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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的字迹,不规则地散在空白页上,因为从小受的是美式教育,他必须专注地一个字一个字细读才了解其中涵义。
看了老半天,才知道她应该是在写一个长篇故事……
“……我希望能在蓝天白云下举行一场婚礼——还要有中国结编成的两个戒指,女生是用红色的环,男生是用蓝色的环,再用一条长长的红线系着红色与蓝色的指环,愿彼此永结同心,永不分离……
冷墨冀只能说,夜舞绝对是很会做梦,他眯眼盯着瞧,夜舞相当赧然地翘着唇。“我写得很差,是不是?”她不太情愿地承认。
冷墨冀摸摸她乱糟糟的短发,他深吸了口气,正经八百道:“不!我觉得你写得很好,不但才华洋溢,而且想像力丰富,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代女文豪——”他竖起拇指称赞道。
“真的?”夜舞兴高采烈地又叫又跳。“万岁!你是第一个肯定我的文彩的人——我这一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写一本小说。”她像小孩子般兴奋地说着梦想。
其实,她也是个孩子——需要大人的赞美与认同。
冷墨冀含情脉脉地把册子还给她,还不忘替她加油打气。“好好努力——虽然还需要时间的磨练,不过总有一天,你的文学梦会成真的——”
有了冷墨冀的赞美和鼓励,夜舞信心大增地振笔疾书,卯起来给它写到天亮,直到鸡啼响起才不支睡去……
冷墨冀也就这样傻傻地陪了她一夜,最末他把她紧紧抱在怀中,看见她娇憨的可人样,他一天的疲劳都有了代价,他愿意用一切代价换来她的快乐与自信!他暗暗发誓。
???
如果可以,夜舞希望她永远不要睡觉,只因为……可怕的梦魇总是不定期地纠缠、压迫着她,连沉睡时也无法避免。
“呀——不要!不要!”她尖叫地嘶吼着,母亲惨死的记忆涌上心头!“妈!妈妈……”她狂啸地舞动着双臂。
谁来救我?谁来救我——体内每个细胞都在呼喊着。“墨冀——”
刻骨铭心的呐喊把冷墨冀惊醒了,他急急坐起身子。“夜舞——”他担心地摸了摸她的额头。
夜舞在做噩梦?他的手臂火速地环住她,轻声叮护她。“夜舞,这只是噩梦,它已经结束了,别去想它。”
噩梦?一幅幅残酷的“画面”,让她恶心得想吐。“水……”她陷入疯狂地吼叫之中,还对冷墨冀拳打脚踢。
“夜舞!清醒些!”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我会淹死,黑暗……我无法呼吸……”她又哭又叫地掐住自己的脖子。
冷墨冀迫于无奈,只好低头堵住她的唇——
他缠绵而深入的吻让她逐渐安静了。因为她陷入一个很美丽的幻觉中。
他的手不由自主缠住他的短发。“夜舞……你好香,你好美……”他的声音浊重而轻柔,充满了诱惑。她有着令男人浑然忘我的女性幽香,冷墨冀呼觉得呼吸急促,体内有如一座火山要爆发似的。
她饱满浑圆的双峰捱向他,他心脏狂跳得要窒息。“你这个害人的小妖精,我实在很怀疑你是否把我逼疯不成?”他怕自己“受不了”会兽性大发。
但是夜舞不合作地把他抱得更紧,她柔声呜咽道:“别走……我好怕……你要救我……帮我赶走噩梦……”
噩梦?又是噩梦?她何时才会脱离这可怕的梦魇?脱离她心中的囚牢?
冷墨冀的喉咙发紧,欲望和理智陷入了天人交战。
呓语地哀求不停,还把他的手放在她美丽的双峰上。“我好怕……抱紧我,帮我赶走妖魔鬼怪……让我成为你‘真正’的情妇……”
“天——”冷墨冀大吃一惊,他终于明白了——夜舞偷偷背着他又喝酒了。他应该光火的,但是奇异的,他这次却不生她的气了。
她只是个孩子,她凭什么要像成人一样强壮,能够战胜一切?
