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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舞的大眼中还是只有迷惘,她自言自语道:“动物是不是也有灵性?如果真的有灵魂,那‘毛毛’的灵魂会跟着我吧!这样我就不会孤单……”
孤单?
“夜舞……”冷墨冀的心在抽搐,好像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不!不是的。”他脱口而出。“夜舞,你还有我啊!”冷墨冀的脸距夜舞只有咫尺而已,他一字一字认真地道:“就算全世界所有的人都遗弃你,但是,请记住——我,冷墨冀一辈子都要定你。”
夜舞终于失控地伏在他身上痛哭失声。
不管身后的波涛汹涌,惊涛骇浪,她将会在他怀中得到永远的呵护与温暖……
她的脸贴在冷墨冀的胸前,轻声道:“我要海葬它,把它丢到这条河里,让它伴随着我的母亲……”她感到寒风刺骨,全身虚弱无力。
下一秒——一阵晕眩袭来,她头重脚轻,眼前一暗地向后倒,冷墨冀眼明手快地抱住了她。
“夜舞——”
迷迷糊糊之中,夜舞知道冷墨冀抱着她上车,离开了这个伤心地,冷墨冀在她的耳际保证。“我再也不会让你来这个地方……”
“墨冀……”她在昏迷中,仍有一丝意识,她挪了挪身子将身体更加捱近他令他的心跳莫名地加速,心头一热,他猛地加速将车子快速驶离。
???
当夜舞恢复意识时,她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地被包在被单下,而冷墨冀则紧紧拥着她。“墨冀——”她的双颊一片燥热。
“别在意!”冷墨冀心疼道。“你现在身体这么虚,先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会叫张医生过来——”他若有所思地盯住她道:“忘了一切吧,你只要记得——我今生都会尽最大力量来保护你,不会让你再受到一丁点儿的委屈或伤害!”
她闭上了双眸,不知为何,珍珠般的泪水滑下她的面颊。“谢谢你——”
“夜舞——”冷墨冀故作生气地插起腰。“你敢又哭又再说谢谢?我再次警告你,你如果再这么扭扭捏捏,不擦干泪水,我会堵住你的嘴巴……我会爱你爱到天翻地覆——”
冷墨冀感到他的心好痛,他的喉咙紧缩,诉说句句的真情。“你是我见过最愤怒、最有个性、最有戒心,也是最漂亮的女孩子——”他结结实实地抱住她。“从你走进我的生命后,我不再有任何遗憾。”
“墨冀……”她感动不已。
他帮她挣脱他替她裹着的被单,夜舞伸出手臂去环住他的身子,紧贴住他,她的嘴唇正好落在他的肩膀上,情不自禁地轻轻咬着他的肌肤,她尝到了他身上特有的麝香体味。
冷墨冀似乎被她挑逗得有些受不了,他温柔地把她的身体翻转,弯身跪在她的两腿间,他的手缓缓地在她的背脊上游移,每一次的指尖轻触都似一道电流,他更恣意地以手揉捏她的翘臀,痛苦和快乐的感觉奇异地并存着……
他的手正忘情地在她的两腿间滑动,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传来一阵轻颤的快感,她尖叫地两手抓紧黑色床罩。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他发疯似地抬起的臀部,猛地挺起腰杆长驱直入……
他们的体湿逐渐升高,然后她本能地配合他疯狂的动作,汗水、热力、痛楚、快感替两人带来一波波的高潮,让他们尝到了无限的喜乐……
???
一阵激情的干柴烈火后——
“睡吧!恶魔被我赶走了!”冷墨冀轻轻地在她耳畔低喃,然后他关掉大灯,室内瞬间黑漆漆地伸手不见五指。
突然,夜舞开口唤了声。“墨冀——”
“嗯?”
她如梦呓似地低语。“这是我最后一次说:谢谢你——”
可惜冷墨冀没有发觉“最后”这字眼的异样。
冷墨冀迷糊间喃喃念着。“嗯……夜舞永远是我唯一的情妇。”
夜舞的眼皮再也睁不开了,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冷墨冀疼惜地搂着她渐渐入睡。
不过,当冷墨冀深深睡着时,夜舞其实还睁着大眼……
???
我知道复仇所要付出的“代价”,我会因“诅咒”而赔上我的性命。昨天美娜的来临在在提醒我:我是一个背负家族“诅咒”的黑家子孙……
我从来不知道,我究竟能活到何时?我更不晓得,我到哪一天会与我母亲的命运相同?
