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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儿奔驰在辽阔的草原上,月色朦胧,只能依稀看到远处绵延起伏的群山。不知行了多远,当萧赫风的马驻足而立时,谨惜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
前方是一片静谧的湖泊,皎洁的月光把湖面映衬的如同仙镜一般。岸边的芦苇寒芒随着夜风飒飒而舞,在湖中心的一片沙州上,还有几只欧雁相倚而眠。湖边的草地上盛开着金色的七瓣花,银色的湖泊如小鸟般卧在金色的“巢”中,让人不忍惊叹大自然的造化神奇。
萧赫风轻轻地环住谨惜的纤腰,声音轻的仿佛怕打扰湖中的神灵:“本来早想带你来看的,今天终于有机会了。”
两个下马,坐在湖边的草地上,谁也不想说话。感受着这份难得的平静,时间仿佛都静止了一般。
风起处,吹散了一湖芦花,悠悠荡荡,如千万个白色精灵乘风降落人间。须叟间,两人头上都覆盖了一层白绒绒的芦花,仿佛在帮他们“白头偕老”。
月光中,芦花在两人身边萦绕,他们距离是这样近,近得可以看到对方眼中那个小小的自己。纵然无酒亦微醺,此刻,谨惜觉得她愿与他就这样,坐在湖边看尽天地沧桑直到真的皓首白眉!
“谨惜……”
他的眼中燃烧的热情让她只觉得面红耳赤,她垂下眸子说:“我……我们该回去了。”
萧赫风的唇心贴了上去,像只小狗一样讨好的又亲又舔。谨惜一边躲一边推他道:“好啦,别闹了,天都黑了,再不回去大家要担心的。”
他把谨惜压在身下,一路向下吻去,含混的说:“不回去了!咱们在外面过了夜,生米成了熟饭,反正那帮老家伙说了也不算!”
生米早熟了好不好!谨惜一把推开他,掩住被他解开的衣襟,瞪着眼睛说:“那我不成了淫奔不成了,到时怎么在众人面前立威?”
萧赫风忙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勾引谨惜:“人家好想要……就有过那么一次,人家平时都是拿着你的荷包想着咱们那次……解决生理问题的。
好不容易摸到真人了,还不让人家吃回饱的!”
如果他再配两只耳朵加条尾巴,就更适合了,很像一只发情期的大色狼!谨惜气结,他怎么可以用她的荷包……做那种龌蹉之事!不提那次还好,提起那次,谨惜更是气大了!野外,又是野外!他把她狠狠地蹂躏一回,还好意思提起?她也是睚眦必报的好不好!
于是,谨惜眯起眼睛,突然把他推倒在地,翻身上“马”,坐在他身上,说“好啊……咱们今天不回去了!”
她轻轻解开系在腰间的长束巾,然后缓缓地解开领口的襟扣,一颗,两颗……露出一抹雪脯,在月光下格外白腻如玉。
第一次看到心爱的女人如此奔放,萧赫风的眼睛都直了,只觉得鼻子里有热热的液体在奔腾,他想坐起来却被谨惜按住,只能扬起头捂着鼻子。
谨惜低下身子,玲珑的曲线压在萧赫风的身上,那美妙的触感让他禁不住从喉咙里逸出一声呻 吟。她的手探到他的腰间……解下系在腰间的黄金腰刀。
月光下她的笑容充满了诱惑的味道,风情万种,跟那个严肃冷清又狡黠的蒲谨惜判若两人,难道她被银湖的精灵附体了?萧赫风不禁浑身躁热难当!
谨惜坐在他身上,突然抓住他的手,用系腰的长束巾把他绑了起来。萧赫风任她随意而为,这种绵帛轻轻一用力就能扯断。他只是很乐意陪她玩下去,毕竟能看到这个害羞的小女子如此大胆的一面也值了!
谨惜绑好他的双手,把那黄金刀狠狠插入草地中。然后把束巾缠在刀柄上,在他耳边低声说:“不许挣扎!不许把束巾弄掉!这是对你的惩罚……”然后舌尖在他耳边轻轻舔了一下,果然引起他不小的反应。
两只手被捆绑起来高举过头顶,看来他只好让她“为所欲为”了。他知道第一次那么霸道的强了人家,欠了帐早晚是要还的,尤其他的女人还特别喜欢睚眦必报。
变成标本,被钉在开满金色七瓣花的碧绿的草地上,微敞的襟口露出蜜色健壮的胸膛,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弱男”样,勾引他家娘子快来讨帐。
“那你……对人家温柔点……”萧赫风侧脸咬唇,那德行哪里是怕蹂躏,脸上分明写着“虽然我是娇花,也千万别怜惜我”!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她明显感觉到他的“欲望”在不停高涨,顶在她的大腿根。谨惜眯起眼睛,把手探到下面,用手指轻轻揉捏着他,隔着亵裤也能感觉到他的炙热和挺拔。
听到他的呼吸逐渐变粗,谨惜也不禁面红耳赤,她竟然会做出如此大胆狂悖的事情……可是想要挑逗他,想要让他屈服,听这个骄傲的男人向她讨饶的猥琐心理还是占了上峰,她笨拙的动作着。他的欲望果然被挑逗的昂然而立。
“谨惜……我好难受!”他弓起身子向她,可依然不敢用大力量挣脱束巾。
谨惜轻轻解开他的亵裤,笑得一脸邪恶:“求我啊!”
