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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瞬间变冰,恢复一贯的冷漠,原有的激情也不复见,执行任务的声音在他心底提醒着他。
“公主,晚餐时间到了。”语毕,他迅速转身离开,留下一脸错愕的她。
他怎么可以……
她全身无力地跌坐在一旁的古董椅上。
他刚刚吻了她……他吻了她,他怎么可以在下一刻立即翻脸,又恢复惯有的冷漠,将彼此的距离拉远。
她别着身子,将脸蛋埋入掌中,一阵笑声在房里响起?一阵一阵,分不清是凄楚悲哀还是认同的欢乐。
“我爱上他了……”
“这里空气还不错,不过没有小岛来得清新。”星大大的吸了口空气。
站在机门的戴上墨镜。“到了。”他缓缓步下阶梯。
壁合上原来在机舱里看的书,也跟着步下阶梯。
办好一切入关手续后,他们便直奔租赁的小房子。
这幢位于挪威乡间的房子前方有个小花圃,房子外观是砖红色和白色相间,有些落漆、斑驳。
他们在出发前就先透过网路租了房子,这次任务变数太多,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地住在饭店里;偷窃皇室宝物的罪名不小,他们都得小心点……
井开始在小客厅里安装仪器,升起网状的卫星小耳朵,打开电脑等待接收讯息。
“肚子饿了吗?”双手插放裤袋里,星帅气地倚着门框。他的肚子已经咕噜咕噜叫了好久,
“饿啊,飞机上的食物不多也不好吃,不饿才怪。”井跟着附和,心里期盼星能出去买食物。
“大家都饿了嘛。”星贼贼的笑。
壁看着星的笑容,一双锐利的眼睛瞬间闪烁着光芒。“怎么我觉得你的笑容有点给它贼。”
“呵呵,是吗?不会啊。”星帅气地将额前的发拨开,笑容很阳光。
壁这么一说,井才发现星那笑容有点诡异。“对呀,我也觉得你的笑容好奇怪,贼贼的。”
被人家揭穿,星笑得更贼,动作谄媚得像个小太监,一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眼的奸诈相。“没有啦,呵呵,大家都肚子饿嘛,呵呵,麻烦你们谁去买个餐点回来,喂饱肚子才有精神工作嘛,呵呵。”
壁和井翻起白眼。
“怎么样?你们谁要出去买?”星还是一副欠扁的小太监样。
“为什么不是你去买?”井将手中的东西扔往桌上,双手叉腰,浓眉倒竖。
“我去买!?”星站直身子,怒气似乎在他身上酝酿着。“我那么辛苦,你居然还要我去买?”
听见星的话,井差点没笑死。“你会辛苦?拜托,从踏上挪威的国土开始,请问你做了些什么?”
“我……我……”一时间竟找不出话反驳,星更加火大。“你欠揍吗?”
“讲不过人家就恼羞成怒……”井低声嘟囔。
“你说什么!”星吼道。
“停,别再吵了,我去买。”壁看不过去,便将手中的书放在桌上,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就出门去了。
井瞪了星一眼,便不屑的低头做事,继续装自己的卫星系统,星则朝井吐了吐舌头,也往楼上走。
他们这对活宝,好像一天没斗嘴会受不了似的。
亚理士倚在门口,背对着屋内,阵阵凉风从他脸上拂过,他双手插在口袋,身影由背后看是多么的帅气,阳光洒在他脸上,修长的身影也投射在地上。
蒂希雅看得有些入神。
原来对他,她不只是喜欢,竟还有丝迷恋,视线跟着他转,但却不敢正眼瞧他,她会害羞,然后躲避他热切的注视。
他的双眼是充满感情的,但一脸的冷漠却能轻易将她的关怀打退。
进来做事那么久了,他竟一个朋友也没有,独来独往,除了会和她说些话外,他是静默的,时常一言不发的看着远方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缓缓走近他。
原本以为,爱情对她而言可有可无,追求者虽多,她却也不曾对谁动过心;但是见他,她的心头就有如小鹿乱撞,那是一种悸动。
老实说,初见他时,曾被他左侧脸颊上的伤痕吓住,但随即的,他眼中微带情感的漩涡吸引了她陷入,时时猜测着他内心的想法,他为何掩饰自己,为何升起一道冷漠的防垒?她全都想知道。
训练有素的警觉性让他迅速转身,一见是她,防御心立即瓦解,有种暗松了口气的感觉,他恢复惯有的冷漠。
“公主有事?”
