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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孔融让梨”吗?”
“我不是孔融……”
“那最好!”她抢白。“我也没有打算当那颗梨。邓中威,我不需要你“转送”。”
邓中威将背靠在放资料的铁柜上,他的生活已经被嘉菲弄乱了,如今他的心更是不得安宁。他喜欢嘉菲,非常的喜欢,但这“非常的喜欢”能和爱画上等号吗?他能去爱嘉菲吗?
“邓中威,我不能阻止你去追别的女人、去爱别的女人,像那个陈小姐,看得出她的条件不错,是个贤妻良母型的女人,但我也不差啊!”徐嘉菲没有畏缩,没有不敢面对现实。
“我要求公平的机会。”
“你才十九岁,嘉菲,你甚至还没有满二十。”他冲口就说。
“十九岁就没有追求真爱的权利吗?”
“绕了我吧,嘉菲。”
“与其求我饶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呢?”说完,她自信十足地离开了档案室。
看着送到她办公室来的这一大束花,况珍妮真的惊呆了。
她无法用眼睛算出大概的数字,由于玫瑰花有刺,她也不可能一朵一朵地去数,只大概知道这束花至少有好几十朵。
订这束花的人一定会让花店员工侧目不已,而送这束花到她办公室来的花店小弟在经过饭店的大厅及电梯时,也一定引来了瞠视,这真的是好好漂亮、好大、好昂贵的一束花。
在花束中找着小卡片,况珍妮想知道是谁这么大手笔、这么疯狂,如果她每一个单位送上个几朵,不知道送不送得完?
但是经她几度细心地找来找去、翻来翻去,还是没有任何的只字片语,莫非……是神秘的仰慕者?
一天下来,况珍妮的心思都在这一大束的玟瑰上,她一整天都在想、都在猜,甚至在等电话,看看那个有心人会不会打电话过来,会不会突然造访她的办公室,说出送那束花的目的。
一直到下班时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在她准备打道回府时,李承志出现了。
“你?!”
“今天没什么事,所以顺道过来接你下班。”李承志自然、轻松地说。
“哦。”她有些意外。
突然的,李承志看到了那一束花,事实上,只要进入况珍妮办公室的人,没有人可以忽略那束花。
“天啊!”他一脸吃惊的表情。“我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你送的?!”况珍妮比他还吃惊,这会他们两人脸上的表情都很“可观”。
“我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不知道会这么大一束。
“你订了几朵?”
“一百朵。”
“一百朵?!”况珍妮惊诧的重复。“我想我还不到一百岁。”
“我不是根据你的年龄送的。”他马上澄清。
“为什么送我花?”她防卫地问。
“你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吗?”
“生日……”况珍妮真的忘了,在李承国死后,她哪里还会去记这些事?加上工作忙,现在又是饭店的旺季,但……李承志怎么会知道?“谁告诉你的?”
“你忘了我是警察吗?”他看着那束花,突然觉得有点土,光一朵远比较能撼动人心,像广告上演的,长长的盒子里只躺着一朵还滴着水的长枝玫瑰,现在这么一大来……“很多数字我是过目不忘的,结婚证书上也有。”
“就算你知道我的生日,也不必这么戏剧化,这是凯子才会干的事,一百朵……”她摇摇头,并不认同。“祝我长命百岁吗?不必了,我只想活得灿娴,并不想活那么久。”
“这束花代表的是我百分之百的歉意。”李承志并不是一个很会说肉麻话的人,他是因为上次她迟归,他们发生了争吵,所以特地送花来赔罪的。
“什么歉意?”
