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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希小嘻嘻笑:“昨晚你刚学了一会儿骑马,你以为你真的就会骑了啊?潘妹妹我告诉你,骑马可不是骑猪哦。”
我没好气:“放心,我还没蠢到这个地步,马猪不分。”
谢希小说:“有人说,女子骑马,成何体统?”
估计“有人”这个“人”,是陈副统领。
我不满,超级超级的不满,这话,分明就是性别岐视,男尊女卑!
我“哼”了声,反唇相讥:“女子骑马又怎么啦?人家花木兰,还替她爹上战场打仗,人家还不是屡建奇功?很多男人都不如她。哼,事实证明,男子可做之事,女子未必不可为。”
分明是性别岐视(3)
谁知对牛弹琴,谢希小这小子居然瞪眼问:“花木兰是谁?”
我斜了眼睛看他:“不告诉你。”
谢希小好奇心挠得痒,又是作辑,又是央求:“我叫你一声好妹妹还不行么?你小时候,我都是叫你妹妹的,如今在妹妹的前面加一个好字,还不行么?好妹妹,快告诉我罢。花木兰是谁?她为什么要替她爹上战场打仗?”
“不告诉。”我故作神秘,吊关子。
谢希大在旁边摇头,笑叹:“弟弟,我看你还是多读点书好。”
谢希小又再挠挠头,疑惑地瞧瞧他哥哥,又转头看我:“我最不爱的就是读书,一看到书我就头疼。再说了,花木兰和我读书有什么关系?”
“你想知道?”我问。
“当然了。”谢希小说。
“你教我骑马,我就告诉你!”我谗着脸,和他讲条件。
谢希小还没有说话,谢希大就问:“你真的很想学骑马?”
我说:“肯定了。我要么不学,学了肯定要学会,不能半途而废。”
谢希大笑:“凭你这句不能半途而废,我教你。”
“真啊?”
我跳了起来,立即笑得一脸的阳光:“你真的教我啊?你说话一定要算数哦,不能敷衍我哦。要不,骗人会鼻子长的。”
谢希小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随手拿起杯子喝茶,听到我这话,忍俊不禁,嘴里的一口茶给喷了出来。他捂了胸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骗人会鼻子长的?我不知道骗了别人多少次了,怎么没见我的鼻子长?”
我小声嘀咕:“你这个头脑简单,四肢不发达的家伙,别人不骗你已是好运气,你还会骗人哪?”
“你说什么?”谢希小听不清。
我嘻嘻笑,朝他眨眨眼睛:“我看你还是多读点书好。”
“什么?这又与读书有关啊?”谢希小瞪眼。
我对他伸伸舌头,挤眉弄眼:“当然与读书有关。”
谢希大不禁笑:“你们俩人,还真是斗嘴冤家。”
不怕死,怕破相
虽然谢希大和谢希小是双胞胎,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可笑容却不一样。谢希小的笑是大咧咧的,嘴巴有多大张多大,没心没肺的样子。谢希大的笑比较斯文,嘴角上扬,眼睛弯弯,脸上的笑容就像阳光下的碎玻璃碴,被折射出欢跃的光芒。
谢希大是个好老师,比应伯爵还会教。
谢希大教得认真,我也学得专心。
尽管如此,我也没少吃苦。马跑的时候,我的屁股在马背上颠来颠去,身子被摇摆得七倒八歪,我咬牙,坚持了好长时间。后来还是''坚持不住,一不'书'留神,我整个人''就从马上摔了下来。还好古代的马路不是水泥路,或柏油路,只是泥路,摔下来身子疼是疼,也不是疼到没法忍受。
我一个翻滚后,很快从地上爬起来。
谢希大跑过来,关切地问:“伤着了没有?”
