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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2王爷
82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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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征粮过程中,往往会发生“淋尖踢斛”或“纳粮入水”的事件。
原来征户们在交粮时把一袋袋米倒入斛中,当倒满时,仓官、斗级就要用平直的刮板把米刮平,这就算一斛。
许多狡吏在收粮时用脚踢磕米斛,让米下沉,就会多装进一些米粮。更有甚者,借口征户的米中有霉变、杂质、带黄、灰粉而拒绝收粮。征户们央求,他们就会借势要求折算。这样又会多克扣百姓的粮食。
也有些奸诈的征户为了少交米粮而把米和豆子用水泡过,再稍微晒干,这样米粒就会膨胀,再用抹布擦干,若不细心难以发现。不过这样的粮食若入库,遇上热天,湿气一蒸就会发霉,整个粮仓的粮食都会烂掉
还有一些未能按时交粮的征户,他们有各种理由,可是朝廷的限粮令却只有一条,首次催粮滚单到时未交粮者杖十,二次杖五十,三次冲没家产抵粮……
整个征粮的过程不亚于一场战争,蒲啸原必然要奔走于县下各村,检查收粮情况。常常几天不能回衙门,外事委派主薄张德全,内事委派给魏泽钊。
父亲忙碌,谨惜却是无事逍遥,隔几天偷偷溜到惜墨斋去合账,有时午间遇到“偶然”经过的湄生,就亲自教他习字一刻钟。这孩子从小只跟着母亲在沙子地上用小树枝划拉,都没拿过毛笔。要知道做为一个读书人,若没有一笔拿得出手的好字,就干脆甭参加科考了。字如其人,因为考官们衡量一个考生的重要标准不光是文彩出众,字迹亦要端方美观。
反正惜墨斋别的不多,笔墨纸砚尽有,小家伙可以随便用。只不过看着满桌的废纸,陈小掌柜会有些肉疼,不知道他们老板怎么就对这小子看顺眼了鸡窝里难道还真能飞出凤凰来?他啧了一声,摇头走开……
这个月二十六恰逢东泽府知府黄化禹生辰,张德全派人去禀告蒲啸原,蒲啸原正忙着征粮一事,遂不在意,让人准备了十束挂面,一对红烛,填了个苑红礼单送去。
张德全自然不会告诉蒲啸原黄知府为人尖刻,睚眦必报又喜贪财敛物。若送的礼轻了,必然会认定是轻视于他,所以东泽境内的各级官员还没到二十六日,都准备了贵重礼物送了过去。
张德全在二十五暖寿这天,找面匠用糯米粉制成鱼、百合、寿桃、笋子等形状的花圆子,蒸熟后,在上面插上天竹叶子,涂上不同的颜色,使这些花圆子形态逼真,栩栩如生。又把自家所藏的一个青金石芭蕉美人山子装在紫檀螺钿匣内亲自送到黄知府家里。
这块青金石色蓝如靛,不杂白石,深蓝色中带有金星,雕刻精美,乃是前朝一位著名匠人的作品。相比之下,一个九品主薄都比蒲知县送的贵重,那黄知府心中会如何想呢?
“黄花鱼”原本就恨蒲啸原生事,无端抓了阁老的堂弟。他好不容易描补过去,把人放了,结果还没等褚荇回报自己向阁老进言就死了,害他的如意算盘落空。没想到他过生辰这么大的事,蒲啸原竟然连拜寿都只送了十束破挂面。正在暗暗咬牙,师爷却进来回报,收到一角公文。
他打开一看不由得暗喜:亲手收拾蒲啸原未免落人口舌,若是耽误了公事而被王爷责罚就不怪他了
原来是省中传下文书,本月初八,京城大雨如注,雷电把皇宫大内凝神殿顶震碎,百姓惊恐,皇上为安抚人心颁《罪已诏》,又命各官修省,禁屠十日,法司停刑,百官不许奏事,派六王爷到江西玉虚山建醮许愿。
皇子亲自进香,沿途各地的官员自然要拍马屁,还要拍得响亮。传文书之日六王爷的仪仗车马已进入江西省,渔容县离玉虚山只有四个时辰的路程,是最后一站。
“黄花鱼”得知六王爷驾到,喜得连生日也不过了,他怎么可能放弃这个转运的好机会?于是忙着安排人手打扫驿馆,又求亲家苏大户把刚刚建好的别院留给六王爷做下处。美食、玩器、佳人、歌舞一样都不能少又亲自安排东泽境内的行走路线,沿途派兵护送,务要保证安全。
州府上下忙得一片热闹,“黄花鱼”却独独没有通知渔容县知县蒲啸原。几天后,等渔容县收到文书,六王爷的车辇离县城只有两个时辰的路程了。
衙县文书收到铺兵所送的公文时,蒲啸原正在最远的宋家庄,若快马加鞭送消息,再让蒲啸原赶回来也得一天时间。
主薄张德全被黄知府“调派”去州府协理征粮事宜,已经好几天了不在县中了。偏偏正赶上杨堪又告假回乡接他妹子去,只剩下一些书吏和三班衙役的头罗大宁,不过罗大宁只是个不入流的衙差,哪里够资格去迎接皇子?
