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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少年眼中的狂喜,苏青衣弯了弯眼角,他也没想到少年会如此的高兴。
李国安和濮阳凤阳听着这两人的哑谜,摸不着头脑。
将画卷收起:“朕可以将这个带走吗?”若是放在这里,她害怕有人窃用。
“微臣也刚刚画好,不知有无不妥之处。”
摆了摆手:“无碍,朕回去再看看。”这哪里是才画好,恐怕,苏青衣已经研究了有些时日了。
“苏青衣,朕有些话要与你讲。”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两人,濮阳玉仁淡淡的开口。
“那草民先行告退。”虽然苏定国很好奇,然而也知道轻重,有些事情他如今也不便知晓。
濮阳凤阳一步三回头的看了一眼苏青衣,轻咬着下唇,她还没有同苏青衣说,她要去望归城的事情。
当屋子里只剩下两人的时候是出奇的安静。
有些不适应这样的氛围,也不知从何时起,她与苏青衣竟然也会两相无语。
“朕……”
“微臣……”谁知道这一次两人却是同时开口,扑哧一笑,打破了僵硬的局面。
“皇上请。”
坐在竹椅上,看向苏青衣:“朕的计划要提前了,望归城将士试点,恐怕,朕也要去望归城一年。这一年里,就是青衣你大展拳脚的时候。”曾经,她给他说过改革的事情,以为说不定一辈子都不会用上。她是一个很懒惰的人,总以为意外来到大周这里的一切都与她毫无关系,然而很多事情却不得不让她催生想要改变大周的想法。
眼睛里冒出亮光,等待了多年当真是要实施了吗?
“皇上要去望归城一年?难道没有别的人选吗?”雏着眉头,要知道若是少年前往望归城一年,那朝中之事要如何处置?
“想要亲力亲为。”那些理念他们根本没有接触过,不想就这样交由给他们去办。如果做得好,那是将大周推向一个辉煌的阶段。即便不名留青史,可是见着天下人都过得幸福那样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那朝中之事交由谁呢?”如果少年的决定没有办法改变,那么他愿意做那一块盾牌,挡去那些艰难险阻。
弯了弯嘴角:“暂时交由风华君吧,不过,青衣可要在一年的时间里将一部分的权利从李国安的手上收回来哦?”真的是到了这些中坚力量交替的时候了。
惊愕的看向少年:“皇上就这么的放心把朝中大事交给风华君吗?”如果真的是如此,那后果恐怕很严重。更多的是,他竟然已经如此的相信那人了。
朝男子宽慰的笑了笑:“如今,他手上也并没有军队可以调动,且不是还是李国安和青衣你吗?再加上朝中其他的势力一年的时间能得到均衡的。”她不是没有原因的选择相信,而是将一切局势调整到对自己最有利的位置她才如此的放心。或许是当久了帝王的缘故,她也学会了留一手。
听了少年的话,苏青衣点了点头:“一年之后,微臣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那么,这个一年的时间,他要紧紧的抓住。
拍了拍男子的肩膀:“朕有你这样的朋友真的是三生有幸。”一开始来到大周见着苏青衣也会防备,然而十一年的时间逐渐让这些隔阂消失。她对濮阳风华可能还有忌惮,然而面对苏青衣却很放心。大概是从不曾想要在他身上得到什么,也不曾担心会失去什么。
垂下眼睑,遮住眼眸里的沧桑。
可是偏偏,他要的不仅仅是朋友。
“皇上和风华君可还好?”最终,他鼓起勇气道。
被这个突然的问题愣住,想到那人笑道:“大概是好的吧。”婚姻好比一场赌博,有的人赢了开场却输了全局;有的人输了开场却赢了全局。只不过,她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样的情况,想想,应该是后者。
藏在广袖中的手指逐渐松开,那么如果是大概,他还有胜出的希望。
转头看向窗外的翠竹:“朕都大婚了,那青衣的婚事呢?”声音有些悠扬的从远处传来。
抬眼看向少年:“皇上不是答应过微臣不插手微臣的婚事吗?”有些紧张的看向少年的背影,他真的害怕自己也像李安阳那般被少年安排了一生。
没有看到男子眼中的惊慌,濮阳玉仁笑道:“嗯,是答应过的,只是出于朋友对朋友的关心而已。”
松了一口气,还好,“微臣的志愿还没有实现,暂时不急。”
