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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下场绝对很难受!因为过量的酒精将会不断地折腾她的肠胃!
活该!她有得受了,这是咎由自取。
不要理她!他不想管她!她实在太坏了,应该受一点“报应”……
却见墙角的夜舞呓语喃喃,口齿不清地哀怜叫唤。“妈妈!我好想你喔!你为什么就这样离开我……妈妈……”
“你——”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小太妹的口中竟会道出这样有“人性”的话?而更令他措手不及的是——
夜舞是跪在地上的,此刻竟旋过身伸手抱住了他的小腿。
天啊!完完全全是乞求他的姿势!
“你来看我了!妈妈,你没有抛弃我啊!”以为“他”是妈妈?冷墨冀心里嘀咕道。
“我喝酒……别生气啊!我要成为一位大文豪……像李白、杜甫……莎士比亚……文人都是喜欢喝酒的……”她地声音温软得像是在做梦,他从没见过夜舞如此无辜温顺的一面。
他怎么了?
这一刻,他对咄咄逼人、口口声声要与他“决战”的小太妹竟涌上一股……怜悯之情?
“妈!你不能离开我,我要永远抱着你,永永远远……”她真的抱住了他。
她抱得好紧好紧!在昏厥中,她拼死也不肯松手。
“小太妹,小太妹……”他叹了口气,对醉酒的人讲理,无疑是对牛弹琴。
她好臭啊!从胃口吐出来的胃酸,实在令人作呕!啊——我的天,他低头一看,发现她只穿着一件无袖背心和内裤。
空荡荡的背心根本遮不住的曲线,这下可好了,他该怎么办呢?他只好选择——抱起她,偏偏她拼死老命不肯松手。迫于无奈,他只好“真的”充当她的母亲了。他清了清喉咙用尖细的假音道:“夜舞——”他叫她的名字了。“夜舞!你松手,让妈妈抱你到沙发上——妈妈不要你着凉,好吗?”
他竟为了一个小女孩假装女人的声音?若被他的朋友知道不笑掉大牙才怪!
不过,对一个醉醺醺的小女孩来说,她的世界只要有关爱她的声音,她会笃定认为,这就是的母亲,因为,只有妈妈,才会真正关切她,怕她生病……
半晌,她真的松手了,不过——她却改用双手网住他厚实的腰。
真是要命!她难道不会放开他吗?但是,就这动作,冷墨冀已能够横抱起她了。他抱着她走出洗手间,把她放在沙发上。她仍黏他黏得紧,无法子,他只好随她坐在沙发上,任由她横躺着,发他的大腿居然成为她舒适的“安眠枕”。
冷墨冀端详睡梦中的她,的小唇还是轻喃“妈妈”个不停……哎!真是可怜的小女孩。
一阵折腾下来,冷墨冀也不知不觉陷入睡梦中了。
不知过了多久,夜舞轻嘤了一声,室内一片黑暗,不知道是几点了?她在哪儿呢?喔!她的头好痛!这就叫做头疼欲裂?她隐约记得她喝了酒……酒精的作用,使她浑身发热流汗。咦?奇怪,怎么多了一个人?她柔软的胸部压在一上人厚实的身体上!
喜悦驻足在夜舞的胸膛——是妈妈吗?一定是的,妈妈知道她醉了,所以来了……她更加挨近温暖无比的肌肤。“妈妈——”
对方仿佛会意轻抚着夜舞的发丝,好像真是她的妈妈,这动作好像是母鸡保护小鸡般……
夜舞的小脸蛋,埋得更深了……“他”是妈妈。她模糊地喃喃呓语着。
夜舞再度满足地闭眼休息……
???
“啊——”一阵比杀猪还凄厉的尖叫声,响彻整间卧室,夜舞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情况,她竟然衣衫不整地靠在冷墨冀身上?而她的脸还不偏不倚地埋在他的大腿间!
她真的情愿再一次醉昏过去。
“混蛋,你整我?”夜舞气急败坏地挣扎着爬起来,随即,隔夜的宿醉让她摇摇欲坠、头疼欲裂,但她还是硬逼自己力图振作,她咆哮道:“你竟敢碰我?”
昏昏沉沉的冷墨冀,兀自在睡梦混沌中。
当下,夜舞愤怒地举起手,毫不留情就要挥向他——
冷墨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光火道:“你敢打我?小太妹!搞清楚是谁巴着谁不放!是谁硬黏着我当妈妈的?哼!丢不丢人啊!”
