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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菲!”方芝芝急了,怕嘉菲搞砸。
“不要说你想知道,我比你还想知道。”徐嘉菲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表情。
“我只是……”
“我知道怎么去“打听”的。”
本来习惯一回家就将层层大门锁上的况珍妮,现在改变了习惯,因为有人和她共享这个屋子,所以她不能再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另一方面,男人就是男人,不能给他太多刺激,否则难保他会一直维持君子风度,所以只要出了自己的房间,她一定衣着端庄、整齐。
也因为有了伴,她不再能一回家就睡,尤其思及李承志工作的危险性||因受李承国殉职的刺激,所以没有等到李承志进门,她根本睡不着。
她的生活开始有了牵绊、有了烦恼,只要李承志晚点回家,她就会心神不宁、心惊胆战,深怕有什么恶耗与不好的事发生。
在精神上,她的确是关心他,但是在日常生活中,她并不是一个好妻子,除了顺手洗洗他的衣服之外,她不曾为他弄三餐、不曾为他熨烫一件衣服、不曾照料他的生活起居,反而是他常常在照顾她,关心她的健康、她的饮食。
曾经有点内疚、过意不去,但一思及这是他自愿的,她也就不再那么耿耿于怀。
开锁的声音响起,大门被打开,况珍妮立刻打开电视机,假装一副正专心看电视的模样。
提了一袋消夜,李承志心情颇为愉快地进门,看到正在看电视的况珍妮,他笑得更加开心。
“还好你没睡。”
“又有吃的?”
“我买了两碗牛肉面。”
“都半夜了。”
“所以才会饿啊!”
“我不想吃。”尽管已感饥饿,但是为了顾及面子,她拒绝了他的好意。
“珍妮,既然我都买了,就请你捧个场,我想你一定也喜欢吃牛肉面。”他实在是想到她太瘦了,想给她加餐,把她养得丰腴一些。
“我真的不想……”
“我不会只靠一碗牛肉面就指望你“以身相许”的。”他逗她开心。
转头给了他一个卫生眼,况珍妮觉得自己再这么客套、假仙,就显得很虚伪。于是走向餐桌,反正只是一碗面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味道很棒。”他诱惑着。
“你是老主顾?”
“摊子就摆在分局的后巷里,大家都知道这个摊子是没有合法营业执照的流动摊贩,但是卖面的老夫妻都上了年纪,所以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没有看见,还常常光顾。”他解释道,拿出两个免洗碗装面,动作俐落。
“这算不算知法犯法?”
“法律不外乎人情,有时……”他苦笑。
“李承志,你是个重感情的人,对不对?”
“也可以这么说,但我想只要是人,多多少少都重感情,毕竟这世上珍贵的情感已经不多,人们都被名利、财富、权势冲昏了头,忘了什么才是值得好好珍惜的。”他边吃面边有感而发。
本来一直以为自己的“丈夫”是个铁面无私、不讲人情的人,没有想到他是一个这么有爱心、这么讲人性的人,不过她也不该太意外,否则他又怎会开口向她求婚呢?
看着他夹了几块牛肉到她碗里,况珍妮忍不住开口抗议。
“你忘了我是饭店的公关,代表着饭店的形象吗?我不能痴肥地出现在众人或媒体的面前。”
“珍妮,你离“痴肥”还有好一段距离。”
“如果你再这么塞东西给我吃,那快了。”她可不是对他随便说说。“而且……我不希望你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他很纳闷。
“我不要欠你一份情。”
“我是你的丈夫。”
“只是名义上的。”她一再地和他撇清关系。“李承志,我不可能和你上床,更不会对你尽为人妻所该尽的义务,我是在心灰意冷的情况下才答应嫁给你的,你应该很清楚我的心态。”
“我只知道人会随着时间而改变自己的心境。”
“却改变不了根深柢固的感情。”
“感情?!”李承志不想伤她的感情,但是真的有些受不了她的肓目。“珍妮,你和我哥哥之间并没有刻骨铭心的感情,有的只是你单方面的痴心,我哥哥根本不知道,即使在他临死前,他还是一无所知,所以你要谈什么根深柢固的感情!”