我摇头:“没有。”
谢希大说:“歇一歇吧。”
我说:“不!我制服不了这马,我就不歇。”
话音刚落,我又再飞身上了马。然后双脚一蹬,鞭子一甩,马又再拔开四蹄,狠命地奔跑起来。这次我待在马背上的时间比刚才长了一半,身子也没有那么摇晃了,但在转弯的时候,控制不好,又给摔了下来。
我又再爬起来,又再翻上马。
又再摔,我又再爬起来,又再上马。
反反复复,我不知道被摔了多少次,摔得浑身酸痛,骨子像散了架一样,手掌和膝盖还给擦破了皮,出血了。
但这点伤,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这样的罪,我并不是没有受过。
以前在二十一世纪,我踢足球的时候,也不是很累,很苦么?特别是有比赛的时候,天天在球场上奔跑,还是烈日当空照,跑得脚抽筋。和别人抢球的时候,摔倒是免不了,流汗,甚至血染的风采,也是寻常事。但咬咬牙关,挺一挺,就熬过来了。
不怕死,怕破相(2)
几天后,我终于能够在马上已挥洒自如,自由奔跑了。
谢希大夸我:“不错啊,你学得挺快的。”
我得意:“这叫世上无难事,只要能折腾。”
谢希小不置信,“哇哇”地大叫,一边惊叹:“天呐,这野丫头,真的是够野!难道她是铁打的不成?女人见过多了,我就没有见过像她这样不娇气的。”
因为学会了骑马,我不肯再坐马车,坚持要骑马。
坐马车不但被颠来颠去,把屁股颠得都要开花,还闷得很,一路上也没什么风光可言,除了山,便是树,再然后便是尘土飞扬。但骑马不同,骑马好玩,蔚蓝的天空,悠悠的白云之下,快活自由地跃马,扬鞭奔腾,耳边响着“呼呼”的风声,觉得很爽,很惬意。
我才骑了三天的马,就出事了。
谢希大给他那匹白色的马给我骑。
据说这白马是一匹宝马,西域国大使进献来的,谢希大十六岁生日的时候,皇上打赏给他的生日礼物。
那白马,不懂为什么,本来我和它的交情都不错了,连续骑几天都没事。那天不知道干嘛,白马突然就发了脾气,跑了大半天后,突然就不愿意跑了,站着不肯动了,无论我怎么么喝也没用。
结果我火了,用鞭子狠狠的抽了它一下。
谁知马的脾气比我的脾气还要大,仰天一阵嘶叫,突然就跳了一丈多高,还意犹未尽,居然还双腿竖立起来,身子一抖。我抓不稳马缰,“啊”的一声大叫,身子跌下马来。那位置,刚好是在一个小坡上,我摔下马来后,身子便“骨碌骨碌”的往坡下滚去,连续滚了十几个翻斗,才停下来。
我被摔个七荤八素,两眼昏花,金星直冒,很狼狈的趴在地上,一时三刻没法爬起来。
没一会儿,我看到有几个身子飞速下马,又接着,那几个身子,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朝我飞奔过来。
不怕死,怕破相(3)
有人叫:“小姐小姐。”
有人叫:“潘妹妹潘妹妹。”
叫我“小姐”的,是应伯爵。叫我“潘妹妹”的,是谢希大和谢希小兄弟俩。跑在前面的,是谢希大。他冲到我身边,也不顾男女授受不亲,一把抱起我:“潘妹妹,你怎么啦?你没事吧?”声音很焦急,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
我虚弱地说:“我死不了。”
谢希小跟在谢希大后面,很快也跑了过来,他跺着脚,这个时候还不忘记抱怨:“叫你不要骑马你偏要骑,看吧看吧,出事了,看你以后还逞什么强?”
我虽然浑身疼得厉害,好像上刀山下火海那般的折磨,但我还不忘记和他吵:“我都不怕死,你怕什么?大不了十八年后又一条好女呗。”
谢希小瞪眼:“真服了你。”
谢希大把我扶了起来,我左脚的裤管,膝盖下面的地方,裤子已经撕破,脚踝的地方,有血流了出来,染红了一片。
应伯爵瞅瞅我的脚:“小姐,你动一动,看看有没有伤着骨头?”
我扶着谢希大的手,试走几步,脚痛是痛,但没有那种钻心的痛,估计骨头没伤着,不过是皮外伤。
我舒了一口气,拍拍胸膛,惊魂未定地说:“还好还好,老天有眼,本小姐福大命大,人家阎罗王怜我青春貌美,不愿意收留我,叫了牛头马面送回来。”
谢希大再紧张,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摇头:“你还真是俏皮。”
我经过这样的一翻一滚,身子满是泥尘,衣服还有些地方给划破了,划出了几个条条,露出了雪白的肌肤,不过没什么大碍,是擦破了皮,透出了轻微的血。
谢希大脱下他身上的长袍,包在我身上,然后横抱了我。
我不好意思,挣扎起来:“放开我,我自己可以走。”
谢希大说:“不要动,你身上伤着了。”
我说:“我没事,不过是皮外伤,离内脏还远着哪,没关系。”
不怕死,怕破相(4)
谢希大突然大喝一声:“还说没事,你看你的脸,苍白得连血色也没有!叫你不要动,听到没有?”
我只好乖乖的闭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