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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大哥要娶妻了,什么样的女人才配做冷鹰山庄的少夫人呢?她经常想起这个问题,但是一想就觉得胸口疼,这毛病已经好久不犯了,最近又常常侵袭她。
唉!如果能跟爷爷回山庄去就好了。在那里既不会犯胸疼,也没有这么多大大小小的烦恼。
燕悔抚着腹部轻叹,嘴角漾起一抹笑。
这里是不是有个小娃娃了呢?她就要有真正的亲人了,是跟她有相同血缘的亲人,那种感觉真是难以形容的关好。
是的,只要能跟孩子在一起,就算胸口再疼她都能忍受。
燕悔满足地笑了,想像孩子的种种让她的心既温暖又平静,她觉得自己并不是孤独一人,有宝宝陪着她啊!不过究竟她的肚子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像小翠姐一样鼓起来呢?燕悔低头看看自己平坦的腹部,纳闷地皱起眉来。
★★★
“我听说你要成亲,这件事是真的么?”阔别数日的柳子絮再次回到冷鹰山庄,对着萧聿劈头就问。
这几天来萧聿心里一直挂记着好友,见他冲进书房时的直觉反应竟是松了口气。
“是你,子絮。”他微笑。”先坐下喝茶——““我不是来喝茶的。”柳子絮直接走到他面前。”你听见我刚才的话了,回答我。”“我没有要成亲。”萧聿蹙眉,近来他简直快被这个问题给烦死了!”没有?那为何京城里人人都在谈论这件事?”“人们要说什么我管不着。”“连皇上都在替你物色人选,这事还假得了么?”“是我爹娘的意思,我也很头痛。”“你自己呢?一点成婚的意愿也没有么?”柳子絮问。
“如果你要问我是否会娶悔儿,我的答案是一样的,事实上我还没有娶任何人为妻的打算。”萧聿回答。
柳子絮看清他,良久后叹了口气。
“那就别这么大张旗鼓四处宣扬,现在弄得众所皆知,你打算如何善后?”他问。
萧聿一脸寒霜说不出话来。
柳子絮见状露出笑容。
“见你这么苦恼,我总算是开心了点。”他说。
“你这算什么朋友?”萧聿白了他一眼道。
“伯父伯母呢?刚才急着我你,还没有向两位长辈问安呢。”“他们进宫去了,我娘要和皇后娘娘好好叙叙。”“一定是聊你的婚事吧?”“你能不能别再说了?”萧聿蹙眉道,柳子絮则朗声大笑。
“少主!不好了,少主!”一阵慌乱的嚷嚷声响起,接着小翠上气不接下气地敲了书房的门。
柳子絮起身拉开门,对身怀六甲的小翠道:“别慌,小心孩子。”“您来了,柳公子,“小翠行了个礼,忙又转身对着萧聿道:“事情不好了,少主,您快到前头去一趟。”“如果又是哪里来的媒婆,让萧福赶她们走就是!”萧聿不耐道。
“不是媒婆啊!少主。”
“那究竟是什么事?”
“是悔儿!”小翠焦急道。
“悔儿怎么了?”萧聿站起来;柳子絮也同声问道。
“她忽然说要走,我怎么劝都没用,我家相公在前厅拦着她。但只怕也挡不了多久。”小翠说着经过。
“出了什么事?好端端的她怎么会忽然说要走?”柳子絮问。”这……”小翠面有难色,支支吾吾。
“罢了,我自己去问她。”萧聿说着,绕过桌子朝外走,他可没有耐性在这儿听什么鬼理由。
“我也一块儿去!”柳子絮道,却被小翠给留住了。
“对不起,柳大夫,我刚才走得太急了,这会儿有点不舒服,能不能请您替我瞧瞧?”她边边抚着肚子喘息,表情有些痛苦。
柳子絮见状,只能点头,他虽然也担心燕悔,却万万无法扔下大腹便便的小翠而去。
“来,快到这儿坐下。”他扶着小翠坐好,然后开始替她把脉。
小翠则在心里喃喃向柳子絮道歉,她走得是急了些,但身子并没有什么不适,只不过她觉得如果让少主和悔儿两个人单独谈谈,也许事情有转机。
她实在不想让悔儿走啊!所以…
总之对不起了,柳公子。
★★★
萧卓到了大厅却看不见萧福和燕悔。他停了下,随即出了大厅,走过前院向大门走去,果然大门是敞开的,那两人就在门外僵持不下。
燕悔拎着个小包袱,萧福则张开双手挡住她的去路,她走他追,还苦苦哀求着:“有什么事等少主来了再说嘛,你这么走的话我可就糟糕了。”“我已经来了。”萧聿冷冷出声,萧福终于松了口气。