重重地放下免洗筷子,况珍妮一副被人踩到痛处的表情,愠怒地起身。
“谢谢你的消夜,但是我已经没有胃口了。”
“珍妮……”
“不管你是怎么看待我对你哥哥的这份感情,但是我确实爱他,而且打奇Qisuu。сom书算继续爱下去。”她脱口而出,不考虑任何后果。
“所以你宁可爱一个死人,也不愿意尝试爱一个活人。”他并不愤怒,只是低低地说。
“这就是我的意思。”
“珍妮,你真的很笨。”他的笑有惋惜、有同情、有爱怜。“偏偏你长得一副聪明相。”
“我记得你已经说过这种话了。”
被她弄得也没有心情吃面,他草草地收抬桌上的碗筷,到厨房去洗个手,然后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将夹克披在肩上,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
“你要出去?”她不想问,但依然问了。
“去局里。”
“但是……”她何必在乎呢?但她又真的在乎。
“珍妮,我宁可上街去抓坏人,宁可在局里打报告,宁可大街小巷地巡逻、维持治安,保护大众生命、财产的安全,也不愿意留在这里“受伤”。珍妮,你的确有伤人的本事。”
下了课,徐嘉菲跑到邓中平的工作室。他这个大设计师果然没有闲着,桌上正堆着一大叠的图,还有好些样本、目录,似乎正在进行一项大工程,而他正忙得喘不过气来。
但是见到徐嘉菲,邓中平又一副什么正事都可以放下,准备专心陪她的模样。他把那些设计图稿往脚边的纸箱一扔,笑咪咪地迎向她。
“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的工作室来?”邓中平风趣地间。
“虽然我们住在同一个屋子里,但因为你是一个大忙人,不见得能天天碰到你,所以只好来工作室找你,谁教我的好奇心比别人重。”她挖苦着自己。
“所以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邓中平在桌面上挪出一角,潇洒地往上一坐。
“有事才会跑这一趟嘛!”
“什么事?”
徐嘉菲将背包朝沙发上一扔,一副准备大展身手、对他严加逼问的正经样。
“到底是什么事啊!”他故作小生怕怕的表情。
“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什么?”他一愣。
“不要和我演戏,你是不是已经替我找好“二嫂”了?”她也装作凶巴巴的样子。
“什么“二嫂”啊?”
“邓中平,你别再装了,芝芝都跟我说了,她说是你亲口告诉她的。”徐嘉菲挑明了道。
“方芝芝跟你说了些什么?”这些小女孩就是这样,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弄得天下大乱。
“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你好像已经有了意中人。”
“她或许没有说错。”邓中平脸上浮现隐约的笑意,目光一直没有从嘉菲的脸上移开过。如果嘉菲知道或猜到他的心思,他就不必再为单恋所折磨。
“那么是真的啰?”
“你猜啊!”
“我怎么猜得到!”她有些动怒地叫嚷,“你从来没有带过女人回家,也没有听你把哪个女人的名字挂在嘴边,我怎么会知道谁是那个幸运的女人?你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存心看我的笑话吗?”
“我不会这么无聊,不过是要你用脑筋想一想。”他盯着她,眸中尽是情感。
“我想不出来。”
“你根本没有脑子。”
“这范围实在太大了。”她在邓中平的面前走来走去,抱怨连连。“你工作室里的女性员工我都认识,没有可能,因为你一直强调“兔子不吃窝边草”,所以应该不是她们。会是你的同业或客户吗?”
“不是。”
“也不是……”徐嘉菲怕自己想破头,干脆逼近邓中平,拿起他桌上的一把长尺,直抵他的胸前,当作是武器。“从实招来!”
“只怕我真的招了,你会吓得倒退好几步。”他事先警告她。
“难道……”她一脸的紧张、担忧。“难道你爱上了有夫之妇,成了第三者?”
“你在说什么啊!”邓中平为之失笑,推开了那把抵在胸前的长尺。“嘉菲,你就不能往好处想,想点比较健康的吗?我会这么不理智、不聪明,给自己找那种无谓的麻烦吗?”
“英国的查理王子难道不理智、不聪明吗?他还不是爱上了有夫之妇卡蜜拉,弄得满城风雨、天下皆知。”徐嘉菲举了一个最有名的例子反驳。“邓中平,爱情那玩意儿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
“这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