他每喊一声公主,她的心就疼一回。有生以来,她第一次讨厌自己的身份,头一次想抛弃这种“尊贵”的家世背景。
“我今天不想画了。”
说着今天不想去画画,但她却穿着外出服,一身牛仔服饰,轻松而休闲,牛仔裤将她小巧圆翅的臀部包裹住,更强调出她腿部曲线的修长。
她的长发扎成一条麻花辫垂在身前,挡在她高耸的胸前,整个人看起来清爽而且轻松。但却他觉得她太过瘦弱,太过荏弱,一副不堪风吹的娇弱样,而不盈一握的细腰像要折断似的。
“可是公主的装束像要外出。”他狐疑的看着她。
她看了他一眼,因他挑眉睨着她的动作心中一震,下意识羞怯地低下头,从他身旁走过。“我到附近河边走走。”
他无声地跟在她身后,走没几步,她却停下脚步,转过身对他道:“我想单独一个人。”
“我工作就是跟着公主,公主去哪我就得跟到哪,我是被派来保护公主的。”
他刻意提到自己的身份、他的工作,提醒着她,他一直跟在自己身边为的不是什么,为的是尽他的责任,做他应做的工作,她想到心里就有气。
她不再多言,脚步加快想将他甩在身后,但她却没想到,尽管她多想甩掉他,他总是能紧紧跟着她的步伐前进,到最后,她走得气喘吁吁,他却轻松自若。
她在河边的草地上坐下,背靠着树干喘气;颊上浮起两朵红云,唇却因急速的步伐而泛起苍白的颜色,颊边黏丁几丝头发。
他在远处停下,静静地看着她喘息。
一束束光线由侧方投射在他身上,使他的身影更加俊朗,刚毅的俊脸线条让她看傻了眼,一时间迷恋地直望着他帅气却漠然的身影。
发现了她热切的注视,四目瞬间相对,空气凝结、温度高升、四周缤纷的花卉、香气及舞动的风,构成了眼前这幅如涛般的画,像极了一对恋人互相凝视、含情脉脉,无言诉说着彼此的爱意。
她的两颊更加红润,一时间她慌乱地移开视线,踉跄地站起身走到河边。
四周黄白色的野花围绕在她身边,她尽量避开不去踩到花朵,在河畔蹲下。清澈河水可见底,里头的鱼儿、水草,小小蝌蚪看得一清二楚;她的柔荑在水中拨弄,借以降低因羞怯而引发的热潮,稳定一颗不停颤动的心。
随着流水漂下一朵朵来自上游处的野菊,她伸手捞起一朵,弄着花瓣,喃喃地道“流水葬花。”
虽是呢呢喃喃的一句话,他却听得一清二楚,他定定地看着她的动作、她的身影。
其实,她的一切占领了他的所有思绪,她的一举一动总是很容易让他忘了四周的一切而跟着她打转。
只是,他从不想去澄清心中的感觉,只是一味地将照顾她、保护她当成是自己的工作和任务。
他这是在自己骗自己。
他的眼睛很自然地盯着她,但思绪飞得老远……
再见一朵落花,蒂希雅伸出手想去捞住。捞了下,捞不到,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花朵顺着水势滑过她跟前,她望向上游,发现有许多的花顺着水流滑下,她忍不住替这些可爱的野菊抱怨:“谁啊,真没公德心,居然将花摘下,还狠心的让它们葬身流水。”
一时玩心大起,她沿着河边往上走了一段距离,继续她的捞花行动。她蹲下身将袖子卷高,一手扶住大石,一手往前探,捞起一朵朵的野菊,心里盘算着要将这些花押制成书签。
捞花好玩,她干脆脱下鞋袜、卷高裤管,探了探水温后便将白皙的脚踏进冰凉的水里。
水草滑细,踩在上头的感觉很怪异,滑滑的就像踩在苔藓上,有点恶心。
她尽量避免踩在水草上,而是踏在石头上,弓下身捞花。
阳光强烈,亚理士眯起双眸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似乎有些宠溺、有些纵容她的放肆。
他不清楚自己正以一种溺爱的眼光望着她,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双眸流露出来的光芒掺杂了爱意。
蒂希雅将所有的野菊捞进自己口袋,正想离开冰冷的河水,忽然有几只小鱼游到她脚边,围着打转。
她开心地笑了起来。“小鱼。”
她蹲身将手探进河水里想碰触小鱼的身体,但小鱼滑溜得很,只要她的手在快接近它们的当儿,小鱼就会迅速游开,然后当她的手离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