“上次你晚回来……”
“早就没事了。”她不能小家子气。
“当然,还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你。”她不太自在地谢道。
“还有……”真正的重点他总得说出来。
“还有什么?”况珍妮的心情高低起伏,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
“这一百朵玫瑰还代表我百分之百的诚意,珍妮,我对我们婚姻的诚意、对你的诚意,希望你能忘掉对我哥的那份感情,好好珍惜你现在所能拥有、所能抓住的。”李承志露出潇洒但真挚的表情。
但听在况珍妮的耳朵里可完全不是这种感觉、这种滋味,她随即变了脸。
“李承志,一来花不会改变我对你、对我们的婚姻、对你哥的感觉。你很有诚意,我谢谢你,但是不用你来告诉我我该珍惜什么、抓住什么,我会过我自己的日子。”她完全否定了他。
“珍妮,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可以带走这来可笑的花,我这个人不过生日的。”她故意给他难堪。
“明明很好的一件事,你为什么要弄得这么糟,今人下不了台?”李承志颇难过。
“我就是这个样子。”
“难怪我哥选择的不是你!”李承志恼怒得失去了冷静,变得有些口不择言。“以你这种个性,没有人能讨好你,也没有人受得了你,我现在才知道我哥哥是个聪明人,他没有一头栽进来。”
“你的意思是说你是个傻瓜?”况珍妮这下完全忘记他送花给她的美意。
“是你让我变成傻瓜的!”他不再保持风度和修养。“我处处迎合你、讨好你、迁就你,弄得不像自己,我换来了什么?”
“我们可以……”她怒不可抑。
“离婚?!”他眉头一皱,早她一步说出来,“你想点新鲜、有建设性的话好吗?”
“你给我滚出去!”她怒指着门,“带着你的花一起滚!真正的傻瓜是我,我以为可以用你来取代李承国,但我错了,你永远地无法取代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这就是你对我的观感?”他的心麻木了。
“对!我恨你!”她不顾一切地想刺伤他。“是你拖我下水的!”
“我会游泳,你呢?”他去下寓意深远的一句话,转身离去。
带了瓶酒,手指夹了两只杯子,邓中平赤着脚,嘴里叼根烟,走进邓中威的房间。看到哥哥正在擦头发,一副刚洗完头、洗好澡的样子,他放下了酒瓶和杯子,吊儿郎当中带着凝重。
“我们兄弟俩好久没有好好喝一杯了。”邓中平的语气中酝酿着风暴。
“中平……”
“你现在可不是在执勤哦!”邓中平打断哥哥的话,不让他找借口。
“有话就说,我们不需要喝酒。”放下毛巾,邓中威没来由地叹了口气。
“好!”把烟捺熄,邓中平也很干脆。“你一直就是这么的果决、干脆、刚正,有什么就说什么,所以我也不必和你兜圈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是嘉菲要你来的?”邓中威以为弟弟是来当说客的。
“嘉菲?!”
“她要你劝我?”
“哥,你以为……”
“中平,你告诉她,我现在无法做任何的……”
“哥!”邓中平暴跳如雷。“我不是为嘉菲而来,也不是替嘉菲来当说客的,我是为了我自己来的。枉费我们兄弟一场,做了快三十年的手足,你竟然不明了我的心意!”
“你……”邓中威彷如中弹一般地僵立着。
“不要告诉我你一点也不知情。”
“你对嘉菲……”
“是的,我爱嘉菲。我已经爱她好些年了,这份感情我一直放在心里,因为我必须等嘉菲长大,必须再给她几年时间,没有想到……你说我该怪?”
邓中威真的没有想到,他一直以为弟弟在外面有很多的女朋友,一直以为中平和他一样都把嘉菲当妹妹看,真的没有想到中平会爱上嘉菲。
“哥,我担心过嘉菲的同学、男性朋友,任何可能成为我情敌的人,但是没有想到我最大、最强的情敌就在这个家里,就在我的面前!”
“中平,我真的不知道。”
“原来我伪装得这么好,没有半个人知道。”邓中平自嘲着。
“嘉菲知道了吗?”
“我还没有告诉她,在她对我说了她对你的感情之后,我还敢告诉她吗?”邓中平咄咄逼人地质问哥哥。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邓中威被动地回应。
“我能希望你怎么做?”
“中平,这不是我的错,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我扛不下来,这也不是我希望发生的事,你怪我并不公平,我比你更难以接受。”邓中威沮丧、挫败、烦恼不已。
“那你对嘉菲的感觉呢?”
“我……”邓中威本来想说些话让弟弟放心,但他觉得这样对自己、对嘉菲都不公平,所以他未置一言。
“你也爱她?!”邓中平暴怒地吼,“哥,难道你也爱上了嘉非?”
“我没有这么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谈!”邓中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