他愿意让她快乐,他想取悦她——让噩梦不再纠缠她。
无关欲望,这是他掏心掏肺,发自内心的誓言。“我会让你成为我冷墨冀真正的女人,并且保护你一生!”下一秒,他毫不迟疑地堵住她的芳唇,他迅速地解开睡袍,褪去她的内衣裤后,她那清纯无邪的胴体,令他倒抽了一口气。
上帝!完美极了。
黑夜舞根本是生来做情妇的料。
她娇小细致,骨肉均匀,宛如维娜斯,高耸的胸脯上,粉红色的蓓蕾,美丽地轻颤着,往下移是细得不可思议的纤腰及平坦的小腹,然后他的视线停在她修长的长腿。
他感到肺里呼吸完全停止,血液在血管中澎湃流动,他抚摸她的小腹,每次移动都引起她腹间的灼热,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探向她的大腿。
夜舞轻呼出声,热力在她的血管中爆炸,她本能地拱起肩膀更加贴紧他。
“宝贝——”他的手托住她的臀部。“我发疯地想要你!”他的唇覆上她的蓓蕾,温柔地吸吮。他男性的阳刚恰好配合她女性的阴柔,他的手缓缓抚弄她,一阵强烈的兴奋感流遍她全身。
他的手指开始寻找他想要的,拇指滑过她每一寸敏感带……
夜舞睁大双眼,不相信这股狂热,她感到欢愉,她感到痉挛,她的身体紧绷了。“喔——”她情不自禁地喘息。
“你喜欢吗?”他沙哑地在她耳畔低吟。
她说不出话,只是用剧烈的身子说明一切。“不公平……”她的头狂乱摆动,喉咙承受着一波波的快感,这令冷墨冀几乎疯狂。
“夜舞……”他呻吟着,巨大的欲望淹没了他。“我快受不了了……”
他将她推回床上,再次注视她处子的娇胴。
亵渎!他觉得他好像在侵犯她。她有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完美。
但是——夜舞是他的情妇啊!她本来就是要献身给他的。
他的脸庞紧绷,他以灼热的眼神询问她。“可以吗?”
她无邪的大眼,充满无知,她问:“会痛吗?”
“我也从没有想过这种问题,你会怕吗?”
“不会。”夜舞温驯地闭上眼睛算是回答,她已打算把一切都交给他。
天!他竟感到柔情、心疼,以及一股伴随而来的罪恶感。
“我要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他猛吸一口气。惊天动地地为她绽放他的热力。
她感到疼痛、痛苦,她的指甲深深掐入他的肩膀,他能感到她的挣扎。“张开嘴——我要吻你,”他喘息道。“你是这么地紧绷……”
……
终于一阵高潮后,他们融为一体了,两个筋疲力尽地趴在床上。
他紧张地问:“我有弄痛你吗?”
强烈的痛楚后是完全的欢愉,夹杂美丽、充实、热烫的结合……
如今她的世界多了冷墨冀。
“是的,”她老实说。“但是那并不重要了!”她傻傻地问他。“已经结束了吗?”
“不!才正要开始呢!”他深吸一口气,似乎要将她扯成碎片,让她娇喘连连,激烈地迎合他令她有发泄后的快感,泪水滑下她的面颊——
这一刻她突然明白,她其实渴望他如此久了,难道,她真的与她的母亲相同;骨子里都放荡的情妇命?
???
天亮了,夜舞醒了,不过——她觉得一切都变了。
变?变了什么?
她发现冷墨冀的手压在她丰满的胸部,他健硕的身子紧密地倚偎着她,本能地,夜舞的身子猛然一僵——
昨夜,趁着他洗澡时,她怕自己又作噩梦,藉机喝了点酒,反正再洗个香喷喷的澡,冷墨冀就根本闻不出来。她睡个好觉,然后……天!她想不起来,又好像有那么回事。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赶紧闭上双眼,希望这只是个梦。不过,当她张开眼时,。他也醒了。
他伸出舌头酥麻地舔过她的耳际——
下一秒,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响彻云霄。“不要——我怕痒……我的耳朵怕痒……”她为了躲避他,一不留神,便从床上跌到地上。
她痛得呻吟连连。
“夜舞,要不要紧?”冷墨冀一股脑儿地从床上爬起来,紧张地蹲在她面前。
夜舞抿着嘴唇直摇头,倒不是臀部的痛,只是她真没有勇气看一丝不挂的冷墨冀。
冷墨冀见她羞答答的模样,他玩味道:“都是我的人了,还那么害臊?”他得意洋洋地起身,随意拿件浴巾遮住自己的下体。
他在鬼扯什么啊?不过——疼痛与不舒服,正在提醒她——昨夜所发生的事……
她无法站起来,只能坐在地上瞪着冷墨冀。“昨晚……”她小心翼翼地旁敲侧击。“发生什么……”
“发生?”他为她的天真而笑出声。在这节骨眼,他竟还笑得出来?他饶富兴趣道:“你都忘得一干二净吗?”
“你——”突然她瞥见被单上的血迹……天啊