又怎么能看错呢?
“休息一天再走吧。”濮阳玉仁视线飘落在窗户外的街道上淡淡的说道。
虞凰嘲讽的笑了笑:“是。”她早该料到说出来后,少年的决定必是这样。
第三十七章 解惑
要想在这座小城池里寻到濮阳风华是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风华君别来无恙……”濮阳玉仁翻身进入眼前毫不起眼的院落,朝那屋中的人冰冷的笑道。
听到熟悉的声音,濮阳风华心中划过一丝光亮,听到那一声风华君,光亮泯灭在深潭里,抬眼看着少年:“阿玉……”
她不知为何他还能这般平静,李安阳与他并无过节,损害他的声誉于他有什么好处呢?
“风华君可有听到关于李安阳的那些话?”
点了点头,深深的望向少年,莞尔一笑:“阿玉以为这是吾所为吗?”
“朕确实这样以为,不过,却想不明白,这样对于风华君来说似乎并没有利益所取。”濮阳玉仁并不相信这是濮阳风华所为,可是,除了他,又是谁呢?
“既然阿玉已经下决定,那吾说了也改变不了你所认定的吗?”濮阳风华视线落在少年手掌上,脚下轻移。
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俊彦,脑袋瞬间死机。
“怎么回事?”濮阳风华冷眼看着少年的手掌说道。
“啊?什么?”濮阳玉仁不明所以的看着男子。
“手是怎么受伤的?”对于少年的后知后觉很是无奈。
濮阳玉仁缩回被男子握着的手,别开身子,“呵呵呵……听了他们说的话,不小心碎了杯子。”
“你很在意李安阳?”濮阳风华淡淡的说道,拿起干净的纱布,擦掉少年那已经脏掉的纱布,手指如羽毛般划过那些伤口,“有些感染了。”
濮阳玉仁笑了笑:“他是我的朋友。”抬眼看着男子如玉般氤氲的手指如蝴蝶般飞舞在自己手心上,温暖的涓流顺着血脉顺流而上,汇总在心田,浇灌了那一棵小小的种子。
“阿玉……吾从不做这种没有无用的事情。”他是想要李安阳早日成亲,但是,像这种把戏他不屑于顾。想要李安阳成婚,比这个有效的方法多的是。
“那……朕先走了。”
“阿玉,还有两日就是春节了。”濮阳风华看着莹莹白雪下映照着少年的背影淡淡的说道。
绕了绕头发,触摸到那根发带,她已经习惯于将那发带每日系与发间。垂下眼帘,“嗯,朕准备带着虞凰和闻雨赶到川宇城去,听说那里有一年一度的冰雕节,去凑凑热闹。”
“小心点,若是玩累了就回京城。”濮阳风华看了看又在落雪的窗外平声道。
“嗯。”说完飞身出窗外,消失在雪花下。
濮阳风华云淡风请的扫了一眼窗柩:“陆生!”
“主子。”陆生悄然无声的落在屋子里,静候着男子的吩咐。
“冒我之名者,杀!”那样清越的声音却就这般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
陆生心下惊愕,主子虽然对那些招惹了他的人很绝,可是,还不至于痛下杀手,今日?是因为皇上吗?
“西北的皇室纷争恐怕要结束了,密切注意那边的动向,石玖此人阴狠毒辣恐怕不会轻易被石兰伏诛,你派人暗中帮助其逃脱。石兰要追击石玖,暂时顾暇不及战事,李安阳便有空回去成亲了。”濮阳风华淡淡的笑着。
心都在抽搐,主子,你如此大费周章的保下石玖就是为了让李将军回京成亲?看来是宁得罪小人也不该得罪风华君呀。
强忍住笑意,陆生抱拳离去。
飞身出去的濮阳玉仁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一人走在空旷的街道上。点点白雪落在她的发定,融化又落下,反反复复。临近春节的关系,家家户户门前都写上了崭新的对联,挂上了红艳艳的灯笼,那般喜庆。只有她独自一人走在街上,寂寥的听着脚步声吱吱呀呀的想在她的耳旁回荡。
搓了搓冰冷的手心,总觉得少了什么,摸了摸肩头才发现那件白狐披风被放在了箱子里了。
陆生追出来,远远的看着孤单一人的少年。
“皇上。”陆生追上前,朝少年行了一个礼,拦住了少年的去路。
对于陆生的出现,她还是有几分惊讶的。
“何事?”濮阳玉仁看着立于风雪下的男子。
“属下希望皇上与王爷一同。”陆生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打算插手这两人的事情的。从他追出来那一刻,便做好了被主子惩罚的心理准备。可是,就算是面对惩罚,他也不愿意面对整天精神异样的主子。虽然主子还是如往常那般云淡风轻,可根据多年的观察经验看的出,主子的精神很恍惚。这两日总是重复的做这莲花糕,然后望着莲花糕发呆。
嘲讽的笑了笑:“朕不愿意。”如果当时是冲动,那么现在的她无比清醒。若是没有濮阳风戽在身旁,她可以做很多事情,不用顾忌会被他知晓。
“皇上,那晚的事情,主子并不是有意的。”陆生以为是少年还在因为那日的事情耿耿于怀。
无所谓的笑了笑:“那日的事情朕并不在意。”干嘛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呢?何况她并没有被伺候不是吗?说不定濮阳风华也是为了周国的江山社稷着想不是吗?毕竟一个断袖的皇帝,若是沉迷男色也并不是好事。
“皇上还是在意的吧。”陆生盯着少年的眼睛斗胆的一语戳破。
“在意如何?不在意又如何?”
被少年的话堵住,陆生只能巴巴的看着少年,手心也急出了汗。
“陆生,来找朕是你擅作主张吧?还是快快回去吧,若是被你主子知道了,后果可能不怎么好。”濮阳风华淡淡的笑了笑,绕开男子朝前走去。
看着少年头也不回的离去,陆生捏了捏手掌。
“皇上,主子他其实很希望陛下你回去的。”
回头朝陆生道:“如果他真的这么希望,那为何刚才不说?”
“那吾现在说还可以吗?”一声清越的声音从转角走出来,火红的衣摆如冬日里的火焰,暖了一地苍凉。
“主子……”陆生惊愕的看向来人,暗叫不好。
淡淡的瞥了一眼陆生,让陆生的腿颤抖了几下。
惊愕的不光是陆生,就连濮阳玉仁也愣住了。她没想到,他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
“阿玉不是答应要一辈子都陪着吾过春节的吗?是要食言了吗?”濮阳风华看着少年,无声的控诉的白衣少年。
怎么搞得她理亏了呢?明明就是他的错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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