“你那个志愿恐怕还要等一些年去了,难道你还准备孤独终老不成?”挑着眉看着男子,苏青衣想要百姓安居乐业,富人屋前没有冻死鬼,朝中没有贪官污吏,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这样的情况都还是那样的猖獗。
弯起嘴角:“微臣相信,皇上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微臣孤独终老的。”一语双关,或许少年不会知晓他另一意思。
扯了扯嘴角:“别,朕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那么多的伟人都没有改变社会现状,她一个小小的间谍又怎么会改变呢?“不过,朕倒是以为凤阳不错,其实,你自己恐怕还没有察觉对她的改变。”看着男子那冷然的模样,停止了穿针引线的事情。她还是别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个人有个人的缘分。
挑着眉看着少年:“微臣会抓紧时间的,皇上还是省了这份心思的好。”脑子里闪过濮阳凤阳明媚的笑脸,一时勾起了嘴角。
“时间也不早了,朕还有些事情要回去处理,凤阳就先放你这了,她有话要给你说。”说着就朝门外走去,“她要去望归城。”剩下的苏青衣也猜得到,刘子琴就在匈奴,而匈奴就与望归城交界。
少年的话闯进了他的耳朵里,原本有些犯疼的心揪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就消失不见了,找不到痕迹。
看着少年从屋中走出来,濮阳凤阳抬头看了看,与少年擦家而过。
“好好把握。”这是少年擦肩而过时给女子说的话。
点了点头,朝屋中走去。
“皇上留下用了膳食再走吧。”苏定国站在门外做着挽留。
摆了摆手,跳上马车道:“老将军回去吧,朕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说完放下车帘,赶车的宫人将马鞭一扬,马车绝尘而去,后面的侍卫小跑着跟上。
逆光而战的濮阳凤阳看着屋中的青衣男子,明媚的笑了笑:“苏青衣,本宫要去望归城辅佐皇上颁布新的政令。”说完等待着男子的回答。
握着毛笔的手顿了顿,一滴墨迹滴落在雪白的宣纸上,然语气没有一点改变:“嗯,这个皇上刚才已经与微臣说了。”好比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十分晴朗一般随意。握着毛笔的手顿着那一墨点落笔,画出一朵繁盛的牡丹,脑子里闪过女子以往笑面如花。
轻咬着下唇,她早该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的,你无论与他说什么,得到的答案永远是清清淡淡,不咸不淡,温文有礼。也只有在面对那个人的时候,才会有情绪的波动。一次次的期待,一次次的失望,她已经被折磨的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凤阳公主了。
“额……一年不能见到你,你没有话要对本宫说吗?”凝望着那人温润的眉眼,或许此番一去,就是一生。
不急不躁,妙笔生花。
一只蝴蝶停靠在花朵上,蝶恋花。
苏青衣搁下笔,视线落在那一朵画上,真丑,看来是多日不曾动笔,技艺有些退步了。
抬头看着眼光中穿着华丽宫装的少女笑道:“公主此番去望归城,还望珍重。”他能想到的告别辞,也就这简短的一句。
还是不能改变吗?
濮阳玉仁说只要有努力就会有收获,可是,她看到的却是,他对苏青衣不闻不问,苏青衣也会将他记挂在心中。可她努力了那么久,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句珍重而已。
有些不甘的上前勾住苏青衣的脖子,在那人粉色的唇瓣下落下一枚生硬的吻。
她没有任何的技术,只是那样生硬的贴在苏青衣的唇瓣上,那些闲来无事偷看的春宫图里的那些伎俩她一个也没有用上,全部抛到了脑后。
被这突入其来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
回过神的苏青衣推开女子,有些生气有些郁结,他竟然被濮阳凤阳给非礼了,守身如玉了二十年竟然在今日就这么破了戒。然当看着女子脸上的泪珠时,又说不出责备的话语。他也有像她这样,想要引起那个少年的注意。归根结底,也不过是情。
“公主逾越了。”最终,他也只能如此说。
狠狠的擦掉脸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