“求求你!”萧赫风马上急切地说。眼中强烈的欲望像火焰腾腾而起。
“一点也不真诚!”谨惜停下手上的“工作”不满的挑了挑眉。
他的喉结蠕动了一下,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欲罢不能了,他望着那双握着他的小手,嘶哑的说:“我错了,谨惜,原谅我吧!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了,以后让你随便蹂躏我,好不好!别再折磨我了!”
那双如玉的小手这才上下套弄,让他很舒服也很难过……好不容易有肉吃,怎么来的还是“五姑娘”啊!
“谨惜,我要你……”萧赫风皱着眉,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喃喃道:“我要当你的战马,快点骑上来吧!”
她不回答,只是更加快了速度,这样的刺激再加上压抑已久十分脆弱,根本经不起她这样的“辣手催花”,不一时,他就一泄千里了。
两只手上都沾满了他的液体,谨惜起身走向湖边去洗手,把萧赫风晾在那里当一具被钉在地上的色情标本。
洗过手,她走到追风身边,从背囊中掏出肉干来撕着吃……不一会儿,只听到一阵脚步声,萧赫风提着裤子,脸色铁青的走到她面前,说:“这就完事了?”
谨惜撕着一条条的肉干塞进嘴里,很认真的点点头:“你不都射了么?当然完事了!吃饱睡觉,明天还要赶回去呢。“
他咬着牙恨恨地说:“我根本没吃饱好不好!“
说完他抓起她的手,用束巾狠狠地抹干净,然后放在他的欲望处……果然,刚才不过是被强行挤出来的,他根本就没满足,还斗志昂扬的立着。
谨惜缩回手,瞪着他道:“关我什么事?第一次你也没管我是否会疼啊!“
“我……知道错了,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你到底要气多久啊?”提起那次非常不成功的野战经历,萧赫风像泄了气的皮球。
“总之在我气够了之前,不会跟你那个的!”谨惜又掏出肉干吃了起来。
萧赫风那点骄傲早被她磨没了,小豹子变成了小绵羊,涉及那种事,他可学乖了,再也不敢用强,食髓知味,吃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了,他可不敢得罪亲亲娘子,以后都让他断肉怎么受得了?
吃多了肉干很咸,谨惜翻着背囊找水壶,萧赫风从另一边拿出一只精美的小银壶狠狗腿地递了过去。
谨惜喝了一口差点呛到,一股辛辣的味道直冲咽喉,她咳嗽半天才道:“你干嘛给我酒?”
“对不起啊娘子,着急来找你,水囊没带嘛。”他很谄媚的跑过去给她拍背。
223 情浓
“倒掉,灌点湖水。”谨惜瞪了他一眼。
“娘子……”萧赫风笑的一脸暖昧:“刚才你帮我那个,可是用湖水洗的手,难道你要喝我的……”
“去死吧你……”谨惜的脸通红通红的,好在有夜色掩护。
看来比不要脸她的确比不过她那大色狼夫君。
她拔起地上的金刀划了一道痕迹。说:“不准过来……”然后和衣躺在地上,才不看他那委曲的目光。
虽然是六七月份,可草原的夜风还是有些寒凉,她紧紧抱着肩膀,还是睡不实。
“谨惜……喝点酒御寒吧,地上冷,万一把你冻病了怎么办?我不过去就是了!”萧赫风小声喊着。
谨惜打了个冷站坐起来,看着他可怜兮兮的举着银壶跪在“边界”。她上前抢过银壶灌了两口,又丢给他,转身又躺在草地上。
胃中如火烧,这酒的确很烈啊!不过身体也觉得暖和起来……谨惜折腾了一天,不觉昏昏入睡。
唔……风好冷,好想找个避风的地方……她不由自主地向温暖靠去。觉得这个火炉很暖和还很柔软呢,她不由得舒服地扭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