礼房司吏拆开公文,急得满头冒汗,脸色煞白。此事若处理不当,只怕满县的人头都会像西瓜一样堆成小山……
“罗班头……要不你穿上知县的衣服装成大人混过去?”
罗大宁翻了个白眼道:“开什么玩笑?我这样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再说年甲也不对啊,蒲大人三十四五的年纪,我才二十,若被人看破,直接就把我咔嚓了”
“那,那怎么办啊,六王爷的仪仗马上就要到了”礼房司吏急得团团转。
“这……”罗大宁挠挠脑袋,突然一拍桌子,说:“怎么吓忘了,快去请大小姐”
好在今天谨惜没出去,因为父亲喜吃栗子,所以谨惜命小厮到集市买了五十斤霜后初成的栗子,用砂糖炒了些装盒,准备派人给父亲送到乡里去。
栗子要存到过冬也不易,先要投到水中,有浮在水面上的说明是空壳,捡去。其余的用干净布拭干,在太阳下晒,直到没有水份为止。把细沙炒干放冷,将栗子装入瓶里,一层栗子一层沙,到了九分满就不能再装了,用笋叶覆盖,再用竹蔑按紧,用黄土封住,不能和酒放在一起存放,这样才能存一冬不坏。
小院地上满满地铺了一地圆鼓鼓的栗子,谨惜正眯着眼坐在台阶上晒太阳,像只慵懒的猫,裙子上还有些金色的栗子残渣。
小衙役连滚带爬的进来趴在地上道:“大……大小姐,出事了”
谨惜听后不由得眉头一紧,嚯地站起来,面色严肃的说:“把六房书吏和三班衙役头目叫到二堂”
抖了抖裙子上的栗子壳,她快步走向二堂,几个丫头也肃然跟随身后。
几个书吏也是第一次见到蒲知县的千金,只见她年纪尚幼,却行止有度,知道如此大事也不显得慌乱,而是从容的冲他们施礼,请各位入座。
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几分冰冷,如料峭春寒刚刚解冻的春水:“事情紧急,父亲又不在衙中,已没有时间再浪费。谨惜越礼安排事务,请各位见谅这次事关重大,若出事想必谁都担待不起,所以大家只能齐心合力,才能保住性命。”
众人也都面色严肃,知道此事有多重要,若是处理不好,只怕整个衙门都不能幸免。于是齐声道:“愿听小姐差遣”
“好”谨惜目光如炬,说道:“礼房司吏,请你马上到库中准备迎接亲王的全套执事。工房司吏到街上布店去把红布都买下来,还有去买些鞭炮,吩咐手下人挂在城门口和衙门外。吏房到市集上重金召些闲散游手,在一个时辰内把城中主要街道撒扫干净。兵房到库中提出武器甲胄,派人通告县里巡检司,集合人马出城迎接。宁班头现在马上去把民壮、捕快、站堂的人都集合起来,着正装在衙门口维持秩序……还有,给我留十个人。来不急给六王爷找行辕,只能住在县衙了我也要打扫书斋,准备饭菜款待,大家快点行动吧”
此言未完,人都已奔出二堂,恨不得多生出两条腿来才好。
谨惜咬着唇只觉手心全是汗,她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此次接待的是王爷,若有差错只怕……刚才为了安抚人心,她强做镇静,此时只觉得冷汗把衣服都浸透了。
“小姐,我们该做些什么?”映雪上前扶住谨惜,那一刹那,谨惜感觉她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不行,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不管怎样都要搏一搏,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