“少主——”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萧福离去后,燕悔仍要走,结果当然是被萧聿伸手给拉了回来。
“你是怎么了?竟想背着我偷偷离开。”他咬牙问。
燕悔低头不语,萧聿于是使劲拉过她。
“你说话啊!”这女人为何无时无刻都想着要离开他?然后他看见了燕悔的脸,发现了上头的泪痕,胸中的怒火在瞬间被她的泪水浇熄。
“你——你又哭了?”他无奈叹息。”发生什么事了么?”经他这么一问,燕悔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泪水又再次泛滥。
“宝宝……宝宝没有了!”她抽泣,泪珠一颗接着一颗沿双颊滚落。
“宝宝?”萧聿扬起眉。”我不知追你'曾经'有过孩子。”难道她有过,但小产了?”我没有……”燕悔哭着道:“小翠姐说我肚子里根本就没有宝宝。”“小翠?她又怎么会知道你怀孕了没有?”“她问了我一些问题……”“什么问题?”“一些……就是一些女人家的问题。”燕悔有些脸红。
萧聿约莫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不明白的是这她要离开有什么关系。
“你就是为了这事哭?”他问。
燕悔还在哭。
萧聿眯起眼睛。
“我不是说过了吗?有没有宝宝根本不重要。”她还以为其能用孩子改变她的身分地位吗?他已说过那绝不可能。
“很重要!很重要?”燕悔哭着轻喊。
“有什么重要?”
“他是我——“燕悔话说一半就停了,反正没有人能了解她对拥有自己骨肉的那种渴望。
“你就别再闹了。”萧聿不耐地道:“回去吧,你义兄来了,他和小翠都很担心你。”燕悔摇头。
“既然我肚子里根本没有宝宝,那么我也用不着留在这里了,我……我要去找爷爷。”“我已经让人去找了。”“嗄?”燕悔眨眨眼。
“你爷爷。”萧聿一脸不悦。”我已经让人去打听他的消息了,你就乖乖留在这里等,哪里也不许去。”“你骗人!”燕悔流着泪。”你最讨厌爷爷了,怎么可能派人去找他?”“我是讨厌那老头没错,但你……是你口口声声说要找他的不是么?”萧聿握起了拳头,咬牙道。
“我想跟爷爷回山上生活。”燕悔抹着泪道。
“你休想!”
萧聿说得斩钉截铁,脸上又是不容争辩的决绝神情。燕悔听着看着,不由无助地蹲坐在地。
怎么办?争不过他,也走不了,难道就留在这里看着他对别的女人好?一阵疼痛窜起,燕悔又抚着胸落泪。
“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欺负我孙女儿啊?”忽然传来的宏朗嗓音令燕悔极度错愕,她瞠月结舌、愣了半晌才有勇气转过头去。
远远的地方有个人影,随着他愈走愈近,燕悔的心也愈跳愈快,待她终于看清来者是何人,立刻就起身朝他飞奔而去。
“爷爷!爷爷!”她抱住朝思慕想的家人,涕泪纵横,激动不已。
萧聿眼睁睁看着燕悔投人“另一个“男人怀里,原本就铁青的脸色越发难看,然而当他将注意力拉向那个老头,把他的脸看了个清楚,萧聿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师父?!”他喊道,心里希望是自己看错了!燕悔的爷爷竟是他的师父?哈!这种车情怎么可能发生?
★★★
稍后,在冷鹰山庄的大厅里。
“就是你欺负悔儿?”老人责难的视线扫过萧聿。
无名子是江湖上比萧聿更为传奇的人物。传闻他年岁近百却仍声若洪钟,武功深不可测,并且行踪不定。个性古怪的他总是独来独往,拒绝了无数拜师学艺的人,却在初见萧聿时便坚决收他为徒。而因为他和萧聿的父亲一见如故,老庄主几经思量,终于毅然把年幼的儿子托付给他,跟着他习武强身。
数年前萧聿返家接管家业,无名子也跟着失去了踪影,任凭萧聿怎么找都没有消息,今日是他们师徒两人阔别多年来首次碰面。
“师父,您——”
“你胆子不小,敢欺负我孙女。”无名子冷冷地看着他,语气也是冷到极点。
“师父,这些年您究竟上哪儿去了?至少也——““你给我闭嘴!咱们这是在谈悔儿的事,你休想结我打马虎眼!”“徒儿不敢。”萧聿无奈道。
“那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