夜舞的脸一阵红,一阵青。是他!他就是“妈妈”?夜舞一阵心虚,但她仍故做镇定道:“我……昨夜有吐露……什么吗?”她可不希望“曝光”了自己的心里话。
“你怕了吗?”冷墨冀嘲弄地笑道。“既然害怕‘酒后吐真言’,那为何还要喝得酩酊大醉,你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我——”一刹那间,她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随即又换成一张满不在乎的脸。“我高兴!”放肆地顶嘴。“怎样!你的酒被我喝光了,你的房间音响好棒啊!嘻嘻!嘻嘻!”
她想气死他!谁知,冷墨冀竟然冷笑。“我不会再与你计较任何事,经过昨夜,酒后乱性之下,你的‘真面目’呼之欲出,我完全明白;你不过是个没人要的小可怜虫!”他目光锐利地盯着她看。
“你——”夜舞的脸色大变。
糟了!昨夜到底怎么了?她说了什么话?此时此刻,冷墨冀犀利得像刀般的深邃双眸,似乎洞悉了一切。
本能地,她必须武装起自己。“我绝对不能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她推开他,想站起身,无奈,身不由己,一阵头晕,她又虚弱无力地摔回冷墨冀的怀中。她在挣扎,相反的,冷墨冀却有意无意地抱紧她。
他佯装色迷迷地盯住夜舞的胸脯,饶富兴味地说:“你昨夜说什么,我是记得一清二楚。而且藉着昨夜我们的‘肌肤之亲’,我也一饱眼福——现在,我对你有欲望了!”他很残酷地加重“欲望”两字。
天啊!就是学校修女常告诉她们要小心男人所谓的“性冲动”吗?夜舞忆起修女常给女学生警告——千万不要随意暴露自己的身子,否则会很容易激发男人的需求,那么,她势必会成为男人发泄的对象。突然间她感谢天主的慈悲,让她逃过昨夜的一劫。
她多想冲到厕所,关起门来。但是,她不能——她怎么能暴露自己对男人的惧怕与无知呢!
她极力妩媚娇笑。“喔,是吗?”她甚至对他抛媚眼呢!“我比起白美娜如何呢?”
“美娜?”冷墨冀扬头笑了笑,双眸充满戏谑,他故意放肆地上下浏览她的身材。“不!你太瘦了。你的身材比美娜小一号呢!”
谢天谢地!她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嘛!我干干扁扁的身材绝不能满足你的‘大胃口’。”
“怎么会!”冷墨冀不怀好意地续道:“你的身材其实比美娜诱人!你凹凸有致以又清纯无邪!全身散发一种纯真的性感令人垂涎欲滴,足以倾倒所有的男人啊!嗯!嗯……我开始考虑要不要把美娜踢掉,收你做我的情妇——”
夜舞的额头开始冒冷汗,她激动地大叫。“谁要做你的情妇……”她倏地噤口。糟了!露出马脚了!冷墨冀笑得下巴快脱臼了。“你不敢?你没种嘛!”
“你笑我?”她恼羞成怒。“我不准你笑我!今天,我会要你付出‘代价’的。”
“代价?什么代价?我不相信你能奈我何!”他欠起身,眯着双眼说:“我讨厌一个浑身是刺,不可理喻的小太妹‘讲理’!以后,你最好酒精中毒致死算了!”说完后他大踏步离开他的房间,走进浴室,关上门。接着,浴室便传出哗啦啦洗澡的水声。
夜舞的眼睛一直死瞪着那扇门,那股憎恨足以将人淹没。
我是真的会报复的!夜舞暗自发誓。
她最不能承受就是被人讥笑。冷墨冀太小看她了——
???
趁冷墨冀在洗澡时——
夜舞快速地换上衣服,刚好瞄到他随意放在玻璃桌上的钱包。她洋洋得意地诡笑,顺手拿起他的皮包翻了翻,不得了!数不尽的现金和一张百万白金卡——她的头脑还算清楚!大明星的信用卡要盗用,实在很难。所以呢!她“选择性”地拿了他的五万元现金,隔着门板,她对他大吼。“大明星我出去溜达了!向你报告一声!”
她大摇大把地带着“毛毛”出门了。
要怪只能怪冷墨冀的疏忽吧!
他认为——夜舞最多是思想偏激的小太妹,应该不至于无恶不作。一会儿,关门声随之传出。
谁知当冷墨冀洗好身子,披了一条浴巾走出来时——
桌上掏空的皮夹令他心中一沉,顿时冷得像一座冰雕。
他的眼眸中闪烁着两道巨火。“杰德!杰德!”他急嚷。
杰德是一个菲律宾人,也是冷墨冀的贴身保镖,短小干练的身子,造就他灵敏的身手及功夫。杰德十分忠心,一直追随着冷墨冀。
“冷爷,什么事?”不到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