挣扎在爱与痛的边缘,我的心被激烈地撕扯着。
我怕爱你也怕你背叛我,弃我而去……
爱人是痛苦的。
偏偏,墨冀——我爱你。
我真的好爱你。
第一眼见到如天王般的你,自负而桀骜得令人不敢亲近。我气自己不由自主地被你吸引,更害怕自己配不上你,在你的眼中,我只是个叛逆任性的小太妹吧?
没想到你竟想收我做情妇?我高兴又惶恐地终日忐忑不安。与你相处的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
我不敢奢望你会爱我,但你带给我最美好的一切,我此生已足够了!
也许,我曾经信誓旦旦地说我会先走,我会主动离开你,但请相信我,我是万般不愿意啊!如果可以,我多想留在你身边一辈子。
一辈子?
对我而言,是荒唐、遥不可及、永远不可能的梦……
现在,我要走了,我知道我必须离开了。
小太妹的准则:提得起,放得下。
夜舞放下笔,在心中对自己说:墨冀,你放心,我不会再变坏了,我会改过自新的。
这个“游戏”之下,我只能将照片给你,让这些对你不利的证据消失殆尽,你大可放心,我不会把底片交给美娜的,这件事到此为止。
她合上小笔记本。世事也许真的无常,而她唯一能留给他的,就是她的小笔记本,或许期待他能从笔记本中知道她的心吧!
没有了“毛毛”,她也不要含羞草了,她把盆栽放在床头,当作是给冷墨冀的纪念。
夜舞悄悄将照片放在枕头旁,她神色中的暴戾与任性,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她是柔情万千地注视他。她要把他英俊的容颜,永永远远地印在自己的心坎中。
她换上了第一天闯进冷宅的牛仔裤打扮,一样提着小竹篓,所不同的是小竹篓空空如也,这令夜舞一阵感伤。
黎明前的曙光斜射进屋内,这提醒了夜舞——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她必须趁冷墨冀还在熟睡时离开,另一方面也得趁天亮前回家,她才能找机会与美娜“谈判”。
她有一千万个不舍,她的心宛如刀割,承受着椎心刺骨之痛。
别了!墨冀,我最心爱的人。
她头也不回地向外冲,她不要回头,绝不回头,但是,她的泪水无法遏止地潸潸落下……
不知从何时起,她变得好爱哭喔!
因为心里有了冷墨冀,她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但也因为多了冷墨冀,她开始百转千回地牵肠挂肚了……
???
现在,黑夜舞站在程家宅前,这是她的家,没错。但是——她对这里却没有丝毫情感,夜舞咬住下唇对自己发誓:从今以后,这里不会是她的家了。
清晨五点,她用力地按下门铃——
电铃声大作,好像要将程家闹得鸡飞狗跳才甘心,哼!她要美娜及程大发睡得不得安宁。
她脸上“看好戏”的表情如此明显。
美娜不得不立刻起床,她破口开骂。“是谁?敢这么不要命?”
“是我——”夜舞高亢叫嚷。“你不要命的女儿回来了,快点开门,亲爱的妈咪!”
是夜舞?美娜目光一闪完全清醒了,她假意地安抚忿忿醒来的程大发。“亲爱的,我下楼开门去了。”
美娜披上半透明的红色晨褛,嘴角扬起一抹诡笑,她及时地打开大门——
夜舞一身轻便牛仔装在站在她面前。
“喔!小太妹回家了!”美娜挑起秀眉讽刺道。
“是的。如你所愿的回家了。”夜舞大剌剌地走进庭院,关上大门,一时间双方火药味都很浓。
夜舞眯起双眼,趾高气昂地说:“叫爸爸下楼,我有话对他说。”
“你以为你是谁?大发还在睡觉——”
“你信不信墨冀会来找我”你若还拽得二五八万——”夜舞挑起秀眉。“天一亮,你想面对墨冀吗?现在的我愿意回来,就表示我大大方方地把冷墨冀拱手让给你——只要你让我离开这里,越快越好,让冷墨冀找不到我。”
“你——”美娜咬牙。“好,你识相,我也识相,放心吧!程大发对我是唯命是从,只有我能安抚他。”她进入大厅扭着屁股上楼。
???
果然不出所料,半个小时后,程大发一脸怒气腾腾地下楼,他套着一件黑色睡袍,睡意浓重地坐在夜舞的对侧。美娜对程大发发嗲撒娇。“来!我去弄个木耳莲子汤——”
“不需要——”夜舞直言不讳。“我不要妈咪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